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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眯着眼,毫不掩蔽眼里的妒忌,淡淡的瞥了一眼说话的俊表,“就算真的喜欢又怎样?我一样会把他抢过来的!”虽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但如果要他把那个谨默哥拱手相让,绝对不可能。
“宇彬,他是我的!”一阵低吼,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再狠狠地把杯子掷在地上!酒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清脆声音在吵闹的酒吧内根本惹不起别人的注意。
“俊表,你明知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不会放手!”宋宇彬像是想起了什么邪肆地勾起薄唇,“算了,我们聊这个,李宰贺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你们黑帮不是也都在做了么,而我这两天在公司已经把要和李氏家族合作的企划,都否决了。只要和我们神话有关系的企业也不会和他们合作了。”具俊表脸上难得的一片深沉,波澜不惊地开口:“至于他们旗下宰光集团,前两天谨默的私人秘书交了一份很有意思的报告,他们因为窃取了谨默原本的计划案正打算伸长手脚,却被神话强了风头,再加上你们黑帮的势力,股票正大幅度下跌,我已经让人去把股份吃进了。他们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破产,要不就变成神话旗下的子公司……”
“真不愧是神话集团的继承人。”宋宇彬打断了俊表的话,深潭般的眸子突然间是黑得妖邪,一脸玩味地勾起嘴:“相信开学那天有好戏看了。”
9月1日传统的开学日,此时神话学院的某幢教学楼下正集满了同学,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群蚂蚁,而视线往上——那幢楼的天台上正站着一位身着灰色运动服的男生。他们的嘴里正在谈论着,一个正有自杀企图的人,就像谈论着天气一般平常而轻松,谁也没有试图去劝解那正站在高楼上的人,谁也没有试图想去营救那即将可能会失去生命的人。
因为家族告诉他们:想要自己放弃生命的人,不值得多余的怜悯,不管是一时想不开,抑或者是冲动,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至于他选的是生也好,死也罢。他们都愿意尊重。尽管这种理论在平常人眼里是可笑无稽而谈。
袁谨默五人拨开人群,挤到了前排,正准备奔进大楼去到露台的时候,抬眼却瞄到了那天台之上,李宰贺的身后正站着一位穿着红色格子上衣的女孩。剪着齐耳的娃娃头,尽管隔了三层楼的距离,袁谨默似乎也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一种不一种的晶亮光芒。
她是金丝草。
风吹乱了李宰贺的头发,让人看不清他的面颊,但是袁谨默的心里却是一沉。身体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顶楼的露台,连带着身后的四人也紧随其后地冲了上去。
“你不会了解的……”
“好好……我是洗衣店的小妹是不能了解,可是只有活下来才能解决问题呀!”
“呵,活下来也不能改变我是个私生子的身份,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被他们逼死的!她死的时候真的很惨……连最爱的丈夫、儿子都不在身边,我恨他们!不管是恨那个逼死我母亲的女人!还是那个带着慈爱面具的父亲!还是那个唯他是尊逼着我做那些……事的哥哥!他们都不在乎我,你看到了么?消息早就传过去了,他们却一个人都没来……”
李宰贺对着刚赶到露台的五人惨淡一笑,“如今,我赌对了!我成功了!他们要破产了……哈哈……终于得到了报应!也该轮到我了……”
“呀——”突然,人群中传来了倒吸凉气的声音,以及惊讶的叫声响起。那灰色的人影就悬在栏杆边,双肩正被那红色格子上衣的女孩和还未反应过来,双脚便本能的奔起冲上前的袁谨默紧紧抓住。
天啊,好险!在感叹的同时,楼下赶来的记者拍照的喀嚓声也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具俊表四人见状也连忙帮忙,死拉硬拽的一道把李宰贺拉了上来。他们六人气喘嘘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一低头就见李宰贺像只死猪似的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着:为什么救我之类的白痴话。
“啪——”的一声。袁谨默伸手一挥重重地给他了一巴掌,“TMD你要死也别在这儿死!这里太矮跳不死人!”
“喂,都死了吗?你们快叫救护车!”回头对着已经僵硬,脑门上落下了无数黑线的几只,袁谨默只得怒不可制的大吼。“把这人给我送去精神科!他脑子有病!”
似乎刚刚才面临了一幕那么接近死亡的戏码,围观的同学在他的那一声大吼中终于有了反映。在医院的担架架走了李宰贺的时候,同学们终于都散了差不多了。
不远处,一双深邃的黑眸带着复杂与宠溺望向被围在他们当中的袁谨默,薄唇微张发出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
“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
NO。62 不可阻挡的剧情君
没有摔断腿的李宰贺顺利地被救上来,虽然不可避免的受了点轻伤,还差点被送进精神科,不过住院的日子他却过得很滋润。为啥?据不可靠消息:在李宰贺被送进医院后,他哥哥李明贺随后就到了,强势而霸道地把受了伤的李宰贺抱在怀里,眯着眼睛狠狠地瞪了周围看热闹地众人,迫于他的淫威众人只好都化作鸟兽散了,走的一干二净。他们单独聊了很久,期间,恰巧经过的护士诡异地听到了病房里李宰贺惨烈地、压抑地、引人遐想的呼痛声……
咳咳,播报到此结束。另一方面执着的剧情君所带来的麻烦也来了。
“神奇女孩挽救了神话的贵族学生!”
“平民英雄对抗神话集团!”
“贵族教育是否应该废除?”
街头巷尾充斥着诸如此类的新闻,神话集团的声誉一夜之间一落千丈,示威游行开始喧嚣尘上。
在神话集团的总部姜熙秀怒气冲冲地把一张印着‘国民少女金丝草和袁谨默救人’大幅照片的报纸拍到了桌子上,“郑室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会长,现在公司的宣传部门及合作单位已经开始全力减缓舆论的压力。”郑室长一脸严肃地说道。
“减缓?这就是减缓的效果吗?”姜熙秀挑着凤眼,冷傲地说道。
“实在很抱歉。”郑室长歉意地说道。“就是怕您误会,刚才您在开会时,袁总裁已经打电话过来说明了情况,俊表少爷和他的朋友们其实当时都有救人,只不过那些无事生非的记者,为了炒新闻借题发挥,居然只用了这位少女和袁总裁的照片。再加上,学校里俊表少爷的名气不太好……所以才会有这样不实的报道。”
“知道舆论为什么可怕吗?因为它们无知,一旦疯狂起来就会形成无法控制的局面,靠理性和常识是行不通的,”姜熙秀不愧是神话集团的掌舵人,分析起问题来一针见血,“去学校把当时他们一起救人的照片找来,我们至少要把舆论给掰回来!”
叹了口气,姜熙秀又无奈地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让那个丫头进神话来念书。”
“是,会长,我这就去办。”郑室长是个很合格的秘书。
与此同时,具俊表看着铺天盖地的报道根本就采取了无视的态度,在他看来,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但是他的心情依然不好,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身边这个人身上。该死的,袁谨默,怎么这么能招惹人呢。
多角恋的感情问题仍然没有解决的契机。而袁谨默这丫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情商简直低到爆!他们的争来抢去一点也没落在他眼里,只以为是他们之间闹了点小别扭。还一个劲的做和事佬。就连对苏易正也没什么特别,经过了生病的缓冲,一开始病好了他倒也躲了易正几天,在这几天里可把患得患失的苏易正弄得差点神经衰弱。把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生怕袁谨默抹不开脸不理他了。以至于袁谨默的脸皮也很自然厚起来了,就好像完完全全的把那晚当成了一件双方都不想多谈的“意外”似的。
当然,袁谨默的情商是不是低到这种程度,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至少在苦逼不堪言的四只视角看来是这样的。
“俊表,在想什么呢?一脸的纠结。”袁谨默温柔地声音突兀地在俊表的耳边响起,吓的俊表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
“谨……谨默,怎么了?”俊表转头看到袁谨默那张温柔地笑靥,俊表这在他面前永远的单细胞脑袋,说话都不由得有些结巴起来。
“不想说算了,你继续神游太虚吧……”袁谨默原本也不想多问,孩子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隐私的。只不过看着俊表那张纠结的俊脸,嘴角忍不住挂出了一抹得瑟的笑容,伸手捏住了俊表那张英俊的脸,然后像小时候一样左右揉捏,手感一点不比小时候的差。好可爱呀,呆呆的神情太像一只可爱的小卷毛狗了。
具俊表看着袁谨默近在咫尺的脸,有些痴迷,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坐在那里任由他‘蹂躏’。早忘记了之前心里乱七八糟的感觉,伸手抚摸上了袁谨默的脸颊,眉如墨画,眼如秋水,那眉眼间还藏着动人的风韵。
看着俊表越来越近地脸,袁谨默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如擂鼓,手心里都不由得冒出了汗。快速地后退一步,摆脱这种快要不受控制的境况,扭过头佯装着倦意打了个哈欠:“俊表,我困了,你也快去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
“恩,我也有点困,晚安。”俊表不在意地笑了笑,但是脸色却是愈加的苍白,跟轻松地口吻一点都不符合。
“晚安……”袁谨默凝视着俊表落寞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负罪感,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的清醒些。不是都决定了么……只和他们四个做好兄弟的。
第二日,在昨夜被父母逼迫来到神话就读的金丝草骑着脚踏车行驶在通往神话学院的宽广大道上,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的是各种名车,什么兰博坚利,保时捷,法拉利……你看大家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她重重的叹口气,真不想离开以前的朋友,可是……唉,算了,就算是为了那个超级大的游泳池也一定要读下去!元气十足地对着天空大声叫道:“金丝草,加油。”
金丝草拿着一张地图茫然地走进神话超级豪华的大校园。像苍蝇一样乱撞,不知不觉中,越走越偏僻,心里发毛的金丝草加快脚步。
林子稀稀疏疏地种着些杨木,在这有些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有些萧索的意味,金黄色的叶子悠悠落下,平添了几分童话的意境来,越走越深,金丝草却隐约听闻悠扬的提琴声音传来,恍如天籁般美好,循着声走去……金丝草却顿住了脚步,在那柔和暖阳洒满大地的地方,一个身着雪色白衣的金发男子,歪斜着头,惬意地拉着小提琴。轻皱的眉头却轻笼着淡淡忧愁,完美犹如梦境的邂逅让金丝草的心漏跳了一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注意到有陌生人打扰了自己,智厚面无表情地停下,无焦距的眼睛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对……不起,那个,请问游泳馆……在哪里?”结结巴巴地说完,金丝草有点懊恼自己的丢脸。
尹智厚白皙修长手臂轻扬用琴弦指了指远方,从头到尾,他就没有认认真真地瞧过金丝草一眼。
“谢谢,哈,请你……继续哈。”金丝草干笑着挪走,可是那淡雅忧郁的身影却印在了少女朦胧的心上。隐约地又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呢?
“啊!F4……F4……”楼道里充斥着刺耳的尖叫,看完了相当满意的游泳池正在走廊上走着的金丝草差点被撞翻,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F4么?好像听过这个词诶!便踮起脚尖往人群聚集的地方望去。
阳光仿佛眷恋般地播洒在四个天之娇子的身上,金色的阳光为他们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为首的俊表面无表情地朝前走,尽管如此,仍然有花痴的女学生叫哑了自己的嗓子。深刻的五官,硬朗俊逸的线条,薄薄的紧抿着的双唇透着倔强和一丝孩子气,可他冷酷的眼神另人望而生畏,卷卷的头发使他添上一层小狮子般的骄傲。再仔细一看,天啊,还有没有天理啊,这些人都是谁啊?他身后其并列三人从发丝到脚尖都散发尊贵气息。皆是仪表相貌上上等,且各有千秋的俊美无俦,简直无法比较!
那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