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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叹口气:“是啊,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离开校长办公室的之后,西里斯并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上了天文塔楼,看着群星闪烁的夜空,站了许久。
雪花又在窗外旋舞,扑打着结冰的窗棱,圣诞节转眼将至。
礼堂里已经一如往年一样的装饰了起来,冬青和金属箔也被缠绕在每一段楼梯栏杆上,走廊里隔一段就有一大束槲寄生,哈利经常告诉西里斯,他十分庆幸他很了解城堡里的秘密通道,否则准要被那些堵在槲寄生下的给逮个正着。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定定的看着西里斯。
西里斯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有么什么么?”
“不,没什么。”哈利用梦幻一样的声音说,“如果那天我们头上有一束槲寄生或许就好了。”
“啊?”西里斯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哈利?”
哈利终于回神:“哦,我是说,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回家过圣诞节么?”
“很不幸,你必须参加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晚会才行,他这次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西里斯嘴上这么说着,脑子里却还在回想着哈利的话,圣诞节期间,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难道……
“没有斯内普找茬我连逃避的借口都没有了……为什么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接受我来找你训练的理由呢?”哈利咕哝道。
这让西里斯的心里更不舒服了,心说这什么人啊,我煞费苦心的把斯内普从你的老师中挤走了,你现在倒是怀念起斯内普的找茬来了?
但他仍然回答道:“斯拉格霍恩教授说,就算我要教你战斗技巧什么的,也不差这个晚上,更何况快要过节了,如果这种日子还不放过你,我恐怕就要被他念叨死了!”
哈利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可是为何一定非得携伴参加呢……”
西里斯更懒得理他了,在他看来,带个姑娘去赌一赌斯内普的心思更好——加入斯内普也喜欢哈利的话。
一想到这一点,西里斯就觉得风中凌乱,斯内普那家伙会喜欢哈利?怎么想怎么怪,但是也不能太武断,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既然哈利会死而复生这件事得瞒着,那就不妨以此来测试一下斯内普的心思。
假如真的两情相悦——他真不乐意用这个词——那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不是么?
“好啦!”他说,“又不是整个假期都让你在学校,参加完晚会你就可以回来了。”
只是西里斯没想到的是,哈利去参加这一场晚会竟然会带出来一个意外惊喜。
在布莱克宅,当哈利小心翼翼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被包裹起来的东西搁在桌子上打开之后,西里斯看着那个锈迹斑斑冠冕,惊得目瞪口呆。
“哈,哈利,你找到它了?”西里斯的口中几乎不成句子,他以为他至少要很久才能找到它,没料到这么快。
哈利憨笑着挠头:“啊,嗯,碰巧了,我觉得挺像的,就拿回来了,没想到真的是啊。”
坐在一旁的雷古勒斯见状对着哈利撇嘴道:“白痴,你不知道越是早找到魂器,你可能就会死的越早啊。”
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哈利抿着嘴不吭声了。
西里斯责备似的看了一眼雷古勒斯,安慰哈利道:“别听雷胡说,就算弄完了这个,还有那条蛇呢,可没有那么容易呢。”
哈利却突然对着雷古勒斯一笑:“没关系的,早一点晚一点对我或许没什么区别,但是对你和那些想过平静日子的人来说,早一分钟,或许就能一直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忧虑的看着自己的西里斯,表情非常的满足。
雷古勒斯愣了一下,看看哈利,又看了看西里斯,撇过脸去嘟囔了一句:“算你识相。”
西里斯有些莫名,雷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呢?
不过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去追究这个了,他带着哈利即刻前往了地下室,用最后一根毒牙,销毁了那个冠冕。
见证着一种血一般的、乌黑粘稠的东西从冠冕里渗透出来,剧烈的震动之后碎裂,西里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哈利绽放出一个欢乐的笑。
哈利也会以一笑,但突然间他的笑容僵硬了。
西里斯诧异的看他:“哈利,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哈利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但后来忍耐不住了,他的双手迅速的捂上他额头上的伤疤,并且蹲坐了下来,口中嘶嘶的抽着气,似乎疼及了。
西里斯赶紧走到他跟前蹲下,迭声问道:“哈利,哈利你怎么了?伤疤疼么?哈利,回答我!”
他大声的喊着,可是哈利根本听不到,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巨大的疼痛中,最后干脆整个人都躺倒在了地上。
西里斯快急死了,哈利不跟他说任何话,他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伏地魔在杀人?还是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卢修斯是间谍的事所以很生气?
他跪下来把哈利搂在怀里:“哈利,快醒醒,跟我说句话,你跟我说句话我才能知道你究竟怎么了?你说话啊!”
哈利在他的怀里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汗流满面,终于,抖抖索索的嘴唇吐出了两句话:“西,西里斯,他,他知道了!啊……”
艰难的说出这两句话之后,哈利直接晕了过去。
余下西里斯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大伙儿都忙去了呢 还是我越写越难看了……肿么觉得……诶……
这个就是冠冕堂皇的解释:
「街上遇见多年未见的班花,她问我最近都忙啥?我如实回答:这两天很忙,昨天给中石油下了个单,今天签订了与电信的合约,明天还要去谈一个与联通。苹果三方合作的方案。媳妇从后面给了我一脚,吼到:加个油,装个宽带,买个手机,你得瑟个啥?……得瑟个啥?……啥」
再来个:
「作为一名幼儿园老师,我是多么羡慕大学老师。如果我的课上也有人睡觉那就好了」
☆、设局
邓布利多来到布莱克宅的时候;哈利仍旧没有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里斯,你的口信说的并不清楚。”邓布利多一进哈利的房门;还没坐下;就直截了当的问道。
西里斯回头看了他一眼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利只告诉我他知道了。”
“他是指……”旁边的雷古勒斯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黑魔王?”
“我想应该是。”西里斯点头,“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突然间知道这件事;我们每一项都做的很隐秘。”
“会不会是销毁冠冕引起了他灵魂的反应?”雷古勒斯问。
邓布利多摇头:“正常来说是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否则在第一次日记本被消灭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了。”
西里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哈利额头的伤疤:“教授说的对,应该不是冠冕引起的,现如今我们也只能等哈利醒过来了,也许那人知道的并不是关于他的魂器被消灭的事。”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其实大家都知道,被知道的事不是关于魂器的,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西里斯,我想问问你。”邓布利多突然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的守护神,原本应该是一只大狗。”
西里斯瞬间尴尬了,一面在心里暗骂这老头子人老记性却不差,他有多少年没用过守护神咒了,一面支吾吾的敷衍:“嗯,确实是,很久没用了,不记得了,我们不要提这个了……”
“可是为什么今天是一只牡鹿带来了你的口信?”邓布利多没给他敷衍过去的机会。
雷古勒斯眯起眼看他哥哥,被揭破的西里斯无奈的摊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至少好几年了吧。”
哈利晕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愣了半天,直到雷古勒斯到地下室来找他,他才匆忙叫雷古勒斯拜托菲尼亚斯去找邓布利多,自己将哈利转移到了他的卧室,后菲尼亚斯告诉他邓布利多没有在学校而是回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西里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用守护神来传递消息。
而当一头健壮的银色牡鹿而不是记忆中凶恶的银色大狗从他的杖尖跳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那时候根本没时间去追究那个,只能焦急的注视着它的银光渐渐远去。
这之后他就拒绝去想这件事了。
守护神只有在遭受大的打击和感情巨变时才会改变,而那只牡鹿所能代表的人,只有詹姆斯和哈利,可现在的西里斯,压根儿没有跟詹姆斯接触过,那么就只有哈利。
所以,他拒绝去想那里面代表的含义,他怕连他自己都会厌恶自己。
床上的哈利终于在这个时候嘤咛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神色间极为疲惫,他看看围在他床边的人,哑声道:“西里斯,邓布利多教授,雷古勒斯,怎么都在啊……”说着,嘴角力图扯出一抹微笑,还试着想要坐起来。
“当心点儿,我扶你。”西里斯赶紧扶他起来,在他的背后垫了个枕头,并递给他一杯水。
哈利接过水喝了,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邓布利多这才开始开口问问题。
“哈利,他知道了什么?是怎么知道的?”
“伏地魔知道了我们拿到了魂器的事。”哈利回答说,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伤疤,“他看到了一个人的记忆,记忆的主人亲手把赫奇帕奇的金杯放进了西里斯的手里。”哈利说着,看向西里斯。
其余三个人都一愣,“亲手把金杯放在了我手里?”西里斯重复着这句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展开又握住,自己的回忆关于金杯的事,蓦地,他表情一愕:“那个女人?”
在他把金杯从古灵阁里拿出来,到回到布莱克宅期间,只有另外的两个人接触过金杯,就是一个小偷和一个女人,金杯是从小偷手里掉到地上的,那个女人捡了起来并还给了他。
“什么女人?”雷古勒斯插口问道。
哈利却对着西里斯摇摇头:“他不是女人,他是食死徒,那时候他喝了复方汤剂。”
西里斯呆住了。
虽然他很想问为什么会隔了半年才会被伏地魔看到那个人的记忆,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伏地魔已经知道了,金杯在他的手里。
他紧紧的蹙起眉头追问道:“那他有没有想到去确定其他魂器的安全状况。”
“有!”哈利肯定回答,看邓布利多,“他认为邓布利多教授知道他的中间名字,第一个要去的,就是废弃的冈特老宅,对了,那条蛇,他决定之后都一直带在身边。”
西里斯迅速的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又回头看哈利:“然后呢?”
“然后……”哈利揉着头想,“大概是湖吧……他觉得冠冕在霍格沃茨很安全,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里放置了他的一个魂器。”
西里斯敏锐的感觉到雷古勒斯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看向邓布利多:“我估计他是要每一个都看一遍的,除了霍格沃茨他目前还进不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西里斯突然停住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教授,你是否介意霍格沃茨有可能会被毁掉一个其实挺棒的地方?”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眨了眨,这个白胡子老头再次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别把整个城堡都毁掉就可以了。”
哈利好奇的问:“西里斯,你们在说什么?”
西里斯摸摸他的头,笑道:“没什么,不过哈利,你的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叫黑魔王也好,叫神秘人也好,就是不准叫他现在的名字。”
“为什么?”哈利大叫道,“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么?”
没理会他的惊叫,西里斯又对邓布利多说:“教授,希望你把这个要求也传达给凤凰社的成员,要知道,忍一时之屈总比逞一时之勇要好的多。”
邓布利多思索了一下,点头:“你是担心这个名字会被施了咒语,设了禁忌,这样,只要人们一提到这个名字,他们就会被发现,因为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