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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下关台灯的绳索,正想睡觉的时候,华生突然冒出来一句:“夏洛克,三天前,我本来给你买了礼物作为忘记了生日的补偿的。”
福尔摩斯眨眨灰色的眼睛,期望的说道:“John送的礼物吗,那么现在……”
“很可惜,我扔掉了。”华生淡淡的回到。
背后,福尔摩斯僵硬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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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探长果然来访了。
本来他只是想要再问一下华生还有没有想起什么线索的,结果话题随着华生刻意的谈话被引到了昨天的那具女尸身上。
“探长,我本来想去拿车的……结果到了我的车子那里,一下子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尸,吓了我一大跳!不过我在阿富汗的时候还见过被炸弹炸成了一摊肉泥的,诶,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探长,你知道那个无头的女人是谁吗?”华生用着抱怨的口吻说道。
探长想了想,反正和福尔摩斯一起的,说了也没关系,于是他拿出一本黑皮的记事本,翻开:“死者的口袋里发现的钱包里有一些现金,还有数张银行卡,根据银行卡的开户姓名,以及提取了DNA对于以后,确认她的名字叫做珍妮?李,是一位小学教师,年三十一岁,已婚,丈夫艾伦?李,家住在附近的林荫街……法医验尸以后,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傍晚的四点到七点……”
探长一口气读了一段,然后喘了下,接着说,“还有,珍妮?李的母亲凯瑟琳?马勒是伦敦地方电视台的台长,你难道没有见过她吗?她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而她的父亲戴夫?马勒则是一名企业家。算得上是一个豪门之女啊。”
福尔摩斯打断了他,“珍妮?李的丈夫以及她父母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探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艾伦?李先生说他五点下班之后和同事一起去酒吧喝酒,直到八点多才回家,这个我已经让手下去调查了……本来想让安德森去的,可是他要处理另外一件案子……”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嗤笑,“那个白痴。”
探长咳了一声,他对于两个人之间总是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的关系也无能为力,“而她的父母都在家里,有女仆作证……哦,我忘记说,他们不住在一起,伦敦那么大,两家的房子相差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呢。况且,父母总不会害女儿吧。”
他看向福尔摩斯:“会不会是抢劫杀人……?”
福尔摩斯给了探长一个白眼,“你脑子里全是浆糊了吗?你都说过了死者的钱包也在,我看过尸体了,无论是项链还是手表都没有丢失,Vaucheron Constaint的最新款手表——这些东西的价值一起起码值一千英镑以上,抢劫杀人?你在说笑吗?而且那需要割下一无用处的脑袋?”
探长连连摆手,“好吧……你说的对。排除抢劫杀人,哦,询问珍妮?李的邻居以后,发现她的每日行程很规律,下班后回家,吃完饭到周围散步,上班,或者报一些美容机构什么的,那么也排除了她有外遇的可能——除非是隐蔽到无人发现,而且她和她的丈夫感情也不错。”
华生啊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电视节目,“凯瑟琳?李?那个台长啊,我一个礼拜前还看到她在电视上说要搞什么改革……切,只会说些不实际的话的家伙,跟那些政客一模一样。”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看起来很高傲的中年女人。
探长赞同的点头,“据说是因为经费紧张……她还竟然说我们白白花了纳税人的钱不干事,她也只是想要多点拨款而已。”
福尔摩斯轻笑,“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苏格兰场的效率实在不高。”
“一个小学教师,应该没惹到什么仇家吧,况且怨恨到要割下脑袋……”华生皱眉,“会不会是她的父母亲或者是艾伦?李惹到的仇人找上李夫人了?”
“不清楚,一切还在调查之中。”探长回答。
“那么那个头颅会扔到哪去……?”福尔摩斯小声的喃喃自语,他按住额头,尝试把零散的线索整合在一起,想着。
这时候,探长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眉头死死的皱紧,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和华生,“该死的……找到珍妮?李的头颅了,她和另一具无头尸体放在一起被找到的。”
“另一具无头尸体……以及昨天消失的头颅?一起被发现了?”华生瞪大眼睛,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也是侦探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了……所以更新缓慢,等考完就好了= =
福尔摩斯和华生跟着雷斯垂德探长匆匆到案发现场——摩尔现代公园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左右。
公园是免费的,而且占地极广,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公园种植了很多常绿树木,配上鹅软石的小道,蜿蜿蜒蜒的顺着小坡上去,显得非常漂亮。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四季的风貌都很有意境,所以总是有一些年轻人找个地方坐下来写生,或者跑上一圈当做晨练。
此时,公园的一角,被一道黄色警戒带拉上,还有许多穿着警察制服的警察走来走去,或者交谈着什么。
探长拉开警戒带走进去,安德森警官马上跑到他面前,“探长,你总算来了!哦,这不是我们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吗?哈,看来你要遇上你的同行了,这里也有一个侦探!”说到最后,他的语调上扬,变得有些刺耳。
夏洛克挑高了眉,“安德森警官,我想你最好把自己打理一下,如此浓郁的玫瑰花香水味道,你昨天和谁过夜去了?难道你换女朋友了吗?我猜对方一定很热情!”他绕过安德森,“哦,可怜的莎莉?多诺万小姐……”(还记得吗,第一集里面据说安德森和多诺万有过一夜情)
安德森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抬起袖子死死的闻了一下,顿时被一股奇异的味道熏的差点吐出来。
华生憋住笑意,紧了紧大衣领子,跟着福尔摩斯到里面走去,这人,怎么就这么会气死人不偿命呢。
探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安德森的肩膀,朝他使了个往后看的同情眼神,然后让开路,前面还有一具尸体等着他。
哎,作为探长,他真是命苦。昨天才发现了一句尸体,今天又有一具,话说,不会是连环杀手吧……两天就死了两个人。
安德森僵硬着脸往后一看,顿时被多诺万小姐的蓬松大波浪卷打到半张脸,多诺万冷哼一声,甩头离开。
地上躺着一句无头的尸体,穿着一身运动服,是位女性,华生打量了一下。体态以及皮肤,差不多三十多岁。
和昨天的一样,没有头颅——不,不能这么说。
女尸的脚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就是超市里很普通的那种,福尔摩斯戴上一次性的白色橡胶手套,蹲下来把它打开……
顿时在一旁的几个警官包括探长就转过头去开始干呕,杂乱的像被狗啃过似的金发,死人苍白的脸色,以及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估计没有几个人受得了,特别是脖子处的切口一点都不平滑。
华生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是他上辈子特工的工作多半是伪装,偷窃,要不然也就用枪,如此恶心的还真没见过几次。即使这辈子作为医生——毕竟经历的不是他本人,华生还是捂着鼻子皱了下眉,蹲□体看起来。运动服很厚实,没有破损的地方,但是也不整齐,没有出血处。
没有死者头颅的话,现在还不能确定死因,不过要不是被勒死,就是注射死亡——这些都需要血液化验或者解剖以后才知道。死亡时间聚现在差不多在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之间。
而那个头颅,起码有半天多了。
福尔摩斯转头问一个戴着一次性手套正在一旁记录的警察:“这个头颅不是这具尸体的,是昨天的那具尸体的吧。”他用了肯定句,因为颈部切割的痕迹和头颅的痕迹根本配不上,而且无论是皮肤,还是死亡时间都差了很多,倒是和昨天的那个一样。
年轻的棕发警官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夏洛克,“啊,是的,是这样没错,昨天的死者——就是可怜的李夫人的家属来看过了,哦,她的丈夫还在那里……”他指了指另一边好像和某个警察手舞足蹈说话的男人,然后瞪大了眼睛,“您……难道您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我看过关于您的很多报道,您真厉害!”他越说越兴奋。
华生用手肘击了下福尔摩斯的腰侧,调笑道:“哈,你的忠实崇拜者,很不错啊。这位警官,你的名字是?”
“我叫做保罗,保罗?亚历山大,刚从警校毕业,这是我办的第二个大案子,请问你是……?”亚历山大腼腆的摸了摸后脑勺。
“约翰?华生,你好。”华生微笑,“你知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侦探吗?除了夏洛克?福尔摩斯。”
亚历山大点点头,“那个侦探是第一发现人,说是侦探,他更像个小混混。”皱了下眉,他带着两人走到一个穿的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面前,“这就是彼得?埃斯利,一个私家侦探。”说完,他撇了撇嘴,“这两位是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先生。”
华生上下打量了彼得?埃斯利几眼,眼神飘忽,皱皱的大衣的口袋鼓起来,好像装了什么大东西。胡渣也没清理干净……他再转头看福尔摩斯,无论如何,自家的恋人总是看上去比较赏心悦目。
福尔摩斯突然开口,“你是跟踪死者偷拍婚外情的侦探?是谁出钱给你的?”
彼得?埃斯利眼睛突然睁大,他插在口袋里的手动了下,“你是谁?你没有穿警察衣服,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
亚历山大不悦的插嘴,“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个我尊敬的咨询侦探——你认真回答,要不然我以妨碍警察办案逮捕你!”他恐吓道。
彼得?埃斯利不情不愿的点头,“好吧,不同样是侦探,怎么待遇差那么多……我的收了钱调查这位西蒙斯夫人的……但是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能透露顾客的私人信息……即使是你们问了,我也有权保持沉默!”说到最后,他理直气壮了起来。
福尔摩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咨询侦探,不是调查外遇的侦探——既然你接了这个案子,你应该知道那个死者是谁吧?从外表看,她是附近超市的收银员,没错吧?”
“没错……这个女人名叫艾米丽?西蒙斯,长的很漂亮,是位美女——那头柔软的咖啡色长发,即使结婚了也白白的皮肤,还有魔鬼一样的身材……”埃斯利兴奋的说。
华生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重点!”
“真没眼光。”埃斯利拉下脸,“西蒙斯夫人三十二岁,有一个丈夫名字叫格里亚?西蒙斯,普通公司职员,父母亲开了一家小商铺卖衣服,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做茱莉?凯尔特斯亚——”
亚历山大惊呼出声:“茱莉小姐?那位在电视里面报道新闻的漂亮女主播?”
福尔摩斯转过头,问,“你认识她?她是什么人?”
亚历山大点点头,眼神有些发光,“茱莉小姐很有名,明天晚上我都会听那个频道的新闻,茱莉小姐长的又漂亮,而且口音很标准,很好听。”
埃斯利露出同样的表情,“是的,哦,茱莉小姐——”
福尔摩斯不耐烦的开口,“那么你跟踪她的话发现了什么?好吧,你肯定没有看见西蒙斯夫人被杀的情景,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具尸体就是西蒙斯夫人的?”
华生推了推亚历山大,“你既然知道了死者的来历,有没有告诉探长,让西蒙斯夫人的家属来认领?”
亚历山大瞪了埃斯利一眼,“他之前告诉我他只不过是路过恰巧发现了尸体的,我还不知道死者的名字叫什么——死者口袋里只发现了一串钥匙,好吧,我现在就去联系。”说完,他向探长的方向跑去。
埃斯利尴尬的说道:“喂——我也不是要二十四小时盯住目标人的,我来的时候,西蒙斯夫人已经死掉了。你说我是怎么发现的?很简单嘛,西蒙斯夫人每天这个时候都要绕公园跑步的,穿的这身运动服我认得啊,今天我到这里准备蹲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