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礼祐君又滚出来了还有人记得他吗→_→
突然感觉写的好没意思不带感好无聊肿么破【趴
突然好想回归日常写小学弟整天犯二卖萌是为什么【地上滚
想要加快进度把王权者之战完结掉了……【望天
黑王表示这只是开始,小黑屋精神已经弱了一层,然后现在玩肉体以命相逼,如果不管用下章再放大招玩精神攻击……最重要的是压他哭最大的安全保证是他死去的老爹,要不然黑王会真的会认真一点玩坏他的o(╯□╰)o,黑王笑意满满的表示对付压他哭用头发来想就够了连脑子都是多余的…
VIP章节 52王权者之战…眨蘌LAY
快要窒息了……
不死原弥拓觉得他的脖子就快要被活活掐断。
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呼吸不到任何气体的肺部那火烧的痛楚让浑身开始瘫软无力;剧烈的动作发出的哐当哐当的手铐碰撞声也几乎趋近于无。
突然;那束缚脖颈的劲道稍微轻了一些;大脑的思维这时候只是多余的东西;他立马凭着身体的本能的努力的想大口喘息,尽一切可能呼吸到任何气体;缓解全身的酸楚……
…不。
只是被掐住的疼痛弱了,但窒息感一点也……没有减少。
如果说刚才塞进嘴里的口塞只是为了让他不能说话;那么现在它的作用就被无数倍的放大;深深的把嘴里塞满,极力压迫着喉咙,近距离的死亡窒息后仅靠鼻子已经无法满足身体缺氧的要求,而嘴里堵住的东西,甚至让他产生了比刚才更强烈的痛楚,不仅仅是窒息,还有呕吐,下意识的动作被强迫遏制住的难受,嘴边一片湿润,甚至顺着脸颊流到雪白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眼里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连摇头晃脑的力气都没了,上半身竭力的后仰,脖子挺直,那仰到极限的弧度仿佛垂死的祭品,如果真的有吸血鬼这种东西,或许就是正在对那吸血的怪物做出无声的邀请吧。
有人摸上自己的头发。
眼罩被揭开了。
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光明的缘故,本来只是堆积在眼睛里的酸性液体一下子就汹涌的流了出来,可喉咙那种干渴的想要呕吐又想要吸进什么感觉的一点也没有好转,那圆形的东西竭力的把嘴里撑大,紧贴着内壁和喉腔,刚才只是感觉不习惯,现在就绝对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会让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心……
故意的,为他戴上口塞……绝对就是为了这种感觉吧!
那冰凉的手指摸上自己的眼角,轻轻擦拭着泪水,甚至抽回手后,还放入唇边浅浅舔舐,如果是在平时,这绝对是一幕会让人看呆脸红的场景。
“退出吠舞罗不好吗?”
知道少年此时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黑王好心的补充道:“答应的话就睁着眼别动,不同意的话就闭上眼睛。”
弥拓不想再去操纵自己的身体作出什么动作,无论是身体的哪个部位,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喉咙,先是刺痛,再是要窒息的呕吐,嘴里的口塞就好像限制了他的一切,无论是话语还是行动,全部都无能为力,只是徒增痛苦。
大脑长时间的缺氧使得一切的思维都彻底怠倦,徒留身体的本能,一片空茫。
少年无声又疲惫的闭上眼,表示他的抗拒,只能从鼻尖吸入极为稀少的空气,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明明就是什么都要放弃一样,可他的选择仍然与面前这个掌控着他一切的男人相驳。
“呼…”紧闭的眼灵敏的耳,又听到从灼热的空气中传出的一声叹息。
弥拓反射性的睁开眼,以一种将近畏惧的眼神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体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
他看见黑王又拿起那个眼罩,看样子似乎又是要为他戴上。
“唔…!”即使告诉自己不要做出任何举动,还是不由自主的摇着头往后退着,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轻颤着。
别…
少年那碧绿色的眼中无疑透着恐惧。
别再来一次了…
那个长相漂亮的男人,眸中的神色尽是温柔,弥拓完全想象不出刚才对他施以暴行的人竟然会有这幅闲适的姿态,他继续拿着黑色的眼罩朝他伸来,嘴角带笑,但动作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扳过少年的头就准备再次为他戴上这能使一切事物都失去色彩,徒留黑色的眼罩。
“唔…!”顾不得剧烈的动作会导致的疼痛和更加困难的呼吸,弥拓极力的反抗着。
黑王动作一停,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就像是在害怕只要他稍微放大音量,就会让眼前的少年变得支离破碎一样:“离开赤色氏族…”他轻轻的用指腹勾勒着少年的眼线,为弥拓擦去眼角不受控制涌出的泪水。
“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恨不得死去的方法有很多很多……少年,死亡永远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反而是最公平和微不足道的……如何,你,想试试吗?”这个男人柔和的笑着看着他,一字一顿,薄唇一张一合,用着给孩童讲故事的语速和腔调说。
然后,虽然没有再为弥拓带上眼罩,可那冰冷的手却又下滑至脖颈,然后握上,开始逐渐加重力道,满意的看着少年开始变的扭曲的表情,黑色双眼静静的盯着那碧绿色的双眸,看着那翡翠的眼睛里惊惧害怕颤抖压抑的神色。
“乖…”
他俯□,把少年压在身下,薄唇在耳边温柔的呢喃,一边施以让人窒息痛苦的暴行,一边用着与其截然想法的语气仿若安慰。
“我再问最后一次。”
…最后?
“退出吠舞罗,离开赤之王,远离镇目町。”
……如果不同意,会怎样?
黑王的语气突然一顿,沉默几秒,那磁性温润的声音又在空气中缓缓的漾开,他把玩着少年耳边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红色碎发,以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让人胆寒的话语。
“你说,如果我就一辈子把你囚禁在那个黑色的屋子里,怎么样?”
…会疯掉。
“你说,如果你就这样失踪了,那个负责保护你的草薙出云,还有你的家人,会怎样?”
……会,怎样?
“你说,如果我对你的妹妹……不死原水树,或者你的妈妈,不死原良子出手,会怎样?”
………会,怎样?
黑王一声轻笑,看着不死原弥拓逐渐变的茫然空洞的双眼,指尖滑到眼角,像是在抚摸那眼眶里的碧绿双瞳。
“你觉得,为了你所谓的尊大哥和吠舞罗,让你的家人遭到比你还要痛苦百倍的刑罚……这个,又怎样?”
本身大脑的思维就已经很迟钝了。
现在面对黑王所说一切,不死原弥拓更是无言以对。
家人、信仰……永远无法保证这两者不会冲突。
…对,没错。
就算平常这种话可能不会起到太大作用,但是在这种精神状态极度疲惫的时候……其效果可不仅仅是加倍这么简单啊。
黑王在心里浅浅的笑开,手忍不住的又摸到不死原弥拓的脖颈,触摸着那一下一下跳动的血管,感受着身下之人还活着的真实感。
再迷茫一些,再动摇一些……
然后——
——砰!!!
门被猛的踹开!
但弥拓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是瘫软的躺在床上,两眼放空的望着压在身上的黑王,空茫的脑中回放的只有黑王那几句在耳边的低语,除此之外似乎听不进任何东西。
“…弥拓!”
看到弥拓呆呆的躺在床上什么反应也没有,丰岛半介的表情不禁变了,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张唇低骂,目光冷冷的看向黑王:“黑王,你这个……”但面对丰岛半介仿若杀人的目光,黑王却只是耸耸肩笑的风轻云淡,从弥拓的身上离开,半坐在床上,把上半身松松垮垮几乎已经完全脱掉的浴衣重新拉好,笑着看着丰岛不语。
“弥拓!”丰岛半介冲到床铺边,急忙先把口塞给拔了出来,拔出的圆形物体带出一些口水洒在床上,可就算口塞已经被拿出,弥拓仍然呆呆的张着嘴没有反应。
“黑王!”丰岛的眼神冰冷锐利的看向黑王,又移到束缚住弥拓双手的手铐,黑王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床头,把手铐打开。
看着丰岛半介抱着弥拓就走出房门,黑王仍然是在笑,两人在关门前对视的那个眼神,也只有他们才能知道。
——没错,我的戏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啊……”黑王懒懒的叹息一声坐到床上,摸着那凌乱的床单,咂咂嘴,“有点可惜啊…”眼中的黑色倏地变得更深,黑王抬起的右手,伸直手指张开到最大,好像要压抑什么一样紧紧的捂住自己开始发笑的脸,“刚才差点就控制不住了,少年的反应真是可爱……呼。”
如果只是单纯靠对方在精神松懈时的迫胁,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所以不仅要有他这个黑王来当反面人物,同时……
——也需要一个被少年他所信任,能在危急时刻救助他的正面人物啊。
这边,丰岛半介以不符合他行为方式的将近小心翼翼的态度,把弥拓抱到他的房间,并没有把少年抱到床铺,而是把他放到阳台的躺椅上。
他蹲□,以微微仰视的角度看向弥拓。
“弥拓…?”
“……”少年顺其自然的维持着一个浑身放松的姿势,垂着头,不言不语。
“弥拓……”
“……”
…该死,黑王这家伙做过头了!
丰岛半介张了张唇,苦涩的叹息着:“…我放你离开,黑王不会再找你了。”
弥拓头上的红毛一动。
“不过…”丰岛半介神色一变,用一种不死原弥拓从未见过的泛苦的表情认真的看着他,“弥拓,离开吠舞罗,好吗?”
“啊…”反应慢了半拍,过了几秒之后,暗下来的绿色眸子里才突然闪过什么东西,不死原弥拓张了张嘴,想要发声,却紧接着大声咳嗽了起来,咳的撕心裂肺,停止不住,少年痛苦的捂住胸口弯下头,每一次咳嗽都带着剧烈的嘶吼。
“弥拓!”丰岛半介一惊,急忙从背后轻轻安抚着少年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顺着,直到看到弥拓那仿佛要把内脏都呕出来的干咳稍微好一点后,才快步走到房间的角落倒上一杯水,为他拿过来。
水杯体贴的凑到弥拓嘴边,但少年却没有喝,只是呆滞的动了动唇。
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将近气若游丝,甚至无法让人确定他是不是正在说话,使得丰岛半介不得不凑到弥拓耳边,集中注意力的听着少年的声音。
“…什……”弥拓小声的喃喃着,“为什么……这么做…”他抬起头满脸痛苦的压抑,看向丰岛半介,喉咙更为嘶哑,眼中带着的无疑是被背叛的愤恨,“丰岛……半介!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丰岛的动作一顿,浑身都僵住了,手中的水杯从男人的手中脱落,快速的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由下落,噼里啪啦,摔在地上,破碎的玻璃,仿若带有生命的水迹,向四周蔓延,浸湿了地面。
丰岛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不死原弥拓甚至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逼着我离开吠舞罗啊!吠舞罗的大家有哪里不好吗!尊大哥不对吗?学长不对吗?草薙哥不对吗?八田伏见镰本千岁坂东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你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啊!!……不说那个黑王!丰、岛、半、介!你…你怎么会——!!”
越说越激动,那接近歇斯底里的呐喊甚至到了最后只是一片沙哑的呜咽,让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纯属野兽般的嘶吼,断断续续的从少年已经被摧毁的喉咙破碎的发出。
——对,请相信,他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一直在房间门外听着里面动静的黑王轻笑道。
弥拓跌跌撞撞的从躺椅上翻滚了下来,赤。裸的脚和腿一下就被地上破碎的玻璃刺了进去,少年吃痛的咧咧嘴抽了一口冷气,顿时血液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弥拓!”丰岛半介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他急忙把弥拓从地上拖着上身抱了起来,把他放到屋内的床上,皱着眉看着已经一片血肉模糊的脚底和小腿,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
“你…”丰岛半介咬咬牙,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沉默的走到房间的衣柜边,从最底部的抽屉拿出简单的医用镊子绷带与消毒用品,重新走回床边,为少年进行简单的包扎。
弥拓没反抗,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