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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振奋的在心底欢呼,继续不受控制的用目光追随着魔药大师,然后注意到他衬衫上面被烧灼出的小洞。
“先生?你的身上也溅上药水了。”哈利接近斯内普,将他手中装着药膏的瓶子接过来,“我来给你上药吧。”
哈利说着,为想象中即将发生的图景而感到呼吸困难,他努力试图把自己的双手即将在斯内普□的苍白皮肤上逡巡这个想象赶出脑海,感觉裤子又一次紧了起来。
然而斯内普却劈手夺回药膏,哈利望着一下子空荡荡的手掌感觉到一波波潮水一般的失望。
“托你的福,我没有受伤,波特先生。”斯内普说,“并且我能否请你屈尊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做。。。做什么?”哈利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阴暗的小心思是否被察觉,他猛地陷入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与恐惧的情绪中,并为可能发生的结果突然开始变的手足无措。
“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永远言辞犀利的斯内普出人意料的迟疑了,似乎斟酌了半天,才找到了可以准确描述的词汇。
哈利这才放松的深吸了一口气,这种强烈的心情起伏可真是要人命。
“只是本能,先生,我没有想那么多。”哈利回答。
“行动力永远高于思考能力的格兰芬多。”斯内普刺耳的嗤笑,“你难道没有想起你是一个巫师么,波特先生,一个盔甲护身或许要更实际一点。”
“我确实忘了,”哈利无所谓的嘟囔,“反正只要你没受伤就好了。”
斯内普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但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就飞速的转身离开,什么也没有说。
哈利默默注视着他充满气势的背影,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奇怪的感觉。一方面,他觉得困惑,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厌恶与委屈。
他从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倒不是说他对同性恋有什么特别的歧视与反感,他只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感觉,更不用说是那个阴沉,刻薄,恶毒的魔药学导师。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轻松,释然,完满,甚至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突然对之前很多不甚明白的事情有了更透彻的理解,一直以来的彷徨和困惑都转为了终于找到答案的新奇与释放,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这种全新的感觉而嘶吼着鸣叫。
如果说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哈利·救世主·波特真的有什么成长的话,那这可不仅仅指他日趋强大的力量和英勇无畏的勇气,更体现他对突发情况强大的适应与转换能力,以及对内心追求的坚定不移。
哈利快速的将脑海里乱作一团的各种矛盾与纠结弃之如蔽,事情该明朗时总会明朗,反正不思进取的前救世主就是不乏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品质。
哈利快乐的披上外袍,想着怎样可以劝服斯内普和自己喝一顿平和温馨的下午茶,反正从马尔福那撬来的茶叶还有很多,克利切的手艺也很不错。当然最好还是先去卫生间自我纾解一下这过多的荷尔蒙为好。
突然壁炉的方向传出了不小的响声,哈利刚刚披上的外袍扣子还来不及系好,就条件反射的先把魔杖紧握在手里。
因为之前作的保密措施,与格里莫广场的壁炉连接飞路的地方堪称寥寥无几,只有霍格沃兹,陋居,以及后来才添加上的马尔福庄园。哈利一时想不到会有什么人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就径直飞路到这里来。
“哈利,”赫敏率先从壁炉爬了出来,褐色的头发比平时还要更加蓬乱,袍子上都沾满了炉灰。她甚至都没顾得上整理一下,就用慌乱的声音呼喊哈利的名字,在发现他后径直扑到他的怀里,哈利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将魔杖的杖尖调转,在她飞奔过来的瞬间看清她的脸上布满了没干的泪水。
“敏?怎么了?”哈利焦急的拥紧自己的好友,透过她的背后看见德拉科严肃着一张脸从壁炉里跨了出来。
“哈利,”赫敏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罗恩。。。罗恩他受伤了。
”
“怎么回事?”哈利觉得脑袋里一阵剧烈的轰鸣。“罗恩他。。。怎么会,他伤到哪了?”
“具体的情况还不知道,我在魔法部听到消息,就先回庄园通知赫敏,然后直接和她来找你的。”德拉科靠上前,伸出一只手臂压在哈利的肩膀上,哈利在压力下勉强找回了一丝冷静。
“他和他所在的傲罗小组追击逃犯到意大利,现在还在当地的医院。你和赫敏先飞路回庄园,再从马尔福庄园到部里,国际飞路已经准备好了。”
德拉科言简意赅的嘱咐。
“斯内普教授的安全我会接手,晚些时候我们会回马尔福庄园。”
哈利刚要踏进壁炉,却突然止住了动作,向楼梯口望了望,似乎有些犹豫。德拉科一把把他推了进去。
“磨蹭什么呢,波特。”
“我知道。。。拜托你了,德拉科。”
“我的院长用不着你叮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亚瑟·韦斯莱正在等你。”
哈利又回头望了一眼,第一天来时有诸多不满与抱怨,没想到走的时候竟充满留恋,连声道别都来不及。
不过我不在附近大概会让你感觉更快活吧。哈利扔出一把飞路粉,下定决心不再回头看一眼,大声喊着“马尔福庄园”,然后消失在壁炉里。
国际飞路的颠簸简直让人痛不欲生,哈利从意大利魔法部的壁炉跌出来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翻腾在一起,怪不得罗恩必须要在当地进行基础治疗而不能马上飞路到圣芒戈,经历一次国际飞路的折腾不死也得散架子。
除了赫敏与罗恩,一同飞路到意大利的只有在魔法部供职的亚瑟·韦斯莱和珀西·韦斯莱,国际飞路的使用需要申请,一次不能有太多的人越境,为了不让莫莉担心,他们暂时还没有通知家里的其他人。
哈利他们在带着明显意大利口音的官员的带领下匆匆赶到意大利的魔法伤害医院,在四楼的魔咒伤害科看见了傲罗办公室主任加德文·罗巴兹正在门口等候,穿着一丝不苟的长袍,头发却有些凌乱,看起来的很是匆忙,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战斗制服的傲罗和两个看起来像是打击手的人。
“亚瑟,老伙计,你可算来了。哦,哈利·波特,多大的惊喜!”罗巴兹拖长了语调夸张的赞叹,听起来有点像盗版马尔福家特产的咏叹调,只是如果眼神不显得这么疲惫效果会好上很多。
“加德文,真希望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罗恩他怎么样了?”哈利问,最后的战争中并肩作战的经历让他们很是熟悉,只是战争结束后两人很少见过。
“两个深度的切割咒,分别在左胸和腹部,还有一个钻心咒,伤的不轻,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还有另外一个和他一组的,也受了不小的伤。”
听到切割咒与钻心咒赫敏和韦斯莱家的人时都发出一声惊呼,哈利只能伸出手臂圈住赫敏,防止她因为太过紧张和担忧而跌倒。
“怎么回事?”哈利愤怒的问,“罗恩为什么会到意大利?是谁伤的他?”
“是安东宁·多洛霍夫,他从阿兹卡班越狱了,派出的行动组一直追到意大利,好不容易才追踪到他的行迹,没想到还有其他的食死徒余孽和他会合。我们的人人手不够被打散,本来倒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韦斯莱突然不听指挥离开队形,疯了一样冲上去追赶,等别的组赶上时他已经被围攻了近十分钟。。。”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语气里带的一丝指责。赫敏愤怒的想出声维护,但哈利拉住了她,如果真的是罗恩擅离职守,那么过多的辩解只会弄巧成拙。
“虽然罗恩很容易冲动,但他不是那种不顾全大局害战友生命于不顾的人,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罗巴兹先生,在受伤的人背后非议人的是非可不是什么高尚的行为。”
哈利冷冰冰的说,完全没有意识到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与语气和某人出奇的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V大~我对不起你~~
小乙又无良了~破坏姻缘被驴踢!!
大家放心~这是要进入主线剧情了,教授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脱离小哈的纠缠的~
明天就是三十了,大家的年货都办好了么?
☆、逃犯
“好了,人还躺在病床上,追究责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亚瑟出声打断了几乎要剑拔弩张的两方,闻言所有的人都住了口,一时间走廊里安静的可怕。
哈利望着亚瑟·韦斯莱憔悴苍老的面容和微微颤抖的双手,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悲伤。
自己进入魔法界后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就是在韦斯莱的家里,像妈妈一样爱护他的莫莉,像兄弟一样的罗恩,有时他觉得自己几乎就是韦斯莱家的第七个儿子。
然而这么善良温暖的一家人却在战争中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亚瑟和比尔在战斗中几乎丧命,弗雷德的死去更是带走了全家的欢笑,霍格沃兹历史上最出名的双子星从此只剩下孤单一人。
在掩埋了弗雷德的尸体后乔治便不知所踪,所有人倾力寻找却始终没有消息。只有那座神奇的能够显示所有人状态的大钟代表乔治的指针还稳稳的停在“安全”的位置上,算是安慰了所有人的心,只是他的归来似乎遥遥无期。
一个治疗师终于走出了病房,所有人都赶紧围过去询问。在确认罗恩没有大碍并且已经苏醒后,大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罗恩看起来状态没有想象的糟糕,只是脸色看起来仍有些苍白,看见他们进来甚至还有力气伸出手痞痞的打了声招呼说“嗨。”
赫敏首先奔到床前伸出手作势要打,巴掌还没落下眼泪先落了下来,趴在床上就开始哭,罗恩这才慌了神,伸手想在她背上安抚又被凶狠的扒开,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
”敏,敏,哎呀,你别哭了。哈利,伙计,你倒是帮帮忙啊,别这么落井下石啊”
没办法的罗恩只能垮着脸向站在一旁悠闲地抱着胳膊的哈利求助。
“找谁都没用,罗纳德·韦斯莱,你怎么这么蠢,嫌命太长了是么。”赫敏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就开始咆哮着教训起来,女王气场立显。可怜的罗恩只能缩着脖子老实的挨训,一边还使劲把眼神瞟向站在一旁的人。
“好了,好了,赫敏,罗恩是伤员,教训的话等他好了再训吧。”为了好友的身体和面子,哈利决定稍微也要厚道一些。
赫敏这才想到在场的还有外人,平时雷厉风行的小女巫一下子红了脸。
加德文·罗巴兹咳嗽了几声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存在,“韦斯莱,虽然你的伤才刚好,但我很遗憾你目前还不能休息。我们需要知道了解当时具体的情况。”
“噢,是的,”罗恩也一下子严肃起来,“我知道我犯了错误,不应该擅自脱离队形追赶敌人。我会为我的错误提交报告的。但是,主任,我有必须那么做的理由。”
然后他突然展现出了可怕的爆裂的怒气,眼睛都变得血红,整个人都一下子杀气腾腾,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几乎像是在咬牙切齿。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必须杀了他。”他说。
“你要杀谁?罗恩?”哈利问,“告诉我你看见了谁?”
“奥古斯特·卢克伍德,我看见了奥古斯特·卢克伍德,他和安东宁·多洛霍夫在一起。他的兜帽在我追赶时掉了下来。”
“奥古斯特·卢克伍德?”第一个高喊出声的竟是珀西·韦斯莱,平常带着眼镜表情死板的魔法部文书员几乎是在尖叫,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悲痛与凶狠,“他是杀死弗雷德的凶手。”
“我几乎一直在找他,没想到他逃到了意大利。当我看见他时我就再也想不起别的了,只想着怎样才能折断他的脖子。但他们人太多了,我很抱歉,罗巴兹主任。”罗恩接着解释。
“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应该可以重新评定你的行为动机和责罚,韦斯莱先生,但你要知道,擅自行动是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的,有可能直接导致行动的失败甚至危及同伴的生命。”罗巴兹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但语气依旧硬邦邦的。
“是的,先生,我很抱歉,我向你保证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