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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阴夫人对自己并不热情,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尤其是阴夫人身边那个阴玉妍,还那么讨巧的一路都在跟阴夫人说话,莫非这就叫做示威??淑之心中一阵厌倦,什么嘛,她最讨厌一群女人之间的争宠之事!!~当然如果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找虐,淑之觉得她还是不啻于赐予她这个机会的。
淑之搬到了新家,顾昭马上就把容琪和容烟姐妹俩都送过来帮她,俩人的弟弟容保则跟到了顾德之子顾云管事的身边学做事。这次聂政说要带她来过家堡,主动跟随在她身后的就是容琪!!~容琪以忠勇得到聂政的赞赏,让她留在淑之身边,聂政是放心的。
容琪其实在聂政把小姐抱入堡内的时候,就觉得不大合适,但是小姐没说不可,再想起临来之时夫人王娴雅对她说的那些话,容琪便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可是跟随这小姐走入了郭家内宅,容琪便隐隐的察觉到了那位郭荣夫人阴夫人的冷淡和敌意,尤其是站在阴夫人身边那位,看那容貌和年纪,不会是老爷说过的那个以前跟姑爷有些牵扯的阴玉妍吧?
“小姐……”看到容琪在她身边那等提醒和戒备的眼神,淑之回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反正她初来乍到的,杀牛鬼蛇神都得见识对不?某女人腹黑的想着。
阴夫人的家有着大户人家的殷实,也有着真正的权贵人家看不上眼,觉得上不了台面的小气劲儿,就比夫人的房间内,居然还抱着一个泥土烧炼的粗碗,那是一只大猫的饭盆,粗碗中的猫粮,还隐隐的泛起一股子酸味儿,可惜放的不是地方,做工也显得跟眼前的殷实家境差距甚远。
淑之看人家都视若无睹的走过那猫饭盆,也自己也知道忍耐下来,找个距离猫饭盆最远的,空气流通的地方坐了。容琪看了自家主子看了一眼粗碗,就挑了一个偏远近门的地方坐了,心中暗笑,跟了过去。
“王家妹妹,既然你嫁给了我家三弟,那就是我家三弟妹了,别怪姐姐说你啊,你今天做的确实不对。你见过哪家的贤妻放手让夫君抱着走的??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纵然青楼里的小蹄子们也不敢如此啊?”阴夫人带着教训的口气道。
“嫂子拿什么作比喻呢?淑之好歹也是门阀千金,高姓士族出身的小姐,常言道士庶不通婚,那就是因为士族的血脉要远比平民百姓的血脉尊贵,除了第一等皇族,就要数到我们士族尊贵,我嫁给聂政实属另有别情,嫂子你拿那等青楼妓子与我相提并论是何道理?至我的尊严于何地?你小视我上陵王氏吗?”说到最后,淑之的语气转为严厉,她久居上位,语气一变便威严尽显,绝不是那等真正的柔弱千金可有的气质,但是阴夫人怎么知道??她乍见王淑之变了气韵,真真展现了可怕的气度,顿时被她的威严所摄,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旁边的阴玉妍一见不好,赶紧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道“姐姐也是气机才一时说错了话,绝不是小视上陵王家。说到底淑之妹妹不是顾昭之女吗?”这言下是隐有嫉妒和不忿啊!!~
王淑之看了看她道“王淑之姓王,是上了王氏族谱的,即使顾昭之女,也是王氏千金。你是谁家姐姐?敢叫我妹妹??莫非是郭家大哥新娶的小嫂子?那到是真跟嫂子是姐妹了,淑之委屈一点,也就认了你这个小嫂子做姐姐。谁让我家夫君是你们家夫君的义弟呢。”
扑哧,身后传来了容琪窃笑的声音。
阴夫人和阴玉妍却同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阴夫人看了看王淑之,又看了看阴玉妍,即使她有点畏惧王淑之的门阀千金的身份,但是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的让人生厌啊,先是不顾廉耻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让夫君抱着走,接着有顶撞她家夫君,现在又紧抓着她的语句中的错处,显摆自己门阀千金的身份,哼,谁不知道你爹是赘婿,同样也是百姓寒门出身,亏你还一口一个士族士族的喊着,你就是分不清卑贱的杂种。
强烈的厌恶感抬头,压制了她对王淑之身份的恐惧和刚刚被王淑之气势所摄的害怕,带着尖锐的出声责备道“淑之你纵然是千金小姐,说话也不能如此刻薄,毁人清誉。玉妍妹妹乃是我家族妹,叫我姐姐有何使不得?她既然是我家妹妹,论理她年长于你,叫一声妹妹又有何不可?”
“哦?这么说到是我误会了?到是临来之前,夫君也没有清楚的告诉我,嫂子何时多了个妹妹,害得我险些误会了嫂子的妹妹,平白多了姐姐,回头我再找那懒舌的人算账。都怪他事先没有将清,害得我以为郭家大哥又娶了小嫂子。哎呀,听说嫂子是个厚道慈善人,必然不会怪罪我的是吧?”言外之意,你要是怪罪我,那就不是厚道慈善人了。
看着王淑之那动听的嗓音说出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阴夫人恨不得扑上去揍她,于是气哼哼的道“淑之,你回头找谁算账?莫非是自个儿的夫君?这不是贤妻之道啊。既然你是新婚,又是嫁给我家三弟,嫂子不得不跟你说道说道这贤妻究竟是如何作为的的……”
第049章 不欢而散
淑之听了这话,不仅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道“若是嫂子认为贤妻,就是被自己的男人嫌弃了还得拼命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让后把别人女人塞进自己男人的被窝里那就算了吧,淑之可没那个福气,做不来种【嫌弃】。虽然淑之说的太直白了点,但是淑之左右想来说文艺了嫂子理解不了不是?”
“你——”阴夫人腾的一下子就战了起来,伸臂怒指着王淑之道“莫非你以为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不是?”
淑之也啪的一声,拍桌而起冷面道“阴氏,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这【义弟】之妻!!~”淑之重重的咬在了义弟俩个字上。无论理法,王淑之上有正经的婆婆和父母,阴氏这义兄的嫂子,规劝可以,处理却过了,因为她跟本就没有这样的权力。
阴夫人被这啪桌一响,震得人一瑟缩,眼神和脸色同时僵硬的看着王淑之,若是强来,她敢吗?那般的后果是她能够接受的吗???
迎视着王淑之不愠不火,裹夹着威严的卓然气势,阴夫人心中顿时生出怯意,忍不住转了口气,软和道“三弟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你达到,某非劝说你几句都不可以了?”
“只是劝说几句?我怎么觉得大嫂直接改成婆婆架势就想要当堂教训我来着??淑之还想着呢,嫂子应该不会这么蠢笨,明明我上有至亲婆婆,另有娘家爹娘健在,说起来纵然是惩罚教导,怎么排也论不上大嫂子你啊?再者,嫂子管理着郭家堡内宅,淑之年纪虽然小也开始打理聂家的大宅,都是当家夫人,三弟妹我新婚之后第一次登门,嫂子不说些喜庆吉利话,左一说道,右一个说道的,半分情面都不留存,是何道理?”对面王淑之的指桑骂槐,牙尖嘴利,阴夫人那可怜的舌辩存货哪里敌得?
阴夫人心想自己质问教导是说不过王淑之的,又见阴玉妍连连给她递送眼神,阴夫人灵机一动,僵硬的转化了脸色,化原本的戾气为浆糊,慢慢的转为柔和的语气道“淑之,你毕竟是年纪小,还是新婚,这世道礼教大防需得多注意,切莫惹得四邻闲话多嘴。”
淑之听她这话,全然就当做耳旁风,心说姐还没当街拥吻呢,你至于吗??虽然她跟聂政之间的情况比较复杂,大概出于试婚状态,嗯嗯……大概吧!!!~?~但是抱着走走就要被人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这还是直接触及了她王淑之的底线。聂政每次见了她都是主动热乎的贴过来,当着她娘的面就敢抱她入怀,平时也是又是搂,又是吻的,怎不见他嘀嘀咕咕地跟自己讲男女大防?有伤风化??
在淑之看来,这绝对是眼前这位阴夫人和她身边那位阴玉妍别有所图的。阴玉妍她看得出来她喜欢聂政,在原版的记忆中,有一阵子聂政特别喜欢淑之,日日离不了她,就连她每个月的小日子都不舍离去,非抱着她不能入睡。只是聂政府内其它女人三个月都不曾见他一面,吕媛闹过,还带着儿子来砸过屋子,聂政都不理会她;最后还是这阴玉妍狠厉,割腕自杀了一把,差点死了,才吓得聂政答应每个月轮流宿在妻子和其它妾氏的房中。
阴玉妍这个女人,是个为了达到目的,对待自己同样狠得下心的女人。即使是现在的淑之,也绝对不会对她掉以轻心的,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她乎?
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淑之也没打算继续跟阴夫人纠缠,便直言不讳道“这世间嫉妒者众,看不得他人夫妻恩爱的也多。淑之不能堵上天下小人之口,爱说说去。”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到了,若说她坚决,彻底的想要霸占着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除非在这个世界不建立功业,只要他稍微有点能耐,那么王淑之就制定没有好日子过。
因为她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艰辛的不归路。这种三妻四妾大行其道的社会中,你一个小女子何德何能独占一个夫君呢??善妒,跋扈,任性,骄横……这类词汇将会在不远的未来挂满她王淑之的全身,成为她的另外一种代名词。
所以她在一开始二选一,要爽心就别要名声,要名声就得虐心,这俩种选择中,果然的选择了要爽心,独霸着未来自己的男人,其它人爱谁谁,爱说什么说去!!~不过别当姐是个心慈手软的,敢说道我就得付出代价!!!
“你——!!~”看着站在她面前,一意孤行的王淑之,阴夫人真是嫉妒又羡慕,谁当贤妻谁知道虐心是啥感受,百般滋味皆上心头。尊重这种东西放到其它地方尚好,若是放到夫妻生活上面,却越发的诡异,无爱也可,但是生活在一起几十年,有哪个女人会对生活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没有感情呢?
“淑之,你要的太多了,这是贪心,贪心是罪!!~”阴夫人这话似是感慨,也似是诅咒一般。
淑之听了这话,面上一冷,却没说话。不是她不没有能力反驳阴夫人,而是她看见聂政来了,脸拉得老长,满是阴云。远远的人已经站到屋外,一个小丫头走进来,恭敬的跟阴夫人禀报说,聂政聂大公子来了。
阴夫人诧异地跟阴玉妍互看了一眼,就传了聂政进来,聂政进来见过礼之后,就提出要带淑之返家,阴夫人慌忙挽留,但是聂政执意要走,阴夫人挽留不住,只好眼看着聂政拉起王淑之就要走。淑之敏锐的感觉到了阴玉妍投射过来的嫉恨的视线,心中冷笑。人却直接软入聂政的怀中,伸出手就要抱住他的脖子,聂政不明所以,但是他却决计不会错失妻子的亲近,便直接矮下身子,任由淑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她一搂便抱入怀中关切的道“怎么了,淑之?”
“腿麻了,你抱我出去。”聂政听了麻利的横抱起淑之,走了出去。眼见这聂政走出了院子,逛荡一声,阴夫人把身边小桌子上的茶碗、茶壶全部都扫落到地上,一地碎片。
王淑之,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第050章 重召旧部
回到返程的车上,聂政的脸色仍旧很阴沉,这真少见,应该算是聂政娶了她之后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就在淑之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前去问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哎呀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坐在聂政旁边的淑之就直接被聂政大力的扣入了怀中,死死的抱在胸前,感受着聂政跟他此时的脸色绝对匹配的徐乱的心跳,感觉到聂政直接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却没有如同往日那般的饿狼一样的亲吻,虽然看不见,淑之却隐隐的了悟了,这次聂政他……定然心,受伤了。
“其实当日大家结拜的时候,我是极高兴的。我五岁的时候爹爹就上了战场,再也没有回来。到如今……二十一年来了无音讯,虽然娘亲还在坚持着,我却知道他能够活着回来的希望很渺茫。如今这世道,男儿不搏杀,随波逐流只是取死之道。当年我们一起谈论天下英雄的时候也曾经仰慕期翼,新潮澎湃。
大哥曾说,他年他若战死沙场,兄弟们可看在结义一场的份上照顾其家小,死当无憾矣。
我当时想起家中老母,也是颇为感怀,所以我们当时一群兄弟才来了一个十三结义。谁知不过几年时间,当年那个锐意进取的大哥,唉……
岳父昨日跟我说起时,言道大哥身后有郭氏宗族,有郭家堡,负累重,不会参与平叛之事,我原本还不信的,毕竟我比谁都晓得大哥的心思和伤痛。他一直都想出仕,然后做一番大事业的。……”
淑之听聂政滔滔不绝的讲着今日他跟郭荣和徐济之间的对话,一直听聂政讲到郭荣最后下不得决心,最终要求留守在上陵,保卫地方。
其实淑之觉得郭荣下不得决心,只能说明郭荣是个有野心而没决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在现代社会也比比皆是,平时雄心勃勃,遇到真正的际遇时越又顾虑这些,顾虑那些的不敢真正的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