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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苏儿自然是了解自己家的别扭小孩的,从红艳艳地耳朵就能知道她的脸色一定也与之交相辉映呢。
“小梦说有不会的题,让你给讲解下。”
“哦,那我上去了。对了,记得给脸蛋儿降降温哦,否则小刀会以为你背着他偷喝酒呢。”伍苏儿时刻不忘打趣。
“伍,苏,儿!”
“宝贝儿这么想我啊,那我晚上好好陪你!”伍苏儿说完也立刻跑到楼上,不看也知道楼下人的表情铁定丰富。
晚饭期间,李梦不断地给蔡雾凇夹菜。
“小李梦,你干啥这么偏向?”赵小刀看不过去眼了,他最喜欢吃的爆炒腰花、熘肝尖啊。
“你懂什么!吃你的饭!”李梦打眼一横,继续给蔡雾凇夹了一筷子。
“你给她夹这么多我咋吃啊?”赵小刀埋怨道。
“有啥吃啥呗,喏,芹菜、青椒,不是菜啊。”伍苏儿将一些配菜夹进赵小刀的碗。
“凭啥她吃肉我吃菜啊。”
“老板是女人,女人就该补补,你不懂。苏儿姐你也补补,先预防着,免得像老板似的那么难受。”
伍苏儿疑惑地瞥了一眼,道了谢。
蔡雾凇有口难言。
“你这是性别歧视!”
“女人说话,男人少打岔!”
“苏儿姐,她欺负人。”赵小刀竟然玩起了小学生告状的把戏。
“呃,雾凇最近很辛苦,确实需要补补。”
赵小刀听后是心疼,蔡雾凇再能干也是女人啊,以后要多分担一些工作。
李梦听后是洋洋得意,果然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老板正处于生理期,最近腿脚要勤快点。
蔡雾凇听后是羞愤,我这么辛苦还不拜你所赐,每晚都折腾,不辛苦才怪。
“明天我自己去进货吧,你别去了。”赵小刀提议道。
“我不累,进鱼咱俩必须一起去,老肖那人鬼道,不看紧点他就糊弄人。”
“哦,那你今晚好好歇歇。”
“嗯。”小刀的话很正常,可是心思不正常的某人自然对这句理解有歧义,赶紧将头埋在碗中使劲扒饭掩饰羞意。
伍苏儿也为蔡雾凇夹了些菜,并且进行了自省:以后会适可而止的。
However; saying is one thing; doing is another thing。
伍苏儿本想浅尝辄止地来一个晚安吻,结果蔡雾凇越来越娴熟的回应让她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中的伍苏儿的双手习惯性地探入蔡雾凇的睡衣中,一手安抚略微紧绷的后背,一手采撷胸前的果实。
然后,然后就如往常一样呗,一位“攻”城掠地,一位“受”宠若惊。
第二天,当蔡雾凇弯着酸软的腰肢检查采购的食材时,不禁暗自期盼:大姨妈,快来吧,我想你!再这样下去会把伍苏儿累坏的。
为什么蔡雾凇会有如此观点呢,静歌再次潇洒现身进行场景回放:
“媳妇儿,在下边好累。”蔡雾凇气喘吁吁地趴在枕上。
“其实在上边更累,你明天还要去店铺,所以我辛苦点没事。”伍苏儿双眸沁水,温柔地说道。
“哦,辛苦媳妇儿了,呃,不,不要啊。”
···
“唰!”静歌一招铁板桥倾身躲过Sandrs的剪刀。
“嗖!”
“啊!”被伍苏儿的菜刀击中,看了眼伍苏儿手中另一把D省的特产菜刀,静歌负伤逃走。
爆料很必要,小命更重要,果断闪人!
看官们,知道真相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静歌抽了西伯利亚冷风客串了下下,不喜欢者请无视,嘎嘎~~~
☆、至亲的驾到
腊月到了,腊八还会远么;腊八到了,过年还会远么。
“小刀,昨天我去工商办理了停业,不是快过年了么,这两个月可以省下营业税了。对了,刘科长那我送了一千的代金券,苏儿的主意真好,这样做又省钱又能赚钱。”
“那是,苏儿姐是谁啊,卫生局的张局你送了么?”
“能不送么,两千的呢。他来吃饭咱们得上几条好鱼。对了,再进几瓶国窖。”
“好嘞。咱们还要备什么货?过年这阵东西贵得都能要老命了!”
“我告诉市场的小王给咱们留了,不行就减点量,挺过这个年,再贵也不能涨价是不。”
“嗯,这倒是。”商量完毕,蔡雾凇和赵小刀继续熬制老汤。
蔡雾凇和赵小刀在店里忙活,家中的伍苏儿自然也是闲不住的。
接近年底,家里家外要忙的事情多着呢。往年不外是窝在家中上网发短信,不时地找借口偷偷出去和安书义幽会。今年则是体会到了母亲的辛苦。房屋要打扫、被褥要清洗、年货要采购,比平时忙了数倍。
什么是过年?答曰过年就是集中消耗财力和体力。
刚刚将窗帘塞到洗衣机中,伍苏儿便意外地听到了门铃声。
这是怎么回事?蔡雾凇与赵小刀不会如此早归家,他们也基本没有过客人拜访,会是谁呢?
当伍苏儿透过猫眼看到门外之人,心都快跳出来了,天!竟然是父亲母亲大人亲临!
伍苏儿颤抖地开了房门,扑到了母亲的身上。
“妈妈!”伍苏儿的呼唤带着哭腔,苏儿母李贺珍也哽咽地唤着“苏苏”。
“苏儿,还不快让我们进去,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苏儿父伍质雍还是那副严肃样,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眼眶中的湿润。
“爸爸妈妈给你们拖鞋,家里没用客用的拖鞋,你们先穿雾凇和小刀的,我一会出去为你们买。”伍苏儿将老两口迎进屋,热情地忙活起来。取过二人的大衣、行李,为二人泡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又将糖果、瓜子摆了盘让父母食用。
“苏苏,先歇息一会儿,陪妈妈说会儿话。”李贺珍叫住忙里忙外的伍苏儿,他们何曾见到过如此体贴的女儿。
“你们不饿么?我先去做饭给你们吃吧?”
“暂时不饿,在飞机上吃了一些。苏儿你先和你妈妈聊会天吧。”伍质雍还是那副别扭样,仿佛他自己不需要与伍苏儿交流似的。
“哦,那好吧,啊,对了,洗衣机还没开呢。”伍苏儿赶紧撒入些洗衣液点开开关调好水量和时间,然后返回客厅。
夫妇俩互望了一眼,都了解到了彼此的想法。伍苏儿的变化太大了,她何曾如此不修边幅地在家洗衣做饭,何曾如此体贴地对待过他们二人。
“爸爸妈妈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的,我的手艺现在很棒的。”伍苏儿美滋滋地向父母大显本事。
“我和你爸爸一会再吃饭,苏苏先和妈妈聊会天。”李贺珍拉着伍苏儿的手不放,接近半年没见女儿了,可把她想坏了。
“哦,那好吧。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适应这里的气候么?”
“你爸爸半年不见你,想你了,就来看看。”得,老两口一个口气。
“难道妈妈你不想么?”伍苏儿撒了个小娇。
“我才不想呢,这么任性,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我,我想回去的,可是学校那里走不开后来到了寒假雾凇的店里很忙,店里家里都却人手,我就想等着过完年再回家去看您和爸爸。”
“她,那个蔡雾凇,咳咳,怎么样?”伍质雍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但是竟然找不到烟灰缸,只能起身将烟灰弹进垃圾桶中。
“爸爸,给你这个。”伍苏儿取了一个空易拉罐,暂时代替烟灰缸,然后抱住母亲的胳膊,头依偎在母亲的肩头,甜蜜地说:“雾凇很好啊,对我好得不得了。”
“决定和她了?不和那个安书义了?”伍质雍直接地问道。李贺珍感受到了伍苏儿身体的一僵,她有些埋怨地瞪了一眼老伴。
“我决定了,要和雾凇一起生活。”伍苏儿想起了那双温润的双眸心思一颤,但随即望见了身上的雪人图案的围裙,抿了抿唇,点头道。
“现在懂得生活了?”
“是的,爸爸妈妈,我很认真地在承诺,我要与雾凇认真地生活下去,不是安书义。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一纸聘书,虽然很心寒,不过我理解她,她太渴望成功了。真正的伴侣会同甘共苦,但当初我对‘同甘共苦’的理解太过肤浅。以为一起吃甜汤就是同甘,你一杯咖啡我一杯抹茶就是共苦。可是遇到了雾凇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甘苦。和她在一起之后我学到了好多,七年的感情竟然真的没有这七个月来得深刻。如果说安书义让我知道什么是爱,那么雾凇让我懂得了怎样去爱。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现在很幸福,真的。”
伍质雍掐灭烟蒂沉默不语,李贺珍抚了抚枕在她肩头的伍苏儿小心地说:“一定要是女人么?可不可以。”
伍苏儿打断了李贺珍的话语,悲伤地回忆道:“我有努力过,我按照你们说的尝试着去选择一个男人恋爱,可是最后差点被他,被他侵犯。要不是雾凇碰巧经过并且拼命救下了我,你们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我了。我有了雾凇,不会也不想去喜欢其他人了。”伍苏儿一触及那段回忆情绪便有些失控。
“苏苏,别想其他的了,妈妈不逼你了,你喜欢她妈妈不反对,你爸爸也不反对了,是不是,老公?”李贺珍红了眼睛,且给伍质雍使眼色。
“我们一会去看看那小子,不是,那个姑娘。你不是说她店里的鱼锅好吃么,我和你妈妈一会去那吃,晚饭再尝尝你的手艺。”
“那我通知雾凇让她好好安排。”
“不用,你不许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的到来。我们要潜伏到店里获取第一手资料。”伍质雍难得幽默了一次,他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而且对伍苏儿的转变很满意。女儿不再那样浮华,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成熟的沉淀。
伍质雍与李贺珍前脚刚出家门,伍苏儿便短信通知蔡雾凇:岳父岳母驾到,小心应对。
我没有打电话,真的没有,伍苏儿狡猾地为自己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
☆、二老的潜伏
老两口甫一拉开店门,便感觉珍贵的温暖和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东北的冰天雪地着实让二人吃不消,可是念女心切,不赶过来恐怕这年也无法过好。
正值午餐时间,店里的客人比较多,看得出大家食用得都很享受。
二人刚找了一个临门的卡座坐下,便有一个长相俊秀的短发女孩走了过来礼貌地说:“叔叔阿姨,您二位最好换一个位置,这里出出进进的会比较冷,冻着了咋整?”
“我就喜欢坐这里。”伍质雍无视蔡雾凇的好意,李贺珍在桌下轻轻推搡他他也不理。
“啊?”蔡雾凇一愣,但仍然耐心地解释,“咱家这鱼锅吃着很暖和,一会您吃得热了免不了要出汗,这门一开一关吹进来冷风会让您感冒的。”
“那好吧,就换个位置。”
“好嘞,您这边请。”蔡雾凇将二人迎到了收银台旁边的位置,“两位都来点什么?”
“一份锅底,一盘香菇吧,贺珍,你再点点儿什么?”伍质雍将菜单推给李贺珍。
“似乎够了吧。”
“嗯,估计够您二位享用的了,您先来这些,不够了咱再点就行。”蔡雾凇体贴地建议道。
“好吧。”李贺珍微笑着放下菜单,这孩子蛮厚道的。
“酒水来么?”
“都有什么酒?”伍质雍嗅到了邻桌的酒香。
“我推荐您咱家的纯粮小烧,五十二度,您二两就足够,这酒虽然有点辛辣但不上头,口感杠杠滴。”提起酒蔡雾凇眉飞色舞。
“好吧,就要那个,再加一罐杏仁露。”
“好嘞!”蔡雾凇麻利地闪去厨房下单。
“我看这孩子不错。”李贺珍望着厨房的方向,评价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这样粗略地一看就知道她是好人啦?”伍质雍板着脸,苛刻地说。
“瞧你那样!”李贺珍瞪了她一眼。
“您的酒,您的杏仁露,热乎的,慢用。”蔡雾凇一手拎着小酒壶,一手用毛巾裹着杏仁露将二人的饮品送到。
热乎的鱼锅,热乎的酒水,让二人更加温暖起来。
“啧啧。”伍质雍轻啜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好酒!
“少喝点酒,喏,多吃点鱼,鱼肉很鲜美。”李贺珍细心地为伍质雍剔除鱼刺然后夹进他的盘中。
“嗯,你也多吃点。”同时也将李贺珍最喜欢的香菇夹给爱人。
“唉!老板!我们这桌点的鱼咋还不上来呢!”一位客人等得有些不耐烦。
“就来就来,这条鱼游累了,歇着呢,哥们再等等哈,它早晚都是你的!”
客人听了“扑哧”一笑,也不再催促。
“再来二两小烧。”伍质雍举着空了的酒壶,招呼蔡雾凇上酒。
“老公,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