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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头,王道拉着聂政到了他的书房内,拉着他坐下道“三哥,你今天太冲动了,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怎么还听不出来,二哥那是一时失言~他要是真担心被连累,我们这些年做了多少事儿,该连累的事儿多了,你怎不见他发飙啊??我看啊,其实二哥就是担心你太过重视妻子,到时候一旦起事,你说你出去呢,还是留家里呢??
你这人,一向有志气,而且有能力,三哥,我真不希望到时候我们兄弟搏杀前程的时候少了你。以前我们就常说,元的天下总归是要乱的,这是一个乱世枭歌的年代,谁的拳头更强,将来谁就能得了这大元的天下。你不也是认同的吗?你还说,一旦天下乱了,咱们也趁乱而起,然后寻找追随明主,若是没有明主可追,就是自己挺身而上。哈哈,我喜欢那个时候热血豪情的三哥,而不是现在眼中纠结复杂,因为二哥一时失言就说什么割袍断义的你。我知道,你很生气,这我很能理解。三哥,我也曾经非常喜欢过一个女人,最后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那个跟她家世地位相匹配的男子,那时候我的心很痛,就像要死了一样,而她心里也有我的,但是没有办法,若是她不嫁过去,那个男人就要动手家族的权力,狠狠的打压她的家族,她说她是为了家族才嫁过去的,即使那个男人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绝对不会得到她的心……”说到这里,王道眼睛发红了“三哥,我能理解你对王淑之的心意,二哥他只是过渡的担心而已,其实三哥,我不相信,你对二哥的家世一点都不了解,我都能查到,我相信你应该也能打探到他的底细。他至是等的太久,所以才会那么焦躁。”
聂政听了话,点点头,接着又道“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但是二哥他有的时候说话真伤人~但是关于我娶淑之的事情,还有我纳妾不纳妾的事情,我希望能够到此为止。若是还是不行,……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让我们兄弟之间裂隙深到有一天真的必须割袍断义。”聂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也很倔强,看来这也是聂政的底线了,王道心中也是一凛。
就这个时候,老十二安霖和老十三的陆煦过来了,老十二和老十三还没有成年,没有字,但是都是师从名师,本身实力也算不俗。聂政很喜欢这俩个小dd,经常带着俩小跑马练武。看到他们进来了,俩大只纷纷露出笑容……
这件事最终以徐济答应不再提起淑之和什么纳妾之事为了解,纪真到达大王庄的时候,聂政已经跟兄弟一起喝酒了,听到州牧调集兵力了,聂政可就坐不住了,他带着这次会一同去的王辄,宋擅,陆煦和安霖一起回了聂家大宅。
陆煦跟安霖年纪小被聂政直接送到顾昭哪里,跟着顾昭学习也是好的,王辄、宋擅和纪真则直接带回了家中,其实王辄他是本不愿意带着王辄去的,毕竟他是今天的新郎官,但是王辄死活要跟着,不仅如此,就连新娘子湄之都同意他跟着聂政去,还一副以他为荣的样子,这可真让聂政为难,后来王道也劝说聂政带上王辄,聂政没有办法了,就带走了王辄。
一回到家宅之外,聂政就瞅见不对了,整个聂家大宅现在是灯火通明,人头涌涌,田庄上来了不少青壮,也带来不少马车,各种粮草器皿都在有条不紊的装载之中,顾云正在那边主持着这些事务,田芳赶了过来,他是刚让聂政调入大宅任家丁管事的,看到聂政他们回来,田芳已经迎接了出来,还告诉聂政兵士们都已经在城外某地集合,这边粮草一装完,那边就可以直接开拔了。
聂政点了点头,到虞州府光走也要走上几日,所以说是三日后集合,但是时间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大富裕,聂政想想,就打算直接先去跟木器和妻子告别,然后走人。宋擅和王辄等人就由田芳跟纪真接待了。
聂政进入内宅的时候,发现许氏已经带着淑之迎了出来,许氏眼中有诸多不舍,但是还是拉着儿子的手叮嘱着,千万小心,千万小心。
有母亲在,聂政也不好再跟淑之说什么,只是让母亲和妻子照顾好自己,他一定回来之类的话,临别之际,淑之忽然拽住聂政的胳膊,将一个绣花小包挂到聂政的腰带上。咦?聂政诧异地看着这个粉色小包,还绣上了各色小花小草,聂政脸上跑起了黑线,这个,这个他不带行吗??
“这是荷包,里面有糖块,是调了草药汁的,若是累了,头昏了就吃上一颗,能够提神醒脑。”淑之忽悠着,可没打算告诉聂政,这糖是她调了水蓝色和绿色的符石融水制成了。反正那些符石只要融入水中全部都是无色无味的。
糖块??聂政额头黑线更多,脸色不自然的抽动了俩下,“我跟你说啊,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不能给别人吃啊~”淑之最后拉着他的手,叮咛道,聂政老脸一白,心中一直想着,能不吃吗?能不吃吗?要不,躲起来偷着吃吧,省得回来了淑之发现自己没吃,岂不是会伤心自己浪费了她的心意???
“反正你记得,若是太累了,或是难受了就吃。知道吗??”聂政被淑之哄得眼神一呆,接着一红,然后凶狠的剜了腰间的【荷包】一眼,转身离去了……
……
大元,国都,权相何劲府邸,内宅内景致最为美丽的春华园内,宽大的白玉雕成祥云纹样的大床之上,幕天席地的何相大人光裸着身子努力在萧美人的身上耕耘着,即使有了身孕,萧美人的身子也让他迷恋的时刻都觉得离不开。
躺在他身下的萧红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合,迎合着何劲的粗暴占有,在他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之后,萧红袖伸出双手搂住何劲的脖子,黏着声音娇媚的道“相国大人啊,你看红袖都这么努力了,你还不打算答应人家吗??”
毕竟是年岁不饶人,何劲好歹也四十多岁了,不似青头小子般火力壮了,在萧红袖的肚皮上消耗了他太多了体力,爽身爽心之余,也感到了累乏,无奈而宠溺的点了点头,便一翻身,自己躺在床上,抱着萧红袖道“以后别听内宅那黄脸老婆子的话,就我夫君,什么相国大人,我听着别扭,这个词啊,让我觉得我们俩之间疏远了,不贴近。你虽然是宫里赵太后送给我的,但是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怎么还能是个侍女,你是我的妾,最爱的小妾,嘿嘿……”
萧红袖听了这话,一脸的感动道“其实大夫人说的也是,我……我以前嫁过人,还生过孩子,还是待罪之身,哪里配得上给相国做妾氏呢,我不配啊~”虽然这样说,但是萧红袖的小脸却是一副可怜委屈都快要哭了样子,何劲顿时心中怜爱大起道“小心肝,快别哭,伤了身子可怎么好,我也是,虽然明知道你有了身子,可是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抱着抱着我就又把你按倒在床上……你呀,也是太顺从我了,就脸拒绝的话都不会说。”何劲一脸的柔情蜜意,萧红袖却巴不得何劲用力过猛,把这孩子弄掉,当她想怀,想生啊,这不是没办法?~
萧红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她知道这段时间她已经成功的将何劲笼络住,但是广缮公主却没怎么受影响,一来她有何劲的闺女做底牌,俩来她最近受到何劲的冷落又跟关内侯卢钰勾搭得更加火热,而且她还有一个不是知道是卢钰的种,还是丁春的种的儿子。同样是生孩子,她萧红袖就生了卢钰的俩个,一到了大难关头,也不见卢钰出头救她一救,可人家广缮公主生了四个,个个孩子都大有来历,弄得她现在左右逢源,朝倒了她都能够人不倒~果然厉害啊,要比脸皮厚和人无耻,她十个萧红袖都不是一个广缮公主的对手……
所以她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是她原来的夫君,关内侯卢钰。你不是依仗着男人做你的靠山吗?那我就一个一个的拔掉你的靠山~
“相国……夫君——~”看到何劲的眼神不对,萧红袖果断的改了称呼,果然见他嘴角裂笑,她妩媚一笑,一边伸手捻揉起何老货的胸前的凸起,一边嘟着红唇主动亲上何劲的嘴勾引道“因为能够伺候夫君,是红袖最乐意的事儿啊~”
何劲被她说得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身子一翻再次将她压入身下……
……
隔日,关内侯卢钰的府邸内宅,关内侯卢钰的长女拉着弟弟一脸紧张的望着二门,母亲,分别了四年,她原本以为今生无望见到母亲终于要来看他们了,小丫头眼中闪烁着泪眼,激动着……
就这这个时候,二门开了,萧红袖当先疾步走了进来,一进门一眼见看见了自己的一双分别了四年的小儿女,萧红袖顿时就眼泪下来了。呜呜,“孩子们……”
“娘亲……”卢钰的长女待着弟弟就扑入了娘亲的怀中。远远的阁楼之上,卢钰打量着美丽风情更盛往昔的妻子,低头吩咐起来,不大一会儿,那个管家打扮的男人就离开了。
很快,跟随萧红袖来的何府上的随从就被总是陪同卢钰出入何府的管家所拉拢收买,原本说是要让夫人多陪小姐小公子吃顿饭。其实萧红袖还没有来得及跟孩子们多说几句话,卢钰就出现了,并且让人把孩子们带走,然后把她拉入书房的密室之中。“你疯了,这个时候你怎么敢回来??出去送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吗,要报仇也不要选择在这个时候,皇帝陛下如今皇位做的稳稳的,怎么会在乎当年一个萧素卿是不是真的死的冤枉~”
萧红袖冷漠的推开他,淡淡的道“你明知道我的爹是被冤枉的,当年你不念夫妻之情,见死不救我不怪你,谁让我当年眼睛瞎了呢,京中的豪杰千千万,偏偏我就傻呵呵的选了你~”
“红袖——~你……你可真是太无情了,当年我为了救你,都爬上了广缮公主那老女人的床,都是为了你,而且你以为你最后是怎么出去的,还不是我帮助逃出去的。”卢钰气愤的冲着萧红袖道。一脸受了冤枉的憋屈。
萧红袖却冷冷一笑“救我出去的人,说他是丁春派来的,可没说你。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乘情也得看对谁啊~”
卢钰一听这话,气不可赦“明明抛去尊严到何府求情的人是我,到广缮公主那里为你求情的也是我,张罗着让人带你出去躲避几年,还让那人带给你一万两银子的也是我~都是我,都是我~”萧红袖再次的冷漠退后“你都跟那陷害我爹的主谋广缮公主睡到一起,还跟她把儿子都生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卢钰听了这话,顿时一僵,接着脸色尴尬又为难的道“你真的以为那是我儿子吗?那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让出了你之外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呢?我看是丁春的种吧?反正我每次到广缮那里都提前吃汤药。”
萧红袖一听这话,顿时抬起头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你……”
卢钰这次贴进萧红袖,她没有逃避,卢钰心情大好的道“红袖,我承认那个老女人却是在床上特别能玩,但是她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跟她有什么真心呢?在这世上,我只对你一个人有真心。”
“真的?”萧红袖看着卢钰,眼中闪过追忆,幼年时代的卢钰,少年时代的卢钰,新婚之夜的卢钰,他们的嫡子出生时抱着孩子绕着屋子跑了三圈的卢钰……可惜,当年的人,当年的情都过去了。萧红袖垂下头,敛下睑,掩盖住心中的憎恶和恨意,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就是你们一起合谋害死了我的父亲和我的家族……但是她的人却将身子轻轻的靠入卢钰的怀中,像是小兽想要汲取温暖和慰藉一般,卢钰见状,心头心意,一把将她狠狠的抱入怀中道“红袖,我对你是真心的,而且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广缮做的,都是皇帝都是皇帝当年厌倦了你父亲总是在朝堂上当众指责他的过失,所以才指使人干的,广缮之是倒霉的替罪羊而已。
我这些话都是说真的,你回去之后,别总在何相面前跟她做对了,她也很为难的。”
在若还是以前的红袖还不得心冷心伤到何种地步,可惜现在的红袖同样也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复仇的时候,还怎么会有心呢??红袖她现在连自己的命都可以随意舍弃,哪里还会在乎其它,她唯一在乎的也不过是将来若是大仇得报,怎么也得想法子把一双儿女给送出去。
所以她在卢钰的胸前抬起头,吐气如兰的呼道对方的脖子上,软绵绵的带着愤恨道“这我可不心,你去告诉她吧,若她肯在何相的面前,给我斟茶认错,我就饶了她,以后都不在何相面前说她坏话了。”虽然这样说着,萧红袖仍然歪着头,打量着卢钰的脸色变化,她知道卢钰为何又敢冒着得罪何劲的危险还哄她了,原来是为了广缮啊,不过,呵呵,到底最后谁吊的谁还指不定呢~
卢钰虽然敢抱她,却不敢对她做别的事儿,因为他知道何劲最近她看的极为严密,既然知道她到了关内侯府上来,又怎么会不防备呢,所以他没敢妄动。
果然萧红袖回去之后,何劲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