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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颢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一时间小册子在众人手中传阅一遍。
苏颢道,“其中有几道工序,完全用不着身强力壮的男子;只需女子便可轻松完成,你们到周边村庄征招工人时,不要将女子排除在外,如果你们家眷中有愿意来做工的,也可领她们来,酬劳与男工是一样的。”
众人听了无不神情雀跃,开始在心里盘算家里有几个人能过来,一天可以得多少酬劳。
苏颢又道,“所有招集来的工匠将分成三班,每班工作三个时辰便去歇息,由下一班接替,勿必日夜赶工,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造出五千支火铳。”
武凉对苏颢的表现十分满意,在一旁不住点头,心中暗道,皇上当初下旨赐婚时,并未想到驸马有可以打败宋小史的美貌,现在派驸马镇守太山,一定也没想到驸马会有这般作为吧?驸马当真是大齐的福星啊。
青河王府。
一道白色身影一鹤冲天划空而逝,十几道身影紧随其后。
楚使离开后,青河王命人将“昏迷”的长宁押入地牢,长宁生性最是憎恶别人碰她身体,自幼连侍女想要牵她一角衣襟也不被允许,况且是反王府上的侍卫,当下顾不上红衣少年的暗示,放弃伪装,趁众人不备急施轻功遁去。
青河王大惊之下急令众人追击。
初知玄雪的身世,长宁心中百味杂陈,其中最重的滋味是痛。被挚友背叛的痛。这种痛令她周身散发出千年寒冰一般的阴冷气息。
背后响起琵琶声,大弦嘈嘈如急雨。
是追击中的青月为了消耗长宁内力特地为长宁奏起的曲子,带着浓浓的杀意。
长宁唇角抽动了一下,在空中忽地一个转身,左掌掣出一道剑光,如闪电划空,刺向青月,“嘣”的一声,青月怀中琵琶四弦皆断,拔弦中的右手五指被齐根切下,霎时痛入骨髓,身形由空中坠落。
青月乃是青河王姨母,这一受伤非同小可,有三位追击者为救青月落□形,其他八人仍继续追击,包括红衣少年。
见血后长宁身上阴寒之气更重,不再遁逸,手中长剑一振,剑尖带着隐隐的啸声,有若龙吟,电光石火刺向迎面飞来的追击者。
众人只觉长宁剑上寒气激汤,而且愈来愈浓,几似就要凝结成实物一般,众人虽然个个内力强劲,却也难以驱散冰魄寒气,四肢渐渐僵硬,动作亦随之变的迟钝,长宁手中的剑却是梨花万点越来越快,众人更加不支,只觉耳鼓嗡嗡作响,眼前金星迸现,终在力脱神疲之际先后中剑,受伤坠地。
红衣少年虽然一直随着众人出手,但都是虚招,长宁也并未真正还击,此时便只剩下两人在空中对峙。
因心中为玄雪而痛,虽然对红衣少年履次相助心存疑惑,长宁终究还是没有心情开口询问原因,看了红衣少年一眼收回长剑,闪身形离去。
红衣少年却未就止步,在后紧随。
“你有话对本宫说?”
终于,在被红衣少年跟随十数里地后,长宁停了下来,冷冷问道,并未转身看他极品修真邪少。
红衣少年在两丈之外停住身形,之后背着手走到长宁身旁,并不回答长宁问题,只道,“遭人背叛的痛苦永远刻骨铭心。”
长宁未予回应。
红衣少年接着道,“我出生在镖局世家,父亲生性仁厚,年少时于大雪之夜救下一名少年,拜为兄弟,授他武功,接手镖局后,自己做总镖头,让兄弟副之,正是这兄弟,先是在一次走镖路上谋杀了父亲,后来更带着一帮山匪闯入我家,奸杀女眷后将我全家灭门,一位忠心的家丁冒死趁乱将我救出,方有我今天的命在。”
长宁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红衣少年看长宁一眼,“殿下似乎对这个故事不感兴趣。”
长宁漠然道,“谢谢你。”迈步离去。
却听红衣少年在身后说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驸马。”
长宁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红衣少年,用清冷的目光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家丁救出我后身受重伤,不久死去,我年幼无依,投靠无门,为了生存,遂净身入宫……我和年长的公公被打发去为先帝守陵,驸马甚为同情,赠我一本武林秘笈。”红衣少年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动情地道,“这本秘笈改变了我的人生。”
长宁黛眉浅蹙,颢儿哪里来的秘笈?而且她也没跟我提起过此事……
红衣少年道,“不过追溯本源,我其实是托了殿下的福。我因家中变故,悲情郁结于胸,为人淡漠,驸马看在眼中,不止一次对我说,‘你有点像殿下’,因此对我颇有好感,才有了赠书之事。”
长宁淡淡道,“是么?”
红衣少年郑重点头,“正是。”停了停又道,“我虽少年,却经历了颇多变故,对世态人情看的比古稀老人还要透彻三分,虽然失礼,我仍想对殿下说,驸马有一颗至纯至真的心,永远不会背叛殿下,殿下为德贤公主痛心时,只要想想驸马,便会心下宽慰……”
长宁极厌别人剖析她的内心,当即打断红衣少年的话,“你与驸马不过共事数日,如何便知驸马之心?”
红衣少年道,“虽然相处短暂,但我一直都在暗中观察驸马……”
长宁声音骤然冷若冰锥,“你未看的太仔细了。”
“……”
红衣少年一怔,随即浅浅一笑,他已不知多少年没有笑过了。
长宁转身要走,红衣少年上前两步道,“殿下,冒昧问一句,殿下为何执意要青河王的命?青河王并不亲自过问军事,当前形势,杀与不杀都不会影响战局。”
长宁道,“因为驸马。”双臂一振,身形拔空而起,隐于天际夜色中。
五个月后。
因青川王有万夫不当之勇,且精通兵法,又获川蜀百姓死忠,与之对阵的关西将领死伤惨重,在与青河、青城交战中,关西将领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亡,太尉元朗为保存关西实力为日后兵变之用,命人暗传书信,令尚存的关西将领消极应战,拥兵撤往京城,监军的皇子坚决不从,往往被遗弃在乱军之中。
见齐军大批败退,青川军士气大振,势如破竹,紧追败军,直扑京城。青河、青城两军亦麾师北上,到底要看鹿死谁手死亡轮回游戏全文阅读。
北方楚军闻讯,放弃久攻不下的青州,只留小部军队继续围城,调集大部人马南下,剑指京师,以防三王军队拔得头筹,占了先机。
急报如雪片般不断送入宫中,齐明帝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坐立不安,一听到殿外高声喊“报!”,便立即从御座惊立而起,冷汗淋漓。
端本宫。
“关西将领没有圣旨,却拥兵撤退,反心昭然若揭,若放其入城,与引狼入室无异,”长宁对太子道,“当今之计,应关闭九门,遇败军扣城,则当面问罪,命其转身迎敌,若其拒不执行,便于城楼上放箭,杀无赦!”
“这、这样不好吧?”太子喏喏地道,“他们毕竟在战场上为大齐出生入死拼杀一场,这样做只怕会令三军将士寒心……”
“忠于大齐的将士,自然知道关西此举有虎狼之心,只会拍手叫好,不忠于大齐的将士,又何来寒心之说,”长宁道,“而且目下形势危急,若不这样做,大齐皇室便会惨遭灭族,传国之器亦会落入他人之手。孰轻孰重,太子请自斟酌。”
“可是,”太子依然举棋不定,“若城内关西一党以此为借口趁机兵变逼宫当如何是好?”
“关西将领大多都在外作战,城内能成得了气候的,目前只有元子督,而父皇已派大内暗卫时刻监视,一旦发现其有异动,便立刻取其首级,所以,至少目前来看大可不必担心。”
太子拿衣袖拭了拭额头汗珠,结结巴巴道,“那、那、那要是城外关西将领合力攻城怎么办?”
“这点不足不虑,”长宁淡定地道,“他们后有追兵,即便攻城,也坚持不了多久,便会陷入三王军队的包围之中,凶多吉少。”
太子点点头,“我这就到乾和殿向父皇禀明,看父皇意下如何。”
“报!”
太子前脚刚迈入乾和殿,便有军士双手擎着一封快报高呼而入,从他身前飞奔而过。
一定又是凶讯……
太子不由心惊肉跳,两腿发软,愣在当场。
殿内皇帝本来站着,听到呼声,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御座之上。
“启禀皇上!青川军三十万人经过雪衣谷时遭齐军伏击,死伤过半,余卒皆降,青川王乔装易容轻车简从而遁,齐军大获全胜!”
竟、竟然是捷报……
皇帝登时来了精神,站起身道,“领军大将是何人?朕要重赏!”
“回皇上,获此大捷的齐军主将将旗上乃是一个‘苏’字,到底是何人,尚未打听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面没见成……(捂脸逃走
(众:哪里逃!放火铳!)
【下章一定见面,举双手双脚保证!】
【谢谢树殿长评,请不要对小苹果太好奇,关注文文就好啦(*n_n*)】
【落落你才真正误会小苹果了,看到你的评论我都在笑啦。】
谢谢各位殿下留言,不论是支持还是批评,小苹果都心存感激o(n_n)o
时间很晚了,眼睛睁不开了,就不多说了。鞠躬退场。
第一卷 67六六 相聚
“主将姓苏?”皇帝龙目猛然亮了起来;“驸马!是驸马出兵了!”
闻听齐军大捷,太子喜上眉梢;几步走进大殿,“没想到颢弟竟是用兵如神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
“好、好、好!”皇帝喜的端着龙袍的袖子在大殿上走过来又走过去;半天才想起来问;“颢弟?”及至反应过来,“是啊;朕也没有想到;驸马虽天资聪颖满腹珠玑;毕竟年幼;而且太山能够起用的兵力不会超过五万,驸马能以少胜多,实在让朕惊喜!”
太子忽地想入非非,回过神时道,“一年多不见,颢弟的美貌一定更加令人无法逼视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孩也一样……”
皇帝看着太子,神色有点忧伤,随后摇了摇头。
太子继续陶醉地道,“真是羡慕长宁的艳福……”
皇帝终于看不下去,“小乔乃是天下第一美女,有这样的太子妃你还不知足?”
到这时太子才听出皇帝语气不对,忙收回飞荡的心思,恭恭敬敬道,“小乔慧质兰心姿容绝代,父皇将小乔指与儿臣为妃,乃是儿臣之福,儿臣实是心满意足,今生再无所求的了。”
虽是嘴上这般说,心里却道,小乔纵然貌美,但性格刁蛮,又处处瞧我不起,时常出言侮辱于我,哪里比得上颢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华阳园中初见,我已为之心动不已,若非是长宁的驸马,我早就倾诉衷情了。
皇帝点点头,捋了捋颌下龙须,突然叹气道,“只可怜了长宁,这一年多来独守空房,如若不然,朕应该已经有了外孙了……”
“父皇,”太子打断皇帝的话,“儿臣此来……”
“对了,”皇帝回过神,“你来找朕有什么事?”
太子便将关闭九门拒败兵入城的事说了一遍,“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很好,”皇帝拍了拍太子的肩,“大敌当前,当机立断,从容取舍,这才是储君的气度。”
是夜。神机营大帐内。
苏颢居中端坐,众将士分两列在下手就坐。
“雪衣谷这一仗打的真是大快人心,老夫欢喜之下,几乎要发少年狂了。”
武凉捋须笑着对苏颢道。
苏颢点头,“这都是众将士的功劳,他日我必将上书父皇,表奏各位大功。”
众将士齐声道,“分明是提督大人诱敌深入之计用的好!”
苏颢一笑,“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幸生则死,众将士个个视死如归,乃有此捷,有功就是有功,诸位不必过谦。”
江峻笑道,“此战我方并无伤亡,谈不上出生入死,实是神威火铳这一歼敌利器立功最大。”
苏颢道,“说起这点,太山机关术师和火药师功莫大焉。”
江峻道,“世人都爱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唯有驸马喜欢推功。”
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便在此时,忽听外面有人叫嚷,“放我进去!我要见师傅!”
苏颢觉得声音十分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便道,“让他进来!”
“师傅!”
打从帐外跌跌撞撞走进一人,衣衫褴褛,满面污垢,扑上前抱住苏颢腿,痛哭流涕香港娱乐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