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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前头儿的可是小凌子?’一个略微苍老却娘里娘气的声音飘进凌简的耳中,让她不知道飞到哪里的思绪重新回到身体。转过头,凌简满脸问号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满脸褶皱的公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面熟,却又记不得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公公叫我有事?’凌简指了指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住自己。
‘呵呵,可不是杂家叫你么。。。。’手持拂尘的公公走近凌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那打量并不直率,反而多了些许小心翼翼。‘柳妃娘娘有请。’公公望住凌简的双眼说道。
‘柳妃娘娘?’凌简愣了,这是唱的哪出儿啊?她连柳妃的样子都快忘记了,只知道她诞下一个皇子,名字好像叫什么泽的。可是,莫名其妙的请她过去干什么?她只是个小太监,仅此而已。
‘这便随杂家走,柳妃娘娘还在等着呢。’公公的语气不容置疑,让凌简没有拒绝和思考的机会,只得乖乖的跟在公公的后头,满脸的莫名其妙。
柳妃的寝宫不似凌简去的任何一个寝宫,或许是因为多了个满月的婴孩儿的关系,柳妃的寝宫内充满了婴儿的味道。那味道微浓,不会让人产生厌恶,反而给人一种温馨。只是,这温馨之中多少透着某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奴才见过柳妃娘娘,娘娘吉祥。’
见到主子,规矩是必不可少的。这点,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后,凌简变得老实多了。柳妃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碎花长裙,或许是因为刚做完月子的关系,柳妃的身材略显丰腴,脸色红润透着光泽。站在柳妃身边的,除了她的贴身侍女,还多了一位正照顾着襁褓中的小皇子的奶娘。小皇子似乎很老实,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因为听见陌生的声音而握着小拳头在奶娘的怀中动了一动。
‘赐座。’柳妃冲站在不远处的奴才使了个眼色,便见他小心而麻利的搬来一张椅子放到凌简的身边,转身时还不忘多看一眼跪在那里的凌简。毕竟,他们的柳妃娘娘还是第一次给一个奴才赐座,这个奴才,不简单。
‘多谢娘娘。’凌简恭敬的回了柳妃一个礼,而后坐在椅子上,凉意顺着臀部传至身体,凌简打了个冷颤,更多的却是因为柳妃的肆意的打量。
‘本宫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奴才长的实在是。。。。。’柳妃眼角含笑,伸出手想要触摸凌简的脸颊,却在即将靠近目标时将手收了回去,转而端起桌上的清茶,缓缓的吹了几下,而后口含杯沿,舌尖蜻蜓点水般落在茶水之上。似乎还是很热,柳妃细眉微皱,放下茶杯对着略显紧张的凌简笑道:‘莫要紧张,本宫请你过来无非是想要同你闲话家常。月娥,将泽儿抱下去。’
请?闲话家常?!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凌简趁着柳妃不注意的时候努努嘴,她被蓝若依折腾怕了,所以她觉得,柳妃现在请她过来一定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后面等着她。
‘柳妃娘娘想同奴才聊些什么呢?’凌简问道,其实心里巴不得她现在赶紧让自己滚蛋。没错,哪怕让自己卷成一圈儿滚着出去都行。她实在害怕眼前这位柳妃娘娘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家常话。虽然最开始对柳妃的感觉是嚣张跋扈,但是现在,凌简却觉得她。。。。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最毒妇人心。
‘聊,自然是你听本宫说,你答本宫问。’柳妃的眉眼上翘,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凌简说道:‘本宫记得你曾是皇后身边的人呢。’
曾经。凌简不是聋子,也没有任何的听力问题。柳妃在说这句话时故意把曾经两个字咬的很重,换句话说就是她知道凌简现在在尚华宫,再换句话说就是她知道凌简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这个一切包不包括宫外发生的还有她的感情生活,那就不得而知了。
‘回柳妃娘娘,奴才现在在尚华宫做事。’凌简说道,既然她都知道自己的一切了,那还用避讳什么?无非就是推推太极,打打迂回。
‘说起来,你这奴才实在机灵的很呢’柳妃再次端起茶杯,只是微开杯盖瞧了一眼全部下沉的茶叶,继续说道:‘否则又怎会如此受宠,如今跟在凝冰的身边,说不定过几日便要在皇上身边做事了。’
‘。。。。。。。’凌简不语,做出一副认真听着的样子,目不转睛的望住柳妃的双眸,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本宫可要提醒你。。。。’柳妃顿了顿,故意把话延后,隔了半晌才缓缓再开口说道:‘伴君如伴虎,在皇上身边做事可不同于在尚华宫。稍有差池,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到那时候,莫说是本宫,就连凝冰。。。。怕是也未必能保得住你呢。咯咯。。。。。’
几句话下来,凌简被柳妃那在她看起来极其诡异的笑折腾出一身冷汗。趁着柳妃喝茶的时候打了几个冷颤,凌简觉得自己的贴身束胸应该已经湿透。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让凌简联想到古宅惊魂。
‘柳妃娘娘的话奴才谨记在心,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好生伺候皇上。’凌简尽量保持镇定,不让柳妃看出自己有半点儿紧张。结果,话语中的颤音让自己尽力压制的紧张感全部暴露。
‘怎么呢?莫不是被本宫的话吓着了?’柳妃放下茶杯,将双手规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再一次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凌简:‘本宫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这个是本宫赏你的,好生伺候皇上,你可明白?’柳妃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推到凌简的面前,冲她点头示意将它打开。
‘这是?’凌简不明白柳妃那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含义,在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拿起盒子将它打开。耀眼的光在盒子被打开的一瞬间刺痛了凌简的眼睛,凌简下意识的偏过头,而后嘴唇微张吃惊的望着里面的东西。
一颗圆润无比的珍珠被安放在盒子的凹处,凌简不是没见过珍珠,只是没见过比眼前的这颗更大更光亮的珍珠。只是,珍珠虽大虽美,却如同开启地狱的钥匙一般摆在凌简的面前。凌简不敢收,直觉上,只要收了它,自己就会因为这颗珍珠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柳妃娘娘的这份赏实在太重,小凌子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万不敢收下如此重赏。’凌简跪在了地上,因为低着头而没办法看到柳妃此刻的表情。她并不担心会因为没有收下柳妃的赏赐而惹怒柳妃,毕竟,她和柳妃只见过两面而已。
‘这是做什么呢?’柳妃别有深意的冲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凌简笑了笑,而后不动声色的将桌子上的盒子盖好收了起来,声音缓和的说道:‘罢了,本宫又没有要你怎样。你这便退下,本宫还要休息。’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退下。’凌简巴不得自己的身后长上一对儿小翅膀,这样就不需要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步的退至门口。‘呼~’好容易离开了柳妃的寝宫,凌简实在忍不住的长呼了一口气。在柳妃的宫里待着实在太闷,闷得快要窒息。大步流星的走回尚华宫,凌简需要好好的洗个澡。刚才那身冷汗早就把她的衣衫浸透,如果再不洗澡,她会被自己身上的冷汗黏死。
寝宫并无她人。除却刚才为凌简准备热水后退下的奴才们,其他人都已经退出寝宫。虽然是和大伙儿一样是奴才,但尚华宫的太监婢女们都知道她深受公主的宠爱。更何况,蓝清寒早就跟他们打好招呼,只要是凌简吩咐的,都尽量照办。
偌大的寝宫因为凌简在屏风后沐浴的关系而变得氤氲。周围安静极了,凌简舒服的坐在浴桶中,双臂搭在桶沿仰着头闭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似乎。。。。。有些安静过分了。
不远处传来咝咝的声音,那声音让凌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咝咝的声音由远及近,不断的向浴桶靠近。凌简纳闷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完美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带着凌简身上独特的香草味道。咝咝的声音还在靠近,凌简仔细的听着,透过半透明的屏风,她隐约的看见地上有很多黑长的影子在慢慢像自己这里靠近。
这些。。。。。不会是。。。。。那东西?!!!!
凌简的头皮一阵发麻,衣服被自己丢在床上,她壮着胆子不着一物的走出屏风想确定那些移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充满恐惧的喊声在寝宫内回荡,凌简浑身颤抖的望着已然移到自己脚下的好几条长着三角形脑袋的花蛇,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凌简刚才的喊声,让几条蛇受惊似的跃向凌简,本能的攻向不动不动的‘猎物’。
‘嘶~’凌简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团模糊的红出现在窗外,凌简的意识跟着那团红慢慢模糊,直到她以为黑夜降临,眼皮沉重的闭上双眸,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呐呐,我不知道说啥来着,我错了,我淫荡,我流氓,我无赖,我跪搓衣板,我跪主机,我跪键盘。我都把头发剃光了,现在是出门戴着头巾啊啊啊啊啊。老黑这两天成天去店里找我,我吓得都快躲厕所里出不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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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你们。再有,请你们祈祷,疯狂祈祷,让三十一号快点儿来,这样我就能拖着行李滚回家做大爷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出征
红光漫天,皑皑白雪的桃树林中,一袭鲜红如火的长裙与地上的白雪交相辉映。穿着红裙的女子妖娆妩媚,在一棵开满桃花的树下翩翩起舞。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只知道她的舞蹈,连天地都为之动容。凌简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切,纵使看不清她的面容,她也知道这女子美的让人窒息。不似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红衣女子踮起脚尖在雪中旋转着,裙摆随着女子的旋转放肆的扬起,恰似那魅惑人间的千年妖孽。凌简痴痴的望着红衣女子美的炫目的舞姿,任谁见了,都会情不自禁的被蛊惑,被勾引。
‘红尘。’凌简低唤一声,不由自主的朝红衣女子走去。她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容,即使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唤一句红尘。
红尘是孽,红尘是缘。
倏的,凌简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她只来得及听见红衣女子那肆无忌惮的笑,便被一股巨大的漩涡吸住,不停的在其中飞速旋转。一束亮光出现在漩涡之中,凌简仰头望向那并不刺眼的光,却在瞬间听见了世界崩塌的声音。亮光渐渐扩大,直让凌简紧紧的闭上双眸,甚至用手遮住双眸不敢再向上望去。
‘凌简!!!凌简!!!’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漩涡之外,凌简听的出那是蓝清寒的声音,她想要告诉蓝清寒自己身在漩涡之中无法脱离,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无力出声。凌简挣扎着想要逃离漩涡,结果它越转越快,直到凌简再次失去意识,模糊一片。
冗长的梦。
睁开沉重的双眸,凌简费力的转动眼球环顾四周,原来刚才,自己差点儿深陷在自己的梦魇之中无法逃出。枕头湿了大片,凌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明明刚才,自己还被那些没有温度的蛇群起而攻之,怎么现在会?那些蛇呢?
思考间,凌简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始终被人握住。偏头望向自己的左手处,蓝清寒正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左手与之十指相扣,或许是太累的关系她此刻已经趴在床上睡去,完全没有意识到凌简已经醒来。‘唔。。。。清寒。’凌简只觉得自己口很渴,想要喝水,她沙哑的唤了声蓝清寒,想要动弹又浑身使不上劲儿。
‘清寒。。。。’凌简再次唤道,自己实在是太渴太渴。
十指相扣的手指稍微动了动,趴在床边的蓝清寒似乎听见了凌简的声音,缓缓的抬起头睡眼朦胧的看向凌简,在确定凌简醒来之后突然的睁大双眼,继而声音微颤的说道:‘凌简,你,你醒了!!’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蓝清寒觉得自从认识凌简之后她就变得不像自己。原本的冷若冰霜在凌简面前全部退却,她就像一个被扒光刺的刺猬,赤…裸…裸的将自己的全部情绪呈现在凌简的面前。
‘我。。。。我好渴。’凌简用力咽了一口吐沫,喉间实在是干涩的很,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你等等。’蓝清寒泪中含笑的起身为凌简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的半扶起她然后将温水喂入她的口中:‘凌简,你可知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若不是师傅有药可解你身上的蛇毒,只怕你。。。。’话说到一半,蓝清寒没再说下去。说那些干什么呢?凌简已经醒了,她的凌简还好好的活着,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