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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欧!你就不能正经点儿?”连瀛快被孟昭欧气死了,他的话不能不让她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疯狂,与孟昭欧纠缠了,难耐的喘息,娇媚的呻吟,极致的叫声和狂乱的啃咬,一遍一遍,把她的思念融了情爱毫无保留地交于所爱的男人。
“我很正经啊,正在讨论健康问题。”看连瀛急得要哭的表情,孟昭欧以吻封掉了怒火;“我喜欢你这样,阿瀛,我爱你。”
连瀛靠在孟昭欧的胸前,静静听着早晨最美丽的告白。
突然,身后的灶台一声响,两人齐回头,已经滚沸的牛奶顶翻了锅盖,淌得满灶台都是,连瀛急着要拿抹布,孟昭欧却不慌不忙关了阀门,把连瀛带回来,“这么动听的表白也不见你表示一下。”低头揽了连瀛的腰,吻住了滟滟红唇。
决断
孟昭欧无奈地把连瀛放在公交车站牌前,看着连瀛冲他扬扬手,平心静气地和众人去挤刚停下的汽车。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开车送她,她拒绝,给她买辆车,却从未开过。她只坚持她自己的爱情观,却让他一个大男人有了罪恶感,每天看心爱的女人在公交车上拼打,却不能出一份力。
孟昭欧进了办公室,秘书拿来今天的日程安排,上午十点安排了东正集团的股东会议,主要是关于对卢氏旗下部分业务板块的并购议案。
会议冗长,中午简单的午餐后,没有午休继续讨论,几乎耗掉了人们的精力。议案褒贬不一,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反对的主要担心卢氏的反并购会增加并购难度,最后抬高价钱,到时候东正骑虎难下,支持的则认为利用卢氏扩张过快而导致的资金链断裂寻求解负进行并购,不失为一个介入卢氏部分产业的机会。
议案是孟昭欧让人提出来的,这本身就是他的战略之一,如今只是沉默的听两方的辩论,几个求稳的股东眼见得孟昭欧不说话,也摸不透孟昭欧的心思,站起来说,孟总裁你是董事长,你来说说。
孟昭欧撸了撸左手的手表,盯了议案赞成方的一派说,并购有可能增加的成本你们预估了吗?
唐秉沉沉着地拿出一份资料,让秘书传给孟昭欧,说,这是我们做的调研和测算,以及对竞争对手的调查,据我们分析得出的结论,卢氏集团几个板块属于上下游的产业链,若并购最好是一起收购了,否则若上下游被控制了,也不好发展,而具备能够将这个产业链全部收购实力的的只有我们东正集团。因此,就目前卢氏集团来说,卖产业是必须的,而我们东正作为几乎是唯一的买方,具有绝对的定价权,成本控制在我们的预算里。唐秉沉现在已经离开公共宣传部,升任战略规划部的副部长,这两年的历练对东正的核心业务逐渐掌握,又因和孟昭欧思路合拍,所以颇得器重。
孟昭欧把资料扔到桌面上,说,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那个求稳的股东本想要孟昭欧阻止一下收购的事情,却不料自己的问话正好引出来唐秉沉的一大堆翔实的论证,哑口无言,瞪着唐秉沉再也说不出话来。另一个股东仍不服,站起来说,如果东正非要这样冒进,恕他不能奉陪,宁愿退出东正。有几个听了也乱纷纷地附和。
孟昭欧逡巡了四周,那几个股东缩了脖子不敢回看,然后孟昭欧一字一句地说,做生意但求一个“和”字,我历来的主张是大家伙儿一起去干事,否则,要么不干,要么找想干的人。我不能强求各位老总拿钱跟我一块儿飙,这生意的事情本来是有风险的,好了,自然都好。刚才唐部长已经把方案都讲了,操作性也罢,利弊也罢,各位股东可以好好想想,生意讲究好聚好散,不讲什么闹脾气,不愿意的,我孟昭欧购入股份,不会让各位为难。
众人见孟昭欧冷静,都不再说话。
会议开到下午5点,最终董事会表决,四分之三的董事举手通过了议案。
孟昭欧回到办公室,哗地拉开了窗户,热空气迎面而来,汗液唰地从各个毛孔跑了出来,似乎憋了一天的火终于找到渠道。不是不怕风险,调动东正的大量资金去孤注一掷地收购,当然有风险。只是孟昭欧实在不愿意再等下去,把握是有的,只不过百分之五十而已。
有人敲门,孟昭欧回身坐到桌前才说了声,进。唐秉沉拿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进来,抽出其中的一份,说,这是卢氏集团的最新动向,会议中间刚拿到的,情势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有风声说可能有国外的基金会进来,具体的消息是谁放的还不知道。
孟昭欧翻了翻文件,有没有可能是卢氏故意放出消息,为的是抬高收购价?
唐秉沉点了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外来基金只有和当地企业一起才能进行竞标,而要在卢氏资产卖出去之前,找妥有意向的国内买家,再商谈入股,我觉得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我们再查一查。
孟昭欧合了文件,说,具体准备得怎样,细节要想到,自信要有,准备却不能掉以轻心。唐秉沉连说是。
突然,孟昭欧笑了一下,今天把未来岳丈顶了吧。
唐秉沉略不自在,总裁,您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唐秉沉的出类拔萃是明眼人看得见的,因此,早有许多人盯了,一个董事看中了唐秉沉,试图把自己的女儿给介绍了来,姑娘倒是愿意,积极主动,可唐秉沉却不动心。今天提反对意见的正是这个董事。
孟昭欧笑笑,没事儿,最后老吴不也同意了吗?孟昭欧和连瀛在一起后,曾经旁敲侧击,确信连瀛当初的确不曾喜欢唐秉沉,但是可恶的是,连瀛居然也不否认比较欣赏他,这让孟昭欧的心里酸酸的。所以,看到有女孩子追唐秉沉,也乐见其成,把情敌灭于无形。
唐秉沉不知道令他佩服的老板居然在算计他,仍一个劲儿说,总裁,别开玩笑,我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目前只想做好卢氏收购工作。您要是方便就和吴董事说说,我实在是没那方面的意思,吴小姐一来,我就浑身不自在,别耽误了人家女儿。
孟昭欧可不打算放过,说,吴小姐不挺好一女孩儿,漂亮大方,家世也算不错,配你也没问题。
唐秉沉急了,说,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她没感觉,说着,心里不禁浮起那朵山茶花,离开公共宣传部后就再没有机会和连瀛合作了。
孟昭欧看着唐秉沉偶尔的沉思,心里不自在,一面嘴里应了,一面想,你不喜欢吴家千金,我可以说,其他家千金我可保不准。
苦甜
大刘开车,孟昭欧去城东看润儿,润儿已经吃了饭,正看动画片,看到爸爸来了,跳起来就跑过去抱住了孟昭欧,孟昭欧陪着润儿玩了会儿玩具,看着到了睡觉的点儿,哄了润儿上床,才转身出来,见卢淑俪阴恻恻地站在身后,抱了臂盯着他,孟昭欧说了声,有事?却见卢淑俪冷笑了,上前一步,你要收购卢氏的资产?孟昭欧顿了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卢氏打算卖,东正为什么不能买。卢淑俪突然跑到前面拦住了孟昭欧的路,就是东正不能买,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孟昭欧停住了,盯着卢淑俪的脸好半天,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最好。说着,让开了卢淑俪快步下楼。卢淑俪站在楼梯顶部,喊了一声,孟昭欧,不可能如你所愿的。却看见孟昭欧一步没停开门出去,关门的时候依然如常,轻轻地拉了把手,好像没听到她叫喊一样。
连瀛正在家里看书,听得敲门声,开了门看是孟昭欧,嗔道,“你不是有钥匙吗,还让我开门。”
孟昭欧揽了她的肩,“如果你的朋友在,怎么办,你不是喜欢有个地下情人吗?”
连瀛知是孟昭欧调侃她不想让苏蕊知道他和她的事,当下也没话说,一边开冰箱拿了自己熬制的酸梅汤,倒一杯给孟昭欧,一边问,“怎么这么晚还来,都十点了,吃饭了吧?”
“没吃。”孟昭欧一口气喝了把空杯子放到桌子上,
“开会了?”
“想见见你,然后回去随便吃点什么。”
“你是故意装可怜吧,我这里可只有剩饭剩菜,没打算给你重新做。”
“我不挑食。”
“你想挑也没得挑,有玉米排骨汤,再煮点面怎么样?”自从和孟昭欧在一起以后,连瀛做饭总是往多了做,最近觉得学习累,晚上炖了玉米排骨汤。
孟昭欧满头大汗吃了两碗面,喝尽了排骨汤,又把凉拌苦瓜片都卷进了肚子里,连瀛在一旁扇扇子,孟昭欧看她头上也是密密一层汗,心疼地拿了扇子过来,“让你装空调,偏讲什么环保,现在不也热得厉害。”
连瀛抿了嘴,“不给你扇扇子,我怎么会有汗?还不是怕风扇风太大,吃饭时候吹不太好,现在你可以去吹风扇了,我也不给你当大丫头使唤了。”
孟昭欧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连瀛,头埋在她的肩上,说,不要动,好一会儿,抬起头,把连瀛的头按在胸前说,“阿瀛,我会给你最好的。”
连瀛摸摸孟昭欧的脸,故意岔开说,“莫名其妙,给你吃碗面,扇个扇子,就感动成这样,没有一点城府,我可不图什么,要去看书了,碗筷你收拾。”
孟昭欧哼了歌在水池里刷碗筷,连瀛低头在卧室的小桌子上看书,只觉得时光静謚,一切美好的不可思议。
孟昭欧从厨房出来进了卧室,看连瀛还在看着什么,走过去拍拍肩,“不歇会儿?”
连瀛抬了头,说,“明年就要毕业了,现在导师已经让准备论文了,我的题目还没定下来呢。”
“就知道你是最勤奋的,别人一定是为了混文凭,恐怕只有你最认真。”
“我是喜欢才学的,为什么要骗自己。”
孟昭欧看着连瀛一片清明的眼睛,想到当年自己的苦读,也是这样为了家族去读商业管理,为了兴趣又选读了建筑,累是累点,却充满了激情。吻吻连瀛的额头,“就是怕你累,瘦成这样。”
连瀛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脸,“确实有些困了,你赶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孟昭欧一下子躺到连瀛的床上,“我也累了,想睡一小会儿。”说着,闭了眼睛,不理连瀛。
连瀛知他又在耍赖,每次在她这里都这样,十次总有五六次让他得了逞,看孟昭欧今天这样晚来了,心里也必定是有事,所以也就不催他走,只说,“起来刷牙洗脸,谁知道你又几点醒来。”
孟昭欧听连瀛不赶他走,坐了起来,看着连瀛。
连瀛眨眨眼睛,“还愣着干嘛?”
孟昭欧说,“今天小猫怎么这样乖?爪子也收了起来。”
连瀛合了书本,用指头点点孟昭欧,“无赖,你是很喜欢让人动粗吗?”
孟昭欧哈哈大笑,伸手把连瀛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实话,有点不习惯,都做好准备进行斗争了,突然说不打了。今天怎么这么温柔,难道另有所图。”
连瀛羞极,“早知道,门都不开了,无赖,现在就走。”挣扎了要从孟昭欧的身上下来。孟昭欧抱紧了,“错了,错了,是我有所图。”看连瀛还要挣扎,反剪了连瀛的胳膊,俯身压在床上,吻了嘴唇,连带着连瀛的嘟嘟囔囔一起吻了下去。
连瀛看着天花板,孟昭欧的嘴里还有一丝丝苦瓜的味道,淡淡的,那些苦的气息在辗转的吻间渡到了连瀛的味觉里。连瀛觉得苦,似乎想要一些甜,仰了头去探寻苦后的甜,只觉得似乎有更多的苦,手不由自主地挣脱了攀住了孟昭欧的肩膀。孟昭欧感受到连瀛的急切,仿佛也不能抑制,双手游走。连瀛任他所为,像饮了鸩酒,明知道是毒,却偏偏不能放弃,想要拥有更多。
当融入的一刻,连瀛微微地叹了口气,松了手臂,孟昭欧却不容他放松,重新把她的手搭到自己肩上,连瀛只觉得刚清醒的大脑立刻又变得混沌起来,苦味感觉不到了,可是甜却也没有出现,是什么消融了苦,是什么替代了甜,她想不出来,只能跟着孟昭欧的节奏将自己交给他,昏昏沉沉中想他是苦吗,好像不是,否则自己怎么如此醉心于他,那他是甜吗,好像也不是,否则为什么有种苦涩的情绪悄悄探头,他是什么,是取代甜压住苦的吗,否则为什么她的心里只觉得这样很好,没有任何阻隔,呼吸相闻,真实地拥有。
喝酒
炎热过后,清秋即来,国庆大假苏蕊本想约连瀛散心去旅游,也被连瀛拒绝了,只好和肖传出去玩了。连瀛也懒得参与他俩之间,总觉得像个电灯泡,自己都晃得晕。好不容易打发了苏蕊,连瀛窝在家里准备论文,对于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只怕要写出真正有质量有见地的论文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辛苦。导师倒喜欢连瀛勤奋的劲头,又见她确实是喜欢心理学,所以也就额外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