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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言重了,就怕相爷到时,会不舍得啊,哈哈哈哈”面目丑陋的男子朗声笑道“其实在下着实是佩服相爷,相爷定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才能多年保得相位,安枕无忧啊,这安分的人若是一旦露出了本心,真是让人生畏啊,哈哈哈”
“相爷打算何时动手?”右手边的八字须先生开口“时候到了,我再回去坐享其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者捋着青须,安然的脸庞透出了一丝冷凝的气息“先生要逆转天命,怎能不知他们有多无知?”
八字胡抚着胡须,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就要看,世间有多少人,能抵得住一个情字,若是抵不住,他便输了”
老者悠然抿了口茶,蔺亦祥,你死的真惨…可惜你是做了替死鬼…天下所有人都说我不如你,可是,你终究还是败在我手里,都说你的儿女怎样传奇,可是他们不是沦为阶下囚,就是亡命天涯,如今最厉害最不认命的那个,哈哈哈,怕是会更惨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让我晚上睡个好觉。。。
神经衰弱唷
听说作家不是变态就是精神分裂,是么
是的。。。
☆、为卿归国
床上的粉衣女子倏然惊醒,睡在他旁边的秀雅公子忙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关心的揽着女子的肩“幽儿,怎么了…”
“我梦见我八妹一身的血,躺在敌人的马蹄下…”蔺芷幽惊魂未定,她一把抓住许映寒的手“映寒,求求你,一定要救她…”
“好了好了,是梦,是梦而已,别怕…”许映寒轻轻搂住蔺芷幽,柔声哄着“有殿下在,八妹不会出事的…”
“可是殿下都自身难保啊!映寒,随我回中原,好不好,三年了,我不想再这样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家人都在找我,而我却一直贪恋这份平静,我…”蔺芷幽满眼水雾,盯着许映寒无措的脸庞。
“幽儿,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回去,要回去,也不能单单我们两个回去,你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办,只是我们必须要先找到殿下!”许映寒坚定的看着蔺芷幽,想让她安下心来。
蔺芷幽点点头,倚在许映寒怀里,梦里那可怕的场景依然回荡在她眼前…
不要,不能…
忽而房顶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响动,许映寒警觉的抬眼,执起枕边的铁扇,飞身下床,声音清冷“来者何人?”
唰的一声,一个白色的影子撞破了窗子,闪了进来,那股强大冲力让许映寒用袖口遮住了面颊,他拿开手,眯着眼睛,然后吃了一惊“殿下?!”
“快随我进宫,越快越好!”晏夕拾扫了眼床上眼波婉转张大嘴的绝代佳人,拉着许映寒便要走。
“等等殿下,这是蔺家六女蔺芷幽,她是八小姐的姐姐,也是我的妻子…她说雪儿有难,我…”
“我知道她有难,否则我会来这么?!”晏夕拾有些不耐烦,她皱紧眉头看着蔺芷幽欣赏的眼神“她找了你三年,你为何不露面,起码也要和她报个平安,怎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呆在大理?”
“她闯了奇门阵五年,你不是依旧心安理得的呆在昙花谷么,晏夕拾,我知道你怕什么,所以你没资格这样问我!”蔺芷幽起身,披上外衣,不咸不淡的说着“不过还好你有点良心,你回来了,所以…”
蔺芷幽倔强的盯着晏夕拾那倾世容颜,忽然她咬牙跪了下来 “长公主殿下,请您救救她…”
此举吓到了晏夕拾和许映寒,晏夕拾十分无奈,她没好气的斥了句“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殿下!”
“您是与不是,都请救救她,何况您真的是”蔺芷幽抿着嘴“十年来您就过她无数次,再救一次,又何妨?”
晏夕拾哭笑不得,她颓然叹了口气“许生,恭喜你娶了个典型的蔺家女子!都是一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摸样!”
“这个我也没想过。。。”许映寒双手一摊,一副认命的摸样“殿下还是快随我进宫吧,刚巧这个时候国师闭关炼药,你这个时候去见大王,再好不过…”许映寒示意蔺芷幽起身,他拉着蔺季雪,如一阵风般离开了。
那不是记忆中她曾经快乐的地方,确实还能让她闻到熟悉味道的地方,也许你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却猛然间在一个地方,所有的感觉都冲击着你,让你明白,你就属于这里…
晏夕拾看着依旧灯火通明的大殿,透过纸窗的缝隙,一个年轻,身着黑黄相间华服,头戴白色蟠龙玉簪的男子一边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打着哈欠,他虽然清瘦却看起来器宇轩昂,十分睿智。
晏夕拾扭头,看了看许映寒,嘴唇动了动,又神色复杂的审视了下殿中的男子“他就是从天?”
许映寒使劲的点着头,想从那二十几年的骨肉分离中,让晏夕拾体会那种亲情的嗅觉,可是他只从晏夕拾眼中发觉了淡漠,不过许映寒早已习惯了晏夕拾的六亲不认,只有面对蔺季雪时,晏夕拾才会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一阵毫无预兆的强风卷起了的桌上的草纸,晏从天握着朱砂笔,有些疑惑的偏了下头,奇怪,这窗子没有开,哪来如此大的风?他转过头,一个白衣女子豁然站在他面前,惊得他扔掉了笔“有刺客,来…唔”
“陛下恕罪,微臣冒犯!”许映寒在晏从天身后,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且让晏从天看清自己的容貌“陛下,是微臣,微臣带了一个人来见您”
晏从天的表情十分的恼怒,许映寒刚松开手,他便将手重重的拍在龙案上“放肆!许映寒,许家在大理是多年的忠义之门,你难道想以下犯上么!”
“微臣不敢,但是长公主想见殿下,情非得已,微臣只有冒犯!”许映寒跪在地上,如实回答。
长公主?晏从天一愣,将目光转移到那个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清冷女子身上,这女子看起来仙气盎然,美得如下凡的仙子,却给人一股十分阴森森的感觉,他忽而想起了母后与自己提过,他本是有一个皇姐,奈何她十分命苦,不适合生在帝王之家,加之早年大理颗粒无收,天灾人祸,先皇受奸臣蒙蔽,倚仗国师,听信国师谗言,欲迫害皇嗣,挖其心祭天,母后敢怒而不敢言,传说母后送走了皇姐,找了个可怜的孩儿替皇姐献了心,自打晏从天登基,自己多年来,一直被国师操控,做着一个如傀儡般的皇帝。
晏夕拾往前走了几步,定定的看了晏从天许久,她开口“给我十万精兵,取蜀道,入襄阳…”
晏从天吃了一惊,脸色有些青白,他还没确定这个女子的身份,就算她是自己的皇姐,是大理的长公主,她也没权利突然间冒出来说自己要带走大理的十万精兵跑到现在箭弩拔张的襄阳城去,晏从天有多想在这个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将襄阳西南的蜀中趁虚而入拿下,作为大理之土,他清了清嗓子,想要开口,而晏夕拾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晏夕拾掏出怀中一个如血玉般的玉镯,推到晏从天面前“如果你想脱离易岑,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君王,就听我的,我不但会帮你拿下蜀地,还会帮你拿下整个天下”
那是母后的玉镯,母后临终曾告诉自己,若有一天,有人持着凤血玉镯来找自己,定是他的皇姐,她会回来救他,保护他。晏从天的眼眸眨了眨,他轻轻开口,清秀的面颊有些迟疑,他试探着,唤了声“皇姐…”
他从生下来,父皇就为国事繁忙,精神不济,母后因思虑过度,英年早逝,自打父皇离世,他独自登基,他没有亲人,除了陪祖上开国,唯一可以信赖的许门,他几乎没信过任何人,他此时终于见到了一个亲人,他是打心底十分开心的,他只是一个年轻的君王,同样一个需要亲情的平凡人。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不会害你,我是你姐姐”晏夕拾没想到晏从天会开口唤她,她有些不知所措,心头微涩,开口,有些生硬的解释着。
“皇姐不必说,这大理,本就有一半是属于皇姐的,从天愿意听从皇姐的吩咐”
晏夕拾一愣,她盯着眼前那张英俊年轻的脸庞,忽而心头泛起了一丝暖意,有些人,你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你,而且会永远对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饶是从来没相见过的姐弟,多年血亲分离,她也难以抑制的走上前,看着堆成山的奏折,有些犹豫的拍了拍晏从天的肩“当皇帝,累不累…”
“当一个名存实亡的皇帝,是有那么一点累”晏从天笑起来“许生以往陪朕畅饮,都会经常和朕讲,他说有一天你会回来,朕全当他是酒后戏言,没想到,皇姐真的还活着”
“我回来了,谁也别想把你怎样,不过,现在我要去做一件事,我必须去,否则,我今生都无法原谅我自己”晏夕拾眼神温柔又严肃的说道。
“皇姐,你要带兵直取蜀地么,恐怕…”晏从天有些担心“虽然现在大康的兵力全集中在襄阳,但是想分出一拨兵力来对付我们,也是可以的,这样是不是有些草率…”大理多年国富民安,兵力不是很充裕,这十万精兵若是折损了,恐怕大康失了襄阳会直奔大理,那样岂不是大事不妙。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占了蜀地之时,正是襄阳大战之时,喀尔已将襄阳重重包围,物资补给进步了城尚且不说,他们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再进行车轮战,其实皇上应该明白,若是喀尔打进来,大理终将不保,我军蜀地压阵,可直奔王都明夏,无疑是制衡喀尔,多占领土,还能自保的最有利方式”
晏夕拾一席话,说的许映寒和晏从天面面相觑,许映寒心底却明白,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去帮蔺季雪一把,三年夫妻情谊,蔺季雪肯定不会和楼兰兵戎相见,也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而这无疑,为这场□造成了一个最大的阻碍,而大康皇宫里的那个祸水…许映寒眼前一黑,他浑身都抖了一下,立刻跪在地上“陛下,听长公主殿下的吧,若是陛下坐山观虎斗,后果就是引虎入室,三方制衡方可维系局势,否则…”
“好了好了,朕允了,不过皇姐,国师还有一个月就要出关了,皇姐定要与我联手除掉他,否则大理永无宁日!”晏从天缓缓打开桌上的锦盒,拿出了金光闪闪的虎符,双手递给了晏夕拾
“我本是无心仇怨的…但是我更不能纵容奸逆祸害朝野百姓,皇上放心…”晏夕拾点点头,接过晏从天手中的虎符。
“殿下,国师的武功虽不似中原四大高手那般精湛,反倒有些邪门歪道的意味,很难对付,殿下一定要小心,许门拼死,定护皇室周全”
晏从天也有些忧虑,他盯着晏夕拾那丝毫没有畏惧,满脸的坦荡,觉得十分的安心。
只希望,一切顺利便好。
军中的主帅冰着脸,坐在最前方,皱紧了眉头,而下方两旁入座的将军,也是十分严肃,蔺恪看着地图,红笔圈出的西南方的一路地点,让他有些气急败坏,他盯着旁边,一身儒衫,摇着纸扇,优哉游哉的蔺季雪,不禁有些疑惑“军师,眼见着大理的兵士夜袭蜀地,现在蜀地俨然成了大理的城池,紧紧的挨着我们,咄咄逼人,你怎么就不着急?”
“管他们干什么,你只管打好襄阳这一战便是…”蔺季雪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其实真正气恼的是她,蔺恪仿佛被楼兰洗了脑一般,怎样都不肯听自己的话,说什么也要攻入临安,直取茹舟的头颅,但他想没想过,国不国,家便不家,就算他了却了家族的仇怨,却将举国的百姓推入了一群凶残的鞑子之手,如今的蔺季雪虽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她唯一清醒之处便是深谙大义,她绝不允许万里河山就这样被好色多疑的楼嬴纳入囊中。
“可是这个时候,就算我们攻下襄阳,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大理随时可以越过蜀道直取明夏!”蔺恪重重的拍了下案几,吓的两边的将军冷汗涔涔。
蔺季雪眯起了眼,这是她从来都没料到的事,大理此时的这个做法真的是十分的聪明,大理多年安分守己国富民强,想不到他们的君王果然头脑灵活,想出这套三方制衡又能自保的方法。
“你们吵什么呢!”楼兰掀起营帐,腰间挂着平日都会佩戴的弯刀,她一身深褐色的长裙,不着头饰,长辫细密的披散,脸色有些苍白,蔺季雪抬眼看了她一下,发觉她正在看自己,便立即偏开了眼,反倒是蔺恪完全不避讳他晶亮的目光,起身“公主来了,请公主上座”
“坐什么坐,我问你们在吵些什么”楼兰随意找了个将军的案几,随意的倚了上去,打着哈欠说。
“大帅和军师在谈论该如何对付突然来搅局的大理蛮子…”腾本见楼兰的纤细腰肢近在咫尺,便紧盯了不放,他吞咽了下口水,殷勤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