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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虽然习惯了别人注视,但是心情还是颇为不悦!
吴书来一直催促着小二,好不容易抓完了药,急忙回到了雍正身边,此时双方已经冷场许久了。
张若澄是找不到话题,而雍正是不想说话。
吴书来素来‘善解人意’,用着太监特有尖锐嗓音,用着不大不小声音对着雍正说道:“老爷,此处不是说话地方,是否……”
吴书来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做为雍正贴身大太监说话点到即止是最好,不显得诱导,也不显得他为皇帝拿主意。
雍正蹙着眉头,点了点头,道:“跟我来!”
便率先跨步走出了药铺!
张若澄看着雍正带着侍卫们陆续出了药铺大门之后,连忙回身拉过张念苹,张念苹略为犹豫了一下,也就抱着女儿,跟着父亲一起去了。
★☆★☆★☆我是明明在附近找家酒楼就好为毛要回去听雨别院好难以理解郁闷分割线☆★☆★☆
于是一行人就回到了听雨别院!
雍正刚刚踏入大门,守门小厮便禀报:
“老爷,刚刚有一群自称是‘杜府’人送来了一个大物件,还有一封信!”
说着,小厮便把信从怀中掏出,递给了一边吴书来。
吴书来接过信,交给了雍正,雍正撕开信封——是胤禟字迹。
‘四哥:
展信悦。
子楚死因和仵作验尸结果都写在后面纸上,因为杜家长老们不肯动杜慕裳,说是撒勤虽然死了,但是杜慕裳毕竟也是现任硕亲王岳礼妹妹……所以要拜托你了!
——胤禟’
雍正看完之后,随手把信交给了胤禩。
胤禩看完了信,和雍正对视一眼,便决定了下面行动。
胤禩突然灵光一闪,刚刚小厮还说杜府送来了一个大物件,不会是……
胤禟!
胤禩咬着牙,不敢露出声色让雍正察觉,只能微笑着,虽然笑容略微僵硬!
“你们都退下吧,张大人,张小姐都跟朕来吧!”既然回到了自己地盘,雍正便不打算掩饰身份了,就用回了‘朕’自称。
张若澄是早就知道,但是张念苹却是吓了一跳,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张若澄步伐稳重,张念苹却是恍恍惚惚飘忽走了进去,看得张若澄皱紧了眉头。
张若澄抓住张念苹手,轻声道:“别紧张,皇上向来和善,不会有事!”便放手,先行一步。
张念苹勉强定了定心神,也跟着进了大厅。
听雨别院并非是皇家别院,而是胤禩在江南所置别院,并不奢华,却带着江南精致。
大厅四周挂着一些字画,都是名家之作,连只是粗略描过一眼张若澄都忍不住暗暗惊叹。
雍正率先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胤禩和吴书来都站在了雍正身侧,让张若澄禁不住偷偷看上几眼。
毕竟能在雍正身侧站着,必然是极受帝王宠爱臣子了。
“赐坐!”雍正冷冷开口。
张若澄和张念苹连忙跪倒在地,谢了恩,便带着夏初蕾坐在了客座上。
虽然张家因为张廷玉关系,偶尔之间也会接待圣驾,可是张念苹毕竟只是后院女眷,并不在接驾之列,所以也就没有特意学习过相关礼仪。
张念苹战战兢兢仿着张若澄动作,小心翼翼只坐了关个臀部在椅子上。
其实礼仪并不是张念苹最担心,张念苹最担心还是她女儿夏初蕾——若是她突然之间哭闹起来,惊了圣驾该如何是好?
索性,这个活泼小女孩在此时一直安安静静任由张念苹抱着,滴溜溜大眼睛不时转动,聪慧极了!
果然!
这些日子以来,夏寒山所作所为,还是给了这个才两、三岁小女孩,极重心理阴影吧!
雍正暗暗叹了一口气,挥手招来吴书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吴书来道了一声“嗻——”,便缓步走到了张念苹面前,微微躬了躬腰,带着略为谦卑语气开口道:“张小姐,请把你怀中小小姐交给我吧!“
张念苹姣好容貌泛着些许青色,茫茫失措眼睛慌乱看向了她父亲,希望张若澄能给自己拿个主意。
张念苹看着父亲对着自己坚定点了点头,略为安心,这才把夏初蕾从自己怀中放到了地上。
吴书来牵着夏初蕾小手,一步一步慢慢被带到了雍正面前。
雍正拿起一边案台上一个造型精致玫瑰松糕,递到了夏初蕾手边。
“谢谢大哥哥!”夏初蕾给了雍正一个大大笑脸之后,这才接过了手边玫瑰松糕,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听到大哥哥这个词,一直在旁细听张若澄眼角微微抽蓄了一下,低着头略微抬起了一点,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见到雍正和其他人脸上并无不悦之后,方才把头又低了回去。
此时,雍正唇角微勾,把夏初蕾小小身子抱起,把这个小女孩放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你这孩子嘴可真甜!把朕都给叫得年轻了!”雍正逗弄了小女孩好一阵子,才对着张若澄悠悠开口:“张大人,你这个外孙女啊,真是乖巧让人心疼!”
第四十五章
“你这孩子嘴可真甜!把朕都给叫得年轻了!”雍正逗弄了小女孩好一阵子,才对着张若澄悠悠开口:“张大人,你这个外孙女啊,真是乖巧让人心疼!”
“谢皇上——”夸奖!
剩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张若澄便看见雍正用着冷厉眼神看着自己,帝王威仪尽显,顿时便吓得忘了下面话,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
跟着张若澄一起起身谢恩张念苹奇怪父亲怎么突然之间就住了口,便顺着张若澄视线看向了坐在上座雍正。
毕竟是弱质纤纤女流之辈,虽然生在重臣之家,却依旧没见过什么世面。张念苹一看到雍正冷厉眼神,帝王威仪,便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这么跪倒在地上。
张若澄如梦初醒,也跟着一起跪倒在地,‘叩!叩!叩!’就叩了三个响头,口中直呼:“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行了,快起来吧!”雍正淡淡开口:“朕并没有怪罪你们意思,朕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招人疼孩子姓夏……倒是可惜了!”
张家父女闻言一愣,忍不住面面相俱。
两人沉默了一阵,方才由张若澄开口道:“臣……皇上意思是……”
“张若澄,你是个聪明人,而朕一向最欣赏就是聪明人……”雍正冷冷开口:“对着聪明人,朕也就不想拐弯抹角了!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朕已经知道了!想必,你们也是知道吧!”
张若澄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算是默认了。
反而是张念苹闻言身子一僵,一串泪珠就自她那姣好脸上划落,双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衣裳下摆。
张念苹不禁想起夏寒山这些日子以来对她说,她不仁慈,不贤慧话,不禁想到,皇上是否也认为这一切也是因为自己不仁慈,不贤慧所惹出来?所以要为夏寒山和杜慕裳事来训斥自己?
想到这里,那泪珠更是止不住自脸颊上划落,掉落到手背上,再由手背上划落,濡湿了衣裳……
若是乾隆,看到一美貌女子淆然泪下,必然会心疼上前,好生安慰美人。
可是这个身子毕竟不再是乾隆了,内芯早已换成了雍正。
雍正虽然冷心冷性,却依然算不上一个冰人,可即使如此,也是不耐烦看到女人哭。
雍正蹙着眉头,不耐烦再看那张梨花带雨俏脸,转过头,重新又拿过一个玫瑰松糕,豆弄起那个已经吃完手上,便又看起雍正手上玫瑰松糕夏初蕾来。
夏初蕾虽然与张念苹是母女,长得极像,可毕竟是个两、三岁小女孩,自然是活泼了许多。
小女孩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小包子,分立在左右两侧,没有用什么特别花饰来点缀,而是一边一个,戴着做做工精巧银质蝴蝶,栩栩如生。
随着小女孩一个轻巧转头,那银质蝴蝶翅膀一颤一颤,看人心也不禁跟着一颤一颤。
小女孩身上穿着大红色衣裳和裤子,外着黑色大云头背心,袖边和裤角均镶有白缎阔栏干,足着红色绣花鞋。
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时辰表、牙签、香串等小物件。衣服外面结桔黄色带子,垂在腰胯两侧与衫齐,带子端头有绣纹。
小女孩衣裳靠近下摆处,还绣着一朵待放牡丹花,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极了!
夏初蕾家教极好,虽然想吃雍正手上甜甜糕点,可是雍正没说要给她,她也就不说要说,只是眼巴巴看着那块玫瑰松糕。
雍正本就心喜于小女孩聪慧,看着小女孩眼巴巴眼神,把雍正冷硬心都看得柔软了几分,便松了手,把手中玫瑰松糕递给了夏初蕾。
看着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点,雍正心中不由得一动,便用一种称不上温柔,可也算不上冷厉语调逗弄起小女孩来。
“你身上衣裳怎么只有花,没有蝴蝶啊?这样子衣裳可真俗气!”
小女孩闻言,嘟着嘴巴,黑白分明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忙把口中玫瑰松糕嚼碎,确定口中糕点不会出现一开口,就有碎屑从嘴中喷出情况后,小女孩才用空着一只手,轻抚侧立戴在包包头上,做工精致银质蝴蝶,笑嘻嘻开口,道:
“谁说小蕾没有蝴蝶,小蕾蝴蝶在这里!”
“可是这是你头发啊,又没有香味,蝴蝶为什么会停在上面呢?”
“谁说没有香味!小蕾昨天才洗了头发呢!大哥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还香喷喷呢!”小女孩一开一合说着,随着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是小女孩口中玫瑰松糕香气。
雍正闻言,便装势在小女孩头上嗅了嗅,“真很香啊,是什么花味道呢?怎么这么香啊?”
“大哥哥!大哥哥!是牡丹,是牡丹哦!”小女孩骄傲指着衣裳下摆处那朵含苞待放牡丹花。
“牡丹花?”雍正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道:“吴书来,牡丹花有香味吗?朕怎么记得没有啊?”
“回皇上!”吴书来躬身回话,心中暗自默念——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没有就没有……吧……:“牡丹是没有香味!”
“才……才不是呢!”夏初蕾嘟着嘴,因为不知道牡丹花是不是真没有香味,便只能不知所措喃喃反驳,眼睛眨呀眨,像是要哭了!
跟小女孩之间一问一答,和小女孩特有软软绵绵声音,让雍正龙颜大悦。
心情一好,对着张家父女自然也就和颜悦色许多!
“张念苹,朕问你!”
张念苹低着头,喏喏应道:“民女、民女……”
“朕问你,你认识杜子楚吗?”
张念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回皇上,民女并不认识!”
“嗯!”雍正没有看她,只是眯着眼应了一声,“行了,朕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臣遵旨!”
“民女……民女遵旨!”
张念苹犹豫看着雍正怀里小女孩,一步三回头,终还是被看不过眼张若澄给拉走了!
★☆★☆★☆★☆★☆偶是张氏父女出了大厅现在在走廊分割线☆★☆★☆★☆★☆★
随着张氏父女一起出了大厅,还有吴书来——他是得到雍正授意后才跟了出来!
三人来到走廊又走了一阵,见离大厅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吴书来才停下脚步。
“吴公公,皇上究竟何意……”张若澄原本斯文气质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身狼狈。
吴书来嘴角含笑,细声细气说着:“张大人,皇上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张大人,您父亲一直都很得皇上看重,而您和您女儿自然在皇上心中也是不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张某哪得吴公公如此谬赞!”张若澄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到了吴书来手上。
吴书来斜眼看着那一把银票,不动声色收了起来,这才收起之前打太级般敷衍,正色道:“皇上与杜家现任族长有些交情,自然就不会放过害死杜家族长弟弟人啦!”
“杜家族长弟弟?”张若澄有些惊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人命官司?”
“张大人不知道?”吴书来也是好奇问着。
“这……实不相瞒,吴公公,张某来此是因为张某那女婿……说是要休了我女儿,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吴书来略一沉吟,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与张若澄说了:“那个夏寒山跟杜家族长弟媳妇有那个关系,而且那个弟媳妇还生了夏寒山儿子,害死了杜家族长弟弟性命!”
“嘶……”张若澄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张是看着寒山长大,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吴公公,您确定、确定……”
“张大人,此事皇上亲查过,您难道还怀疑皇上不成!”吴书来恼怒起来。
“不不不,张某决无此意,只是、只是一、一时吃惊罢了!”张若澄赶忙解释。
“好了,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