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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楚子轩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边却满是不相信。
“我……”望着那张贴得越来越近的脸,午时刚刚见过的那一幕不断的在乌简脑中回放,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她那脆弱得都快要断掉了的纤细神经。“我,我只是有些不满,又好像有一点点嫉妒。”乌简终于撑不住了。
“不满什么?又嫉妒什么?”楚子轩很满意眼前这只缩头小乌龟终于被自己逼得探出了一点点头来,她伸手合上窗户,不失时机的从后边圈住乌简的身子,带着僵硬的她朝屋子另一头走去。
楚妃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她为什么抱着我?她到底要带着我到哪去?承受不住这些刺激的乌简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已经完全坏掉了,还好像是从午时开始就已经坏了的。她无法遏制的回想了那个亲吻画面一下午也就罢了,现在却更变本加厉的无法控制自己挣开楚子轩的怀抱。
或许我是真的疯了吧。正当乌简在心里对自己做出这个论断的时候,她却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做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之上。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到床上来的?不解的她诧异的迎上一双如水眸子,眼晴的主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温柔的声音像白色羽毛那般滑过轻轻乌简的心湖,勾起好一串涟漪。她的眼神渐渐迷蒙起来,神智正在慢慢飘离,“我不喜欢她吻你,我…我总觉得那个地方应该是我的。”蒙掉了的乌简很显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若是让她知晓自己居然说出了这般大言不惭的话语,定会羞愧而死的。
“你个小傻瓜,终于想明白了。”眸子的主人温柔的来回抚着乌简的小脸,觉得从来没有这般舒服过的她傻呵呵的朝那人笑着。
“你啊。”一句轻叹过后,忽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吻降到了乌简额上、鼻尖、脸颊,最后落在她微张的柔嫩芳唇上边,轻轻卷住那甜蜜无比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探入,等寻找到了里边深藏着的那位小伙伴之后,两条小舌一同起舞,舞的越来越旖旎越来越热烈,瞬间一股熊熊烈焰喷薄而出,燃烧掉了乌简的心智,也卷走了楚子轩的理智。
初入宫时,虽然楚子轩也收到过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公公嬷嬷送过来的春宫大卷,但当时完全没有这方面心思的她并没有认真看看。不过所幸的是,情之所至这种事情原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教诲太多的言语,只是凭着单纯的本能她们也能够找到破解的方法。
随着热吻的不断加深,楚子轩的双手更是像被谁指挥着那般不自觉的摸上了乌简的身子,所过之处麻麻痒痒的好不自在,面色通红的乌简碍于自己被楚子轩死死的抵在床方上边难以动弹,只得微微晃动难耐的身子稍稍寻求一些环节,却不料自己这轻微的动作反倒招来了楚子轩的不满,她吻得更深摸得更重了,乌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夺去了呼吸那般软弱无力。
刷的一下子,肩头暴露出来的丝丝凉意惹得乌简迷蒙的双眼难得的回复了一丝清明,但很快她的眼上却又蒙上了一层更加朦胧的雾气,随着肩上星星点点的亲吻,红润的粉色顺着细长的脖颈淌遍了整个肩膀。
“嗯。”乌简喉咙里不自觉涌出的这个破碎单词,妖艳十足却又余韵悠长的钻入楚子轩耳里,很是满意自己成就的她微微一笑,头却渐渐朝下去了。而此刻身下乌简的脑子里就像绽放着七彩烟花那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色彩斑斓。
可就在二人如漆似胶得快要溶为一体的时候,窗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撞击,被凭空打断的二人扬起春意渐浓的脸一齐惊诧的朝那头望去,却只见未曾关严实的窗户缝里闪过一缕红色身影。
68、撞破 。。。
作者有话要说:地丁只是说这章推倒,却并没有说一推就倒,所以……
其实地丁也很想推全了的,但reader同学说了皇宫里有的是床,回去想怎么推就怎么推~
so……大家就不要怪地丁了,要揍就揍reader吧~╭(╯^╰)╮
ps:错字大家自动忽略吧,地丁码了一下午真的很累很累了,字数那么多……
69
69、推啊 。。。
“耶律圣楠,耶律圣楠!”受了惊吓的律晖像无头苍蝇那般惊慌失措的猛然推开了耶律圣楠的房门,嘴上虽然无意识的胡乱叫着,可小脑袋却没忘了继续不停的摇摇晃晃,竭尽全力的将头脑中那些震撼人心的精彩画面全部驱散开去。
“怎么了?”这已经是短短一天之内律晖的第二次神态失常了,尽管这回耶律圣楠早已经淡定了不少,但瞧着律晖那张惨白的小脸以及上边密布的汗珠,她却依旧难免的再次为律晖揪起心来。难道刚才贤妃又跟她说了些什么吗?
唯恐眼前这位小公主再也受不起这一天两度强烈精神刺激的她,赶紧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着的小东西,站起身来迅速关紧房门,将一直呆愣在门口的小公主拖到桌前按下,一边塞给她一杯热茶,一边关切的问道:“贤妃又说什么了吗?”
感受到手上温暖热度的律晖连忙端起茶碗一饮而尽,伸手拭了拭嘴角,这才稍稍平静了些,开口答道:“没,不是贤妃,是子轩和……”
话说到中间,律晖却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她死死握住手里的杯子,满心抱怨道这该死的子轩一向谨慎,怎么偏偏在关键时刻却忘了关紧窗子,刚才看见的那幅情形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嘛……满腹牢骚的她却似乎忘了坏人好事的她才应该是受谴责的那一方吧。
“子轩和谁?怎么了?”看着律晖的脸由白转红,耶律圣楠完全相信了她刚才所说的话。但她也察觉到了律晖脸上的那些不自然神情摆明了全是不好意思,子轩到底干了什么能让一向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律晖露出此番小女儿姿态呢?有些好奇的耶律圣楠顿了一顿,这才将这两个问题抛了出来。
“她……她们……”律晖一连鼓足了两次勇气都没有将剩下的那半截话给成功挤出来。有些气自己窝囊的她索性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摔,眼神开始四处游离,打算顾左右而言他。
很快,律晖便成功的搜寻到了转移话题的契机。她先是以一个猛虎扑食的姿势迅速护住桌上那件耶律圣楠方才还放在手中的小东西,然后再以一副贼赃并获的得意神情,趾高气昂的举着那物件朝耶律圣楠发问:“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拿着我的小匕首?”眉宇间的神情好似那堂上坐着判案的官大爷。
什么你的小匕首?那明明就是我的好不好。耶律圣楠不屑的看着律晖,这丫头的思维跳跃也快得太离谱了些,别以为她这样自己就猜不出她想转移话题的那点小九九。耶律圣楠一面伸手想拿回匕首,一面懒洋洋的说:“律晖别闹了,那是我的匕首,你自己的还在房里呢。”
“胡说,你这是想毁灭证据。”律晖刷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手高举着匕首,摆出一副你狡辩吧狡辩吧我就是不相信的得意神情,“我自己的匕首还会认不出来吗?”这匕首可是当初离开西塞国时耶律翔特意补送的,因为他之前送给律晖的那把普通匕首早已经在和耶律游的那场恶斗中给牺牲掉了。这把匕首采用百炼钢打造而成,刀鞘上缀着珍稀宝石,造型也相当适宜,当时欢喜得不得了的律晖可是爱不释手的抱着它睡了两个月,所以现在的她绝对有自信的认为,就算是闭着眼睛她也能将自己的那把匕首认出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耶律圣楠一手抚额,一手随意的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抿一口之后这才接着说道:“不信你自己瞧瞧,这把匕首刀柄上的宝石是红色的,而你的那把却是蓝色的。”
虽然律晖打从骨子里都不相信耶律圣楠的话,但不知怎么的却还是拿下一直高举着的匕首随便确认了一下。可谁知这不看还好,一看这把精致的小匕首就变成了律晖手中的烫手山芋,她仿佛被烫着了那般忽的一下就将那匕首朝耶律圣楠身上甩去。
“你疯了!”耶律圣楠嗔怒的瞪了律晖一眼,将匕首轻轻放在手里仔细擦拭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回怀中。“好了,闹也闹够了,现在你也是时候该说说子轩到底是干了什么能把你给吓成这副样子?”说是语气依旧平静,但耶律圣楠犀利的眼神却在告诉律晖:你要是再敢胡闹的话,我就拿匕首把你捅成马蜂窝。
虽然律晖心底有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但念及自己武功不敌耶律圣楠,刚才还摔了人家的宝贝匕首,即使有再大怨气的她也只得乖乖的用脚勾了个凳子,重新坐回桌子旁边,低头开始酝酿着这话到底该怎么开口才好。
只可惜现在不是刚才,被招惹得有些生气了的耶律圣楠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催促律晖快点说话。催什么催我都还没想好呢!若是在平常律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这话脱口而出,可偏偏此时得罪了眼前人矮下去了一大截的她也只得把那两个大白眼乖乖吞下肚里。律晖死拽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再三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刚才撞见……撞见子轩在亲乌简。”
好不容易此话出口,律晖的心底就像卸掉了千斤大石一般的畅快。不就是说句话嘛,好什么了不起的。律晖仰起脖子坐直了小身板,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大无畏神情迎向耶律圣楠,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的那副纠结模样。
“亲就亲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怪律晖之前脸都红成了那样,原来是看着了好东西,耶律圣楠有些了然的点点头,但瞧着律晖那副非要死撑着当英雄的鬼样子,她却又很是不爽的添上了一句:“再说你亲我的时候也没少被她们看啊,现在不是都补回来了么?”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耶律圣楠无所谓的一句话气得律晖立马为之气结,她涨红了小脸,一手指着耶律圣楠,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答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亲么?”耶律圣楠挑着眉故作冷淡的瞧着律晖。自己当然知道不一样啦,要是真的一样她还至于吓成这样么,八成是她撞坏了人家的好事。耶律圣楠一面继续挑战着律晖的底线,一面思索着明天要怎么拉着这木头桩子去道歉才好。
“我……我看见子轩都亲到乌简的胸上去了,而且……而且乌简仰着头好像……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真是丢死人了,你个该死的耶律圣楠还非要逼我说出口。律晖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了耶律圣楠那般不要命的狠狠捏着,连指节什么时候变得泛白了都不知道。
说你呆你还真是呆,居然比乌简那大木头都开窍得晚,白亏我等了你那么久。耶律圣楠一手强行分开律晖那不断自虐的双手,一手勾过律晖的纤细脖颈,强迫她迎上自己的脸,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匕首会那么相像么?”
律晖摇摇头,用自己无辜的眼神告诉耶律圣楠,她不知道。
“那是小时候父王送给我和哥哥的新年礼物,蓝色的那把是哥哥的,红色的那把则是我的。当时哥哥曾跟我开玩笑说,若是将来我遇着了喜欢的人,他就会亲手把那把匕首送个他亲爱的妹夫,希望他能好好的照顾他的宝贝妹妹。”
“可我不是男的,也没法当他妹夫。”律晖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打了好多的结,好不容易才磕磕绊绊说出这句话来。
“废话,我也从来没指望过你能照顾好我。”无奈于这木头呆子的死撑,耶律圣楠只得将自己和律晖又凑近了几分,死死盯着那四处闪躲的目光,想就这样一直看着直到看穿她的心底看破她的伪装。
“别人都看出我对你的那些心意了,别说你真的不知道,更别说你只是想玩暧昧。”耶律圣楠低头凑在律晖耳畔轻声说着,淡淡的呼吸挠得律晖心底直发痒,她想侧过头去,却不料忽的一下自己的耳尖被包裹进一个湿热的东西里,就在浑身发软的时候耳边悄然而至一句含含糊糊的声音:“别动,你自己知道后果的。”
面对着这红果果的威胁,脸上细细麻麻却又甜如蜜的亲吻,律晖觉得自己的神志就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她眼神游离伸手向空中抓去,试图挽留住最后的一丝理智:“可我是女的呀。”
“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得。”瞬间脸上那些压迫得人都喘不过气的亲吻没了,反倒从脖间传来一声淡淡轻笑:“你先瞧瞧自己母后再瞧瞧隔壁房的子轩,你好意思拿这些陈词滥调当借口不。”
的确,我的确再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了。随着温柔亲吻的蔓延而下,律晖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满满的倒映着的全是耶律圣楠的影子。母后,如果这也算是错的话,那就让晖儿也随着您错上一回吧。陷入美妙境地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