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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
萧然皱着眉,抬眼扫了下两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没什么会是那副表情?信了她们才怪了!
付朝阳不知道为什么萧然会突然不高兴起来,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变成冰雪女王了?!
心里悄悄的画了个问号,付朝阳用眼角瞄了眼身边的明明,难道她是不喜欢自己与明明走得太近?但这样一想,还是说不通啊。
“然然,我们是清白的!”
闫明明像童子军似的举起手发誓道,那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真挚了。
萧然瞥了她一眼,冷着脸开口“我有说你们有什么吗?”接着看了眼付朝阳,一扭身出去了。
闫明明和付朝阳面面相觑,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这什么状况?
还是闫明明反应的快,眼珠一转,便知道了萧然这么别扭的原因,笑了笑,转而一脸促狭的用手肘怼了下付朝阳,“喂,你女人吃醋了!”
付朝阳跟个二愣子似的,“啊?”了声,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闫明明,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闫明明一脸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她这是脑袋里的弦都绷断了吧!猪现在都比她聪明!
“我说,你女人吃醋了!如果你要是还听不懂的话,你就拿薯片割脉去吧你!”
闫明明强忍着一掌拍死眼前人的冲动,从菜篮子里又抽出根洗好的黄瓜,咔嚓咬了一口,目不斜视的走了。
付朝阳用手搔了搔脸皮,笑了起来,看来她今天肩上的任务很是重大呐!
谁让她叫她家亲爱的萧大美人吃醋了,真是,不太好呢~
……
“然”
付朝阳关好门,走到床边,蹲□子,挽起嘴角,看着此刻一脸淡然的人儿。
萧然靠在床头,刚洗过澡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半干的乌黑长发披散在乳白圆润的肩头上,被子拉至腹部,此刻身上穿着的深紫色睡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的白皙,也更具,诱惑。
付朝阳此刻就像是被她蛊惑了般,痴迷的看着面前的人儿,恨不得将她此刻的容颜印刻在自己的脑海,目光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贪婪。
萧然合上手中的书,抬手抚上面前的人的脸,微眯起眼睛,“你什么时候同明明关系那么好了!”手上一使劲,好么,抚摸转眼就变成捏饺子皮了…
“我们好你不开心?要是明明讨厌我,那才是真正的不好,是不是”
付朝阳把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亲。
这话是真的,别看闫明明做事情,像是粗线条的女人,但是明眼人能一眼就看出来,那家伙心思细腻着呢!
要是她不认同自己跟萧然在一起,指不定这关会比老爷子那关还难过!
更何况,萧然她俩从小的关系摆在那,她在萧然心里的地位怕是比和萧然有血缘的人更亲更重!
萧然抿了抿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想自己刚刚有些幼稚的行为,突然有些好笑起来。
一个是自己闺蜜发小,另一个是自己爱的人,怎么会在看到她们亲密的样子后就有些控制不住的生闷气来,她这是吃醋的表现吗?
想到这里,萧然变得更加的别扭起来,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吃醋了呢!
看到萧然神色上的变化,付朝阳忍不住的轻弯起眉眼来,一双温柔的眼不措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儿,这样像小孩子似的,有着傲娇,别扭表情的萧然好可爱呢~
控制不住心中的情动,付朝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忍不住探身吻向那一直诱惑着自己心神的樱唇。
萧然的身子轻颤了下,却是主动的仰起头,伸手揽住了付朝阳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似乎欲跳脱束缚而出。
付朝阳的手指在一捻一挑间,那块遮挡了人类视线美的布料便以一种谢幕似的低调姿态消失在眼前。
当那令人心驰神往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时,付朝阳再难保持淡定,瞬间狼人附身,以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扑向眼前诱人的食物……
屋内出现一片静谧,付朝阳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身下的人儿,神色是说不出来的诡异,“你来了?!”
萧然睁开闭着的双眼,嗯了声,表情么有什么变化。
“啊!”付朝阳瞬间变成哭丧脸,不带这么玩的~
沮丧的翻身坐在一边,用手捂着脸,那表情别提多惆怅了。
大姨妈什么的,果然是影响夫妻和谐的一大阻碍。
萧然侧过身子,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则放在付朝阳的大腿上画着圈圈,似乎实在挑逗着某个已经欲火焚身的某人。
“然,你真是太坏了!”
付朝阳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面带委屈,语含幽怨的看了看身边的妖孽。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报复!
“哪里坏了?!”说着那方在付朝阳腿上的手,悄然的从付朝阳睡衣的下摆滑了进去,动作缓慢的由平坦的小腹向上,手指贴合着皮肤,划过付朝阳的根根肋骨,却在最终要抵达那山峰的顶点时被一只手阻止了。
指尖的温凉触感传来,贴合着皮肤,一阵阵的酥麻感自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皮层,又生生的将付朝阳那刚刚要冷却下来的欲火挑逗了出来。
“然,别再诱惑我了,我投降好不好?”
天哪,真是太折磨人了!
谁能理解这种心情?!只能看不能动,谁能理解这种心情?
本来就忍得很幸苦了,偏偏这个时候,面前的妖精还一个劲的挑逗她,不知道自己对她最没抵抗力了么?!
萧然挑起嘴角,起身,被子紧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落,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莹白如雪。
此刻,展现在付朝阳面前的犹如一幅精美的画卷,面前的萧然犹如画中女神一般,令她心驰神往,整颗心,都快醉了。
女性独有的柔美曲线,紧致的小腹,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孕育出过一个小生命,那无法用一手掌握的饱满,毫无下垂,几近完美的胸型。
精致的蝴蝶骨,往上是如白天鹅般修长白皙的颈项,乌黑如丝如绸的发,都是她的最爱。
腾地一下,付朝阳的大脑里呈现出一片空白,脸上的温度也随着加快的心跳一同升温,那温度似乎马上就可以用来煎鸡蛋了。
萧然巧笑倩兮,身子软弱无骨的靠在了付朝阳的怀里,伸出的白嫩手指自付朝阳的下颚滑至胸口处,然后久久的逗留在那里,一遍遍的似刚才那般画着圈圈。
萧然此刻媚眼如狐,眉峰微微上挑,贝齿轻启,探头附在付朝阳的耳边,只说了一句话,就将眼前已是魂不附体的某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想要你!”
果然,腹黑女神马的,不是一般人能降服得了的!
“但愿不要被吃的骨头都不剩,阿门”付朝阳哭~~
作者有话要说:小僮:大爱腹黑女,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要真摊上一个,还真是不敢想象,额还是比较喜欢小清新~另说,童慕卿其实算是早恋的牺牲品,咳咳,不透剧情,欲知后事,且听额下回分解~
☆、情路多舛
清晨,被床头柜上异常欢快的手机铃声叫醒,付朝阳显得很暴躁,伸手一把把噪音源抓过来,用还略带迷蒙的眼睛怒瞪着眼前这块发光发亮还发声的小板砖。
“喂!什么事?”火药味十足,生生的把电话另一头的人给震得够呛。
“老板,店里有个人说她是你朋友,要找你”
付朝阳怔了下,朋友?
如果是认识的人,又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店里,让她的店员给自己打电话,而不是自己打电话来?
眉头微皱,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抹身影,她似乎猜到要找她的人是谁了。
没再多问,交代电话另一头的人,告诉她自己一会就会过去,让那人稍等片刻,就挂了电话。
闭上眼,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付朝阳知道,该来的总归会来的,躲是躲不掉的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倒是省得自己再去找她了。
简单的洗漱,没有吃早餐,换好衣服后,便出了家门,她出门的时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明明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小家伙怕是由萧然送去的学校,这倒是让她现在可以安心的出门,而不至于担心家里的那两个让人不放心的“孩子”。
……
推开面前双开的玻璃门,屋子内扑面而来的热气中夹杂着浓郁的咖啡香,人不多,所以付朝阳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靠窗边位置的童慕卿,眼底划过一丝了然,没有犹豫,抬脚便向她走去。
童慕卿面前放置着一杯咖啡,手边是一本摊开的杂志,看不出她到底来了多久。
“很抱歉这么仓促的把你约出来,但是,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童慕卿抬起头来直视向付朝阳的双眸,语气平和而礼貌,但唇角奢着的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却让付朝阳不太舒服。
“我也正有此意”
付朝阳在童慕卿的对面落座,身子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店里的店员很有眼色的给她上了杯卡布奇诺。
“昨天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轻轻的嘬了口口感醇香的咖啡,但她那悠然的模样倒是一点都看不出向面前人道歉的诚意。
似乎是没有听出付朝阳话中那宣誓领土权的意味,慕卿唇角勾起抹有些苦涩的笑,摇了摇头道“哪里,是我唐突了,我昨天刚下飞机,心中最强烈的想法就是马上“回家”见到她,但是没有想到,会变成那种局面”
付朝阳听到这里瞳孔猛然的收缩了下,“回家”那两个字就像是雄蜂后面的毒针,一下子蜇在了她的心口上,疼得她的心脏一缩。
似乎是没看到付朝阳异样的神情,童慕卿自顾自般的说道“我离开她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付朝阳看着面前一脸眷恋,神情变得柔软的童慕卿,就恨不得把手中的咖啡一下子扣到她的脑袋上!
丫的,那是我老婆,你现在TMD一脸YD的表情是想哪样?!
“如你所见,她很好”付朝阳抿了抿唇,接着低头笑了笑道,“然曾经对我说过,人不能总是停留在过去里,一味的怀念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胆怯懦弱,深陷回忆中的人,终究会忘记了如何去更好的生活。”
“不得不说,她是个勇敢的女子,她不想活在过去感情的阴影下,所以她懂得,放下。”说这话的时候,付朝阳用拇指沿着杯壁缓慢的摩擦着。
萧然的人有时候会理智的有些固执,虽说自己也因为这个受到过不少的打击,但这些品质都是极为令她欣赏的。
很少有女子可以像她这样,没有因为情伤而自暴自弃,独自一人抚养孩子多年,即使是来自家里的威压,依旧坚持自己,毫不妥协!
在新的感情面前,虽然有过回避和犹豫,但最终仍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去坦然接受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怕是没有人会不爱的吧!
很显然,付朝阳这些话是说给对面的童慕卿听的,那意思很明显,我家然现在跟我过的很好,你都是过去了,所以丫的就有多远滚多远吧,别杵在这里碍眼了!
“有些不快乐的回忆当然是需要放下的,如果都记着又怎么能快乐呢?但是,有些怕是不能那么轻易忘记了的,比如说,血缘。”对面的童慕卿眼中划过一丝阴霾,唇角却依然保持着令付朝阳相当不爽的笑容。
丫的,还真把自己当蒙娜丽莎啊!不怕脸抽筋抽死你!
“确实,血缘关系无法割断”付朝阳貌似赞同的点了点头,往杯子里又加了两块糖,轻轻的摇了摇杯子,又放下,抬起头也学面前的人,唇角上挑,你会我也会,真当老娘是面瘫不成。
但付朝阳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童慕卿冷下了脸“即使那人不在,或者…已经死了”
当的一声,童慕卿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木质的桌面上,杯中黑色的液体在杯子内剧烈的晃动了几下,险些沿着杯口溢出来。
抬了下眼皮,扫了眼对面桌子上的咖啡杯,那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