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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着面对着眼前的疯子让霍奇感到无比的耻辱。
剥光受害者就是为了羞辱他们,你知道侧写是怎么说的。霍奇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任何表情,不要让对方享受到自己流露出来的恐惧、痛苦、恶心、耻辱,那个疯子只会更加兴奋而已。
这是一具不算完美的男性身体,因为常年坐办公室而不是在街上巡逻,导致中年男子微微有些发胖,可是这并不影响整具身体的比例,他仍旧拥有紧实的肌肉和流水型的腰身。被包裹在西装里的身体因为照不到阳光而更加白皙。
并不完美却莫名充满了诱惑。
想想这个男人穿着西装,皱着眉头,冷着脸的禁欲模样,再看看眼前唾手可得,无力抗拒,莫名诱惑的躯体……简直能让任何同性倾向的男人按耐不住。
即使是视霍奇为情敌的unsub也不禁多在对方身上浏览了几圈,可是很快惊叹变成了愤怒和恨意,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体,一具伤痕累累,遍布弹痕的身体。
是因为这个,威廉才对他不屑一顾,甚至都当做不认识自己的吗?
如果威廉知道男人怎么想的,肯定要大喊冤枉,因为他真的只见过对方两面啊。况且他们那行的人知道,信使对谁都是笑脸相迎的,甚至是下一刻要被他杀死的人。想想也是,威廉这么狡猾如狐的人怎么会把不屑一顾表露在脸上?这个家伙的妄想症太厉害了吧!
不过,疯子往往都是没法讲道理的。
“其他人我都是先用钩子,反正最后痕迹都会被喷射枪掩盖掉,不过你,我们可以从这个先开始。至少让你没有那么多力气说废话!”
男人将发电机的两极连在电线上,电线的两端都剥去了胶皮,露出了狰狞的黄铜色内芯,男人启动了发电机,将电压控制在不会电死人的程度。
你有过触电的经历吗?
霍奇小时候有过一次经历,误触了漏电的东西,还好只是一瞬间就被弹开了,手指完全麻了,脑后的头发是真的感觉一根根竖起。他的父亲吓得一个月都没让他靠近电器,还狠狠地教育了自己一顿。
可是这一次,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电流远远没到把人电昏过去的程度,说是麻痹不如说是剧烈的刺痛,无法形容的痛苦从胸腔出传来,那一瞬间,他似乎闻到了皮肤烤焦的味道,眼前电石火光闪过五颜六色的色彩。心脏仿佛承受不了一样,开始剧烈地痉挛,心跳过快的结果是几秒后,他就在剧痛之中感到无法呼吸。
他听到自己的惨叫声,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他昂起头,似乎想要多呼吸一口气,一张口却是更多的无法抑制的惨叫,他的手指痉挛地要抓住绑住自己的绳索。
对方电了他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几秒,但是对于霍奇来说,却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等到他发现自己可以重新呼吸的时候,头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
胸口皮肉的焦糊味更加明显,霍奇无需低头看就知道那里是怎么样的惨状,他粗重地喘气,看到面前的unsub咧开嘴冲着他笑,昭示着一切都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液,他的食道似乎都受到了电击的巨大冲击,无法自动吞咽。霍奇看着unsub缓缓说道:“就算把我电焦了,你觉得有用吗?”
男人这回似乎对霍奇的话并不在意,他享受着对方虚脱而无助的样子,更享受着刚才那“悦耳动听”的惨叫声。对,就该这样,一切就该这样,按照他的计划……
“那让我们试试?”下一刻,他将电压又调高了一档,狠狠地将线头对准霍奇的腹部。
谷仓的回音让惨叫声和它的回声融合在一起,对男人来说,这就是最美的和声。让他心神荡漾,让他宣泄所有的不满和愤怒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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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再次插花:我虐爽了,所以让我们来看看威廉,别急,这还是第一阶段)
就在霍奇和unsub在谷仓里的这段时间,外面的人没有一刻停止搜救的工作。
其中,自然就包括威廉和BAU的成员。
威廉是这件事的核心,关于这个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人,BAU有太多的疑问了。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威廉出现的门口的那刻。
“你什么时候来的旧金山。”罗西看到门口的威廉,下意识问道。
“霍奇身边有我的人,我只是担心他,你们发现他失踪的时候我也知道了,直接就飞来了。”威廉毫不隐瞒地说道。
“你派人监视霍奇?”Morgan没好气地问道。
“我试图保护他,Garcia刚才应该告诉过你们,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你们应该知道这同时意味着危险,如果有人因为我找上霍奇,我必须第一时间知道去救他。”
“现在看来确实很有用啊。”JJ难得讽刺道。
“你们现在是关心我的事情还是更需要关心霍奇,需要我提醒一声,抓住他的是个变态,喜欢折磨人的变态吗?”威廉的坏脾气是彻底爆发了,眯起眼睛问道。
“Well,让我们都专注在案子上,无论你是什么身份,现在我们都是站在一边的,我们的目标都是去营救霍奇。”罗西安抚众人,然后询问威廉:“就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霍奇是被你的爱慕者抓走的,这个人手段残忍,我们之前估计他大概三十岁到三十五岁,现在看来他可能三十岁都不到,白种人,性向是同性。他很危险却不起眼,还时常被人忽视,当然也被你忽视,因为不善于沟通,导致这人很自卑,可是同时又有一种近乎变态的自恋,他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完美无瑕的,所以制定了就很少改变。他割喉的手段很熟练,很可能有过这方面的培训背景。”
“罗西,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中东什么人都有。”威廉冷笑道,“你们也可以猜到我和什么人打交道?”
“具体的是些什么人?我是指大概。”
“确切说,我和所有人打交道。恐怖分子,毒贩,军火商,各国特工,器官贩卖者,人贩子,娱乐场所和赌场老板,地下黑拳和狩猎俱乐部……所以你们能够想到和想不到的。”威廉的面容尽显冷酷,他反问道:“不然你们觉得为什么美国政府会在我的档案上注明‘绝密’这个词?这么说,我给所有人提供他们想要的,只要他们舍得付出他们有的。”
众人被他“宽泛”的交际面给噎得一滞。
事实上,威廉认识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都不算是正常人。杀个把个人对大部分威廉认识的人来说,比喝一杯咖啡还容易。
简而言之,威廉拜伦是个危险分子,而他认识的人当然他/妈的也是危险分子。只是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个劫走了霍奇。
“威廉,仔细想想,这个人和你认识的‘事业有成’的人不同。他独来独往,没有组织没有帮派没有朋友,他对你很关注,但是你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又说不出话来。甚至在这些凶杀案之前,就算在中东,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他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可是没人和他处得来。就算是在黑暗世界里,这样的人也不算太多。”罗西说道:“想一想,你一定有印象的,他是谁?”
威廉收敛了杀气,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撑着桌子,低头回想着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在记忆的深处挖掘这么一个男人。罗西说的没错,威廉一定能想起他,即使没有和Reid一样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做这一行的怎么能忘记身边任何一个人的音形样貌呢?
他只是暂时把这个人遗忘在记忆的海洋中,可是对方一定在脑子的某个地方。
到底是哪个人?
到底是谁,劫走了艾伦?
是谁,要伤害他的艾伦?
威廉将手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猛地锤了一下桌面,冷冷吐出一个名字:
“汤米。兰登。”
罗西立刻吩咐电话那头一直听着的技术顾问:“Garcia,你听到这个名字了吗?”
然后他看向威廉,问道:“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物。做过很多行业,哪种都不是合法的,Well,至少在美国不合法。可是无论在那一行都干不长,永远都在最底层。他对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大意见都很大,他会割喉一点都不奇怪,他曾经负责替当地的反/政/府武装处理一些边缘的人。我对他的印象不深,毕竟他没有什么生意。事实上,他看见我都不会说话。我很吃惊美国政府会让他入境?”
“当然不会。”Garcia在电话那边说道,“没有他的入境记录,应该是偷渡进来的。不过我有他到南美的入境记录。不过这个家伙曾经是个美国人,从他父亲一辈开始就定居在了中东,2000年的时候,他更改了国籍。”
“他还有什么家人吗?”
“根据记录,没有,父亲在童年的时候就死了,母亲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没有兄弟姐妹,他的祖父母也死亡了,他甚至都没有回美国继承遗产,需要我调出来遗产的资料吗?”
“不用了,他在旧金山找到不少废墟,这都不属于他的,所以对他来说,地点不是问题。”罗西摇头说道,“我们即使知道他是谁,依旧找不到他们。”
“旧金山警方已经在一个个排查废弃的建筑物了。”
“太多了,根本来不及。”除非撞大运,正好被警方撞到。
“我有办法。”威廉说道,所有人都看向他。
威廉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道:“情报生意是我的重要业务之一,只要知道了名字,我就能问到他的手机号。他不是爱我吗?那么我就给他机会好好地‘爱’我!”
威廉脸上都是煞气,灰蓝色的眼眸满是杀戮前的暴躁。
第29章 嫉妒生狂(三)
霍奇似乎在做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面他一生的经历仿佛电影一样匆匆掠过,然后不断播放着小时候的几个深刻的画面——
虐待他的母亲被强制送走。
父亲找到了一个温柔的妻子,她更让自己感受到母爱的含义。
Sean出生了,小小的家伙软绵绵的,还不会叫哥哥。
他们兄弟两个一直都在惹麻烦,在上寄宿制学校之前,他就是个行走的麻烦制造器。
他到寄宿制学校的第一个星期,就来了场一对多的猛烈斗殴,将好几个人打进医院。
父亲把他保释出来,他问自己,是愿意一辈子就在街头和人打架,做个一事无成的混混,还是愿意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在人类短暂的一生中。
他仿佛听到父亲弥留之际,握住自己的手说道:
“艾伦,你是我的骄傲。替我照顾好Sean好吗?还记得当年我把你从警局带出来的时候吗,我和你说的话吗?”
“我记得,爸爸。”
“说给我听听。”
“我们的一生很短暂,艾伦,你更愿意将一辈子都浪费在街头和人打架,甚至浪费在监狱里?还是愿意做些有用的事情,对所有人都有用的事情?等到你死去的那天,你是否能毫无愧疚地告诉自己,我确实做了些什么,让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变得更美好。”
“很好,艾伦,我的孩子。别怨恨你的母亲,她同样爱你,她只是病了,就像我一样,只是病得地方不一样。”
“我知道了,爸爸,我不会怨恨妈妈的。”
“不要让自己怀着怨恨闭眼,艾伦,我要死了,这是我最后的希望,虽然对你来说可能很遥远,可是我希望——”
父亲的手还是暖的,他抚摸着自己的脸,留恋而不舍。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在他死去的那天,有相伴一生的妻子陪伴,他的床前有自己的孩子带着他们的孩子替你哭泣,当我儿子死去的那一刻,他所记得是这一生所有的快乐和真情,他没有懊悔,没有愧疚,没有仇恨。他能笑着死去。”
“爸爸……”急切的呼唤。
“我…爱…你……”父亲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艾伦……”
我爱你,我的孩子。
艾伦。
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在没有仇恨,没有懊悔中笑着死去,记住他这一辈子所有的快乐。
要记住,绝对不要在怨恨中死亡。
……
……
冰冷的水被泼在身上,霍奇的呼吸变得虚弱,却仍旧勉强能睁开眼睛。
Well,他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电击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似的,他几乎已经不记得身上不痛是什么感觉了。
对方却还没有结束。
“感觉怎么样,霍奇探员?”男人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霍奇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他必须节省体力,努力撑过下一次的折磨。他不想死在这里,他至今仍旧相信,BAU一定会找到他。
他相信他的战友,他的同伴,他相信他们每一个人。
再看到他的尸体之前,他们绝对不会抛下自己。
不过…就算看到自己的尸体,霍奇想到,以同伴们的性格,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凶手。
“你说,他会想/上/你吗?现在的你?”男人喃喃自语,不断地询问自己:“为什么呢?难道你的味道特别好?你们上/过/床吗?”
他没和男人上/床过!
不过,霍奇确实很想知道那个疯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