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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多霸道,我是深有体会。他是绝对不会乖乖去上班的。那种失去致爱的不安全感觉已深深的植入了他的灵魂,所以就算是服下了‘美丽’,还是让爸爸变成了我的跟屁虫。
唉,陶俊华叔叔呀,你就能者多劳了吧;保佑你不会被陶婶婶提耳朵。还有三个哥哥呀,加油了。不是我不帮你们啊,是爸爸乃是个万年胶啊!
“真仙,明天是礼拜天,一起出来玩吧,我有梦幻游乐园的门票耶,好不好?”柳珞在电话里叽叽哇哇的说,兴奋的音调隔着手机都能清晰的感觉得到。
“还有谁?”我没有一下答应,只问他还约了谁。
柳珞,就是原来那个假的木真仙。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个可怜的身世,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无人知道。他是我大哥木真东同母异父的弟弟,难怪那时候在兰斯顿他会如此的粘大哥,原来也是血源作祟。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发展出我与爸爸那样的不、伦之恋。非|凡
他现在成了柳绛和骆纹收养的儿子,改名:柳珞。
“你说还有谁,不就是周朵、刘丽丽、谭小冰她们啰,哦,还有小停哥哥会带他的学生女朋友杨依萍去。很热闹的,真仙,就去嘛。如果被那几个知道我没有约到你,会被她们追杀的。”柳珞变成可怜兮兮的声音了。
“这么大个人还去游乐园玩,珞,你就不觉得羞吗?还是珞想追求周朵那个野蛮女?”我在这头闷笑道说。
“哼,叫你来就来,要是你不来,回学校有你好看。”柳珞丢下威胁我的言语,恼羞成怒的挂断电话了。
我哭笑不得的将手机放进裤兜,遛着步子慢慢的向花房走去,身后跟着果然未去上班的爸爸一枚。
“宝宝,什么事让你如此为难?爸爸帮你。”爸爸大跨一步,握住我的左手,讨好的说。
“爸爸,你有没有觉得总是围着我转会让你心烦,然后有一天再也不会爱我了?”我直视着前方,实则眼神飘渺虚无,一边走,一边淡淡的问。
“宝宝,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我只会越来越爱宝宝,因为宝宝是我灵魂的一半,如果不爱,那我不是失去自我了?所以,宝宝,我们就一直爱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吧。”爸爸抱住我就是一阵亲吻,也不管这里是花房前的走廊上。
“仙宝贝,开慢点,就算是偷出来的,也不用将车开得这么快吧?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经吓啊!要是散架了,仙宝贝可得负责将它们拼回去!”爷爷一手揪着腹部的安全带,一手紧握住车门上方的扶手,怕怕的朝我叫道。
“要散架也是这辆车先散架,爷爷你就吹吧。爷爷,我这不是照你的话来做吗?一下叫我开快些,现在又嫌快了。反正什么话都被你说了,倒成我的不是了,真是吃力不讨好。”我嘴中虽是抱怨,车速却还是慢慢的降了下来。
“我这不是赶去看[花美男组合]的嘛,要是慢了,我就霸不到好位置看到他们了,有可能的话,我还想要他们的签名。”爷爷挪了挪绷紧的身子,说。
“他们不是木氏出面邀来Z国的吗?犯得着要你这个老头子去接见?签名?埋了你的都会有,我看爷爷你是犯花痴了吧?居然连管家叔叔也不告诉一声。还拉我下水。”
“我当然知道,我想见他们是很容易的,签名册也真能将我埋了。可是,仙宝贝不觉这种和小女生那样追星的感觉很好玩吗?呜哇!可爱的小女生粉丝太棒了!”
“没有,我丝毫不觉和一大群人挤在一起只为了某个稍稍长得还可以的明星发疯是好玩的事!老不羞!”我嗤之以鼻。
“仙宝贝,你那么紧张,是不是怕你爸爸发现你‘逃跑’了会生气啊?”爷爷发现新大陆一样,大笑着说,“唉,司敏也真是的,怎么就那么的粘仙宝贝呢?说真的,仙宝贝,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见仙宝贝被坏人拐走了,过了好多年,仙宝贝才被找了回来。司敏现在这个对仙宝贝的粘乎劲和独占欲,真像是我梦中的情形啊。是不是我做了那种莫明其妙的梦,所以仙宝贝就真的和司敏走到一起了呢?仙宝贝,你说我是不是梦想成真?”
“爷爷,当你知道我和爸爸是那种关系时,你是不是很失望,很难过?”
“是有点惊讶吧!你要知道,你的爸爸自从你出生后才有点人气的。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仙宝贝,你就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笑吧,爷爷我就高兴了。”
“谢谢你,爷爷!”
未来就如这车轮下的柏油路,欢快、顺畅、宽阔、光明、无限。
唔,好痛,我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捂住额头看着流水的的水龙头。额心流出的血滴进洗手盆,很快被冲走。
都是爷爷,就什么走那边抄近路进到美男组合的休息室,谁知那边正在检修,而我很霉运的被高空掉下的一根铁棍子正中额心,当场就血流满面(点点的夸张吧)。爷爷不但不担心,还嘲笑我反应慢。什么叫反应慢啊,如果不是推开他这个老头子,我会被砸吗?气死我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没有一丝的紧张,只叫我自己来洗手间洗洗,然后他就跑去美男组合休息的房间偷看了。我看是偷看那些各种各样的美女粉丝吧,真是服了爷爷这个老顽童了。非凡
因为是个‘逃犯’,我也不敢打电话向爸爸来诉苦,只用手帕在额心压挤了半晌,直到不再那么吓人的出血了,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捂额不看路的我脚下一滑,身子就快要往后仰倒,被我硬生生的扭扳成往前扑倒。
额头又一次受伤了,嘴角似磕到了什么硬东西,微麻,好像嘴唇下又似的软的东西,我伸出舌添了一口,清新如竹;身子下却没有疼痛,反倒是有点儿温软,血流进眼睛,我看不大清眼前的事物。
“见鬼的,你到底要在我的身上躺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带着怒气的清冷声音。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撞痛你吧?”我粗粗的拭去流进眼中的血,很不好意思的说,手忙脚乱的从身子底下的人身上爬了起来。
“第三次被你非礼了!凤!”恶狠狠的声音。
本来是低头的我,听了这话吓得一下抬头:雪!
“那个,先生,真是对不起,你是不是被我撞到头了?都出血了,我送你去医院,我会负全责的。”我好奇的问,盯着他的眼睛,抚上他有血痕的额头。
“。。。你不认识我?”他奇怪的反问了一句,没有躲开我的手。
原来是我的血印到了他的额心,真是吓死我了。
“你是谁?”我问。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白莲,你还站那里做什么呀?走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了哦。”走廊的尽头有人在唤。五个高大俊雅的身影。
雪深深的看着我,我亦不敢动,望着他。
“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叫白莲!”雪说完,掏出一块素色绣着一朵小白莲的手帕印上我的额头,执起我的右手按住手帕,他潇洒的转身,走了。
“我叫木真仙!”我朝着他的背影喊。
是的,我们还会再见!
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个完美的结局吧!?你们都有美好的童年,是天之娇子,是永远的花美男,是娱乐界举足轻重的六瓣主事。不再有血腥,不再有黑暗,不再有杀戮,不再有寂寞,不再有雪花。
雪花,喻意血花,一个隐藏在世界深渊的黑暗的组织;它无处不在,却又无人能知它的位置在何处;它亦正亦邪,令各国政府又喜又怕,没有人能知道它的首领是谁。
“爸爸,你将公司的事情全部丢给三个哥哥,就不怕他们一起起来造反?”我抱着后脑勺躺在游艇上的躺椅上,裹着深深的海洋气息的微风吹拂着我碎碎的短发,望着天空慢悠悠飘着的白云,问同样悠闲躺着的爸爸。
“他们也都快毕业了,不在公司实习,还想去哪里?反正是他们的,木氏真要垮了也不关我的事,到时就宝宝来养我吧!”爸爸睁眼说瞎话,‘实习’?亏爸爸说得出口。
“呵呵,反正不要我来就好。养爸爸呀,天经地义的嘛。只要爸爸你少‘吃’一点!”前一句是对三个哥哥的幸灾乐祸,后一句是对爸爸的一语双关。
“呵呵,宝宝,想喝什么,我去拿。”爸爸摸摸自己的鼻子,要笑不笑的起身往轮舱内走去。
“只要是爸爸做的,什么都行。”我肉麻的说,放过爸爸的装聋作哑。
“哇,宝宝,你快来看啊。有一只白鲸和一条大黑鱼游在我们的船边呢,要不要抓它们来做宠物?”爸爸两手端着冷饮,扒在船栏边朝我喊道。非/凡
“是不是闻到爸爸做点心的香味,而寻来的啊?爸爸你可要好好的待客哦。”我闭着眼睛,淡淡的说,脸上绽开一抹幸福的笑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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