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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耶。”一经律晖提醒,耶律圣楠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于是,两人将红玉众星捧月般高高举起,仔细研究着。而她们身后站着的楚子轩和乌简表情却更加迷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准备考试论文,一边还要码文我真是悲催啊~~~
所以,你们不能霸王我~~~
否则,否则,我就考完了再更~~~╭(╯^╰)╮
71
71、水饱 。。。
律晖紧皱眉头,单手托着下巴,撅着小嘴,摆出一副沉思的造型,好半晌之后,这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这石头好像见谁佩过吧?”
你这不是大实话吗,耶律圣楠鄙夷的朝她投去一个白眼,可怎料律晖接下来的那句话却让她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我记得应该是在西塞时见过的,到底是谁呢?明明很熟悉可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律晖一个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觉得那样就能帮她想起来。
“西塞……熟悉……佩饰……”律晖的这两句话同时点醒了耶律圣楠,她也学着律晖的样子,开始绞尽脑汁的搜寻着那时的记忆。
“子轩,她们这是怎么了?”望着这一惊一乍的两人,静观许久了的乌简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疑问,朝身后的楚子轩投去一个求解惑的眼神。
“没什么,她们只是发现了一件新事情。”楚子轩凑在乌简耳边低声解释道,眼神却一直没有从耶律圣楠身上挪开过。同样是凝神思考的两人,却有着千差万别的表情。律晖只是单纯的像个好胜的孩子那般一心想要快些找出答案,而此刻耶律圣楠的脸上却是愁云密布,仿佛刚刚发现的这块红玉里边藏着一个惊天秘密,她正在细心求证,唯恐棋差一步满盘皆输。
看样子她们应该还会想很久吧,楚子轩略带同情的望了一眼廊子里呆站着的两人,拐着乌简回屋去了。挪开窗前矮柜上的装饰花瓶,拿来几碟糕点瓜子摆在上边,再端来两个高脚凳子,推开窗户,屋子里的两人靠在椅背上十分闲适的瞧着窗前廊里的人儿。
眼瞅着成堆的瓜子被慢慢削平,在一旁又起来了一座瓜子壳的小山,眼看着满满当当的糕点只剩下零星几块,乌简摸了摸自己胀鼓鼓的小肚子,有些无奈的瞧着廊子里不曾动弹的两人。她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呀?需要思考那么久。
似乎就是在乌简眨眼的那一瞬间,窗外的两人一齐动了。想出了答案的律晖满脸兴奋的高高跃起,而耶律圣楠只是随意的伸出食指朝她指去,二人一同开口:“是在律彻(大皇兄)身上的。”
见答案揭晓,楚子轩放下手里边还未嗑完的瓜子,拿过一块方绢仔细擦了擦手,这才站起身来从窗户里边探出头去,招呼道:“站了那么久了,你们先进来歇歇吧。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直到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耶律圣楠这才恍然发现原来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两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都挪到屋子里边去了,而看着乌简那副撑得都不想说话了的样子,耶律圣楠的肚子也开始咕咕乱叫,是啊,自己这一早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下肚。
“走,进屋去。”肚子饿急了的耶律圣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律晖就往屋里走,丝毫不管律晖还在为没能比她抢先一步回想起来而纠结。
可方一进屋,受到浓郁糕点香味诱惑的律晖立马便将刚才的那点小疙瘩抛诸脑后,迅速窜到乌简面前,抓起盘里的糕点就往嘴塞。该死的耶律圣楠要不是她昨晚没完没了的压着自己,她至于饿这样吗?光瞪眼还不解气的律晖,把嘴里的糕点想象成耶律圣楠的肉,狠狠嚼着。
早在律晖往窗边乱窜的时候,耶律圣楠便失了先机,而现在收到律晖杀人眼神的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得一边慢慢踱着步子一边深情哀怨的望着律晖,我的小公主啊,看在是我将你拉进来的份上,你就大方的给我留一块好不好?
不好,律晖用圆鼓鼓的腮帮子回答了她。
就一块,就一块。耶律圣楠伸出一根手指,在律晖面前来回晃悠着。
没门,将最后一块糕点强塞入口的律晖用行动来回答了她。
你……耶律圣楠好生无奈的收回手指,只得随手抓了一把瓜子,一屁股坐在矮柜上,慢慢磕着,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暂时充充饥。可突然,旁边递过来一杯温水,“楠妃,先喝杯水吧。以前我和哥哥在宫里没饭吃的时候都是这样解决的。”乌简一脸真诚的说道。
喝水?没想到耶律圣楠居然也沦落到要靠喝水来充饥的地步了,看热闹的律晖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左手还不忘赞许的轻拍着乌简的肩头。
“公主,你也要吗?”乌简以为律晖是被噎着了才拍她的,连忙也麻利的给她倒上一杯。却不料自己这无心一语,听在耶律圣楠耳里却又多了另一层含义。
“原来公主也没吃饱啊。”耶律圣楠微笑着朝律晖轻轻一举杯,仰头便一饮而尽,反手接过乌简手里的茶壶开始一杯杯的自斟自饮起来。
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喝酒啊,搞得那么臭美干嘛。律晖鄙夷的瞪了耶律圣楠一眼,气呼呼的将那杯水灌下肚。一抹嘴,大声问道:“那你今早偷我的钱袋干什么?”虽然那点碎银子她不在乎,可那钱袋却是贤妃亲手绣的,当然律晖也不会当真以为耶律圣楠想偷银子。
“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钱袋了?”耶律圣楠放下水杯,打了个浅浅的饱嗝。没想到这大半壶水下肚还真能管点用啊,最起码现在真的是不饿了。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抓起一把瓜子,懒洋洋的答道:“明明是你大小姐穿衣服的时候掉地上的好不。”
律晖不信,依旧瞪眼睨她:“若不是你,我的钱袋里边怎么会平白多了块红玉?”说着她便摇起头来,“耶律圣楠啊,我真替你害臊,堂堂西塞国的郡主居然也偷起东西来了。”
耶律圣楠知道律晖肯定是误会自己偷了律彻的玉坠,可她却并没有急着辩解,反而开口问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用钱袋的呢?”
“在被绑架之前吧。”律晖记得自己那时曾经在一个小贩手里买了串糖葫芦。
“那时候钱袋里边有这红玉么?”
“没有。”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跟律彻分开的?”
“回宫……之后。”律晖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她知道耶律圣楠只消几个简单的问题,便早已经轻轻松松的将她辩驳得无力招架了。
“虽然这玉不是我放的,但我知道是谁。”成功证明了自己清白的耶律圣楠有些得意的笑着。
“是谁?”除了急切的律晖,此时就连乌简也张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她。耶律圣楠低笑不语,只是目光淡淡扫过她们,最终停留在楚子轩身上,只见子轩那原本平展的眉间却如刚才的自己那般悄悄爬上了愁绪。呵呵,像样子她也是知道了的,耶律圣楠朝子轩一指,示意要她来解答。
“子轩,是谁?”这回,律晖和乌简倒是一同开的口。
望着面前那四只亮晶晶的黑色眸子,和旁边始作俑者老谋深算的笑,楚子只得无奈的答道:“是律延。”
“皇叔?怎么可能?”律晖想不出来她那个突然出现的皇叔怎么可能在这事上凭空插上一腿。
“就是她。”楚子轩又笃定的重申了一次,这才细细解释道:“你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暗卫们曾在楚宅里边发现了一张纸条,上边只写着四个字‘公主有礼’。”
律晖有些迷惘的看着三人,可等她们挨个点头承认之后,律晖这才明白敢情她们这是告诉了全世界却独独瞒着自己啊。
看见律晖明白过来了,楚子轩这才接着说:“我们原本以为那四个字的意思是:公主,有礼了,只不过是律延给我们的一个警告。可谁知道现在看来那话的意思却分明是:公主,有礼物。还不知道律延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安的什么心。”
“这玉和律彻带着的那个是一样的,或许那老狐狸是想暗示点什么东西。”耶律圣楠忧心忡忡的补充道:“耶律游好像也是在看着了那玉之后才突然咬舌自尽的。”
“不!怎么可能!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它绝对和大皇兄没有半点关系。”律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声嘶力竭的朝耶律圣楠吼道。
她不相信,也无法相信。他是和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皇兄,他是贤妃唯一的儿子,他是大焉王族最令人骄傲的皇子,他怎么会跟那些谋反的人联系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对是耶律圣楠想错了。律晖发疯了一般抓着耶律圣楠的胳膊,就连十指都已经陷入了耶律圣楠肉里都未曾察觉。
“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猜一猜。”耶律圣楠从没想到律晖居然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她原以为他们的兄妹感情很淡的,可事实上……她伸手圈过律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快慰道:“我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不许冤枉我大皇兄!”律晖呜咽着在耶律圣楠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可一口或许是散去了律晖心头的委屈,却不能消去楚子轩和耶律圣楠心头的疑云。被疼得满眼泪花子的耶律圣楠强忍着痛望向楚子轩,子轩亦在望着她。而一旁的乌简在被子轩拉入怀中的那一刻,却隐约听见了一声轻若不闻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即使粽子再贵,多多少少也是要吃上几个的哦~
(*^^*)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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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命数 。。。
“贤妃,我有事想跟你说。”偌大屋子里边只有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白衣人的双手依旧抚在琴上,望不见她眼底的波澜。而红衣人却恰恰相反,抓耳挠腮的好不自在,似乎有个天大的事情难以启齿。
“什么事说吧。”随着温柔的声音响起,玉指也跟着轻移,在琴弦上划出一串音符。
“我,我,我,我想回宫了。”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在律晖支吾了三声之后,那原本积攒的满肚子勇气顿时化为虚有,只剩下弱弱的一句尾音,还有窗外不明就里的一声闷响。
“你其实是想说彻儿的事吧。”贤妃抬起头来,毫不费力的就看穿了律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她转头朝窗外继续说道:“还有外边的那几个也别再偷听了,有什么事都进来说吧。”
“好。”刷的一下子,窗外顿时站起三个各有千秋的漂亮女子,只是此时她们身上不知为何多了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显得稍稍有点狼狈。而方才的那一身闷响就是从中间的耶律圣楠身上传出来的。
“耶律圣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看,都被发现了。”三人刚一进门,律晖便急急的冲了过去,指着耶律圣楠的鼻子好一顿臭骂。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麻烦公主你先消消气。”耶律圣楠乖顺的端过一杯茶去,律晖刚开始喝,她却又接着小声嘀咕道:“你以为我是故意发出声音的啊,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没出息给气的。”话音刚落,瞬间满杯茶水悉数喷回了耶律圣楠身上,湿嗒嗒的晕开了一大片。
“咳咳咳,你你你,你想气死我啊。”律晖一面猛拍着胸脯,一面强烈指责着耶律圣楠。
“哪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种状况的耶律圣楠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凑到律晖面前,连忙帮她拍着背,一个劲的赔不是。好半晌之后律晖这才匀过气来,可这时贤妃却又再一次的开口了。
“圣楠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孩子,可你怎么能跟着晖儿一块瞎胡闹呢?这让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虽然是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却冷得耶律圣楠和律晖从骨子里边直发凉,莫非贤妃都知道了,二人凝神相望,从对方眼里瞧见的却全是迷惘。
“你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没责怪我和离儿,当然我也不会阻拦你们。”
律晖发觉贤妃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脖子周围来回转悠,她有些不自在的扯过耶律圣楠朝自己脖子指了指,却只见耶律圣楠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开自己的目光,脸上更是浮上了一丝绯红。
想她耶律圣楠脸皮何其厚,现在居然还会当众脸红,肯定是做贼心虚的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了什么,律晖怒目圆瞪的睨着耶律圣楠,牙齿气得咯咯直响。
瞧着视如己出的孩子摆出一副生气的母老虎样,卜玄倒是再也严肃不下去了,她笑着牵过律晖的手,示意几人纷纷入座,接着说道:“情之所至的事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们意识到了自己的特殊身份吗?对将来又有何种打算?当然,子轩你们也是一样。”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贤妃的这几个问题丝丝入理个个切中关键,问的四人顿时哑口无言,全都低着头在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过椅子底下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