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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雷斯垂德探长在我们家的门口等着,我们不得不赶回去了。”他把手一摊,颇有些无奈。
想让福尔摩斯闲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华生早就有觉悟了,“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探长来访(倒V)
被打扰了‘约会’的福尔摩斯和华生匆匆的结了帐,留了些小费后离开西餐厅,这是才刚刚进入夜晚的世界,霓彩灯照得整个伦敦主干街道五光十色的,而当车子开进贝克街之后,现代的建筑逐渐被古典建筑所取代,不宽的街道上只有路灯亮着。
福尔摩斯和华生回到贝克街221B的时候,看见雷斯垂德探长靠在门口,双手不停的搓着手,显然是等了有段时间了。
探长看见两人,连忙吐起苦水:“夏洛克!华生先生!你们总算回来了!我没有想到不仅你们都不在,连赫德森太太都离开了,我只能给你发了条短信。”
赫德森太太吃过晚饭后基本不会离开家里,所以探长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扑了个空,他看了看福尔摩斯,再瞅了眼华生,恍然大悟,“难道……我不小心打扰你们了?”
华生打开门,按下走廊吊灯的开关,让福尔摩斯和探长进来:“我们只是去吃饭而已……赫德森太太看她的儿子了,家里没人做饭,干脆出去吃……进来说吧。”
福尔摩斯带着探长上楼,他坐到沙发上,看着探长在对面找了张椅子坐下,“探长,希望你不要仅仅为了某件极其无聊的事情把我叫回来——你知道的,我对你的那些跟安德森一样智商的手下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扯了扯嘴角。
“哦不,我相信你会有兴趣的,这可是一个难解的谜题。”探长有些神秘的说,他抖抖身体,“夏洛克,你这里不用壁炉吗?要不然开会暖气也行,我在外面等的都快冻死了!”
华生端着茶壶茶杯上来,“行了,我来吧,房间里面也够冷的。”他在两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放下托盘,把火升了起来,顿时感觉暖和多了。
探长喝了口热茶,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福尔摩斯微微倾身,看着探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并排的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男一女。女人有漂亮的淡金色大波浪卷发,二十多岁,看得出来,她长的很漂亮,脸上画着淡妆,可是却透露一股风尘的味道,眼神也很是高傲。男人长得很普通,约莫三十岁左右,显得很颓废,那头凌乱的短发下是一双略显灰暗的眼睛。
福尔摩斯敲敲桌面,猜测:“你拿的这两张照片……难道是这个人……”他指着男人的照片,抬头看了看探长,“杀了这个女人?”雷斯垂德探长一般处理的就是凶杀案件,所以一半以上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探长夸张的惊叹道:“夏洛克!你的直觉还是这么准,为什么不是女人杀了这个男人?”
华生在福尔摩斯旁边走下,凑过头看了一眼,轻笑:“嘿,这有什么难猜的,一个女人要一个男人死,多半是情杀……或者是婚姻问题——他们看起来就不像夫妻……而这个应该是很高傲的女人,多半是多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屑一顾……恩,只能说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而已。”
“好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探长叹了口气,组织了下语言,缓缓说了起来,“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桑妮?斯特兰奇,是赫尔德俱乐部的一位小姐……恩……赫尔德俱乐部,你们知道吗?”
华生没有听说过,于是转头看向伦敦万事通——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顿了顿,开口说,“赫尔德俱乐部,古治街上的一家中等偏上的酒吧,但是进出都只能是登记的会员。简而言之,斯特兰奇小姐是位陪客女郎。”
探长点头,“不错,这位斯特兰奇小姐住在离古治街有两条巷子距离的圣弗朗街上。而在一月二十八日……就是前天,她在回家以后的十点十九分左右,被这个男人用一把折叠水果刀连戳了两刀,送到医院以后流血过多身亡。”
福尔摩斯不喜欢流血过多这个词语,但只是皱了皱眉,“十点十九分?怎么会那么准确?有人看见他行凶?”
“是的,桑妮?斯特兰奇对面的住户是位自由职业者,他不小心从窗户里面看见了整个事情的发行,立刻打了警局的电话,所以没错。”探长显然对能够有人证感到十分满意,“那个自由职业者叫做丹尼尔?格雷,能够碰巧看见真是运气,要不然我们就完全不可能抓到这个罪犯了。”
完全不可能抓到……?华生看向那个男人的照片,“雷斯垂德探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这个男人,他的身份。”探长略微无奈的说,“他名字叫做查尔斯?格尼,是离伦敦十个多小时车程的霍伊克的编程员,不过他于半个月前被解雇,现在处于无业状态,他的妻子在五年多以前就车祸去世了,现在单身一人,而他以前基本没来过几次伦敦,我们仔细查过了,他们,也就是格尼先生,和斯特兰奇小姐在昨天见面以前,完全不认识。”
华生张大眼:“你说完全不认识?那这起案子是怎么发生的?有没有可能是以前查尔斯?格尼有去过斯特兰奇小姐工作的地方,有了什么过节?”
福尔摩斯双手做塔状,“探长,你还有什么线索?”
探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没有那种可能,我们发动了两个地方的警局调查了所有状况,但格尼先生只有小时候来过伦敦游玩,认识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以说,他们两人,处于完全不同的社交圈……当然,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斯特兰奇小姐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住的地方——哦,她是孤儿,那么,一个未见面的陌生人,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址?”
“他特地坐了十个多小时的火车,就是去为了杀一个陌生女人?——当然,我们排除他精神状态有问题的结论,也包括他无差别杀人,我们抓住查尔斯?格尼后,他承认是特地来杀斯特兰奇小姐的,但是无论如何逼问,他都不肯说是因为什么原因。”
“噢——这很有趣……没有犯案的动机,或者是还没有找到……为了什么‘突发奇想’从遥远的霍伊克跑到伦敦犯案……”福尔摩斯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肯定是有一条还没有看见的线,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联系到了一起。”
华生赞同福尔摩斯的话,没有动机的犯案,对于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都是不可能的,“有没有可能是两人的朋友之间有交集?斯特兰奇小姐的交友状况如何?”
“说简单也简单,不简单也不简单。”探长颇有些故弄玄虚的意味,“除了俱乐部里面的同事姐妹,就是和他有往来的三个男人了,不过这位斯特兰奇小姐的手段很高,总是若即若离,把几位男士的心抓的紧紧的,总是在俱乐部里大献殷勤,已经大半年了……可是至今没有一人得手。”
“哦?”华生挑了挑眉,他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位斯特兰奇小姐,她的私生活混乱是他厌恶的,但是死者为大……他看了看那张照片,果然有这个资本,五官不错,身材也前凸后翘的。
福尔摩斯不悦的用手吧华生的脑袋转过来,“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只有外貌没有智商——不,连外貌都不怎么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风尘味那么重,被他迷住的男人肯定是被卡车的轮胎压过了——John,你可以到镜子前照自己。”
华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瞪了他一眼,拉下福尔摩斯的手,用力拧了一圈,看见他的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高兴了。
这个女人没有脑子没有智商能把三个男子刷的团团转?鬼都骗不了。
雷斯垂德探长尴尬的咳了声,打断探长心里吐槽的‘打情骂俏’:“这三个男人,都是伦敦本地的居民,恩……其中两人有妻子儿女了,一人单身,但是身份没有可疑的,也和霍伊克那边地方的没有关系。”说起有了妻子儿女的时候,探长的口气变得有些鄙夷,明显不是很看得惯这些人。
福尔摩斯应了声,“既然抓住凶手了,即使没有动机……也能够判刑吧,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认罪了。”
“是的,但是这个案子总是存在疑点不是吗?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所以只是私下来拜托你调查一下,当然,夏洛克,你不愿意的话……”探长往后躺,靠在椅子上慢慢的说道。
“哦不,我最近正无聊。”福尔摩斯马上打断了探长的话,“当然愿意去调查,这很有趣。”他手一挥,眼里面充满了闪亮的兴味。
探长把上衣口袋里面插着的钢笔拿下来在两张照片后面分别写上一连串地址:“这里分别是他们两人的住址,当然,你知道的,这是私人委托,我不可能让霍伊克警局的同事帮你的忙,你知道的……”
看见福尔摩斯点头,探长站起来,“那么就这样吧,我回去了,希望你能解开这个谜,祝你好运!”
华生走到窗边,往窗户外看去,雷斯垂德探长走到街对面进入一辆车,然后开走了。他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夏洛克,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或者发现了什么吗?”
“不,我想我必须去霍伊克看看……”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凶手家里面的线索总是比被害者的多,包括大多数的真相,比如,为什么要杀斯特兰奇小姐的动机……”他说。
华生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果然会这样的预感,他叹口气,“坐火车的话需要十个多小时,飞机的话来回价格太高了……我们如果晚上出发的话,明天中午就可以到,你觉得怎么样?”
福尔摩斯眼睛里泛出笑意:“John,听你的。”
“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去整理箱子了,一天来回肯定不行,我们估计会在那里住几晚上。”华生说着,往楼上走去。
☆、所谓过渡(倒V)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什么时候俺能够写出原著的高度,俺就是现代版福尔摩斯了……OTZ
这几天颓废中,没有心情码字啊……
华生只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把两人需要的东西压进小旅行箱后,和福尔摩斯开车去了火车站。
晚上的车票并不难买,不过当两人走进车厢找到位子并排坐下后,已经差不多十点半了。
车厢很干净整洁,里面人也很少,安安静静的,华生眨眨眼,现在睡觉的话还太早了,平时在家里还可以看些新闻,上网或者躺在床上看会书,直到累了就熄灯睡觉,在车上的话,不如……他看到福尔摩斯拿出一本画了许多彩图的书看了起来,也拿起了刚才等车的时候买的一本杂志。
那本杂志是有关于一些时事新闻的。自从到伦敦以后,他特地买了许多有关于历史方面的杂志书籍,想知道这个又夏洛克?福尔摩斯和莫利亚蒂的世界和以前有没有区别。
在仔细对比之后,华生发现在大件历史事件上几乎没有不同,可以说,除了本不应该存在的意外——他,福尔摩斯之类的人,其他的基本相同,这意味着,这个世界是个架空的世界。当然,华生更加认为它是一个与原本四次元所在的下层次的平行——或者镜面世界。
历史的走向跟随着大流,而只是存在不同的分岔口……吗……
华生叹口气,太高深的空间理论他根本不懂,可是又总是不经意的会关注这些东西,真是不好的心态啊……他想,无论如何,原本的华生已经死去,现在他就是华生了,也不可能睡一觉就回到那个世界,还是要纠正一下这个该死的心理。
想了想,华生直接翻到杂志的一页,那里有个填词游戏,对于他来说,到是个打发时间的好玩意儿。
“恩……夏洛克,你知道唯一一个被推翻的女皇是谁吗?”华生皱着眉头,盯住那一行死死的看,天哪,他对欧美的历史没有多大了解,原版华生对历史也不是很在行,希望夏洛克能够知道。
福尔摩斯迷茫的眼睛看过来,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从专注的看书的脑子明显没有缓过神,“女皇?那是什么……?哦……女皇……不知道……”
“……”华生叹气,好吧,他不应该问一个文学白痴这么个问题,他的精力全部在理科上的,问夏洛克,自己才是白痴啊……
“西班牙的伊莎贝尔二世,在位时间仅三十八年,不过伊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