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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熙还在手嘴并用,挑逗他身上每一个熟知的敏感点,彼此硬起来的速度都是飞快,可他那个用来接受的部位显然还没准备好,只进入一根手指就牢牢吸住,缩紧著不让它更加深入。
看,在车里做确实很糟糕吧穆冬城心里吐著槽,身体因为疼痛和紧张流著热汗,闭上眼尽力放松。
可是很快又凉又湿滑的触感从下面传来,他吃惊地睁开眼,看到闻熙在月光下半隐半现的笑容,跟吸血鬼一样邪恶冷俊,“放心,我早有准备。”
“”他难道应该因为这个高兴再顺便说声谢谢?明明是闻熙早有预谋,才在车里放了这东西吧。
“怎麽?感动到讲不出话了吧?我这麽体贴。”闻熙继续邪笑,然後趁他注意力被转移,戴好套子慢慢推进他的体内。
这下他更讲不出话了,只在心里狂吐槽两个人高马大的家夥,非要在这麽小的车里乱搞,到底有什麽情趣可言!
他的腰和手臂都很窘迫,两只脚也被车顶拘束著,实在称不上舒适的体位,更别提被紧压的胸腔,下面那个入口也被捅得够呛。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刺激!刺激到他快被压昏过去的程度
其实闻熙也干得不怎麽顺畅,动作不能太大,又看不清穆冬城的脸,阴暗的光线下只靠摸的,但心理刺激带来的快感简直大於一切。加上穆冬城仿佛被放大了n倍的呻吟和粗喘,比平常多一分痛苦意味,让闻熙爽得停不下来。
所以并没能坚持多久,闻熙就痛痛快快地射了,平静下来後伸手一摸穆冬城下面是半软的,但又湿滑热烫,似乎并不是全无感觉,凑近对方耳侧低声问他,“你是射了,还是软了?”
穆冬城已经被压得快要窒息了,勉力伸手推推闻熙的脸,“起来我都快没气了”
闻熙这才反应过来,翻过一边把他扶起来坐好,摇下一边车窗让他呼吸新鲜空气。
50、他的底线(微H)
舒缓了好半天,穆冬城才缓过气来,苦笑著摸索自己的裤子往身上套,“下次别玩这个了,好挤。”
闻熙有点抱歉地按住他的手,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他软掉的家夥,舔到它重新精神才微抬起头,“下次我换个大点的车。”
“”穆冬城彻底无语了,这男人是有车震情结吗?还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太多次,所以成了对方的执念?那也已经达成,应该得到满足才是,为什麽还想得寸进尺呢?
不过,接下来他没有思考的余地,闻熙用刚刚吻过他全身的嘴和那双神手,使尽本事为他做了附带前列腺高潮的深喉。
似乎想要他对这场开端不好的性事留下後半段好的回忆,闻熙在他下半身耕耘了很久,直到他实在受不了开始挣扎,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等他从欲生欲死的感觉里回到现时,闻熙亲了亲他的嘴,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小小的火光照亮彼此的面容,“给我唱生日歌。”
他疲惫而满足地微笑著说:“不是说晚上回去唱吗?”
“你好淫荡,这样还没爽够?非要等我把蛋糕抹你身上舔光?”
“明明是你说的”穆冬城无奈喊冤。
“呵呵,其实是我忘了,蛋糕都被分完了。快点唱,我等著呢。”
穆冬城只好乖乖地唱起那首白痴的生日歌,闻熙看著他呆呆的表情,心里觉得很满足、很高兴,一口气吹灭那点火光,在朦胧阴暗的月光下开口,“我刚才许愿了,我要你搬过来一起住。”
“”穆冬城犹豫片刻,在阴影中摇了摇头,“对不起,闻熙,我不能。”
满腔的期待一瞬间就被打散,闻熙身体发冷,沈下声音反问,“为什麽?就因为江品培?他对你有这麽重要?比我还重要?”
穆冬城艰难的解释,“我答应过他,他帮了我这麽多”
闻熙沈默半晌,心里一半是火般的愤怒,一半却是冰冷的失望,想要忍下的话不由自主冲出嘴去,“姓闵的帮过你,所以你要听他的;姓江的也帮过你,你要听他的;只有我没帮过你是不是?所以你不必听我的?你要我帮你什麽,你说,只要你开口,我就能做得到。”
穆冬城愣住了,眼眶一热,握紧拳头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什麽都不必为我做。”
“你就是这样,对别人都很好,对我却能这麽狠。我早该知道,你不过是仗著我对你好,不会把你怎样,就随心所欲地折磨我!”闻熙口不择言起来,激动就像回到了那个失恋的秋天。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穆冬城声音也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随後却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一口软下语气:“我们不要吵架,好吗?”
“我也不想吵架。”因为对方的反应,闻熙也稍稍控制住情绪,“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之後,他们还是谈不出个所以然,穆冬城坚持起来简直固执,无论闻熙怎麽要求,就是不肯搬来同住,还拿闻熙之前讲过的话来将军,“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保持各自空间。我还没搬过来住,你就已经介意到我们的差距,真搬过来你会更看不起我。闻熙,我不是白痴,我知道底线在哪里。”
道理是对的没错,但闻熙怎麽都忍不住怒气,最後一拳砸在床头柜上,用力之大让关节都出了血。
穆冬城看他这样,默默闭嘴去拿了药箱帮他消毒擦药,还被他一把推开,“不用了!你去客房睡吧,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穆冬城摇晃两下才勉强站稳,呆站了十几秒,默默转身出去。
等到闻熙出去洗澡时经过客房,看到房里没有开灯,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一看就更加火大穆冬城根本不在。
他先前只顾著生气,也没注意外面的动静,对方竟然在他这个结尾很不愉快的生日里抛下他,一个人跑了?
他急匆匆找遍家里所有地方,从浴室到阳台再到厨房,甚至连杂物间都找了,确定穆冬城是真的走人才心下冰冷。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把他独自抛下面对寂寞的空气,连脾气都不知道向谁发。
於是,就在他30岁生日的当晚,两个人之间的冷战开始了。
蓝围裙1(H)
闻熙很喜欢看穆冬城穿著围裙的样子,他以前并没有这类嗜好。
他觉得这是因为对方足够性感,而不是因为注视著那个忙碌的背影时,心里会有种被爱的温暖。
所以他要用痛快淋漓的性事来缓释那种错觉。
某天开车路过超市,他停车进去随手带点日用品,信步逛到一个货架前,各种各样的围裙让他看花了眼,立刻停住脚步。
带花边的粉红色不适合,冬城一定会把它扔掉,才不会乖乖地穿给他看。
小碎花的浅紫色连他都受不了,这颜色实在太娘炮,看到就要萎一半。
波点粉蓝色大号这个很不错,冬城穿上它会更加的干净清爽,又有点俏皮幽默,越发像个温柔的小妻子。
好吧,就是这件,他表情严肃地挑中它,还正正反反检查了两遍。
旁边跟他一起挑选围裙的女人,用豔羡的目光盯著他,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把手中的围裙捏得更紧,“抱歉,只有这一件了,你选别的吧。”
“哈?哦哦,不是啦!我是羡慕你太太,这些家用的东西有老公来买。我家那个很过分诶,总是不肯进超市,多重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搬回家。”
“哦”跟女人话家常实在不是他的长项,他感到尴尬,对女人说声“抱歉”,就推著购物车快步走向收银处。
买回那条围裙之後,他每个小时至少幻想一次,今天的“餐後甜点”应该怎麽吃好不容易忙完公事,他立刻电话呼叫被他意淫整天的那个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差点硬了。
把穆冬城哄得提早回家做饭,他也是快步如飞往家里赶,晚餐时一直心不在焉,匆匆吃完就亲口提出生日邀请,还借机提前指定生日礼物。
看到对方纵容的态度,他终於得寸进尺,提出了想要在餐桌上来一场的愿望,穆冬城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头,於是他乐滋滋地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蓝围裙。
穆冬城愣了,看著眼前这条颜色鲜亮的波点粉蓝色围裙,看起来好像是女式的吧?
“你买错了”
闻熙很固执的坚持,“我没买错,还挑了一阵。这已经是最好看的了。”
“不是”穆冬城脸红了,“这个款是女式的!”
“哦”闻熙笑得邪恶,“没关系啊,我喜欢。男式那些都很丑,不是灰的,就是深蓝,这条多好看?”
“好吧,我去洗碗。”穆冬城认命的接过来就要往身上套,却被闻熙拉住了手。
“不是叫你穿上洗碗你先脱。”闻熙目光炯炯盯著穆冬城微敞的领口,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别的都脱掉,只穿这一件就好。”
“哈?”穆冬城这一下脸红透了。作为连色情电影都没怎麽看过的男人,虽然最近在闻熙这种搭档的实体教学之下进步神速,但这个等级的扮演式性游戏还没试过。
“冬城来嘛。”闻熙躬下身,抱住对方的腰开始撒娇,手也乱动起来,“你要是害羞就闭上眼睛,我帮你脱。”
这更让穆冬城受不了,只得一把推开他低吼,“我自己来!”
闻熙像偷到腥的大猫一样笑了,但又不敢让穆冬城看到自己的笑容,赶紧转过身去,“你快一点,我不偷看。”
这种掩耳盗铃的“不偷看”还有必要吗?穆冬城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放在椅子上,拿著围裙奔去浴室洗了个澡,最後咬牙切齿看著那件崭新的波点蓝围裙,以壮士断腕的心态把它穿上。
“好了。”闻熙这时候又很有耐心,还好好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只是脸上的表情堪称下流,穆冬城不得不皱著眉出声提醒。
闻熙以迅雷之势回身注视对方,略带羞涩的表情配衬这身“简单”的穿著,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在他热烈如火的眼神下,本来平坦的围裙慢慢凸起来一块,他忍著笑意伸手去碰,凸起来的那部分就跟著弹动了一下,然後凸得更高
当著面贴近得呼吸相闻,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围裙,就这样活活被看硬实在是很丢脸。
穆冬城发出一声低喘,垂下目光缩身躲避,但身後就是餐桌,简直退无可退,只能用双手撑住桌沿,满心羞意中继续嘴硬,“要做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闻熙往前逼近一步,用膝盖分开穆冬城那两条光裸的腿,压低身体以胯部摩擦对方翘起的肉具,双手也伸到後面,张开十指抱住紧实饱满的屁股,揉捏几下才顺著脊椎的线条向上滑动。
手指在赤裸的腰上抚摸到那条打著结的带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解开它,片刻後却又离开,继续顺著脊椎滑了回去,向下一直摸到臀瓣之间隐秘的缝隙,然後有一根手指弯曲起来没入其中。
穆冬城的呼吸乱了,出於本能伸手搂住闻熙。只有这样的拥抱才能让接受侵犯的行为变得坦然,最大程度减少那种身为男人却把身体向同性敞开的羞耻感。
闻熙存心要玩够本,还真从冰箱里拿了几盒酸奶,掀起那条围裙的下摆
穆冬城被冰得直哆嗦,硬起来的地方都要软了,他一边说著抱歉,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涂上去然後专心细致地开始吃。
差不多舔完了一盒酸奶,蹲在穆冬城身前的闻熙才抬起头来微笑,还意犹未尽伸舌舔舐唇边剩余的白色粘稠物。
“真好吃”
“”穆冬城已经顾不上说话,腰部抵在餐桌上直喘粗气。
蓝围裙2(H)
虽然以前交往过的人不算少,闻熙也从没跟人玩过这套,并不是有什麽心理阻碍,只是完全没有这种兴致罢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能有多好吃?浇上甜浆也不会变成棒棒糖只不过为了取悦床伴,相互尊重彼此的需求和欲望,作为承受的一方,炫技和忍耐都远远大过快感。
但现在他的感觉确实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夸张其辞,是真的觉得穆冬城那根很可爱,也“很好吃”。
今天他可算食欲惊人,不但亲自尝试变种的冰火九重天,还想吃了又吃。
他撕开第二盒酸奶的包装,照样用指尖蘸取涂抹在穆冬城身上,继续伸舌贪婪的舔舐、吞进,还把沾满酸奶的手指伸进对方的後穴。
这东西显然不能完全代替润滑剂,粘度太高而水性不够,但他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对,稍稍带点阻滞的摩擦也很有感觉。
被他用手指和唇舌前後交攻的穆冬城很快就忍不住了,摁著他的肩膀射到头晕眼花。
稍微平缓了呼吸之後,穆冬城整个人软倒在身後的餐桌上,闻熙站起来拉起对方的腿放在自己腰间,动作飞快地戴上套子,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并不困难地插了进去。
穆冬城被一开始就很凶猛的节奏撞得大叫,随後红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