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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啊,你也应该学着自己考虑事情了,”灰衣男子平静的说道。老四要是这样下去,要是以后军营里面没有人了,谁来坐镇啊。
“这些天,老三就先带着你熟悉一下军中的管理,你作为你个大将军,总不能除了上阵杀敌之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这管理上面的学问大着呢,学好了之后,一定不会吃亏。”灰衣男子说道。
“哦。”兽皮衣男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军营里面有老大、二哥和三哥坐镇,他学不会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对吧。
灰衣男子一看兽皮衣男漫不经心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灰衣男子看向黑衣男子,示意,老四就交给你了,你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学会处理军中事物。
黑衣男子看这架势,心里就知道这事情到最后肯定是跑不了,会是自己的,想到自己要教老四学东西,他心里一阵哀嚎,要从哪里学起呢。难道要从壹23开始学起。
黑衣男子越想越觉得前途渺望,顿时用怨念的目光瞅着兽皮衣男,兽皮衣男被黑衣男子的目光瞧得不自在。
不认字又不是他的错好不好,不认字,他还不是一样活到了现在。
“好了,老三你将你那边的事情安排一下,这几天就辛苦你了,”灰衣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这几天去沧澜国看看情况,看看高立成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让人失望啊。”
“大哥出马一定一个顶三,肯定不会像是某些人一样。”兽皮衣男骄傲的说道。
“哼。”黑衣男子冷哼,撇头不看兽皮衣男,不就是曾经的时候,办过一件蠢事么,非得要这么旧事重提么?
灰衣男子淡淡的点点头,每天看着自己兄弟在那里玩闹也很是欢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灰衣男子该出发的日子。
清晨,灰衣男子将东西都打包好了,本来想着自己就这么悄悄的走就好了,没想到刚刚把房间的门锁上,转头就看到了自家兄弟不善的眼神。
老三和老四径自走向灰衣男子,脸色都不太好看。
“大哥,不是说好今天早上来送你吗?你又想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走掉了。”兽皮衣男阴沉着脸,埋怨的说道。
“是啊,大哥,这可不怪我们说你,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不对,我可不给你说情。”黑衣男子说道,语气里面也尽是埋怨。
“好吧,就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了。”看到自家兄弟不依不饶的样子,灰衣男子只好举白旗投降,果然自己还是想的太好了。
“好吧,这次就先算了,要是有下次的话,我们可不认你这个大哥了。”兽皮衣男说道。
旁边的黑衣男子也点点头,狂赞自家兄弟,果然有一个心直口快的兄弟可以省下不少的事情呢。
“恩,好。”灰衣男子说道。
三个人一路走一边说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大哥,你到了沧澜国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好的照顾自己。”兽皮衣男说道,别人一定想不到在处理事情上粗枝大叶的兽皮衣男,到了现在竟然这么的婆婆妈妈。
黑衣男子看了看兽皮衣男眼泪汪汪的样子,决定转过身去,他再也不想要看到自己四弟这样闪瞎人眼睛的画面了。
黑衣男子默默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子什么的,都放到了灰衣男子的包裹里面。
灰衣男子默默的看着自家兄弟在这里忙活,不忍打断。
“恩,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在这边也一定要好好保重,”灰衣男子结果自己的包裹,叮嘱说道。
“恩,我们会的。”兽皮衣男说道。
“那我走了,你们多多保重。”灰衣男子说着就跨上马去,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他是铁骨铮铮的草原汉子,像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事情,绝对不适合他。
“驾。”灰衣男子驾着马,飞奔出了草原,马儿跑的飞快,渐渐的,灰衣男子和马儿融合成了一个小点,慢慢消失在黑衣男子和兽皮衣男的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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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渣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本王跟青瑶见面。”萧亦辰掐着渣渣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很……快……”渣渣着急的说道,生怕自己说的慢一点就会被掐死。
小剧场完毕
表示不时有小剧场出来作怪,好吧,第一次写小剧场,大家就随便看看吧。
最后说一句,渣渣求留言啊,对于不靠订阅,只能靠评论来支撑的渣渣,你们的留言会大大的鞭策渣渣每天多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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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身世之谜
更新时间:2014…8…24 10:48:46 本章字数:6240
将最后一口干粮塞到了嘴里,灰衣男子拍了拍手,将手上沾着的碎屑拍了下去,气定神闲从包裹里面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慢条斯理的将它戴在了自己脸上,当人皮面具妥妥帖帖的戴到自己脸上的时候,灰衣男子从容一笑。
人在江湖,怎么能不会一门可以保命的绝活,而易容术就是他的绝活,谁人也不会想到,匈奴“军中四霸”里面的老大在外人面前展现的都不是他的本来面目,甚至是就连老二、老三和老四都没有看到过他的真是面目。
灰衣男子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久不见了呢,萧忆恨。”
说罢,灰衣男子也就是萧忆恨从容不迫的跨上马,冷笑出生,“京城,我萧忆恨来了。不知道我的兄弟们有没有做好准备呢。”
萧忆恨一挥马鞭,马儿顿时飞快的向前面奔去。
月上柳梢,傍晚已经悄悄的来临,只见一人一马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
奔波了一夜,萧忆恨终于到了京城,听到耳边传来的热闹的叫卖声,萧忆恨恍然陷入了回忆中。
记得十几年前,他也曾经生活在这里,过着最落魄的生活,他还记得当初他偷偷去学堂的时候,那夫子看到他的时候那不屑的眼神,那鄙夷的神态深深的映入了他的脑海,直到这么多年来都挥之不去。
他不会忘记,也就是从那一刻他才想要做人上人的,明明他的出身地位都不差,为何却只能过着最卑贱的生活,受尽所有人的唾弃,他不甘心。是的,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生,他更不甘心周围的人都拿鄙夷的眼光看他们,那些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他当时和他的娘亲一起相依为命,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的爹爹,有的时候他还会在幻想着他爹爹是个大将军,正在驻守边关,所以没有空来接他们,只是这一切在那个午后全部都灰飞烟灭。
那个下午天很蓝,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萧忆恨他想他从来都么有忘记过那个下午。
“娘亲,你怎么了?”十三岁的忆恨害怕的说道。
早在几年前的时候,他们家的积蓄都用来看病了,但是看了好多个大夫都不管用,他娘亲的病竟然是越来越严重了。而这个时候,他们家也因为看病耗尽了所有的钱财,没有药材来治病,就这样娘亲就一年一年的干耗着,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萧忆恨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着,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早。
“没事,娘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的,不用担心。”娘亲虚弱一笑,缓缓的说道。
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经离离开的时间不短了,她不想让孩子担心,只好打发了萧忆恨。
她拖着身体走到了床边,颤颤巍巍的从床底下拿出了多年不用的笔墨纸砚。
那纸张看着就不像是平常人家用的起的藤纸,纸质匀细光滑,洁白如玉。
她小心的抚摸着这些纸,思绪瞬间回到了十三年前。
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官家小姐,在庙会上与那个人一见钟情,那个人也对她一见钟情,两个人迅速打的火热,只是好景不长。
她开始了孕吐,在请了郎中确认之后,家里人都知道她怀孕了,都劝她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她当时就想着这是与自己心爱的人的孩子,执意不肯打掉这孩子,于是纷争就开始了。
家里人拗不过她,但是也不允许她在家败坏家里的名声,只好一刀两断将她扫地出门。
而那个人本来答应她,等到她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将她们母子两个接到家,抱着这么一份希望,她等啊等啊等,等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等到了萧忆恨都已经能够上街打酱油了,那个人呢还没有来。
她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是怎么活下来的,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遥遥无期的等待。
她摸着这些纸张,这是那个人走之前的时候留给自己的,说是想他的时候给他寄信过去,她寄了一封又一封,却始终没有回信,刚开始的时候,她安慰自己,他可能是没有时间吧,他可能是没有看到信吧。
后来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她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或许等不到那个人了,于是她慢慢的开始不再写信。只是心中却还有着一份念想。始终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思绪回到现在,看着自己满是皱纹的双手,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傻,为了一个不值得自己付出的男人,傻傻的付出了这么多年,搭上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和生命。
她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拿起笔,紧紧握着,不让自己颤抖。
“忆恨,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娘已经走了。你不用担心娘亲,这些年来遥遥无期的等待,早已经像是毒药一般侵蚀了娘亲的生命。死,对于娘亲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娘亲很遗憾,不能够看到你长大,娘亲看不到你娶妻生子,这是娘最大的遗憾了。你以前的时候,总是在问你父亲是谁,其实姓萧。现在才告诉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娘亲不想让你卷入那些是是非非,隐姓埋名好好的活着,娘亲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这信写到后面字迹早已经有了一些歪扭,她咬了咬牙,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她明白自己要是昏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将信写好的时候,她终于呼出了一口气。瞬间脑袋一沉,晕死了过去。
当萧忆恨再走到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娘亲。
“娘亲,娘亲,你怎么样了?”小小的萧忆恨害怕的问道,当接触到一片冰凉的时候,他尝试着探了探呼吸。
萧忆恨吓得一屁股呆坐在地上,他的娘亲竟然就这么没有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见娘亲的最后一面。六岁的时候,娘亲叮嘱自己的话,“男子汉是不会哭鼻子的。”
他是一个男子汉,他不要让自己娘亲失望。他努力控制自己即将迸发的眼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给他娘亲准备葬礼的时候,这些活萧忆恨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看着那隆起的坟包,他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始终记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他要时时刻刻保护娘亲。
他拿到那封信,看到那熟悉的笔迹时,萧忆恨心里越来越疼,要是自己能够早点懂事就好了,要是自己能够成为英雄就好了。
当他知道自己姓萧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了答案,天下就只有那么一家姓萧,他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都难,他恨那个人抛弃了自己的娘亲。也就在他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天,他就决定要狠狠的打击报复了。
心里埋下了一个仇恨的种子,后面的事情就显得理所当然了,这些年来,他辗转匈奴,用尽手段,终于爬上了现在的位置,只是他却不开心,他想要狠狠的报复沧澜国,他想要让那个人悔恨。
慢慢的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身来,萧忆恨一点都不留恋这街市的繁华,一步一步的寻着记忆,来到了自己曾经住的小房子面前。
几年没有人住,那房子现在更加破旧了,进入房子里面,那些桌子椅子什么的都蒙上了一层灰,抬头望了望房顶,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能够抬头就看到阳光了。
不过萧忆恨却觉得很心安,常年来的奔波,常年来的勾心斗角,他反而是越来越怀念在这个小屋子里面的记忆。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明争暗斗,虽说过得很落魄,但是却很温暖。
房屋的院墙因为雨水的冲刷早已经低了很低了,一抬头就能够看到隔壁的邻居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正好旁边的一个胖大婶看到萧忆恨站在这个院中,疑惑的问道,“哎呦,小伙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房子可是已经有十几年没有人住了,你是不是进错房子了,。你是不是隔壁李大爷那边的,李大爷前几天的时候还在念叨着他那个十年不会来的宝贝孙子呢。”
“哦,看来我确实是走错地方了,”萧忆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