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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长叹了一口气,道:“赫敏也是这么说的。——她甚至提到了欧文·克劳德维尔的事情。”
西弗勒斯听到那个因为父母不给他买手机和电脑就去抢劫麻瓜、结果造成一名麻瓜死亡的白痴的名字,讽刺地撇了撇嘴:这下可好,他满足了他的愿望,在阿兹卡班里每天都与手机和电脑为伴了。可叹克劳德维尔夫妇,为儿子的案子搞得倾家荡产,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当时不给孩子买那些电子产品。——自己不教育好孩子,结果卢修斯帮他们教育了!
西弗勒斯意有所指地道:“让我们希望,你的儿子会比克劳德维尔幸运吧。”——如果霍拉斯赢得了争论,那么伊莎贝拉就会给他一顿教育了。如果米勒娃赢得了争论的话,随着哈利当上傲罗办公室主任乃至法律执行司司长,就更没有人敢、或者愿意给他教育了。
哈利此时无助地看着西弗勒斯:“当他出生的时候,我曾经发誓我绝对不会打他,不会把他一个人关在小屋里,不会……”
——哦,见鬼的,又来了。不就是把自己的童年遭遇都禁止了一遍吗?
“儿童扫帚呢?儿童魔杖呢?点心呢?动画片呢?在赫敏阿姨那里过夜呢?”西弗勒斯轻而易举地列举出了可能的惩罚。
哈利心虚地道:“金妮说赫敏可能会报复詹姆斯……”
见西弗勒斯瞪视着他,哈利急忙补充道:“我当然说不会,但你知道,金妮……”
西弗勒斯翻了一个白眼,道:“那么,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为阿兹卡班的条件改善做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①' 西方吓唬小孩子的传说:如果小孩子不听话,圣诞节就收不到礼物,只能收到煤块。
第14章 13。
13。
波比·庞弗雷夫人正在医疗翼她的办公室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她知道,一旦开学,她就别想得到任何清闲。令她颇为恼火的是,此时西弗勒斯龙形的守护神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见鬼的梅林,他不会又要问我关于关节炎之类的事情吧?我是一名巫医,我怎么会知道类风湿性关节炎这类的麻瓜病症?不过说起来,西弗勒斯现在对老马尔福很上心啊,不知道他们两个会不会来上一段?那样的话说米勒娃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庞弗雷夫人正想着,就听见西弗勒斯的声音道:“波比,你能现在来校长室一下吗?我需要你的帮助。”
西弗勒斯的话把庞弗雷夫人吓了一跳:能让像她亲爱的校长这样能忍受病痛的人求助,那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情。她抓起急救包,又抓了一块牛黄,就冲进了壁炉。
当庞弗雷夫人进入校长室的时候,让她稍微放心的是,靠坐在长沙发上的西弗勒斯看上去除了脸色苍白地冒冷汗之外,还是清醒的。这可比她预想地要好多了。
“你怎么了,西弗勒斯?”庞弗雷夫人顾不上清理自己身上的炉灰,关切地问。
西弗勒斯指着自己没穿鞋袜的左脚道:“我把我左脚中的骨头消失之后,喝下了生骨灵。但是,各块骨头的关节连接似乎不是那么对劲。”
庞弗雷夫人对于这种自找苦吃的病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脾气。她才不管西弗勒斯是不是她雇主(反正西弗勒斯也不可能找到一名像她这么任劳任怨的雇员),她掐着腰低吼:“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西弗勒斯躲着庞弗雷夫人的眼睛道:”记得洛哈特(Lockhart)那家伙吗?他曾经把接骨咒弄成了无痛的剔骨咒,我正在实验那个魔咒。”
庞弗雷夫人磨着牙道:“那么,请问我们英勇无畏的校长,洛哈特前教授现在在哪里呢?您忽发善心,觉得他太过寂寞了吗?”
西弗勒斯当然不是想去圣芒戈的精神病房与洛哈特做伴。他掩饰地笑着道:“波比,即使是那样的愚人,也有做对的时候么。他的剔骨咒可以达到与作为黑魔法的剜骨咒同样的效果,但是造成的结果又不像剜骨咒那样不可修复。你不觉得这样的魔咒很有研究价值么?”
庞弗雷夫人狐疑地看着西弗勒斯,问道:“你为什么忽然对那个感兴趣了?”
西弗勒斯挑眉道:“波比,你知道我的研究兴趣一向广泛。”
联系到西弗勒斯最近一直在研究该如何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庞弗雷夫人忽然之间想明白了:“西弗勒斯,你在研究该如何治疗卢修斯的变形的关节!这,这‘‘‘‘‘”
庞弗雷夫人努力地寻找用来描述抽掉所有骨头然后重生这种治疗方法的词句:不可思议,疯狂,野蛮,或许还有,呃,食死徒?总而言之,这绝对不是一名正常的治疗师能够想出的办法。
然后,庞弗雷夫人意识到了其他的什么事情:西弗勒斯把这种方法在他自己身上进行了实验。以西弗勒斯和老马尔福现在的地位而言,西弗勒斯完全可以拿老马尔福做第一只人体小白鼠,而他却在拿自己做实验。
审视着西弗勒斯有些躲闪的神情,庞弗雷夫人道:“这么说来,当你在其他某人身上做实验的时候,也需要我的帮助了?”
西弗勒斯的脸色可疑地闪过了一丝红晕。他空白着表情回答道:“你能够那样做就太好了。”
庞弗雷夫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忽然怒吼道:“西弗勒斯,别以为圣芒戈给了你治疗师证书就代表你真的是一名合格的治疗师了!你现在接受教训了吗?”
理亏而又有求于人的西弗勒斯连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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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床上的卢修斯听着西弗勒斯的解释,觉得将四肢所有的骨头抽出之后再重生的想法实在有够疯狂,而且绝对不是什么正派的巫师能够想得出来的主意。但是,从理论上讲,那应该真的可行。
“你觉得如何,卢修斯?”西弗勒斯审视着卢修斯的脸问道。
卢修斯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知道那治疗过程绝对与“令人愉快”这个词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他被诱惑了。像现在这样成天瘫卧在床的日子,卢修斯觉得自己都要发疯了。任何事情都比保持现状要好。就算他在骨头重生的过程中就像受多了钻心剜骨咒一样被疼得疯了,那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卢修斯看向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假笑着道:“我非常喜欢这个主意。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西弗勒斯似乎有些惊讶于卢修斯如此轻易地就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他端详着卢修斯的脸,缓缓地道:“别那么着急,卢修斯。我们很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这里是生骨灵和我们可能用到的其他魔药的配方。你负责购买那上边我画圈的材料。”
卢修斯扫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的材料清单,点头接受了自己的工作。
“第二,我们需要知道你健康的时候,骨头长成什么样子。你负责提供一下你生病之前的裸……体时的记忆。”西弗勒斯用实事求是的语气道。
卢修斯再次舔了一下嘴唇。他还记得前些天西弗勒斯那在自己的私……处停留时间稍长的手。但是,如果那是西弗勒斯想要得到的报酬,卢修斯想不到任何原因去拒绝西弗勒斯他应得的东西:“好的。考虑到我现在没有办法使用魔杖,你用摄神取念吧。”
卢修斯将自己生病之前在阿兹卡班洗澡时候的记忆推到自己大脑的最前端,然后就觉得那段记忆被重演了一次。再一次,他觉得西弗勒斯在自己的隐私位置停留的时间有些超出必要的限度了。
然后,西弗勒斯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将一缕银色的记忆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水晶魔药瓶。
——再一次,有些过于小心翼翼了。
卢修斯不由得想起了西弗勒斯拿过来的那本关于伊朗巫医的书:梅林,那可笑的治疗方法该不是一种暗示吧?
但西弗勒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冰水流下了卢修斯的脊背:“你需要通知德拉科一声,我们可能需要他作为活体标本。我想,他应该与你足够相似。”
哦,是的,德拉科才是他想要的报酬。
即使是在自己喷涌而出的对德拉科的保护欲中,卢修斯仍然不由得再次对自己冷笑了起来:梅林啊,我还真够自恋的。当然啦,面对着我和德拉科两种选择的时候,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更加年轻的德拉科的,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年老色衰的我呢?可惜了,西弗勒斯不知道我和德拉科现在降到了冰点的关系。
“西弗勒斯,”卢修斯将适度的烦恼加进了自己的声音。“尽管我试图隐瞒,但也许你得知道,德拉科与我之间的关系称不上亲密无间。”——也就是说,德拉科是不会为我付出身体的。
这么说着,卢修斯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如果想要的话,西弗勒斯在这些年间有无数机会得到德拉科的身体,他干嘛要等到现在呢?别的不说,根据眨眨的话,德拉科每周四都要亲自给西弗勒斯送免费的外卖,以换取没人找他的饭店的麻烦。在那无数个星期四的下午,西弗勒斯可以对德拉科做任何事吧?
然后,另一种想法占据了卢修斯的大脑:会不会德拉科每周四送货上门的不仅仅是外卖?
看着卢修斯变幻的脸色,西弗勒斯有些烦恼地道:“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呢?德拉科不至于这么快就恨你到了不希望你好起来的程度吧?他几周前还来求我把你从阿兹卡班弄出来呢。”
出乎卢修斯意外地,西弗勒斯忽然大笑了起来:“卢修斯,如果你在想我认为你在想的事情,那么你也应该在想,我在这十一年间应该有足够的机会做你认为我想做的事情。”
卢修斯吃惊于西弗勒斯是如此熟悉自己的思路。他失笑道:“你我很是花了些功夫揣测对方呢,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意味深长地微笑了一下。
被很好地娱乐了一下的西弗勒斯接着道:“我负责用魔法将你的骨头剔除,庞弗雷夫人才是那个负责让你的骨头重新长对的人。”
卢修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非常失望:他曾经希望西弗勒斯对自己感兴趣,就算不是自己,那也应该是一名马尔福。那样的话,卢修斯将有理由告诉自己,西弗勒斯是因为当年那个非常迷人的自己,才会想要德拉科的。
西弗勒斯再次大笑了起来:“哦,亲爱的梅林啊,我是不是刚刚伤到了的马尔福的自尊?你觉得任何人都会为马尔福们的魅力征服这点,实在是太可爱了!”
卢修斯有些失神地看着大笑中的西弗勒斯:哦,这名男人的大笑真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真奇怪,在我认识他的那些年间,我极少见到他这样的神情。可想而知,他现在比从前要快乐多了。当然了,有了权势、名誉、地位和他人的尊重,以及他年轻时代曾经追求过的其他一些东西,他干嘛不快乐?真可惜,我不在他追求的东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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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一边熬着镇定剂,一边严肃地思考着一个问题:我今天很好地掩饰了我对卢修斯的兴趣。但是,我是不是有点儿掩饰的太好了?
第15章 14。
14
尽管知道自己做的是无用功,卢修斯仍然在奋力挪动着自己被魔法固定在床上的四肢。他疼!疼!疼!疼!疼!
卢修斯的眼前,一个黑色的身影还在一本正经地问道:“卢修斯,你的感觉如何?”
“非常好,”卢修斯咬牙切齿地讽刺道。“恰如钻心剜骨的抚慰一般令人愉快。”
现在,卢修斯确定了,西弗勒斯所追求的不是别的,就是报复!卢修斯曾经无数次发誓要让自己的仇人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也知道不少能达到那种效果的黑魔法。但是现在,卢修斯可以自信地说,他学会了一种得到魔法部批准的折磨人的方法!
“西弗勒斯,看在随便什么的份子上,给我点儿更强的麻醉剂!”卢修斯嘶哑着声音道。
尽管视线已经被疼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卢修斯发誓他看见西弗勒斯翻了一个白眼:“哦,然后让你药物成瘾,最后借此毁坏我的名誉?”
“西弗勒斯,我是一名纯血巫师!”卢修斯说明着自己不会轻易药物成瘾的简单原因。
卢修斯眼前的巫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马尔福们已经被证明,没有豁免于成瘾的特权了。尤其是你,酒精上瘾的感觉如何?”
如果卢修斯的疼痛没有达到阻止他清醒思考的程度的话,他一定会想:“马尔福们”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叫做“尤其是你”?除了他,还有谁成瘾?
但是,卢修斯现在太疼了,以至于他的大脑只是把那些问题推到了意识之下,表层意识中只剩下了一个字:疼!
“啊,我想快到我离开的时候了,德拉科就快回来了吧?我想,疼痛对你也不完全是坏事么。”那个可恶的声音不咸不淡地道。
卢修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西弗勒斯说的是实话:当德拉科看到他的父亲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疼痛之后,他似乎觉得卢修斯受到了足够的惩罚,近些日子来对他的态度好多了,也经常在饭店不那么忙的下午回家来照看卢修斯一二,同时说些闲话,来转移卢修斯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