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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做不到,我一想你独自折磨着自己,我就恨你恨到发疯,这些年,我试过千万种方法怎么都停止不下爱你,为什么,为什么当我不想爱你了,你却反而来勾引我…”
晏夕拾停下挣扎,看着那昔日里那张最为熟悉刻骨的脸颊,心中的所有的防备瞬间全部崩塌,周身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己,她的指甲陷进了蔺季雪的背,她闷声吼着,忽而手臂一曲,双目紧闭,给了那个空灵美丽的脸庞,一个深深的吻…
屋内的水声没有停下来,偶尔伴随着娇喘和低吟,许映寒和蔺芷幽就站在不远处的院落下避雨,他们都红着脸,没有说话。
“映寒,额…”蔺芷幽虽然面色发红,却又有一丝调皮“你说,她们谁在上,谁在下”
谁知道许映寒的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他没好气的道“什么在上在下,她们都在水里!”
雨不停的下着,稀稀落落,漆黑的夜,看不见一颗星星…
第二日清晨,蔺季雪迷糊的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她依然倒在水池边,而水池里的水,早已冷却了,只剩那一池有些颓败的花瓣,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衣袍,蔺季雪揉着太阳穴,扫视着周围,忽然间她猛然惊醒,随意将白袍裹在身上,赤着脚,便冲出了这里…
她披头散发,脸色青白,在一群侍女和下人惊讶的目光中冲到大堂,只见蔺芷幽和许映寒正在用膳,而他们的筷子都定在手里,目光呆呆的望着她。
“她人呢?”蔺季雪的声音并不激动,显然她已经有些习惯了晏夕拾的所作所为。
“天还没亮,殿下就走了…”许映寒舔舔嘴唇,觉得这顿早饭,一定是吃不好了。
谁知蔺季雪只是简单挑了挑眉毛,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回身便走。
蔺芷幽起身叫住她“雪儿,你怎么没穿鞋,昨夜下了雨,地上多凉!来人,去拿双靴子来!”
“不必了”蔺季雪没有转身,她只是淡淡的回了声,一步步向远走去,蔺芷幽咬着唇,心疼的看着蔺季雪的背影,将手中的筷子朝许映寒扔了出去“你们那个该死的长公主!”
许映寒吓了一跳,他僵硬的微笑着,亲自弯腰捡起筷子“来人,给少奶奶再换一双!”
蔺季雪麻木的走着,一路走回了她下榻的客栈,她神情漠然的牵着万岁,跃了上去,她的头发还披散着,脸色如纸一般苍白,疲惫的伏在了万岁身上,今日的天气十分的阴冷,万岁嘶鸣了一声,抬起健壮的马蹄,向城外狂奔去…
蔺季雪慢慢的将身上的那件白袍扯了下来,是原来那件被撕烂的,旧的不能再旧的衣衫,被缝补在了一起,可见那裁缝的针线活做的不太好,接合处缝的有些歪歪扭扭的,蔺季雪盯着它看了一会,仿佛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番情景,她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便红了起来,将那件衣服用双手狠狠的揉在了怀里,上面隐约还能闻到那人的气息,如昙花谷的白兰花一般清幽,那是永远属于记忆中的味道…你若已经选择,就不该再贪恋任何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人,不能太贪心…
…万岁在山路上卖命的跑着,前面是一处断接的山崖,万岁扬起马蹄,轻而易举的就从中间跃了过去,在它飞渡断崖的一瞬,蔺季雪双眼噙泪,忽而双目一闭,将手中的白袍,就那样狠命的一甩,白色的衣衫在风中,飞舞着,盘旋着,仿佛那年那抹绝色的倩影,坠落了深不见底的山崖…
一决心底爱与恨,莫复旧情莫回首…
一切都晚了,是的,都晚了…以前爱你的时候,纵然是痛苦大于快乐,我还是愿意去爱你,但是现在不爱了,不想爱你了,真的…
夜晚,当她赤着布满伤痕的脚,在喀尔将士惊讶的目光中面目灰白的走进喀尔大营时,蔺紫阳冷醉易正守在里面和蔺恪一起在地图上研究对策,三人抬头,一时间有些呆愣。
“八姐?”蔺恪身披铠甲,器宇轩昂,他上前几步,试探性的唤了如行尸走肉的蔺季雪一声“你怎么了?”
“没事…”蔺季雪哑着嗓子,开了口。
发觉蔺季雪有些不对劲,身着喀尔御医服侍的蔺紫阳放下手中的狼毫,皱着眉上前几步,将手覆在蔺季雪额头上,然后责备的叫了出来“这么冷的天,你赤着脚!还烧成这个样子!快回去休息!我去给你熬副汤药”说罢,她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冷醉易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蔺季雪,看着蔺季雪脚上的伤痕,冷醉易咬咬牙,低下了身子“掌柜,我背你回去…来”
蔺恪沉默不语,看着蔺季雪那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八姐,你是不是见到晏夕拾了”
若是以往只有从昙花谷回来,蔺季雪才会有这种表情和这副样子,似乎没人能轻易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蔺季雪抬眼看了下蔺恪,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蔺恪见她如此,也不再多问,他走过去一口气将蔺季雪打横抱了起来,示意冷醉易开路,送蔺季雪回营。
一路上,所有的兵士都忍不住多看这三人一眼,心下道这驸马爷是怎么了,披头散发一脸失魂落魄不说,怎么还被元帅抱着,难不成受伤了?
刚掀开营帐,一抹熟悉的褐色的影子映入了眼帘,楼兰表情有些怅然,她用手臂紧紧的护着双膝,一边在望着烛火发呆,听见响动,她将头转过来,吃了一惊立即起身“她怎么了?!”
蔺季雪转过脸,意外的看着仍然呆在这里的楼兰,不禁有些急“你怎么还在这?!海之呢!我不是叫她送你回喀尔么!”
“是我拦下他们,吩咐他们不许以下犯上的”耳边响起蔺恪沉稳的嗓音。
“胡闹!你如今翅膀硬了是不是!!”蔺季雪十分气恼,她冰着脸,看了眼蔺恪的侧脸,终是将那句话咽了下去,蔺季雪将头摆了过去,再不看他。
蔺恪将蔺季雪轻轻的放在榻上,望了眼一边一脸复杂却满眼都是疼惜的楼兰,走了出去…
蔺恪绕到了蔺紫阳的药帐外,看着蔺紫阳正亲自坐在地上,奋力的扇着冒着浓烟的火势,蔺恪走过去,也屈膝坐在了蔺紫阳身边…
这一晃,都快四年了吧…他不知多久没和自己的姐姐兄长好好安心的聊聊了,自打蔺家出事,他们天南海北,骨肉分离,如今更是正逢乱世,兵荒马乱,也不知何时才是相聚的日子…
蔺恪幽幽的开口“七姐,打小我就觉得,只要八姐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可是从小到大,她就不听三娘的话,什么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更不知道如何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看她今天的样子,半条命又要被自己折腾没了!”他从未见过蔺季雪如此脆弱的一面,血浓于水,身为她的亲弟弟,蔺恪真的很想好好的照顾她。
蔺紫阳停下手中的蒲扇,她抬头欣慰的笑了,拍了拍蔺恪的肩“饶是恪儿都长大了,我以为,你都快要不听你八姐的话了,你莫担心,虽然雪儿每次都让人不放心,但她真的是福大命大,每次都有惊无险”
“从小到大,我闯的祸,都是八姐替我收拾烂摊子,她是我最佩服的人,所以,公主心仪于她,我也从来都不觉得委屈,哪怕八姐是女儿身”蔺恪低下眸子,似是有些自嘲,他起初只是觉得那刁蛮任性的公主有些像海之,却没想到,情不知所起,便一往而深…
“恪儿…”蔺紫阳轻叹了一声“该让我如何说你…”她也硬是将那个自己知道的秘密咽了下去,这个节骨眼,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较好。
“恪儿从来都没妄想能与公主怎样,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她就不能不伤害公主么?公主虽是喀尔人,但她是一个好姑娘啊…”蔺恪的眸中透着伤感。
“你八姐就是为了不伤害她,才送她回明夏,恪儿,雪儿做事一向是最有分寸的”蔺紫阳沉声道“去休息吧,还有一天就是一决生死的时候了,我把这药熬好就让醉易给她送去”
“恪儿明白,不过这海之不是和蒋瑟汤辙去窦庭那里了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蔺恪点点头,似乎有些疑惑。
“蒋瑟的性子贪玩,不过有海之汤辙在一边,你也不用太担心,该是窦庭那里有了临安那边的消息,几人商议时耽搁了些时辰”蔺紫阳道。
蔺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起身,回了主帅大营。
蔺紫阳又拿起蒲扇,使劲的扇着炭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还被锁文了
说此章节色情,我就呵呵了
一部几十万字的小说,两个主角苦逼的错过了前二十万字,我只是用几百字让她们不枉被虚构一次,我只是想成全两个人的感情,到了这就变成了色情了,鄙人真是诚惶诚恐
哪个人不更中意西方的开放式文明,哪个人没看过几部爱情动作片陶冶情操打发寂寞,岛国片泛滥成堆,垃圾文化愈演愈烈,何苦来为难一部百合古言文的一段文字?
这是对文学的亵渎,对作品的亵渎!
☆、因爱生恨
公主大营
两人沉默了许久,相对无言,楼兰盯着蔺季雪烧的微红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的脸颊,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她撇了眼蔺季雪的双脚,楼兰咬紧了嘴唇,从牙间蹦出了两个字“混蛋…”
楼兰亲自去打了盆水,用手试了试水的温度,她蹲在地上,将蔺季雪的双脚,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同一时间,她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蔺季雪的表情,却发现她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淡漠如昔,去蔺紫阳那里的取药的冷醉易这时刚好进门,她呆了一下,硬是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公主!我来吧!”
楼兰摆摆手“不必了”她蜷在地上,温柔细心的替蔺季雪清洗着伤口上的泥沙,然后倒掉了污浊的血水,冷醉易迟疑了一下,便将金创药放在了桌上,缓缓退出去了。
楼兰拿起药,小心的在蔺季雪的双脚上涂抹着,眼神宁静而温柔,她替蔺季雪将被子盖好,自己伏在床前,将蔺季雪的手放在脸颊上,然后一边尽量将语气放轻“好点了么…”
蔺季雪摇了摇头,她烧的很厉害,虚弱不堪,眼前的人影总是忽而一分为二,再二分为四,却依然坚定的将手从楼兰手中抽了出来,从那看似无情实则也无情的薄唇挤出了几个字“与你无关”
楼兰咬着牙,声泪俱下“我是在心疼你,你不懂么?!”
蔺季雪再次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楼兰浑身颤抖,她咬着牙,双手拉紧的蔺季雪胸前的衣襟“蔺季雪!!为什么你可以对晏夕拾言听计从,对叶青鸾百般宠爱,而对我永远就想块千年寒冰般冷酷无情!!”
蔺季雪看着眼前近乎绝望的楼兰,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她笑的似谜,又似无奈“殿下恕罪,蔺季雪的心,只能许一人此生不换”
她不是圣者,她做不到让任何人不受伤,也没那个本事做到十全十美,她看似多情,但是她却是这天下最不贪心,最懂得知足和承担的人,负了天下,负了所有,负了前情往事也好,负了红颜知己也好,她必须让自己选择的那个人毫发无损,剩下的人,即使辜负再多,所欠的债负的情,她宁愿她自己来扛…
“那你为何不忍牵连于我要送我回明夏,那你为何对我视若知己,为何我想碰你时你从来都不反抗,你的癫狂和不可自控难道是装出来的么,蔺季雪,你骗骗我好不好!!”楼兰声泪俱下,犀利张扬的容颜布满了泪痕,她一把扯下蔺季雪的的腰带,手指探进蔺季雪的腿间,手指找到了熟悉的地方,毫无预兆的穿了进去。
蔺季雪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她强迫自己不去发出声音,突然间的侵袭干涩无比,让她痛的几乎将薄唇咬破,她心跳加速,闭上眼睛,不去更不去管楼兰。
“你也知道痛?!”楼兰狠下心,含着泪又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只见蔺季雪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浑身剧烈颤抖,仿佛咬碎了贝齿,楼兰悲戚的使劲摇着蔺季雪的上身“你说句话,说句我在乎你好不好,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这乱世,究竟是为了什么…”蔺季雪凄然的笑了出来,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她极为配合的伸开了双腿“这副臭皮囊,早就不清不白,但却唯独只有你得到过…随你处置”
楼兰努力的想从蔺季雪清明的眼中发现些什么,哪怕是一丝一毫,她都不会做出让她悔了几近半生的事…
可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神,除了歉疚,什么都没有…楼兰的眼中渐渐弥漫着一层看不懂的光,她突然上前,展开双臂压住蔺季雪的双肩,挂在她脖子上,死死的用自己的唇封住了眼前表情十分挣扎身体又虚弱不堪的蔺季雪薄唇。
蔺季雪无力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