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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乱头发,拉松衣服,扯过一个垫子放好跪上去。趴了一下丈量好距离,瞧正好可以伏在嬴政爹身上于是扶苏酝酿好情绪大哭道:“爹啊爹你不要离开我们,我们好爱你,我们需要你,朝上需要你,后宫需要你,天下苍生需要你,你不要丢下我自己走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我可不要顶着那能……”一口气说得太多扶苏跑到桌边喝了口水,回来又继续唱了起来。“我不要顶着那重到能压弯我脖子的冕冠,你快些醒来吧……”扶苏废话一大堆,当他终于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一只手扯住。
打了个寒颤,扶苏小心抬起头。只瞧一双眼睛正怒瞪着自己,而这眼睛的主人正是他那刚刚还没醒来的亲爹。“嗨,爹你醒了?”
看着‘强颜欢笑’的儿子,被那些说词气醒的嬴政用仅有的力气说道:“我就是……死……也……拉着你!”说罢便因体力透支再次晕了过去。
这些天好不容易做次坏事就被抓个正着,扶苏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他爹临晕时的那最后一瞪,顿感世界末日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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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昏睡了七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嬴政被儿子扶苏的恶魔穿音惊醒,于是结束了自己的连续七天的睡眠生涯。
当大夫诊断完宣布嬴政已经病愈,只需要多加休息食补为主即可。
听了这话屋中众人悬着的一颗心也都落了地,做事也有了干劲,一直自责没有尽到责任的侍卫长甚至喜极而泣,整个屋里的人都喜气洋洋,但有一人例外。
他便是扶苏。
恨不得躲进阴暗角落里自动消失,即便已经做起缩头乌龟扶苏还是能感受到一股想要把他揉捏撕碎再撕碎然后丢去喂狗的视线。
嬴政终于醒来,众人不敢打扰他休息便纷纷叩礼退出,只是当他们退到门口时突听床上的嬴政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你想去哪?”
众人站住脚面面相视心中疑惑,当他们都往门口望去便见一人正猫儿着腰想要遛出门,于是他们异口同声:“大皇子陛下在问你话呢!”
才把一只脚伸到门外的扶苏身子一顿,心中快速思考是留还是走。最后扶苏决定不去触碰老虎的屁股和嘴里的牙,因此讪笑的收回脚灰溜溜的走回到床榻边,做起‘床柱’。
待众人都走出去后嬴政用手指敲敲桌子,指着小几上的碗。
站在一旁的扶苏一看他嬴政爹指着桌上的碗,马上实相的上前端起粥碗,“爹,喝粥。”盛了一勺吹凉喂到嬴政爹嘴边,并讨好道:“吹凉了。”
看眼嘴边的粥,嬴政冷着一张脸但眼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昭示着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好得冒泡。只不过正在担惊受怕与心虚的扶苏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因此他还在想如何讨嬴政欢心,抱住自己的肉 体不受摧残。
“想什么呢,粥都凉了!”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肚嬴政见扶苏不但没有再继续喂自己喝粥反倒在发傻,于是很不悦的开口。“喂饭!”
“哦!”惊醒过来扶苏马上又递上一勺。
吞下勺子上的清粥嚼了嚼,嬴政开口道:“你这么想让我死。”语气很平静。
“没!是让你千万不能死!”扶苏马上纠正,这个是大原则的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决不能含糊,
把粥碗放到小几上,扶苏在榻边挤了个位子,搂着嬴政的胳膊把自己的脸往上蹭了又蹭。“人家好担心,茶不思饭不想,每日睡到半夜都会惊险就怕你会抛我而去留我一人黯然神伤。你瞧瞧我这暗黄枯瘦的小脸,歹命啊!歹命啊!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干呕了一下,嬴政拍拍酸水翻滚的胸口,把被儿子扶苏紧搂着的胳膊抽了出来。“这么说那天是我听错了?那‘朝上需要你,后宫需要你……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不是你说的?”嬴政眼睛一瞪吓得扶苏忙把屁股往床榻外挪。
心虚的低下头扶苏扯着嬴政的衣服,毕竟自己曾‘哭得’那样逼真,想装傻充愣那时不可能的。“我……我无聊……开玩笑的……”斜眼偷偷瞧了眼嬴政爹,扶苏扑过去很是可怜道:“爹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把,看在我这些日日夜夜里守着你伺候你的份上,我真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扶苏很认真的点点头,眼露企盼。
“那……看你表现。”嬴政爹眼中精光一闪,伸手勾起儿子自认为最完美的下巴。“你晓得么做。”
扶苏不是纯情男,当然这指的是他的心灵而不是他的躯 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扶苏犹如珠穆朗玛峰山顶的白雪,至于可他的心灵……那就是沼泽一片。
瞬间红了整张脸,扶苏眼珠子乱转就是不瞧嬴政爹,“那啥……你这是趁火打劫。”推开钩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扶苏扭捏的撅起嘴凑了上前,就在他打算‘以吻保皮肉’时一声‘咕噜’的巨响响起,正等着儿子投怀送吻的嬴政险些把眉头拧在一起,这简直是太扫兴了。
看着倍受打击的儿子嬴政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力拍拍儿子的肩膀开口道:“去吧,去吃饭!”
“嗯……”扶苏尴尬的欲哭无泪。
……
啃着肉排骨扶苏吃得吐沫横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气势好似张飞……
端着一碗重新温热的清粥坐在床上的嬴政心里很不好受,凭什么他顿顿清粥别人顿顿吃肉。吸吸鼻子闻着肉香嬴政又阴下脸,“苏儿给爹一块排骨。”用手里的汤匙和弄着清粥
舔干净手指上的酱汁扶苏摇摇头,语重心长道:“爹,你才大病初愈沾不了油腥,大夫说了这些天你需要清肠道喝清粥。肉这种伤身体的东西还是我来吃吧,你得好好养着。”说罢又以极快的速度当着嬴政爹的面扫荡掉一块排骨,怎么瞧挑衅的意味都多一些。
盯着扶苏瞧了会儿,嬴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帮自己把床榻上的小几拿下去。虽然这次嬴政的病来得又凶又猛去得也慢,但康复的速度却奇快。可以打老虎是不太可能,但做点别的事情还是可以的,例如‘摘花’。
通过这次乌龙的‘生离死别’嬴政算是想明白,什么顺其自然,什么不急于一时,什么先有感情基础都是屁话,到嘴的肉就必须吃下肚,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因此这两天借着恢复体力的空闲时间,嬴政打定主意就地把扶苏解决。不等回宫,先打上自己的印迹再说。
见扶苏把东西撤下去嬴政说道:“让守在院子里的人全部都退下,不得任何人接近,咱父子说些事。”
见嬴政说得挺严肃扶苏马上照办,叫来人把屋里的饭食抬下去,关严门扶苏跑到床边,他最喜欢说秘密。“啥事?”
温柔的看着扶苏,直至把人看的发毛嬴政这才伸手帮扶苏擦擦嘴笑说:“这么大个人吃东西还这么邋遢,叫我说你什么好。”嬴政用手指擦下扶苏嘴角的肉沫。
这些小动作他们平日里都没少做扶苏也习以为常,所以当他看见嬴政手指上的肉沫后坚持勤俭节约的扶苏立马张开口把嬴政爹的手指含住。
眼神一沉,嬴政伸手环住扶苏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一带,一个翻身不但把人带上床还压在了身下。“苏儿,别这样看着爹。”扶苏瞪大眼睛张大嘴的愚蠢表情却令嬴政心痒痒,低下头狠狠咬住扶苏的小嘴,一顿啃,一顿啃。
有那么一瞬间扶苏有些怀疑他爹咬得不是自己的嘴唇而是排骨。当一阵小风徐徐吹来冻得扶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成了白条鸡,而扒了他‘鸡毛’的大灰狼此刻眼露绿光。
“流……流氓……”想想这词不足以形容,于是扶苏马上改口道:“禽兽!”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却不知是该挡上面还是挡下面。
最后因为太纠结于是他索性就自暴自弃的躺平,这么多年一起洗澡一个被窝什么没瞧过,遮遮挡挡反倒想着自己矫情了。
不过扶苏此刻心里还是犹如打鼓有些害怕。
都这样躺在自己身下还能走神嬴政很伤自尊,于是很坏的在扶苏的小萝卜上一弹,果然见身下人疼得哇哇大叫。“今晚你跑不掉……咱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直接洞房!”低头舔了一口异常敏感的小樱桃。
不知是不是扶苏的身子太过敏感,总之就是这么一下就令扶苏有了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这感觉从脚趾直冲发根,使得他整个人僵直。“你……你……你会做吗?”眼瞅胡萝卜进化成白萝卜扶苏突然想起那日自己闯进屋时看见的‘爆菊花’。
‘你会做吗’这四个字大大打击了嬴政,只瞧他磨牙道:“你说呢。”
嬴政会做是肯定的,但技巧不咋地也是肯定的。毕竟他是被人伺候的主,从来不用去顾及他人的感受。
想到自己终究没有逃过小说里的穿越定律,到最后他还是要献出自己娇嫩的小花,扶苏欲哭无泪。做攻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但他也不想总是被爆菊花,于是一咬牙不知从哪里来得勇气一脚踹开嬴政爹撒腿就要跑,可惜还没等他下床就被人扯了回来。“我不要流血,我怕疼,我怕疼!”被人摁跪在床上扶苏用力护住自己的小花。
总是把男娈做得血流不止的嬴政自从决定要摘了儿子的小花开始他就找来太医询问解决方法,并从那之后他身上永远都带着一盒润滑效果极好的药膏。这次出宫嬴政把东西也带了出来,一直在寻找机会。“放心,爹有准备。”在扶苏眼前晃晃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东西,嬴政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正要戳弄娇嫩的小花时扶苏突然大叫起来。
“等等!等等!让我准备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等?儿子扶苏是什么人嬴政会不知道,这一等指不定要再等多少个日夜。打铁要乘热对这样人绝对不能等,越等事越多。
所以……直捅小花才是王道。
“我问过了,第一次这样最好。”
“屁!”撅着屁屁的扶苏正要开口大骂,嬴政那跟手指便已经捅进去,急得扶苏只得大叫道:“我……我便秘……好几天了……”
本来还强忍着激动心情的嬴政一听这破坏气氛的话立刻气得黑了脸,那点怜香惜玉之情顿时飞灰湮灭。抽出手指把嬴政整整一盒药膏都灌溉了小花当做施肥,接着掰开雪白白的屁屁嬴政爹摁住拼命往前爬,拼命蹬腿的儿子,提着怒 挺的白萝卜直冲小花。
“啊!!!”咬着嘴里的被单扶苏泪汪汪的回头怒视着嬴政,誓死要报今日之仇,夺回小花的尊严。
接着屋内传出‘嘎子、嘎子’的摇床声和‘哼哼哈嘿’的暧昧声。
一阵小风吹过,院中一盆盛开的秋菊被吹落了一片花瓣……
而在那之后的很多天里不只嬴政一个人在喝清粥……
第二卷完
第七十章、哥,只是个传说(上)
一队骑兵疾驰而过,留下飞扬尘土无数……
一队步兵步伐整齐的跑过,再次扬起烟尘荡漾……
在两个队伍的最后方,一辆捂得严严实实且无人驾驶的马车悠闲跟在后面,而马车底座的板子则不时的颤悠颤悠再颤悠。
“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等……等……等一下……”
“你都弄一路,一会儿就到地方了!”
“再等等,别催!啊……你别动…… ”
嬴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有半个多时辰的扶苏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相信他说得话。甚至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做,这样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卡得令人难受。
伸手在扶苏光着的白嫩嫩屁屁上拧了一下,一个翻身把扶苏压在车板上用手弹弹垂头丧气耷拉着没精神的‘胡萝卜’。“不会就直说别浪费时间,你难道不知道为父可是费了很大劲才让才让他们不得靠近,离远保护。”在扶苏红红的小鼻头上咬了一口。
切,有多费多大劲?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说句话的事。
扶苏用力试图擤出鼻涕恶心咬着他鼻子不放的嬴政爹,只是废了大力气却啥都没弄出来,还险些把自己给憋死。
抬脚踹开嬴政,把他的头推到车窗外扶苏自己则爬到另一端的车窗边探出头大口吸气,哪想还没等他吸上几口气就又被人逮了回去。
自从那日半哄骗半强迫摘了扶苏的小花,嬴政爹的欲 望就犹如泄洪的江水奔流不止,每天都要拉着扶苏在床上折腾一下。
要不是碍于儿子吃不消而自己又大病初愈,嬴政恨不得就长在床上,这辈子什么事都不干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罪恶行径’嬴政竟对外说儿子扶苏因为嘴馋吃坏了肚子拉得腿软,为了照看方便和监督他的饮食,因此直接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养病。
理由很充分,嬴政很贤德。此举不但满足了他自己的私欲也顺便抹黑了扶苏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过同时他也付出了巨大代价,那便是大夫为扶苏量身熬制的止泻药全都进了他肚子,弄得嬴政爹好多天便秘。
不过他乐此不疲,而人——就是这样堕落的。
把人从窗边扯过来拧过的头,嬴政吻住扶苏挂在脸上的两根香肠。没敢太用力,毕竟咬肿了不好对外解释。
一吻结束,嬴政的炙热已经趁人不备完全的进入扶苏体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