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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草变幽兰(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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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咻咻的抓过五斗柜上的珐琅花瓶,杀气腾腾的扯出里边花枝,就着半瓶养花水朝这对奸夫淫妇投掷过去,恨不得里边儿装的是硫酸。又是“哐当”一声,刚巧砸在胤禛身前的书桌角上,霎时间碎屑与水滴四溅。
第一次,很罕见的,所有人没有听从胤禛的命令,像脚上长了钉子似的杵在原地。
年韵诗惊惶躲闪不及,一下子重重绊倒在地毯上,就势将掩在胸前的衣物朝众人飞抛过来,其中那件大红肚兜在半空中十分夺目。那肚兜儿样式小巧,乃是由单层轻纱所制,质地又软又柔,中间绣看几朵精致的五色大牡丹,可谓艳丽至极。
若是穿在身上只盖得住肚腹一部分,仍可将双乳留出来让人揉摸,看来她今天也是下了血本。可惜呀可惜,她现在身无寸缕,连遮羞布也找不到一块儿,如今躺在地上,别说是露点了,连背后也叫人看了光一个精光。
“钮祜禄。兰儿,你太过分了!”胤禛气得脸色通红,怒气冲冲的拾起旗袍替年韵诗掩住身体。

年韵诗听见胤禛开口训斥我,遂将脸埋在胤禛怀中哭得呼天抢地,“王爷,我不要活啦!”
“我过分,明明就是你先丢砚台砸我的!你们白昼渲淫不拴房门,还好意思怪别人,又不是我把她剥光了塞进你怀里的!”我被他气得头晕目眩,指着年韵诗破口大骂道,“我呸,这会子又来装三贞九烈!就你那副身材也好意思脱光了叫人大白天欣赏!整个儿一个太平公主,皮肤又干又黑,腰上全是赘肉,屁股不挺不翘还往下坠,两条大腿壮得像大象。我要是你这德行……”
“钮祜禄。兰儿,你给本王住嘴!”胤禛眼神冰凉的死盯着我,脸色铁青的咬紧了两颊的肌肉,“谁给你这个权利来侮辱我的女人了!搞清楚这里是我的房间,一开始就是你不请自入!现在给我滚出去……”
“这……这是怎么啦?”四福晋在雾晨的搀扶下走进来,抬眼看见年韵诗衣冠不整的半靠在胤禛怀里,转而装作无事一般搂着我肩膀轻笑,“怎么又同王爷吵架啦,瞧瞧你这张脸花成这样儿,还不赶紧洗洗去!刚才还高高兴兴差人过来替我加菜呢,这会儿……”
“哼!!!!!”我现在没心情同她应酬,憋着满眶的泪水拂下她搭在我肩上的双手,一言不发的跑回了自己房间。抬眼就看见摆在桌上的菜品,眼泪再忍不住狂飙下来,上前几步揪着桌布使劲儿一掀,汤汤水水连碗带碟全砸在了地上。
四福晋在隔壁房中听见我砸得噼里啪啦也是一惊,看着呆磕磕发怔的一群奴才,不由得冷声骂道,“这是成何体统,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看完热闹,那伙子看客才如梦初醒,呼啦啦的涌出了屋子。
四福晋命雾晨到门口守着,这才开始质问胤禛与年韵诗,“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弘时还病着呢,一点儿也不知收敛!”
“不知廉耻,穿好衣服就给我滚!!!!!”胤禛反肘一掌把年韵诗推翻在地,“你吃了催情药嘛,大白天的就发情!本王的脸全让你丢尽了,贱人!!!!!”
“那……妾身也是受害者呀!”年韵诗从未见过胤禛如此冷酷的面孔,手忙脚乱的抓住衣服往身上套,“照我说就是那个兰格格最可恶!若不是她吼那一嗓子,那些人也不会一拥而入!”
“你还有脸怪别人!”胤禛一巴掌摔在年韵诗脸上,指着她咬牙切齿的骂道,“谁允许你随便进我房间了?”
年韵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瑟瑟发抖,小声啜泣的颤抖着分辩,“呜呜……人家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朝年韵诗挥挥手,“回你屋子里去好好反省,别在这儿惹爷心烦了!为了邀宠连身份都不顾,往日我是这么教导你们的么!”
年韵诗哽咽着朝四福晋与胤禛伏了伏身子,捂着脸拉开门垂头丧气的走了。
“唉……这叫我该怎么说呢,年格格是你的女人,你与她燕好也无可厚非!可兰儿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儿,你多少避忌一下吧!”
四福晋无语的摇摇头,“这种节骨眼儿上,居然被她撞一个正着!现在可好了,闹得人尽皆知,额娘那边儿定是颇有微词,恨你不检点!”
“什么我与年韵诗燕好,明明就是她扑过来的,爷还做了冤大头呢!爷原是有些困乏,便叫苏培盛去倒茶。谁料这死奴才推说屋里没了热水,得下楼去茶水间现烧,本王就放他走了。爷正挨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忽听见有人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
胤禛也是满肚子委屈,见四福晋一脸不信的表情,只得隐忍着解释道,“爷还以为兰儿与我闹着玩儿呢,就趴在桌沿上没啃气儿,想逗逗她。谁料她进屋以后一路走一路悉悉索索的脱衣裳,爷就更笃定是那丫头了,换做别人没那么大的胆子!”
四福晋抽出丝帕掩嘴偷笑,“是了,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啦!想必是你前几日削了她分位,想用这法子讨你欢心!”
四阿哥越说越愤怒,“她脱得只剩一件肚兜腻在我怀里就吻,等爷嗅出不对劲儿睁开眼时……她居然连最后一块儿遮羞布都不要了!我本来是打算推开她,谁知她抓着我手就往自己胸口上一阵猛揉!唉,你也知道她平常没那么主动的……爷唬得一愣神,兰儿在这当口就推门进来了!”
四福晋听见隔壁传来的阵阵哭骂声,“那……那你还不去跟那丫头解释清楚,我瞧她气得不轻呢!”
“她也太过分了,当着众人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说到这个胤禛也是一肚子气,“居然敢扔花瓶过来砸我,也泼辣得忒过头了!哼!!!你听听……这会子还在摔东西!”
“四爷,不好了!”苏培盛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进来禀报道,“兰格格收拾东西,说是要走呢!八斤半和如霜两个怎么劝也劝不住,你快过去看看吧!”
“劝什么劝,好似今天她一点儿错也没有!”四阿哥身子一背扭过头去,“她若还嫌脸没丢够,就由得她闹去!”
四福晋见胤禛不肯让步,焦急的跺跺脚直摇头,“罢了,罢了!我过去看一看吧,真真两个冤家!苏培盛你跟我过来!”
……
八斤半摁住箱子不许我动,“姐,你冷静一点儿!”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推挤他身子,“给我让开,想造反是不是!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收拾东西走人!”
“兰儿,你这是做什么!”四福晋连忙抚着我后背替我顺气,“听我说……刚才的事儿不值得生气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儿!”
“我不是想象的,是我亲眼看见的!”我气咻咻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简直混账,居然拿砚台砸我,还好我命大!”
“他……他不是预备砸你,你误会啦!”四福晋连忙解释道,“是那个太医一进门就紧盯着年格格不放,爷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教训他!”
“他现在当然说什么都可以啦!”我对四福晋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还能争辩说刚才那个花瓶原本就是要砸书桌呢,是他们离得近才殃及到的。”
“这个……”四福晋一时气结,“兰儿啊,爷他都告诉我了!今天的事儿怨不得她,都是年韵诗惹出来的。”
我头一偏冷笑道,“敢做不敢当,只管往女人身上推!孬种!”
“好哇,你背地里就是这么看待本王的!”胤禛正准备进屋,听到此言一拳砸在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心里隐隐有一丝懊悔,但见他满脸的口红印依然没有洗去,火气再一次翻腾上来,两只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的答道,“是呀,我敢说就不怕承认!”
胤禛黑着脸轻飘飘的挤出一句话,“不管你怎么想,爷没有碰年韵诗!你爱信不信!”
“我当然信了!哈哈……”我嗤笑道,“那是我进去得及时嘛,若是再晚片刻,只怕里边儿的情形更精彩!”
胤禛指着我的脸,气得手指尖直打颤,“钮祜禄。兰儿,你……你不可理喻!你要走便走,省得我看见你就恶心!”
“彼此彼此!!!!!”我冲到他面前就将他往外攘,声嘶力竭的嘶吼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胤禛抬手欲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我红着眼圈儿垫高脚尖,将脸伸到他手边儿,“你打啊!”
“你、你、你……我告诉你,你今天敢走!”胤禛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今天只要离开这延爽楼半步,我们就彻底绝交!”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况且今天本来就是他偷腥被我抓了现行,现在岂能被他恐吓住,“绝交就绝交,今儿个我还非走不可了!”
“哼!!!!!”胤禛沉着脸拔脚就走。
四福晋急冲冲的追了上去,“爷!!!爷!!!!!”
苏培盛欲追被我提名喝住,我沉吟片刻问道,“你是四爷的贴身近侍,为何刚才不在屋里伺候?”
苏培盛以为我要拿他开刀,连连摆手喊冤,“兰格格,不关奴才的事儿呀!奴才去泡茶,回来就看见年格格在房里,自然是要回避的呀!”
“好,还好意思喊冤!”我气极反笑,大声命令道,“八斤半,收拾东西走人!”
四阿哥的瞌睡
“爷,你不能这样子一走了之!”四福晋追到胤禛房中苦苦相劝,“你这一走兰儿岂不是更气恼,难道真打算就此断了不成!她吃醋耍脾气无非也是在乎你,你多迁就她一些就是,何苦非跟她打擂台呢!”
“现在吵着要走的人不是我,爷让一尺,她便进一丈!你不是没看见她刚才那副架势,我迁就她难道人家就买账了嘛!”胤禛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个不停,“我就是一字不漏的将之前屋里的情况背给她听,她也会一口咬定是我在狡辩,这次真是被年韵诗害惨了!”
“这也得怪你自己,如何疏忽大意到如此地步!”四福晋连连叹气,“不过你的举动也太冲动了些,现在兰儿认定你是故意拿墨砚砸她,也是寒心透顶了!”
四阿哥两手一摊,“看吧,我就说她不会相信了!”
四福晋嗔了胤禛一眼,“你要人家怎么相信你呐!说句坏了规矩的话,如果今天是十四弟光着身子与兰儿关在房里,你肯轻易就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吗?”
“我……”胤禛一时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着嘴唇。
“刚才的情况确实引人遐想,她现在是在气头上,你少不得低声赔个不是!”四福晋抿了抿嘴唇,“只要她消了这口气,你再慢慢解释给她听,她肯定愿意相信你说的话。唉……也不知道人家给不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人都走了,再说什么都迟了!”
“放心吧,她走不了!”四阿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爷答应让她走,只怕几位太医还不允呢!由她闹去吧,最后还不得灰溜溜的回来。”
四福晋恍然大悟,“嗬……你就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说‘绝交’的话!”
胤禛微微点了点头,“可不是!她那嚣张的脾气也需得整治整治!”
“罢了,罢了!由得你们去闹吧!”四福晋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不管了,横竖你自己看着办!记得洗把脸再出门,满脸都是胭脂印还到处晃!”
……
“听说了吧,今儿晌午雍郡王与年格格在屋里亲热没关门,结果被兰格格当场撞破,惊动了满楼的侍卫、太医!”
“可不是!雍郡王恼羞成怒的扔砚台砸她,却把她身边儿的邓太医砸断了好几根胸骨跟肋骨!啧啧啧……真是无辜!你说这要是落在兰格格身上,上好一个美人儿不是全毁了么!”
“呵呵……这兰格格可真够吃亏的呀,一个黄花大闺女撞上这档子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与那两口子犯冲!”
“就是,连太后都臊得不好意思再留她在园子里了!不过走了也好,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住下去,岂不尴尬!”
“唉!真是替兰格格可怜,好好一个姑娘家,撞到雍郡王手上清誉全毁了!”
“你还别说,这兰格格发起脾气也挺吓人的!我看这宫里没第二个人敢拿花瓶砸雍郡王,真是替咱们出了一口怨气!”
“这泥人还有个土性子呢,眼看她就快同十五爷大婚了,这下准得再次将四十三年的事儿翻腾出来做文章,她心里能不急嘛!更何况兰格格今时不同往日,有太后替她撑腰哩,换了我也得给雍郡王一点儿颜色瞧瞧!
胤祥今日抽空回府探望了兆佳。雪芊一趟,刚才回到园子预备去澹宁居给康熙请安。途中经过一个岔路口,听见另一边儿过路的两个小太监交头接耳,不由得一愣。待那两个太监走远,方才招手唤过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路子求证,“他们说的可是四哥与兰儿,你家爷可没听错吧?”
小路子点点头证实了胤祥的话,“应该是雍郡王与兰格格,奴才也听见了!”
胤祥不可置信的呢喃道,“四哥拿砚台砸兰儿,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呀!”
“可不是嘛!”小路子附和道,“如果真是那样儿,四爷也忒过分了!”
胤祥一扇骨敲在小路子头上,“噢……你倒是怜香惜玉!”华人论坛1 r7 J& n??s。 p
“喂,十三爷!”小路子见胤祥回头拔脚就往另一条路上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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