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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忙着说:“回皇上的话,奴才以前确实是不羁了,这些年父亲一直教诲要平心静气,不能意气用事。想着当初奴才在皇上身边伺候,耳濡目染,对着修身虽然不敢自吹能够得了其中三昧,但是也能沉下心来。案上的关防虽然无碍,可是毕竟是在荒郊野外,案上黑漆漆的,龙舟上灯火通明若是有点闪,奴才们百死莫赎。”
“好,你是个仔细的。看着你这个样子,朕倒是想起来春和了。(傅恒字春和真)对了朕记着你是白天在朕身边当差的,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呢?”乾隆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晚上不是五阿哥当值么?
十四听见皇帝问,一顿忙着说:“是奴才不放心,特别出来转转的!”并不说五阿哥没出现,留下很多想象空间叫皇帝自己慢慢的想去。乾隆的想法立刻多起来,五阿哥是故意不来的,自己一片慈父之情对永琪。可是永琪一点也不把自己的安慰放在心上,但是要不是这回事呢?永琪的身体不好,他病了么?
乾隆奖赏了十四一些东西,闷闷地转身走了,等着回了寝室,乾隆挥手叫上前伺候自己换衣裳的小太监出去,对着吴书来说:“今天五阿哥如何没当值?”
吴书来顿一下慢慢的说:“今天晚上交接的时候林大人是等着五爷来着,谁知等着好半天五爷还是没来。眼看着时间晚了,林大人连着晚饭都没吃,也不敢离开。后来林大人悄悄地叫人看看五爷是什么事,奴才好像听着五爷早早的休息了。”
乾隆听着又出去了,他倒是要看看五阿哥是病了还是把自己这个根本没放在心上。五阿哥的住处在一层船舱的后面,房间很大布置的也很舒服,其实五阿哥还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船,只是为了当差方便,五阿哥在龙船上有自己住的地方。等着走近了,乾隆见着微弱的灯光从雕花的窗户里面透出来,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些说笑的声音。看样子永琪不是身子不好,旧病复发。对着五阿哥的工作态度皇帝不满意了,自己的儿子赶不上臣子对自己的忠心。想着林祯和吴书来这些人吞吞吐吐的态度,乾隆越发肯定了五阿哥平时根本是稀里糊涂的当差的。
皇帝黑着一张脸对着吴书来一个眼色,两个小太监上前把门口守着,一个劲打瞌睡的小太监捂着嘴拖走了。乾隆开始听自己儿子的墙角了。里面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是不是什么密谋策划谋反什么的,而是永琪和一个女子的声音,那些暧昧的声音皇帝很清楚。
乾隆浑身上下冒着骇人的凉气,吴书来见着皇帝的脸色青白交加,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乾隆的手一个劲哆嗦着,看样子五阿哥真的把皇帝给气坏了。担心皇帝被气坏了,吴书来顾不上什么了,赶紧上前使劲的扶着乾隆轻声的说:“皇上息怒,五阿哥还年轻呢,总是年轻人不知事,以后慢慢的教导着就好了。”
带着一身的冷气,皇帝气哼哼的回去了,屋子里面五阿哥和莲花却是芙蓉帐暖,连着五阿哥的差事也给忘了。第二天五阿哥从温柔乡里面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但误了差事,但是看着莲花胆战心惊的样子,五阿哥大男人的怜香惜玉冒出来,抱着莲花一顿安慰。
等着紫云进来伺候,五阿哥见着紫云忽然好像是和出墙的丈夫被抓住一样,对着紫云支支吾吾的,谁知紫云却是笑嘻嘻的对着莲花和五阿哥说:“恭喜莲花姐姐,爷是皇子,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郡王,身边多几个伺候的人算什么?爷宠幸谁那事她的福气,拈酸吃醋岂不是没了上下尊卑?”五阿哥见着紫云这样善解人意,感动的拉着紫云说:“你放心,我总不能辜负你们的心意就是了。”
这边五阿哥那里左拥右抱,浓情蜜意,姐妹和睦真是一团和气,可怜的小钳子昨天晚上那个吹了风,又被五阿哥给气坏了,结果早上起来皇帝生病了。慌得皇后和太后全亲自来看,太医诊脉之后,说皇帝只是吹风了,疏散疏散就成了,这几天要静养不能生气。看着皇帝喝了药,皇后亲自伺候着皇帝躺下休息,看着皇后温柔的眼神,乾隆觉得皇后越来越有一国之母的样子了。
只听见皇后好像是想起什么,试探着说:“皇上,晚上船上风凉要小心了。臣妾想着永琪每天晚上要当值,那个孩子身子还没好,不如也叫太医看看。也不知道永琪的衣裳带着够不够,臣妾想着是不是要问问看,冻着了反而是不好。”
乾隆听见皇后的话噎的难受,以前乾隆总是觉得皇后不仁慈,可是现在的皇后太善良了。正在乾隆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要跟着皇后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一遍,吴书来带着几个小太监进来,乾隆见着抬着的箱子很奇怪的问:“那个是什么?”
吴书来笑嘻嘻的打千:“这个是今天驿站送来的,嘉亲王特意送来的。”等着乾隆看了十二的信里面全是些衣裳啊,十二写着,这个时候江南多雨,自己担心皇阿玛,特别叫内务府赶出来这些厚实的衣裳和能够避潮的衣裳,还有不少治疗风寒的药物等等。虽然皇帝不会缺这个,但是这是十二的心意。连着皇后太后的,也有不少的东西。乾隆嘴里一阵苦涩,自己以前怎么能认为十二是个冷漠的孩子呢?倒是把永琪当成个孝顺的孩子,看样子自己这个皇阿玛在永琪的心里连着个女人也比不上。
五阿哥第二天一直躲着不敢出来,也不知道皇帝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当然有了十四和宝玉的掌握,五阿哥也不会打听到关于皇帝不舒服的事情。等着三天之后,乾隆身体痊愈见着神清气爽的五阿哥,永琪对着乾隆兴奋的说着江南的好景致,乾隆对着这个儿子彻底的失望了。
在船上腻了,皇帝微服出巡,五阿哥眼巴巴的看着皇帝,乾隆哼一声也把五阿哥带在身边了。乾隆对着五阿哥开始不放心了,乾隆不是瞎子这些天五阿哥跟着无事人一样整天在自己船上鬼混,皇后送去不少的东西,谁知永琪连个谢字都没有。对着自己的嫡母出门以来,根本不去请安,这样的儿子算是白养了。
江南的小镇很繁华,乾隆一行人走着走着逐渐的拉开了距离,等着乾隆坐在一家茶馆的楼上看着底下街景,宝玉和十四赫然发现跟着一起出来的五阿哥不见了。听着十四和宝玉紧张的差人找五阿哥回来。乾隆不在意的一挥手:“恩和不用忙了,随他去!”
宝玉和十四交换一下眼神,看样子火候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就要一点小小的引子,把皇帝对永琪的不满引爆就成了。十四百无聊赖的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熙来攘往,忽然十四指着街角叫到:“哎呦,那不是五爷么?身边怎么还跟着这些人?”
乾隆看去当时没气疯了,永琪跟着小燕子拉拉扯扯的,一个穿着一身白的小丫头躲在五阿哥的身后,委委屈屈的哭着,不少的人围在一起看着热闹。没一会侍卫们打听了消息上来,五阿哥拿出来五十两银子给一个卖身葬父姑娘,那个姑娘自然是跟着五阿哥做奴才的。谁知这个时候小燕子冒出来跟着五阿哥吵起来,五阿哥跟着小燕子解释,小燕子跟着五阿哥吵闹,大家看热闹。
听了事情经过,皇帝身边的人全装死了,刘统勋低着头,好像没见过茶杯一样,和亲王弘昼研究起来那盘茴香豆,宝玉和十四完全背景化。整个茶楼的似乎都被冻住了,乾隆的脸色五颜六色变了一轮,扔下狠狠地一句话:“回去!”皇帝的耐性更加有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干掉小钳子和五阿哥!
149 意外的结果
乾隆气的拂袖而去,五阿哥倒是没敢带着小燕子回去,只是叫小燕子和肖剑一众人去江南杭州等着皇帝的圣驾。小燕子眼看着五阿哥身后那个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气的要上前抓着那个什么叫小怜的狠狠地揍一顿,肖剑眼神里面闪烁着不明的光鲜,伸手按着小燕子的肩膀:“小燕子不要担心,你和永琪不是谁都能拆散的。皇帝身边全是奸臣,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被人拿着做文章怎么办。杭州有不少的好玩的,咱们先去看看如何。”小燕子倒是很听肖剑的话,也不管什么永琪花钱买来的小丫头了,一哼先走了。
永琪很感激的对着肖剑说:“肖剑你真够朋友,谢谢你!大恩不以为报,等着到了杭州,咱们再好好地说话。”肖剑拉着永琪关心的说:“我们现在的身份毕竟和以前不一样了,杭州你一定是跟着皇上在一起的,我们也不能随便见着你。咱们还是约个什么地方见面比较好。只是杭州你熟悉么?”
永琪闻言从怀里掏出来两个腰牌对着肖剑说:“这个是关防腰牌,你们可以拿着来行宫找我的。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连着杭州巡抚都没这个呢。”五阿哥的脸上带着得色,咱们也能内部消息一会了。
肖剑心里一阵狂喜,拿着腰牌和永琪拱拱手忙着走了,永琪看着肖剑的身影站一会才依依不舍的走了。真的没想到能在这里见着小燕子,当初自己还伤心小燕子不必而别,这是薄情寡义,现在见着肖剑才清楚竟然是有人要把小燕子和肖剑他们全抓起来。哼,这些全是那些奸臣干的!皇后十二阿哥和宝玉这些人,连着傅恒和于敏中都跟着自己作对。
其实五阿哥你的敌人名单是不是太长了,满朝大臣几乎全是奸臣了。乾隆要是知道了,五阿哥你的郡王真是当到头了!
夏金桂舒舒服服的躺在美人榻上,一边薛蟠端着盘子正巴结着给夏金桂剥枇杷吃,黄橙橙的枇杷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是薛蟠总是不能把上面的果皮完整的剥下来,稍微一使劲,一个果子就此报废,成了一潭软乎乎的东西。夏金桂嗔怪的看一眼,伸手把那个盘子夺过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刚才你听见了,永琪那个不成器的和小燕子肖剑这些人又混在一起了。你是个什么打算?”
薛蟠不是很在乎的挥着手:“这个永琪,真是个奇才了,这些皇子那个没点自己的门人和势力?偏生这个五阿哥还真是白纸一张,却是整天和江湖上的人胡闹。听着十三说过那个肖剑的背景深不可测,你想要是那个肖剑是什么天地会的反贼,咱们只看戏就成了,何必跑来看他们抓贼呢?”
薛蟠也不是傻子,只是习惯了拿着粗放当成掩护色了。夏金桂纤纤玉指拈着一个琵琶一转,上面的果皮就跟着一朵花一样盛开了,笑着把琵琶塞进薛蟠的嘴里,笑着说:“想不出来,你的脑子也有想事的时候?”
“爷的脑子里你还以为真的装的全是些酒色财气么?不对啊,你是如何学会的?这个剥果子皮的法子只怕是哪个当红的头牌的小把戏吧!要说起来酒色财气,这些兄弟里面谁能和你比啊!是不是九哥?”薛蟠忽然想起来那些扬州瘦马手上的小花样很多,九哥上辈子是皇子都是人家伺候他,这辈子夏金桂是千金小姐,跟是众星捧月一般,如何学这些伺候人的?想着薛蟠忍不住发酸了,一翻身把夏金桂压在身下,把嘴里的半个果子硬是喂进了夏金桂的嘴里。
这边宝玉和十四得了消息,十四冷笑着:“活该这回我大显身手,当初想着上战场,你们一个个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只能眼看着别人上战场,自己后面喝茶。这一会抓反贼你们可不能拦着了!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肖剑身后才藏着什么大鱼。”
宝玉拿着扇子敲着手掌心,嘴角带着笑意,可是那种暖暖的笑意根本一丝一毫也没渗进宝玉的内心。十四还是脑子简单啊,被德妃给宠的有点想的太单纯了。宝玉想着若是肖剑真的动手了,不管皇帝是死是活,反正十二提前上位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是不是该和京城通消息呢?是直接给十二写信或者是给黛玉捎话。
宝玉决定还是给黛玉写信比较好,一来谨慎小心一定没错,皇帝身边的近臣和隐形太子私人信件来往频繁绝对不是件好事。黛玉一向是机敏的,自己只要稍微暗示一下,黛玉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想着宝玉看看窗外对着十四拉家常一般的大声的说:“你姐姐担心你,岳母和岳父最然嘴上不说,可是你要是真的上战场了,你姐姐是一定要担心的。这回你跟着皇上身边,一样都是勤劳王事。那里这些啰嗦话,南边的天气一会就变了,出来的时候我记着还穿着厚衣裳呢。你也是个不会打理自己的,衣裳什么的不穿的检出来,我叫人一起带回京城!没得大包小包的,随驾当差的,带着那些东西像什么样子?”
十四见着宝玉大声说话,也明白了宝玉的话,站起来懒洋洋的出去叫人给自己整理要带回去的东西了。这边宝玉拿着笔给黛玉写信,言辞之间都是些家常话,只是在最后宝玉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