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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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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苏怡也觉得好笑,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经思考的话语,于是红着脸,敛着眼,一言不发。
  羽翎忍住笑,轻轻道:“瑜舒变成通缉犯还不是因为要救出她的父亲,既然如此只要我们救出他父亲,瑜舒自然会来找上我们,这样一举两得岂不快哉?”
  苏怡窘得只把头埋得更低,羽翎慢慢靠近,宛如白玉的手从袖中探出,抚上苏怡的脸颊,苏怡猝不及防的一愣,抬头,正好对上羽翎亮晶晶的眼睛。
  “呵呵,苏姑娘脸颊很烫——”
  羽翎看着她,弯着眼角,笑吟吟,“可是脸红了?”
  苏怡呼吸一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羽翎则上前一步,紧逼,却不知为何会上前,只是觉得苏怡的眼睛深深的,深深的,里面可以看见自己,清晰可见,脸色挂了点点的绯色。
  然后,苏怡闭上眼睛,慢慢的低头,靠近。
  两颗心剧烈的跳动着,轻轻的呼吸萦绕着。
  嘴唇,靠近,两颗心碰撞在一起,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羽翎侧头逃开了。
  嘴唇贴颊而过,带着悸动不已的心。
  羽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已经跳乱的心,而苏怡则愣愣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羽翎,一时间沉默无言。
  沉默意味着纵容,纵容意味着有心,羽翎的步步靠近,和嘴唇的近在咫尺,羽翎均没闪躲,是否意味着她对自己也另有情意?
  若是如此,为何又会在碰触的那一霎那落荒而逃?
  苏怡傻傻的看着羽翎,内心却百转回肠。
  “苏怡,你知道秦柳的最新战况吗?”
  羽翎笑笑,若无其事的开口岔开了话题。
  苏怡点头。
  羽翎看着地图,眉头微微拧在一起,“很奇怪,秦军扫荡之地,屠城无数,可是各诸侯国竟然都无动于衷,是真的要坐看柳国被吞吗?”
  苏怡摇摇头,道:“他们是在、在争礼。”
  “争礼?”
  “他们是在等,在等柳、柳公开口。”
  “哼。”羽翎冷哼一声,“危机存亡之际,各国居然还有心情争礼,非得要柳公开口求他们不成,也不知道派去的两百死士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像是停下来思考,随即又皱起眉头,“这个柳公平时看上去胆小如鼠唯唯诺诺,蓬山之会上更是丑态百出,好像大风吹过都要闪闪身子,生怕树叶砸在自己头上,可如今却独立强撑,毫不示弱,前后反差真是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话音才刚落,一只白鸽盘旋飞入,乖巧的停在羽翎手上,任羽翎取下它绑在脚上的情报。
  “秦寇凶残,屠城无数,已长驱直下泗水,直逼国都,战情告急。柳公披甲,领兵杀敌,鬼奎只能率一百八十死士加固城防,另二十死士潜入敌营,刺杀敌方首将,获取军情。柳公已派使臣出使宋夏韩,曰柳室君臣愿为天下大义,玉石俱焚。今宋出兵三万,夏出兵五万,韩出兵五万,分三面驻境,直逼秦寇,战情再度告急。”
  羽翎眉头一皱,看着手上的纸条愣在当场,苏怡则接过纸条,吃力的辨认着上面的陌生的文字。
  苏怡看罢,不禁感叹万分,这柳公当真是人精啊,生在弱柳王室,四周被大国环绕,也只得事事忍让退步,处处唯唯诺诺,但不可否认的事,大事上从来都张弛有度,断得分明。
  表面上看,秦侯称王,甚为刘氏宗亲的柳公自然不能赴会,但从深处看,柳国这块肥肉大家早已垂涎欲滴,姚秦更是将它视为盘中餐,柳公看得透彻,知道这次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姚秦借机伐柳实则是灭柳,此次再不逞强,更待何时?
  “此番三国大军直逼姚秦大军,可是谁也不敢先发制人,可见也是各怀鬼胎呀。”
  羽翎看着这纵横交错的版图,生出无限的感叹。
  苏怡在羽翎旁边站定,死死的盯着版图,唇边却泛起淡淡的笑意,故作高深道:“因为,他们已经算到,即便不出兵——”
  她顿了顿,看了看直勾勾注视着她的羽翎,淡淡道:“柳国之危,自有人解,现在看不通透这点的,估计就是有秦侯自己。”
  一顿不顿的说完这番话,苏怡自己也倍感惊讶,长长的舒了口气,静静的看着羽翎。
  而羽翎则是思索着这其中的微妙关系,突然感到局势复杂无比,天下似乎是要更乱了,可是这乱究竟是好还是坏?
  坐山观虎斗固然是好,但若是殃及鱼池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姚秦,大殿之上。
  姚震大腹便便的半躺半坐在大殿之上,抖着一只肥腿不满的看着太子勋。
  “吾儿,你说什么?蓬山要加强警备?为什么?”
  太子勋辑上一辑,慢条斯理道:“君父,儿臣唯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雀?”姚震的小眼睛眯了眯,右手无意识的摸了摸光秃秃的左臂,忽而笑道:“哈,此番寡人伐柳,主要在等的就是接下来会跳起来的几只小麻雀,这下正遂了寡人心愿,不过这麻雀可不是齐。”
  太子勋不动声色的蹙蹙眉,这显然不是他想要说的,自从那齐国相国柳途来姚秦之后,君父就像鬼迷了心窍一样,做出一件又一件出人意料之事。
  其实以齐国的能力,就算和姚秦开战也能平分秋色,齐公完全没有必要嫁妹求和,再俯首称臣,做出这一系列麻痹人思维的事,唯一这样做就只有一个目的——要将蓬山拿回去,或许这次拿的不止是蓬山。
  将欲取之,必先给之。楚相国看得清清楚楚,然而他的以死进谏君父却不闻尔尔,身为臣子,他怎忍心看姚秦走上崎岖之路?
  他只得敛敛眉,耐着性子再次提醒,“在楚相国卧病在榻时儿臣曾去探过楚相国,相国就只说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话,儿臣琢磨了很久,认为当指齐国。”
  “齐国?”姚震楞了楞,当下爆出一声长笑,指着李询道:“李爱卿,你听听看,勋儿是真的昏头了。”
  李询心知太子勋一向不待见自己,此时深鞠一躬,谄媚道:“太子今日见君上一直紧锁眉头,故意说个笑话逗君上呢,齐国刚像姚秦俯首称臣,又结成秦晋之好,如今荣辱与共又怎会打蓬山的注意呢?”
  太子勋寒着脸,冷冷的瞥了李询一眼,正欲再进言,宦臣突然尖着嗓子大报道:“报,上将军传来战报。”
  姚震接来战报,小眼一亮,冷哼一声道:“果然不出所料,那几只小麻雀已经开始上窜下跳飞往柳境了。”
  姚震得意非凡的命人将战报递给太子勋,战报说夏宋韩三国联合出兵,已驻进了柳境。
  “寡人已经决定,封司马平为上将军副将,即刻领兵两万从蓬山出发至柳境,增援上将军。”
  太子勋闻言脸色大变,“君父,你是要调走蓬山守兵两万?且不说蓬山兵力空虚,若是调走司马将军……”
  太子勋还未说完,姚震抬手打断他,自顾自的吩咐道:“李爱卿,即刻出使齐国,让齐公出兵增援。”
  李询领命,待要退下时姚震又提了另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
  “那个惊蛰的成员还没抓到吗?怎么办的事?”姚震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李询,满脸的不满,“一个小小的惊蛰弄得我姚秦翻天覆地,这是最新的缉文,好好张罗去,别弄的好似我姚秦无人似的。”
  李询唯唯称是,接过榜文兢兢战战的退下。
  回到他自己的上卿府,李询看着最新发出来缉拿瑜舒的通文,眼里一亮,之前被姚震训话的阴霾尽扫,光落在那五百金悬赏金上。
  “没想到那小丫头的头颅居然能值上五百金。”
  他将榜文一裹,将徐达叫来开口问道:“那瑜老头还好吧?”
  徐达做辑答道:“回老爷,一切都照您的吩咐做着呢。”
  “嗯,没出什么差池最好,那老头作用还大着呢,君上悬赏五百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说明那丫头自有自己的一番本事,累得君上要出重金悬赏,且现在大将军公子赢前方战火告急,我们务必要帮君上给齐公争到这个面子,抓到瑜舒这丫头,不能叫别人嘲笑我姚秦无人。”
  “而且这五百铢,怎可流进外人的荷包?”
  李询顿了顿,却见徐达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又加了句:“能不能抓住瑜舒,这个瑜老头可是关键。”
  他拍拍徐达的肩,“明白了吗?”
  徐达点头,“属下立刻就去部署。”
  “嗯,加把劲小伙子,抓住这机会就可飞黄腾达,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今天我的事还多着呢,宋夏韩三国大军在向姚秦施压,我还得去齐国一趟,备车去吧。”
  李询负手看着军情地图一阵自语,“这次若能以三寸不烂之舌使得齐公出兵相助姚秦,回来后这相位自然就是我的了。”
  李询又想了想,愈发觉得瑜舒这丫头无比重要,毕竟是惊蛰的成员,曾经冒充过齐人行刺秦侯,又在一夜之间割掉了公子赢五千将士的头颅,这一切都是使得移花接木之计,相信齐公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惊蛰,这次若能成功捕获瑜舒,在齐公面前也好说话得多。
  在姚秦和柳国战情告急时,各国君王无不死死盯着地图,纷纷为自己筹划着,看能不能趁机捞点什么好处,抑或是加紧部署,希望不要被战火波及。而齐公刘逸却在笙歌艳舞,好似完全没将这场战事放在心上,但也只是好似,因为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水晶沙漏。
  在欣赏完歌舞,齐公带着沙漏慢慢的步回书房,那里有他精心策划的一切。
  他静静的拿起放在桌上的最新战报,看到宋夏韩三国大军压境,面上虽不动声色,但若仔细看,却可发现齐公眼眸深处,隐隐跳动着兴奋的亮光。
  然后,他瞥了瞥那水晶沙漏,细沙已经漏去了大半之多,他知道,时候快要到了。于是他慢慢的提起朱砂笔,在姚秦版图的和齐国接壤的地方,重重的勾出一个圈,圈内不但将蓬山圈了进去,还多圈了几百里地进去,继而落笔写下一个大大的齐字。
  他看着新圈出的领地,表情满意,然后宦臣的唯唯诺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君上,上大夫信凌君求见。”
  “宣。”
  信凌大步走进,深深鞠了一躬,“参见君上。”
  刘逸点头,示意免去这些繁琐的环节,然后直接让信凌报告柳国情况。
  “回君上,公子赢率大军长驱直入,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屠城无数,屠杀无辜百姓无以计数,已经惹起各国公愤。现在宋夏韩三国大军直逼姚秦大军,战情告危。”
  刘逸静静的听着,虽然这些他都已经先一步从战况报告中得知,但还是很耐心的听着,完了之后点点头,眉头不留痕迹的一蹙,又道:“就只是紧逼,没有其他动向了吗?”
  “君上是说……”
  信凌微微迟疑,似乎还没猜到刘逸言中所指。
  “吾是说,秦侯没有什么行动吗?”
  信凌闻言想了一下,道:“微臣走的时候战况还没发展到现在这么紧张,具体动向还不大明了,不过微臣收到姚秦上卿李洵要出使齐国的消息,估计现下也快要到了。”
  “是吗,连吾都还未收到消息,看来李询这次走得很急。”
  刘逸淡淡回答,嘴角轻轻一抿,露出刀刻似的俊美线条,不动声色道:“那真是太好了。”
  信凌却无比担忧的望了刘逸一眼道:“君上,此番李询出使定然是来向齐国借兵的,借还是不借这是个问题。”
  刘逸闭着眼,听着信凌的劝谏,漫不经心的点头——借,与不借,确实是个大问题,但却不是问题中的问题,这一次出手,他的目的是直射问题中的问题,命中红心。
  “君上与柳公同为刘氏嫡亲,若是借了,只怕在道义上说不过去,且此举恐会引发众怒,惹宋夏韩三国不满,有促成各国合众联抗我国和姚秦的危险;但若是不借,齐国刚给姚秦修好,且才将公主嫁过去,若是不借兵,只怕说不过去,而且公主……”
  信凌还未说完,刘逸便出言打断了他。
  “呵呵,这个问题该换个角度去看——”刘逸抬头,高深莫测的瞥了信凌一眼,微微笑道:“不必紧张,这次李询带来的是好消息——他是来给我们拱手相送蓬山的。”
  “送……蓬山?”信凌楞了一下。
  “吾忍了十年,十年的卧薪尝胆,就是为了今日一洗蓬山之辱,夺回原本属于大齐的领地。”
  “可是……君上,既便是姚秦和周边大国欲将兵戎相见,实力还是不容小觊,若是此时开战,姚秦定会撤离在柳的军力,派大将司马平出战,司马平镇守蓬山数十年,对我们在了解不过,即便是我们拥有无敌铁器,但若是强行开战,只怕我们也讨不了好。”
  “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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