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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用比对了!一个小书生、三个胖丫头!铁定错不了了!胆子还真大,竟然在那等呢!”后面一人一声冷笑,咋呼起来了。
“是他们!围起来!”那人收起画像,下了命令。
“东厂的效率果真名不虚传呀!画像都有了。你就是他们头儿吧?小弟这厢、有礼了。”李洛儿扫了把她们围成一圈儿的其他人一眼,看住了为首一人,镇定的笑了笑。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说话!找死么、书呆子!”又一人咋呼起来了。
为首一人挥了挥手,止住了手下人——这书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对劲啊,那三个胖丫头、看起来也不一般、手里的板斧至少有六十斤重!此人看起来不简单、又来路不明、还是先探探他的底细,或许是个有背景的人物,要不谁敢犯那事儿?这架势、摆明了就在等他们来么。
一部手机退追兵
“东厂副指挥使张辉!”张辉心里狐疑,面上却不露声色,他要探探李洛儿的口风。
“恩、刘瑾手下第一谋臣张彩的弟弟、难怪气势不凡,久仰久仰。”李洛儿仍然是一副无害的笑容——历史学好了、还是有好处的、吃惊去吧你。
这下子,张辉惊异的,自己的底细一下子就被对方给说透了,此人还敢直呼首席活太师的名号!张辉和他的手下人可都是成了精的老油条,二十几号人一齐对了个眼色。
“你到底是谁?”张辉沉下脸、一派阴沉的,再吓唬吓唬这书生!
“小弟朱、崇、崇。”李洛儿根本不理张辉那一套,她心里简直好笑,摆个脸色给谁看呀、吓唬小朋友去吧你。李洛儿神色淡淡的,一字一顿的说出了那个名字,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对方即将要露出的表情。
果然,张辉和他的手下们面上都有了一瞬间的慌张,这可没逃过李洛儿的眼睛。
朱崇崇这个名字并不怎么有名,不过他的老爹宁王可就大大的有名了,此人带甲三十万,是正德年间最有实力的藩王,外界一直谣传此人有问鼎宝座的不二之心来着。东厂的特务遍布全国,独独在宁王属地一个也没有,原因很简单,所有渗透进去的特务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这固然说明了宁王的手段,不过最重要的是,这就直接导致了东厂对宁王的资料是一片空白,更别说他那没什么名气的儿子了。李洛儿搬出这个名号,正是利用了对方的盲点,她说她是朱崇崇,对方固然会怀疑,却也不能一万分的肯定她就是假冒的。
“大胆!小王爷的名号你也敢冒!”张辉果然是个老油条,根据对方的种种迹象,他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三分相信,面上表情却更加阴沉凶狠了,凶狠是凶狠,他和他手下却也都没有出手。
李洛儿知道,对方那个样子,其实是在等她亮出能证明她身份的证据。比方说,一个腰牌什么的,可惜,她没有。证据是没有,礼物倒有一件呢。
“哎呀,这次是背着老爹偷偷跑出来的,真是、、早知道会遇见顶顶有名的张副指挥,应该带点儿礼物的呀!”李洛儿不慌不忙的,又装作猛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拍了拍脑壳,“对了、三胖呀、把我从家里带出来的背包拿来。”李洛儿说着,对三胖打了个眼色。
三胖会意,拿起李洛儿那个奇奇怪怪的背包,慢慢的向着李洛儿走了过去,面上却摆上了一点凶狠和不耐烦,同时大声的咕哝起来,“小王爷!您需要和他们墨墨迹迹的么!三胖跟着王爷在边界上杀蒙古骑兵的时候,他们还在、、哼!”三胖一手把背包递向李洛儿,一手不失时机的亮了亮手里的大板斧。
彪悍无比的蒙古骑兵!张辉看了三胖手里的大板斧一眼,心里又是一惊。
“三胖!客气点儿。”李洛儿喝住了三胖,一手拉开了背包拉链,又装作有点惭愧的样子,“哎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拿不出手呀,父王还说、那是永乐朝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候、穿过什么马六甲海峡、在什么好望角边上的一个叫做什么饿卖瑞肯的小对方弄的个宝贝玩意呢!我看也没什么的嘛,玩多了挺无聊的,咦?在哪儿呢,哦、翻到了。”李洛儿喃喃自语的,拿出了她的手机。
“惭愧!惭愧!只带了这么个小礼物,张副指挥使,来,一起听听饿卖瑞肯的歌儿吧。”李洛儿说着,把一直关机省电的手机开了机,又放了一首带mv的英文歌。
眼见着李洛儿手中的小盒子里突然蹦出了声音,张辉和他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又见着小盒子面上的小玻璃上有些五颜六色的光在暗淡的天色里闪啊闪的,张辉心里的惊异真是无可言说,过了会儿,张辉和他随从的心中都泛起了大大的好奇心。
“张副指挥使,还其他的兄弟们,别那么见外呀,来,过来看看饿卖瑞肯女人跳舞呀。”李洛儿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行人壮着胆子下了马,一手紧紧的握着刀,又慢慢靠了过去,李洛儿浑不在意的,直接把手机放到了张辉手上。
“嘿!大哥,看啊,这画上的妞儿自己乱动哎!”一个手下看傻了眼,神情激动的。
“这饿卖瑞肯的妞儿,头发是金黄的啊、条儿也真好啊!这屁股扭的,衣服还穿的这么少。”另一个手下看的涎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哥、这饿卖瑞肯人的歌儿真怪啊,不过挺带劲儿。”另一个被挤在外面没看到饿卖瑞肯妞儿跳舞的只能干着急,只好说他对饿卖瑞肯歌曲的感觉。
张辉瞪了他的手下们一眼,把这个小盒子紧紧的攥在了手中。
“小王爷,哎,您来京城玩儿,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您这事儿、哎。”张辉手里死死拿着这个永乐帝时三宝太监从好望角边上的饿卖瑞肯带回的神奇小盒子,面上已经换了一副谦卑的表情,还露出了难色。
“是呀,事后我也非常后悔呀,所以专程等在这儿道歉呢!小太岁那边,还得靠张副指挥使你。。”李洛儿后悔不迭的样子。
小太岁是活太师的干儿子,自己毕竟还是指着他混饭吃的啊,他又不是个几句话就能打发的主儿!宁王则是个连皇帝帐都不买的枭雄,他才不会把那个所谓只手遮天的活太师放在眼里,要是让他找到个什么惹了我儿子的理由带着大军杀过来造反,到时候,黑锅谁背?张辉真的很头疼。
“为了我的事儿,张副指挥使到现在都还在劳累,真是惭愧呀。这点儿茶水钱,请张副指挥使一定收下。”李洛儿说着,给三胖打了个眼色。
三胖会意,拎起满满一袋子现银,干脆利落的丢了过去。
“三胖!力气轻点儿,砸到人怎么办?”李洛儿突然板起了脸,呵斥起三胖来了,“马车也被你驾的冲到了河里,还好人都没事儿,你这毛躁的性子不能改改?回去之后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顺着李洛儿的话,张辉很快看见了那辆冲到河里的马车,眼睛顿时一亮。
“小王爷,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等李洛儿说完了话,已经知道怎么交差的张辉浑身轻松的,又感受到了银子的分量,嘴上顺溜儿的客气起来了。
听着张辉的没完没了的客气话,李洛儿貌似不经意的打了个小哈欠,又连忙不好意思的笑笑,用手捂了捂嘴巴。
“叵耐那厮!没见小王爷困了?!忒啰嗦不休!”见了李洛儿的手势,大胖突然猛的大喝一声,脸上横肉一板,“硬是要像这老树一般?!”。应着声音,大胖手里的大板斧已经猛然砍向了李洛儿身后合抱粗的大树,咔嚓一声,大树断成了两截。
张辉和他的手下们全部悚然动容。
李洛儿不好意思的笑容已经没了,也没有喝住大胖,一张清秀的脸上突然间满是冷漠。
张辉完全明白李洛儿的意思——证据你看了,钱也收了,连怎么交差都给你安排好了,客气完了,小王爷困了,你也该滚了,还死赖这儿不走?不把我老爹宁王放眼里是吧?我那几个跟蒙古骑兵打过仗的保镖可已经不耐烦了,跟你客气是给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号人物阿?罗里啰嗦没完没了了还?
“啊、哈,整个事儿就是误会一场嘛。。”张辉尴尬的干笑一声——这些大人物,怎么都一个德行,翻脸跟翻书似的——张辉又给他的手下们打了个走人的手势,“那咱们就不打扰小王爷休息了,祝小王爷做个美梦。”
“就怕还有苍蝇死缠着不放!搅扰我家小王爷美梦!”二胖脸色冷冰冰的。
“啊、哈、姑娘你只管放心。”张辉神色不自然的,又转向了李洛儿,“小王爷、有空再来京城玩儿、张辉定当尽地主之谊的,这次失礼了。”
“恩、”李洛儿淡淡的应了声。
“大哥、他真是宁王家的小王爷?”回去的路上,一个手下仍然有点怀疑的。
“白痴吗你?!”张辉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小盒子一会,狠狠的瞪了那个手下一眼,“不是宁王家的小王爷,能有这饿卖瑞肯的神奇东西?!猪脑子!别说小太爷和活太师了,连万岁都没这样的宝贝!再说了,一般人见了咱们能有那波澜不惊的气度?没点儿见识!还有,让其他的追兵都滚回家睡觉去!一群饭桶,事儿一点儿不会办,净会惹麻烦!”
“是、是、属下是猪脑子。。”那人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其他人更是紧闭嘴巴一句话不敢说了。
“大、大哥,给属下们一起看看呗,那饿卖瑞肯妞儿。。”天已经全黑了,夜色下,那小盒子里闪啊闪的光是如此诱人,有人耐不住了。
“滚。。”
郁儿
“呼~~”见着张辉一行人终于走了,李洛儿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小心肝儿扑扑跳的,就差没蹦出来了,万幸糊弄过去了。
“洛儿姐,你真神了呀!”三个胖姐妹崇拜的。
“厄、没什么啦。。”李洛儿笑了笑,安下心来,又静静的走到了少女身边,“别怕,现在没事儿了。”
“多谢公子。。”少女终于说话了,天籁般的声音婉转清脆,直如出谷黄莺。
“孙猴子保佑、is that a dream i have never heard such sweet voice in the wide world;she must be an angel。。。”李洛儿出神的看着少女的容颜,喃喃低语着。
“公子你、没事吧?”少女淡淡的。
“厄、没事、、”李洛儿顿时清醒过来了,连忙把表情摆正了,“对了,虽然他们已经走了,但是难保不会再回来,为防万一,咱们还是继续上路吧。再说,天马上就黑了,咱们也不能在野外露宿呀。”
“是、公子说的对。”少女看了父亲的尸体一眼,神色黯淡,“但凭公子安排。”
“大胖,帮忙把伯父、、”李洛儿心里不由得也泛起一丝伤感来。
“恩!”大胖应了声,抗起了尸体。
“你累了么?来、你坐到马上去。三胖,把马儿牵过来,扶小姐坐上去。”
少女还想说什么,二胖却已经牵着马儿走过来了,二话不说的就把少女抱上了马。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一行人趁着夜色赶着路。。四个时辰之后,一行人终于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子,李洛儿腿酸脚麻的,只差没累趴下了。。镇子里幽静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李洛儿很快找到了一家客栈,灯笼上写着“十里铺客栈”的。。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嗨、谁啊、这大半夜的。”店小二迷糊着眼睛老不乐意的咕隆着来开了门,一眼又看见了大胖抗着的尸体,“晦、、!”
大胖瞪的铜铃般的巨眼和手里的大板斧楞是让小二把那个“气”字硬生生的吞回了肚里。。
“客官住店呐、、”小二神色不自然的应付着,“可是咱们客栈只有一间房了啊!几位估摸着、还是去别家?”说着就要关店门。
“一间就一间!再啰嗦不休,一斧子劈了你!”还不吓唬吓唬你!
“啊、?”小二生生吓楞住了。
“还不快带咱们去房间!水也赶快烧好了端来!”
“这小二。。”李洛儿坐在房间的凳子上,看着面前的一盆热水,想着那小二刚才端水进来时战战兢兢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小市民、贼势利了。”大胖应和着。
“也不能怪他的。。”李洛儿说着,转向了一边的少女,又拱了拱手,“还未请教,厄,小姐芳名?”
“公子不必多礼,叫我郁儿就可以。”
郁儿、郁儿。。李洛儿在心里默念着,连名字也似曾相识的,“郁儿妹妹,刚才一路都不方便说话的。恕我冒昧、能不能厄、告诉我你的情况呀?那个、你不愿意就不用说的。”
“公子大恩,理当告知的。”郁儿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