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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来,”哈利又重复了一遍,“他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他没有来。”
格林沃德颤了颤,最终,他问道:“他还好吗?”
“不好。”哈利说,“霍格沃茨最近发生了点事情,也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我才来找您。”
“发生事情?”
“是的,最近霍格沃茨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禁林的魔法生物的异常,校长室石像的莫名被毁,还以魁地奇球场上的发疯的球……“前段时间,我在翻到巷里面遇到了几个人,来自德国。”哈利说着,看向格林沃德。
“你怀疑他们是圣徒的?”
“是的,”哈利承认道,“毕竟我想象不到,除了您,还有谁与校长结怨——至少表面上结怨。”
“所以你来询问我为什么要差遣圣徒这么做?”格林沃德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利,“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种要求的语气和我说话了。”即使他刚刚来纽蒙迦德那会,魔法部派来的傲罗也没敢这么和他说话。这个年轻人倒是大胆得很呐。
“不。”哈利摇摇头,“我是在请求您帮帮忙。”
“帮忙?”
“您肯定也不想霍格沃茨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我想请您用手头的势力帮忙查一查在德国,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对校长不利。”
格林沃德看着哈利:“年轻人,你似乎很笃定我一定会帮忙,看来你知道的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我所知道的不算多,”毕竟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干脆见面把事情说清楚而是非要这么勉强自己,果然自己还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想法的吧?但是……“我知道的,足够让我确定我不会白走一趟罢了。”
“你知道的不多,但是看来你知道的都是最重要的。”格林沃德看着他说道,“年轻人,有时候知道太多也是会给自己招来祸害的。”
“祸害从来就不曾放过我。”哈利耸耸肩,“那么,格林沃德先生,抱歉深夜打扰您,我告辞了。”想了想,哈利又问,“有什么话是我要带去的吗?”
格林沃德看着哈利真诚的眼睛,想了想,他似乎颤了颤唇——就像一个小时前邓布利多那样——然而他最终还是抿着唇摇摇头:“没有,谢谢你的好意。”
难怪这两人当年能成为朋友并且能成为恋人,这两人的脾气都是一个样,倔起来能气死人。
“好吧,既然您坚持……”哈利无可奈何地说道,他转身欲离开,但是想想,他最终还是再转回来了,“格林沃德先生,你把自己关在这个地方等着校长能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再这样下去,你等到的可能不是他的到来,而是他的死讯?你真的要把这份愧疚带到坟墓里面而不是去面对他好好地谈一谈吗?”
“死讯?”
“你们的年纪都不轻了,”哈利叹道,“纵使魔力再强大也纵有去世的一天,您真的要等到那一天才后悔这么多年把自己困守在这里的举动吗?”
哈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格林沃德独自呆在这个并不算封闭的空间里面,出神地看着自己是手指出神。
它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了皱纹,提醒着他岁月的流逝。
他以为他只要一直在这里等着,那么总有一天他会等到那个身影,他以为总有一天他和他终究能把以往的一切都释然。
所以即使圣徒们求了再求,他也还是没有离开这里。
他在等,等着记忆中的那个身影能在转回来,他在等,等着阿不思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再度对自己递出他曾经握不住的手。
他以为他只要这么等下去,那么终有一天会等到他。
但是,今晚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的一句话却点醒了他。
他们终究不是神,即使巫师的年纪比麻瓜的要长,但是他们终究有走到尽头的一天。
他们都不年轻了。
要是哪天,他等来的,却是阿不思的死讯,那么,他又该怎么办呢?
他还要这么等下去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几秒之后,随着浊气的吐出,睁开的眼睛里面褪去了以往的死寂而多了几分精明。
他站了起来,在圣徒们硬是要拿进来的柜子的顶端找到了一件魔法物品。
他看了看这个被搁置了几十年的魔法物品,最终笑了笑。
抬手,中指点在最中间的地方,魔力倾斜而入。
他总要做些什么,他不想再这么等下去。
他不想……在哪天闻知阿不思的死讯或者在自己的弥留之际才后悔大半辈子把自己困着而不是走到对方面前去请求对方的原谅。
原谅你,也原谅我,有些话,当年没能说出口。
原谅你,也原谅我,一些事,让我们痛苦这么久。
夜已深沉,纽蒙迦德却没有随着哈利的离去而回归寂静。
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数道黑影幻影移形至纽蒙迦德,他们在这座监狱前面停了下来,之后,迈着虔诚的步伐走进里面。
纽蒙迦德深处,格林沃德姿态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数十道身影有序地走来。
每个人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与激动。
“上次用这种方法召唤你们还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情。”格林沃德看着有序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带着淡淡地笑容说道,“这个召唤令只是提前召唤,你们可以明天早上再来的,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他并不是急着召唤圣徒,只是提前召唤,让圣徒有一定的时间准备罢了,毕竟这么多年,圣徒们可能早就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了。
“我们等您的召唤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等明天。”一个圣徒红着眼眶说道,“我们期待着您重组圣徒,主人!”
“是的是的,我会这么做的。”格林沃德说道。
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再这样下去了。
等不到你来找我,那么我就走到你的面前,好不好,阿不思……
40过往
哈利知道格林沃德肯定会有所行动;至于他会怎么做这就不是哈利需要操心的事情了,至少哈利知道;直到二月份为止霍格沃茨都没有再出现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一个月间;他乐得轻松。
因为哈利上次去德国消耗了大量的魔力,这导致了原本预计在一月底再出现一次的魔力暴、动倒是没有出现;西弗勒斯看着他一直平安度过到二月份虽然嘴里面不说但是眼底还是露出了些许的轻松;反观德拉科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一月中旬,德拉科毫无征兆地魔力暴、动;他到有求必应屋躲了一天;恢复成人的身体才使得魔力稳定;二月初的时候魔力再次大范围地恢复;他在哈利的宿舍里面呆了一天直到晚上。
西弗勒斯看着德拉科恢复成人的身体倒是觉得有趣;他看了看德拉科,再看了看哈利。
哈利委屈地摊摊手,抱着西弗勒斯的手臂抱怨道:“我比他们任何人都矮,真是不公平。”
德拉科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告西弗勒斯,哈利二十岁的身体比十五岁的时候真的高不了多少,只是外表看起来成熟了不少罢了,他们这群人中,只有哈利是最矮的。
“我就是十三十四岁的期间涨得最快,”哈利不甘心地说,“我居然只比金妮高一点,赫敏都比我高。”
“金妮?”西弗勒斯挑挑眉毛,他只听说过“赫敏”,因为哈利没少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朋友,说她有多么多么地聪明,说她是近几个世纪以来第一个嫁进了贵族家里面还在魔法部担任要职的人,而这个金妮,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罗恩的妹妹,韦斯莱家最宠爱的小女儿。”哈利神色古怪地说道。
西弗勒斯疑惑地看着他。
哈利看上看下,就是不看西弗勒斯。
德拉科在一边笑着补充道:“哈利的前女友。”
“哎呦!”西弗勒斯甩开了哈利抱着他手臂的手,哈利被着不容忽视的力道甩得惊叫起来,然后看着西弗勒斯的脸,他再度粘了过去,“西弗,别这样嘛,金妮都已经快要结婚了,你真的没有必要介意这件事情。”
西弗勒斯双手环胸看着他不语。
“西弗……”哈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最终西弗勒斯还是没有说话,哈利不得已从自己的空间袋里面找出缩龄剂,也不管德拉科的魔力有没有理顺,他拿着缩龄剂并拉着德拉科把人往门外推去。
“哪有你这样……”重色轻友的?
德拉科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哈利把缩龄剂拔开瓶塞之后便往他嘴里倒。
“哦,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不贵族的一次喝药方式了。”险些被呛到的德拉科在自己变小之后苦着脸说道。
“活该。”哈利撇着嘴说道,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这小子……”德拉科看着门哼了一声,“好心帮忙你还这样对我。”
关上门的哈利轻轻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德拉科是故意这么说的,德拉科不是傻瓜肯定看得出来自己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西弗勒斯,所以才会这么说。
那些过去并不是难以启齿,只不过是难以开口。
他需要把过去的一些事情对西弗勒斯坦白,恋人之间可以有隐瞒,然而却不是让对方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他需要告诉西弗勒斯自己的一些过去,尽管他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说。
德拉科应该是看出来了,所以才会在今晚提起的,哈利自然知道对方的好意。
但是……
但是该死的德拉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啊!
寝室里面只有哈利和西弗勒斯两人,西弗勒斯还是看着他不语。
哈利走到他的身边,咽了咽口水,之后才开口:“我以前暑假的时候经常受到罗恩的邀请去他那里过暑假,就是在那里认识金妮的,不过我和金妮是在六年级的时候才在一起的,但是我们六年级末的时候也就分开了,尽管罗恩还想把我和她凑成一对,但是自从金妮宣布自己有了男朋友之后,他的这个愿望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们只在一起了一年?”西弗勒斯有些疑惑。
“也许……连一年也不到吧。”看着西弗勒斯不再像之前之前那般,哈利顺势把西弗勒斯按坐到床边,自己则挨着他,目光有些迷离,“我也不大记得具体的时候了,战争开始之后,我们便分手了。”
“战争?你们那里怎么那么危险?”对于这个和平的空间,战争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只是一个在报纸上才会出现的代名词,“不对,即使有战争,关你一个十六岁的人什么事。”似乎想到了什么,西弗勒斯转过身把哈利推开,握着他的肩膀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想在他的脸上看出写什么。
哈利回以他一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有人发动了战争,设计杀死了邓布利多,为了消灭他,我,赫敏,罗恩不得不离开学校四处逃亡,顺便研究杀死他的办法,我不能把金妮带去,这对她来说很危险,尽管他控制了霍格沃茨,但是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伤害霍格沃茨里面的孩子,他想着要给霍格沃茨里面的孩子洗脑,告诉他们自己的做法是对的,纯血才是应该在巫师界存在的,麻瓜不应该学习魔法,麻瓜应该全部消灭,他给在霍格沃茨求学的巫师们灌输这样的理论,金妮是纯血统,她不会有什么危险,不想跟着我,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我记得,波特也是纯血统,”西弗勒斯抿着唇,“《生而高贵》里面说道,那是比马尔福家存在得还要悠久的一个家族,而且为什么杀死他需要你一个没成年的巫师来做!”
“因为我是他标记的敌人,是他标记的对手,从我一岁开始,他想杀我不成之后,就注定了我和他只能活一个,他把我视为对手,我需要找他报仇,他杀死了我的爸爸妈妈,让我成为孤儿……”哈利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疤,“看到了吗,这个伤疤不是不小心弄的,而是阿瓦达留下的痕迹。”
握着哈利肩膀的手猛地一紧,西弗勒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对一个一岁的孩子下手,而他更没想到,居然有人能从索命咒下活下来,即使是里德尔教授和邓布利多校长那样那么强大的巫师,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所以在战争开始并且在邓布利多教授死后我也就成为抵抗他的重心,离开霍格沃茨,不仅仅是要去找要杀死他的方法,也是为了自己能活下来,当我终于杀死他之后,我也不可能再和金妮在一起了,我和她在这一年多里面各自经历了不同的遭遇,她不理解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