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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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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洛用于令咒的命令是,让Berserker瞬移到索拉身边,全力保护她。
没有了英灵,她跟言峰绮礼相比就处于弱势了。但她现在的状态比被他囚禁时好许多,何况,无须负担供魔的她还可以使用爱德尔菲尔特的魔术刻印赋予她的魔术。
(爱德尔菲尔特传到她这一代时,因为不知道表妹柯赛特的存在,所以数百年的魔道都暴殄天物地移植到了西洛身上。)
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杀气,西洛凭本能偏开了身子,自身后飞来的匕首偏离了她的后心,割下了她一截衣袖。
制作精良的防弹衣袖竟然被轻易割开了?西洛微微讶异,心中忽然升腾起的猜测让她有些绝望。
Assassin这一职介的适任者,继承“哈桑·萨巴赫”名号的暗杀者中,的确有位具有变换肉体的能力的暗杀者,拥有一个肉体,无数灵魂。虽然灵力总量算一个英灵,但可以分裂成无数个体……
言峰绮礼虽然说服她加入远坂时臣一方,却没有对她说真话,他隐瞒了他没有失去Assassin的事实。 
西洛真心觉得可惜,这么有趣的人类,偏偏是她收藏不起的对象。
随着那截被割开的袖管掉在了地上,缠在手臂上的白色绷带也暴露在了空气中,在绷带没有包裹严密的地方,深褐色的结痂伤疤若隐若现。西洛的脸上流露出了自嘲合并厌恶的神色,一直将自己视为人类的她,也许是对自己不合人类
之处抱有厌恶吧。
无论是对水的依赖,还是可以让人类永远青春的肉体,都提示着她是异类的事实。这世上没有谁与自己是相同的,她既不是完全的人类,也不是真正的人鱼。只有创造万事万物的主包容了她这种异形存在的可能性。
西洛扼住绮礼脖子的手无奈之下松开,如果不做出任何防御,就等于将后背交给了Assassin。
“去监视教会周边吧,Assassin。”脖子被勒出了一圈青紫,骤然得到放松,绮礼以暗哑干涩的声音命令Servant,“这里没有关系。”
西洛则捡起落在地上的袖管,遮住手臂。
“圣痕?既然拥有慢性恶魔凭依体质,就应该做驱魔师。”绮礼一边按住自己的喉咙,一边慢慢问道,“比做代行者对教会更加有用。”
言峰完全理解错了,慢性恶魔凭依,又称被虐灵媒体质,对教会来说是极度珍稀的人才。可是那种体质的人一般都会因为魔的侵害而虚弱无比,根本不可能如她一般健康。
“人总有不愿被人看到的一面,不过看到了也没关系。”西洛干脆丢掉了无法接上的断袖,“如果真是主恩赐的圣痕,我是不会将它遮起的,这不是圣痕,我也不具有稀缺的灵障再现体质。”
“可、可以让我看看吗?”言峰用声带受损的暗哑声音问她。
绷带下面缺失的肉无法像人类一样再生,她是消耗品,割掉多少就会失去多少。
幼时,因为身为阿其波卢德家长子的哥哥突然生了场大病,她被长期取用过血肉,所以在长大的现在也依旧缺失被取走的部分。
“你、你已经看到了,就是这样。”西洛说。
“我知道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所在,凯悦酒店被毁的同时,在那里监视的Assassin将一切都传达给我了。”言峰突然说。
“你招来的哈桑到底有几个?”西洛无奈道,“这么说我们一直处于你的监视下?”
“我对你与她的关系毫无兴趣,只是单纯地监视。请放心,Assassin无法突破顶层结界,所以即便有什么不能示人的状况也没有被监视到。”绮礼突然欲盖弥彰地解释起来。
“你……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西洛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是我哥哥的未婚妻……”
“对凯悦酒店进行爆破的是卫宫切嗣,很遗憾你的Berserker与索拉分开了。现在知道她所在的,只有我
。”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西洛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那个即便在战争期间,也冒着危险来与你相会的女人,她的安危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只有答应我的要求,我才会告诉你她在哪。”绮礼指指对面的沙发,“先坐下。”
西洛不明所以地坐下来:“说吧,只要能够做到,我都会做的。”
“跟我一起对付卫宫切嗣。”
“没问题,那个男人比谁都棘手,我很愿意和你合作。”西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把手给我。”
西洛伸出衣袖完好的右手。
绮礼摇头:“左手,我想看看,到底有多丑陋。”
“虽然很难看,不过我无所谓的。”西洛解开了手臂上缠绕的绷带,缺失血肉,遍布枯树般粗糙疤痕的手臂,真切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绮礼幽暗的眼中,泛出略感兴趣的微弱光芒。虽然那奇异的喜悦感受只是一闪即逝,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
在深刻的伤痕后,依稀可以辨出原本肌肤的白皙。真是太可惜了,理应正常完好的肉体,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不过,也只有这种破坏才能带来些微刺激和愉悦……
当然身为神父的绮礼永远不会这样想的。
西洛快速地缠好绷带,用别针固定好位置,然后抬头看着绮礼。
神父的神色有点奇怪,不过西洛没有在意。
“我在这场战争中的立场很简单,我只要存活到最后,还要保证索拉的安全。尽管我不愿意辅佐身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不过与索拉的安危相比,这一点都不重要。”西洛简要地表白心意,“所以,我们合作吧,除去最危险的卫宫切嗣。”
'系统:Save“与言峰绮礼的合作”?Y/N'
“现在可以告诉我,索拉的所在了吧?”西洛一边离开沙发,一边说。
虽然西洛表面上不怎么着急,但是让索拉被碰掉一根头发丝,她都罪大恶极。肯尼斯哥哥会伤心倒是次要的,索拉绝对会以西洛不关心她的理由加倍蹂。躏她。
急于离开找索拉的她被茶几给绊倒了。
……这个茶几,之前不是摆成这个角度的吧?
幸好,言峰及时扶住了她,握住了她缠满绷带的左臂。
“你待在这里,不要离开。”绮礼把她按回沙发,“我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略微怀疑的神色,他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麻婆:QAQ我一出生就是坏掉的,这世上没有我的同类,连切丝也不是!
西洛表示,言峰前辈再苦逼都是个人类啊,你跟所有人类的共同点就是,你是个人类啊!
我连生物学的同类都没有=皿=
你的同类很少?
我的同类很少!
我的同类也很少!=皿…
一起玩起司猫吧!!!=皿=!


☆、金闪闪の愉悦联盟

在别人的房间,西洛无法放松,她彻夜未眠等到天亮,然后又从早晨等到下午。言峰绮礼一直没有回来,他既然肯告诉她他与远坂时臣的同盟关系,就有办法让她无法泄露出去。现在索拉又成为他用以要挟她的人质。
与其说是在慎重考虑下选择与言峰合作,不如说西洛是在半胁迫之下不得已与他合作。
她其实陷入了很不利的局面QAQ
不过这一次西洛的目标只是走完全局,如果协助言峰绮礼,应该能走得快点。
西洛看着茶几上的倒影,影子忠实地记录了脸上的疤痕。
即便用魔术遮掩,光还是真实地呈现了她应有的模样。虽然是毁去半张脸的疤痕,其实只是幼年的小小意外。她本人也不甚在意,西洛伸手,抚摸过右脸,这样一来连最后的障眼法也消去。
“没想到你还在这里啊,女人。”
没有门开合的动静,凭空出现在这里的闯入者,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Archer。昨天还想一刀秒了她,现在却以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跟她打招呼。
比起捉摸不透的言峰绮礼,这个阴晴不定却不拐弯抹角的Servant反而让西洛觉得不是那么棘手。
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以慵懒姿态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Archer,半眯起血红的眼睛看着她:“你不得不待在这里?也许得一直待在这里?你对绮礼有意见?”
西洛讶异于Archer的敏感,要知道她甚至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
“身为Servant,却如此频繁地来圣堂教会,你对现在的状况也不满意吗?Archer。”对方只是作为从者被召唤出的英灵,无论他具备多么华美威严的外貌,都无需惧怕。所以西洛没有将英灵捧上天,以平等的态度和他对话。
“啊,确实是挺让人不满的。”似乎很高兴有人能够问他这个问题,Archer起身打开了藏酒的酒柜,像是这间屋子的真正主人一样,往外取出红酒。
“如果不是时臣作弊,找来了那样的圣遗物,本王也不会出现在这个无聊丑恶得无可救药的世界。”Archer无可奈何地取出两只杯子,斟上红酒,“一个两个都是为些微不足道的原因夺取圣杯,跟这堆蠢货混在一起,难免会拉低本王的格调嘛。真是乱来。”
“那么你是没有愿望而受圣杯招引现世的?”Archer是个健谈的家伙,西洛感兴趣地追问,“既然没有执念,也就没有压力。
在别人拼得你死我活时,只有你保持轻松而无谓的心态欣赏别人的姿态,不是很好吗?”
“切……你倒是很懂得这种趣味。不错,认识那些人的执念,也是件乐事。那么你呢,魔术师协会派出的傀儡,被圣杯赋予令咒的愿望,到底是什么?不要和绮礼一样说,没有愿望什么的……我可不会接受雷同的答案。”
“那么就换种方式表达,不是我需要圣杯,而是它需要我的加入,所以赋予了我令咒吧。”
“我更喜欢这种说法哟,代行者。”Archer将一杯红酒推到西洛面前,“但是,如果你真的忠于你侍奉的神。不应该许愿,让主的信徒遍及世界的每寸角落吗?”
“……那是背弃主的慈爱的。”西洛的表情严肃起来,“这种无意义的强制,只会将事物引向绝对的阴暗面。”
“哼……那样不好吗?你甚至可以让自己成为世界的信仰哟。” 
“我本来就拥有自己的世界,为什么要贪婪到侵占他人世界的地步?那可是技安的做法。”
“……技安?那是什么?”Archer长眉一挑,露出不解的神色。
“毫无道理将一切据为己有的人。”
“在我看来,修道者的生活没有任何愉悦可言。”Archer皱眉,“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没有理想,没有欲望,不就只剩下追求愉悦了吗?可是修道者连愉悦都视为堕落,还有什么身为人的自觉?”
“你以为修道者是圣人,还是什么?”西洛补正他错误的认识,“和普通人一样,在求道之路上,自然有愉悦。追求令自己快乐的事物的欲望,怎么是堕落?我也一直,全盘接受了自己所有的嗜好啊。”
“呵……这样啊,你有什么嗜好?”
“收集珍珠,这是唯一可以打动心灵的愉悦方式。”西洛很乐意跟人谈谈这事,“但是最近遇到了瓶颈,虽然可能是纯白透明又高雅的珍珠,可是似乎会招来自身毁灭的样子……”
“遵从心的指引,享受愉悦,才是我所推崇的生活方式。”Archer连连点头,“代行者,如果你想摆脱受制于人困境,我可能会帮助你喔。如果你也加入时臣这边,会很无趣的。”
他将杯中最后一点酒含入口中,含糊道:“绮礼对酒的品味还算过得去,你也该喝一点。”
然后就像他来时一样突兀,金色的英灵带走了屋中全部的华贵,从房间中消失了。
西洛有些怀疑地举
起没有动过的酒,缓缓地啜饮了一口。
醇厚丝滑,如同丝绒般的口感。
但是,这是别人的私藏,她还坐在别人的房间。即便她并不把自己的困顿当一回事,也有一种苍白无力的错觉。
索拉是为了她才来的,如果她不能把索拉完整地送回去,那真是……太挫了。
……

Berserker业已回到西洛的身边,她还留有两个令咒没有使用。
言峰绮礼是在第二天傍晚回到教会的,他没有带着索拉。但是至少可以从Berserker的供魔判断索拉是安全的,西洛觉得对付言峰要迂回一点,不能直截了当地表露对索拉的关心。
西洛很有气势地问他:“剩余的Master之中,卫宫切嗣是最危险的,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今天夜里去郊外的爱因兹北仑城堡。因为我还没有暴露Assassin的打算,所以请你从正面突破城堡。”一开始就对名为卫宫切嗣的魔术师杀手倾注了大量注意力,今夜可以正式与他对峙,即便是不轻易表露情绪的绮礼,声音中也有了一丝兴奋的颤抖。
下午与Archer稍微谈了一会儿愉悦的话题,西洛第一次意识到,言峰绮礼不是不怎么笑,而是从来都面无表情。
是因为他是热爱主的求道者,所以除了求道一事毫无自我的愉悦吗?她当初正是因为钦佩他能够心无旁骛地侍奉神灵而憧憬他,因为她自己尚有一些不足为人道的兴趣。
可是现在,西洛觉得,言峰绮礼可能只是单纯地难以取悦。她很容易因为一些奇怪的人或事得到满足,但能够让言峰快乐的事,一定很少很少。
“还有什么事要问吗?”绮礼突然说。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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