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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道是无缘(原名:三秋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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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
  这一晚连瀛也没有回自己住的小屋,实在是运动兼做饭后累得很,看电视只几分钟就睡着了。孟昭欧出了书房看见连瀛歪靠在沙发上穿了他的T恤,蜷了腿托着腮,应该睡了好一会儿了。连瀛在他的公寓住的时候很少,只备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刚好前几天让阿姨拿去洗了,连瀛只得穿了他的T恤短裤,孟昭欧却喜欢她这样子,真的感觉像自己的老婆穿了老公的衣服,家居而亲切。以前的连瀛是青涩的美丽,有才情,有气节,温润而坚强。现在的连瀛,孟昭欧会心疼,她受委屈的时候像是折翼的天使,因为拯救魔鬼而不惜牺牲自我,也许他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魔鬼,但孟昭欧相信,魔鬼会被拯救,和天使一起创造天堂。
  孟昭欧摸摸连瀛的脸弯腰抱起连瀛,衣服下滑腻的触感还是让孟昭欧的心荡了一下。洗过澡后的丫头像一枚成熟的蜜桃,不自知地散发了诱人的风情,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得回那边。”孟昭欧低声说“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累极的连瀛安心地让孟昭欧抱进了卧室。为连瀛盖好被子刚要起身,连瀛却抓了他的手,“昭欧,陪我一会儿。”孟昭欧掀了被子搂住连瀛。T恤下是细腻的肌肤,孟昭欧觉得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忙正了正心思,连瀛却不知,仍然抱住他的腰甜睡着,孟昭欧的手已经自觉自发地揽到连瀛的腰上,一寸一寸,心如杂草,孟昭欧苦笑自己简直是禽兽,就这么急不可待,看看睡的无邪的连瀛,仰天叹气,真是甜蜜的惩罚。

  谈判

  一大早连瀛匆匆回了自己住的小屋换衣服,经过昨天一役,身上那套衣服已经皱皱巴巴不能见人了。连瀛嘟嘟囔囔抱怨着,孟昭欧看连瀛的上衣还可以,裙子在干洗前的确不适宜再见人了,抿嘴直乐,掩护了连瀛下电梯,开电梯的阿姨看了一眼连瀛的衣服便目不斜视。连瀛窘红了脸躲在孟昭欧身后,看前面的始作俑者不卑不亢,泰然自若,忍不住从后面掐他一下。孟昭欧吃痛,悄悄抓了连瀛的手不让她再偷袭。
  车直接开到连瀛楼下,孟昭欧等在下面,连瀛冲到楼上换衣服。平素连瀛总是前一天晚上搭配好衣服,早晨一穿就得,今天的准备工作没做好,连瀛又爱漂亮,衣服换来换去,没有看著顺眼的,不是颜色不对,就是款式不搭,扔了满床的衣服。孟昭欧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不见连瀛下来,给连瀛打电话,那丫头居然没好气地说还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孟昭欧在连瀛这里住了几次,也领教了连瀛换衣服的折磨,有时候晚上连瀛会花一个小时让他观摩哪套衣服好。看连瀛穿了脱下又穿了,孟昭欧自己都热得冒汗,又不敢明显表现出对女人虚荣的蔑视。其实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有几次公务合作,孟昭欧就是看不得连瀛大冷天穿裙子才英雄救美的。
  开了门进去果然连瀛正拿了衣服在身上比划。“丫头,你都快迟到了,咱凑和一下不行吗?”
  连瀛瞪了孟昭欧一眼,“我愿意吗?”
  孟昭欧不敢再多言语,经验来看连瀛也倦怠了,起床气一不小心就会发作。心领神会地帮连瀛选了件芥末黄的长袖丝质衬衫,配了暗色的西裤,讨好地说,“这套好,就这身了”。
  “会不会有点冷?”连瀛犹豫地看著镜中的自己。
  “加件浅灰色的欧式马甲。”孟昭欧觉得自己就像小安子一样伺候着太后娘娘。
  好歹连瀛首肯了他的眼光,“啊,时间来不及了,怎么办?”解决了衣服的连瀛开始关注正事了。孟昭欧叹一口气,拉了连瀛冲到楼下,往车里一塞,油门一踩就冲了出去。
  “地铁站放下我就可以了。”
  孟昭欧回头瞪了犹不知死活的连瀛一眼,“不怕迟到啊。”连瀛心虚地低了头,突然又抬了头提高声音,“还不是昨天你闹的。”不过声音虚弱,不够理直气壮。
  等红灯的时间,孟昭欧腾出手抓住连瀛的手指,半真半假地咬了一口,咬着牙说,“周末出去买衣服,买三十套,一个月不重样,省得你配来配去麻烦。”
  那厢的丫头却不领情,抚了被咬出牙印的手指,“切,暴发户作风。”
  因为怕迟到,孟昭欧在平时稍近的地方放下连瀛,连瀛下了车小跑着进了楼门摁了电梯才大喘了几口气。
  “连瀛今天来得晚啊。”
  连瀛回头看是隔壁办公室的同事,笑笑算打了招呼,这尖利的声音让连瀛不舒服,想起了以前在洗手间听到的声音。
  “刚才见你从一辆汽车上下来,好像是奔驰啊。”同事好像不打算放过连瀛,“啧啧,够气派啊,男朋友吧?”
  “我没那福气。”对于对方明显的试探,连瀛冷冷地回答。估计自己又会是新的话题女王了,绯闻向来流传的很快,尤其不巧被这个同事看到。还会怕什么,反正现在自己是异类而已,无非是新一轮的流言而已,已然打算坚持,沉默便是最好的铁布衫。但是,早晨的小快乐还是被驱赶走了,心里沉沉的。
  中午的时候连瀛刚要去吃饭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音想起的时候,连瀛已经明白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电话是卢淑俪打的,约连瀛下班见面,连瀛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就拒绝了。挂了电话却再没有胃口吃饭,买了份汤也只喝了半碗。下午工作的时候还是出了小错,幸好自己发现地早,废了一大堆纸,重新开始打印。下班的时候晚了一个小时,孟昭欧打来电话说晚上没法儿一起吃饭了,连瀛索性也就不急,把第二天的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才走出大楼。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开了门,卢淑俪站在了她的对面。
  两个人个子都不算矮,对视了几秒,连瀛开口,“去哪里?”
  “上车。”
  连瀛坐在驾驶座的后面,抬眼正对了卢淑俪从后视镜里瞄着自己,转开目光看向窗外。
  “孟昭欧是你们的大客户,没给你开脱一下,还这么辛苦地加班?”卢淑俪冷着声音突然说到。
  连瀛看外面车来车往,人们匆匆奔向家,只有她和她却是为了这样的目的。
  “去喝杯咖啡吧。”卢淑俪不待连瀛回答车径直开向时代广场的停车场。看著熟悉的咖啡店连瀛很自然地想起前些天的一幕,卢淑俪是不打算放过她,在这个地方羞辱她。
  “说吧,怎样你才离开孟昭欧。”卢淑俪直奔主题。
  连瀛搅了搅牛奶,“这不是我的问题。”
  “你就那么百分百地断定孟昭欧会一直爱你,而不是玩弄你?你不为钱,这点我很意外,你究竟是放长线钓大鱼为了东正一半的资产,还是真的只是为了所谓的肮脏的爱情。”
  “你很聪明,知道孟昭欧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便装了纯洁来勾引他。哼,孟昭欧真傻,在上流社会找不到爱情,就以为真的有美丽的灰姑娘等着他,枉他活了三十多岁。”
  “你们之间有没有过爱情不是我的疑问,请你不要侮辱我们。”连瀛直视了卢淑俪。
  “你们,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和孟昭欧仍婚约在手,你居然说你们。你的家教就是让你这样破坏别人的家庭吗?果然是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子女。”卢淑俪突然尖啸。
  “如果说最初我也存了份歉疚,虽然我之前你和孟昭欧的婚约就名存实亡,但对于我仍然是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份出现。但是,现在,我收回自己的歉疚,我希望良好的教育教给你如何经营爱情和婚姻,也教给你尊重别人,尊重长辈。我的父母与你无关,请你不要侮辱他们,如果不是孟昭欧我也不愿意与你有关,无论从前的小丽,还是现在的卢淑俪。”
  “你说得轻巧,无论怎样,你以不光彩的身份介入别人的婚姻,不要打着爱情的旗号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要相信孟昭欧过去三十年谁都不爱,专等了你来,我不是他的爱情,你也不是他的救世主!”
  “谢谢你的劝告,我从来不会要求他的以前纯洁无瑕,我若爱他,便接受了他的过去,无论这爱有多长久,我想即使他离开我,我不会纠缠于他。有情饮水饱,无情我不会强求。”
  “你是在劝我放弃孟昭欧成全你们吗?想都别想!”卢淑俪激动了,“少女时我爱他,只有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现在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会让其他人当孩子的妈。”
  连瀛心里黯然,“你太高估我了,我也想不到永远。”只是这些话并没有说出口。
  卢淑俪看连瀛沉默,以为连瀛动摇,“你年纪轻轻,何必趟浑水,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作补偿,若还不够,我会把匿名信撤回来,跟你们领导打招呼,依然提你当副主任……”卢淑俪突然住了口。
  连瀛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狠狠盯了卢淑俪,“你卑鄙!”就那一封信毁了她享受工作的乐趣,毁了她的清誉,毁了她和同事相处无间的亲密,毁了领导对自己的信任,毁了她在这个集体中得到的温暖。自从匿名信后,同事的关系变得隔阂,秋姐本来是个热心人,如今也不冷不热地和她说话,曹力行他们更碍于她的名声,不动声色地保持了距离,主任见了她总叹气。连瀛慢慢地心底产生了对上班的抗拒,每天上班前总要劝说自己半天。意识到自己有心理问题,也进行自我开导,她怕自己真的抗不住了会倒下。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人导演的。可她却不能把她怎样。连瀛急速地搅着小勺,手不自觉力气越来越大,“啪”地一声,木质的勺把居然断裂,牛奶也洒了出来,看着白色的液体溅到马甲上,从桌上滴到裤子上,一片滩涂。连瀛缓缓地从钱包里取了一百元,站起身就走。她不要让卢淑俪看到她的眼泪,不要让她看到自己疯掉,不要让她看到伤口流血。什么都不要,卢淑俪伤不了她,只有她自己,只有她自己的选择才会伤她。

  劳心

  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连瀛没有一点胃口,翻出多年未碰的日记本,咬着笔杆写下“怎么办”三个字。是的,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以她现在的情形来看,谁都会说错了。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错的是时间,错的是孟昭欧的身份,错的是自己已经一头扎了进来,错的是两人都动了真情,退是退不出去了。
  眼泪不由地一滴一滴落到纸上,慢慢渗进去,留下浅色的污渍。
  连瀛胃绞得疼,一天没怎么吃饭,身体也开始了抗议,这不是好兆头,接下来就该是偏头痛造访了,自从中学的某天数学课突然发作后,偏头痛成了连瀛所有痛苦的根源和终点,身体任何一部分的不舒服最后都会演变为头痛。右侧的太阳穴已经有点隐隐的肿胀,连瀛实在怕了这种疼,撑起身体热了牛奶,泡了面包在里面,胡乱吃了几口压住胃里的撕绞。芬必得不敢吃了,最近疼的次数多,连瀛不敢再碰止痛药怕形成依赖。最近是头痛得频繁,以前一年也就吃一两粒芬必得,小痛总能忍受了,近几个月却是接连发作,也看了医生,没查出什么结果,只是安慰她不要紧张,太劳心了都会影响到,进而引发这种神经性的头疼,还说年纪大点就好了。
  靠在床头,连瀛觉得头痛和爱情里的伤一样,孟昭欧是她爱情的药,在一起便是甜蜜和满足,像芬必得一样,服药后便可以安心的熟睡,第二天也不会太多不适。可是没有孟昭欧,苦和痛就是爱情的内容,像没有芬必得,惶恐头痛,惶恐第二天的不适,惶恐不知什么时候会来的威胁和袭击。芬必得她可以不吃,想了其他办法解决头痛的折磨,例如洗热水澡,草药泡脚,替代品多多少少可以找得到,可是,孟昭欧,给了她爱情,唤醒了她对情爱的渴望和欢欣,没有他,什么可以替代,或者什么可以填补,心中毕竟是缺了一个大洞。她可以拒绝芬必得,却没法拒绝孟昭欧,没法拒绝爱情。
  给孟昭欧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头疼早睡了,很快手机响了,孟昭欧回复让连瀛好好休息,周末带她去做SPA。在黑夜里闭了眼睛,疼痛却越来越清晰,连瀛捧了脑袋,也许最疼的还不是这里。
  就在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连瀛摸黑接了起来,里面却是不出一声,喂了几下,还是没有人应答,然后对方突然挂断。连瀛想可能是打错了吧,放了电话复又睡去,半梦半醒间电话又响了,连瀛任它响了半天,接了起来依然是没有声音,隐约听到呼吸声。连瀛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左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声,好像过了几百年,直到电话挂了,连瀛仍然处在恐惧中。手放在电话上,重重地吐出憋在心口的气,黑暗中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电话在此时又急遽地响起来,连瀛条件反射地拿起电话又扔了,话筒躺在桌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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