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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对‘越美的男人越危险’这个真理一直是深信不疑的,但是,没办法,谁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正所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所以我决定,即便他是一株有毒的罂粟,我也义无反顾。
不过,我也一刻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初衷——“兼并”忘月宫。
虽然我已经有了近卫队,但是我始终认为,朝廷险恶,到处都有可能隐藏着潜在的危险,尤其凤舞雪之前还很好心的给我树立了数目可观的敌人,所以我认为我应该尽可能多的培植自己的势力。更何况,有些事情还是交给像忘月宫这样的江湖组织去做会更加妥当。
所以,如果能将忘月宫收归己用,对我而言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到时再加上我的皇室近卫队,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天衣无缝嘛!
总之,对于忘月宫,我是志在必得的。
但是,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万一要是我的计划失败了,那我也绝不会手软,即使我心中有再多的不愿意,我也必须要铲平忘月宫,因为对于帝王而言,好东西如果不能将其占为己有,让其为自己效力,那么就只能得不到就毁掉,因为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地消除隐患。
之前的凤舞雪就是这样做的,所以,为了皇权的稳固,我没得选择。
忘月宫
“宫主,最近好像老是有朝廷的人在暗中调查我们,但是却不见她们有任何的动作,真不知她们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一身做工精细的黑色斗篷,从声音来判断顶多十四五岁的少年,此刻正朝着屋内主位的方向抱怨着。
只见主位上,端坐着一个人,那人全身都笼罩在血红色的华丽斗篷里,帽檐压得很低,完全看不到一丝容貌,但即便如此,红衣人那完美的身形,还是会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正所谓越是朦胧的事物,越能引发人的好奇心。
而红衣人,正是黑衣少年口中的忘月宫宫主———‘忘月公子’月倾城。
见月倾城没说话,于是黑衣少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不知道她们到底有何通天的本领,居然能查出我们总坛的所在地,而且她们还派人来告知我们,说是她们几天后会到总坛来拜见宫主,好像有什么要事与您相谈。宫主,您看我们要不要理会她们呀?”
“既然她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我们总坛的位置,也就说明她们绝非等闲之辈,那我陪她们玩玩又何妨?呵呵——”动听的声音从月倾城嘴里缓缓地倾泻而出,犹如黄莺出谷。
“芸萝,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说完,月倾城就从主位上优雅地站起身,妖娆地向后院走去,只留下那名叫芸萝的黑衣少年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再一次从如山的奏折中解脱出来,我伸了伸懒腰,头也不抬的吩咐立在一旁伺候的小厮。
“吩咐下去,朕今晚要夜宿若水宫。”
“是,陛下。”
哎!又是一个处子,虽说我应该偷笑才对,但是这初夜,好像不是他们伺候我,而是我在伺候他们耶!
那晚为了哄解语,已经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但今天这个貌似难度更高耶!
传说中水涟漪不是很纤弱敏感吗?而且还很爱哭!尤其人家还未成年(在现代的确是未成年),我老是觉得自己在老牛吃嫩草,真不晓得今儿晚会不会收不了场?
若水宫
哇塞!实在是太漂亮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死命瞪着眼前的美人儿,口水差点流满地。
望着美得如梦似幻,柔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精致瓷娃娃,我心里一阵汹涌澎湃。
水涟漪的美和花解语的美不同。花解语的美是一种大家公子所特有的温柔端庄的典雅,而水涟漪则是一种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病态美,只要那对楚楚可怜的水蓝色眼眸望向你,我想即使是百炼钢也会瞬间化为绕指柔的。
也许是他的年纪和他的柔弱引发了我的母爱,我终于忍不住地走到他身边,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将他轻柔地拥入怀中,手也极尽温柔地抚着他冰蓝色的长发,手感真不错呢!
我想保护他,这样的美少年生来就是要让人呵护关怀的,因为他太过柔弱太过美好,仿佛只要我一不留神就会将他摔碎似的。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
“咦?”我忽然感觉胸前一阵凉意。
抬起水涟漪精致得没话说的脸庞,我才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还真是水做的人儿呢!
“涟漪,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朕,真帮你出气,谁那么大胆,竟敢欺负朕的小涟漪!”
我赶忙安抚道,因为我怕被他的眼泪给淹死,而且我也见不得美人哭,揪心吶!
“陛下,呜呜——涟漪还以为,呜呜——还以为您不喜欢涟漪,不要涟漪了,呜呜呜——————”
“怎么会呢?涟漪又漂亮又温柔,朕疼你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乖哦!快别哭了,你哭得朕心都疼了!”
看着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真怕他会哭岔了气,于是赶忙拿出哄小孩子的那一套来边哄边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真的?陛下真的会疼爱涟漪吗?”过了好半晌,他才终于缓过气来,憋出了这一句话。
“会的会的,朕向涟漪保证,一定会一辈子都疼爱珍惜涟漪的!君无戏言哦!”为了安抚他,我不惜用上女皇的威严来向他承诺。
“嗯!”涟漪乖顺地朝我点点头,“但是,为什么陛下自涟漪进宫之后就一直都没来看过涟漪呢?”
糟糕,被美人控诉了!
凤舞雪啊凤舞雪,你还真会给我捅娄子啊!既然人都已经娶进宫了,你老大好歹也抽空来看望一下人家吧!
这么美的人儿你都能不屑一顾,我也真够佩服你的定力了,强人啊!
“啊!这个嘛!涟漪应该也知道,朕整天忙于国事,难免有疏忽了的地方。”
帮涟漪把散落额前的几缕发丝顺到耳后,我接着诱哄。
“如果因为朕的疏忽而让朕的小涟漪受了委屈,那朕向你道歉好不好?”
“啊!”扑通一声,涟漪惊叫着重重地朝地上跪了下去,屋内的一干人等也都跪了一片。
呃???怎么啦这是?难道我刚才一不小心露出了虎姑婆的表情?
不对呀!我从一进门就很和蔼可亲的说,真是一头雾水。
“还请陛下赎罪!刚才是臣伺放肆了,一时激动就没管住自己,臣伺不应该质问陛下的!”
涟漪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地颤着声向我求情。
乖乖!难道之前的“我”真有那么恐怖?连道个歉都能把人吓成这样,还真不愧暴君这名号呢!
一把将涟漪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捧着他的脸语重心长地说:“听着涟漪,不管以前朕是个什么样的人,朕现在特别允许你可以向朕撒娇或是诉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朕,朕一定会保护你,决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的,好吗?”
“陛下!”涟漪从来没想过,让人望而生畏的凤天女皇居然会对名为侍君实为质子的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惊讶地微张着小嘴瞪大眼睛望着我,屋内的其他人也都一脸见到鬼的表情。
过了好半晌,终于——
涟漪先是用手捂住嘴后退了小半步,泪眼婆娑地望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我胸前的衣襟,呜咽地大哭道:“陛下!从今以后涟漪一定会乖乖听陛下的话,涟漪要一辈子呆在陛下身边!”
紧紧地回抱住怀中的小人儿,“好啊!朕跟涟漪约定,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不是敷衍,也不是安慰,而是我发自内心的承诺。
将涟漪打横抱了起来,我一边朝内室走去,一边头也不回赶人。
“你们都下去吧!不用进来伺候了。”
“是,陛下!”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因为没人有那个胆量来打扰我的好事。
次日早晨
我单手支着头斜躺在床上打量涟漪,经过昨晚爱的洗礼,我发现现在的涟漪就像出水的芙蓉花一样,更加惹人怜爱了,我不禁弯起了嘴角。
但是看着涟漪一身的青紫,我真想把自个儿给拍死算了,我昨晚居然饿虎扑羊似的缠了涟漪大半夜,真是没得救了。
不过,谁让涟漪那么“好吃”呢?都快让我欲罢不能了,哎!
“嗯!”涟漪轻哼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他漂亮的水蓝色眼眸,转头看我。
“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涟漪没能服侍好陛下,惹陛下生气了?”看我一脸郁闷的耸拉着脑袋,涟漪怯生生地问道。
“啊!没有没有,你可别多想!朕只不过是心疼你罢了!”生怕柔弱敏感的他胡思乱想,我赶紧向他解释。
“朕昨晚太粗鲁了,弄疼你了吧?”我歉疚地吻了吻涟漪的额头。
涟漪的俏脸红了红,咬着唇娇羞地摇摇头。
“涟漪一点也不疼,涟漪好开心哦!而且陛下一点也不粗鲁,陛下对涟漪很温柔呢!”钻进我的怀里,涟漪笑得一脸幸福。
被涟漪的开心感染到,我也幸福闭起了眼,搂着涟漪重新躺回床上,在他耳边软软的说:“睡吧!等你睡着了朕再走。”
涟漪听话地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甜甜的睡去,看来昨晚我是真的累着他了。
风波又起
绿玉宫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会事???
为什么我的侍君寝宫里会有一头浑身雪白的狼?!
因为我觉得应该雨露均分,所以今晚照计划来到了我最后一个尚未开苞的容侍君的寝宫,准备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可谁知我刚进宫门就遇到了这头大白狼,于是我就站在走廊上跟它玩起了拉锯战,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大概三分钟。
谁让我今晚忽然突发奇想,想要玩突然袭击,所以没事先让人通知绿玉宫说我今晚会过来,而且也没摆架,就一个人跑到了绿玉宫。
这下可好,一进门就被一头狼给盯上了,护卫也没带,难道说我今天注定要变成狼的便便?
就在我寻思着该怎么逃生之际,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谈话声。
听见说话声,那头大白狼终于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向了走廊的转角处,而我则趁机一个闪身迅速躲进了暗处,因为我想偷听别人讲话。
“绿痕,要不咱们回绿延国算了,反正凤天的女皇也不管我,我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意思。”
很优美的声音,我在心里想着,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正被人评论。
“殿下,您可千万别再说胡话了,这话要是被女皇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而且难说女皇一怒之下还会迁怒到整个绿延国。”
同样好听的声音,只是没必要把我说得那么残暴吧!
“哼!我才不怕呢!”
呵呵——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明明声音都发抖了,还想装酷。
“好了殿下,您就别再生气了,好歹您也是咱们绿延国的第一美人,论姿色您绝不比陛下的其他两位侍君差,我想大概是陛下忙于政事,所以才没时间过来看您吧!”
“什么没时间,她前天晚上不是刚宠幸了水溪国的皇子吗?怎么一到我这边就没时间了,分明是她偏心!哼!”
哎!我暗自为自己叫屈,我昨天是因为政务太过繁忙,所以才没来绿玉宫,这不今个儿一忙完我就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这儿来了,没想到还是被人说成了负心女,我冤不冤吶我!
“殿下,都说了让您别再说这些犯忌的话了,您怎么就是不听啊!哎——我们还是快点去找白凌吧!”
白凌???我还白绫呢!这谁啊?好好的干嘛取个这么不吉利的名儿!
“啊!绿痕快看,白凌在这呢!呵呵——”
“啥?白凌就是这家伙啊?!”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什么人?竟敢夜闯侍君寝宫,不要命了吗?”貌似是那个叫绿痕的声音。
“嗯?有谁规定过女皇不能夜闯侍君的寝宫吗?怎么朕不记得?”我故意摆出女皇的威严懒洋洋地说道;还慢慢地走到了亮处,以便他们能看清楚我是谁。
“陛下!!!?”
两人同时尖叫起来,被突然冒出来的我吓得脸色瞬间惨白,血色尽失,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就这么仿佛石化了一般立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怎么?都吓傻啦?朕还不至于长得那么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