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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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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娘一愣,随即一声冷笑:“难道锦哥哥就只会这些仗势欺人的手段么?那不如把海儿抢去好了,何必又来同我说呢?”
  严锦知道自己话说得唐突,便回转着道:“海儿,我就是不愿强迫你才同你说我的意思,你爹也是这个意思,说他们老头子弄不明白我们晚辈的心思,叫我与你来商量。”
  海娘面色一喜:“我爹这么说?”
  严锦道:“可不是,就才说的。所以我才来劝你,你若有什么心愿,我必然尽力做到,这还不行么?”
  海娘缓下一口气,心想爹爹如今的意图倒是叫自己斟酌着办了。不过,虽然是难办,没了父母之命的压力,却也不是无法可行。心里有了主张,遂转换了语气:“锦哥哥,若海儿死也不愿嫁到严家,哥哥当如何呢?”
  严锦一愣,遂恼羞成怒道:“你若真逼我,我便禀报家父,叫他老人家来提亲,张世伯必然应允。只是,你我最好别走这条路。”
  海娘一笑:“又是你爹,锦哥哥难不成连自个娶亲都依仗着你爹的权势?”遂伸手拔下自己的镶玉金钗放在桌上,眼里已是怒气纵横,咬着牙缝道:“反正一死,锦哥哥不如现在动手,省得妹妹我还要遭那拜堂的罪,污了严家的喜堂。”
  严锦骤然立起身:“你。。。”
  海娘又是一声冷笑:“下不了手,还是你不敢?那我自己来。”说着抓起玉金钗用力朝喉间刺去。
  严锦大惊,心知抓不住她的手,只顾朝着海娘手臂一掌打下去,金钗应声而落,钗头镶的玉碎裂在地。这声音震到了他的心底,不禁大声问:“你这丫头,你疯了?”
  海娘喉间一条划痕,虽是不深,却慢慢渗出血来,一滴,一滴,掉在衣领上。
  严锦哑声问:“海儿你。。。这是何苦?你就当真宁死不愿嫁我?”
  海娘决绝望向窗外,看也不看他一眼。
  严锦一脸哀伤,他自小到大没人逆过他的意,宰相的独子,众人哄着他,捧着他。海娘是个例外的,对他说的不见得都是好听,却都是实话。面对着那么多的虚情假意,这一点真诚对于他真真弥足珍贵。他一直让着她,宠着她,以为只要自己够真心,海娘终于是会嫁他的,可是如今全都不同了,他明白这个世界上仍有他如何真心也得不到的东西:“罢了,罢了,我不再勉强你!”
  海娘看出他的难过,敛了双眼狠心道:“海娘死不足惜,若是他日朝堂爹爹因我而受累,不如今日一死谢罪。”
  严锦忽觉心口疼痛,几近不能呼吸,他想这就是心痛吧?原来闲时所看的故事,说人不病不伤,心却还是会疼竟是这样的,他抬起头缓缓问道:“海儿,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从来就没好过?仗势欺人,纨绔跋扈,连娶亲都要行这么卑劣的手段?是不是?”
  海娘听他说得辛酸,心下一软:“不,不是。”
  严锦苦笑:“不是就好,你放心,我和爹爹只说我中意了别家姑娘。”说完脚步踉跄,开门走出去。
  望着他发沉的脚步,海娘心中很是难过,为何要生在这样的家中,原本该是很好的朋友,却让权势利益扭曲得变形。恍惚间兰儿走了进来:“小姐,我见锦公子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出了园子、、、呀,小姐你的脖子怎么在流血?”
  海娘这才觉出颈间丝丝拉拉的疼,一丝凉意渗进皮肤,无力道:“你别慌,我没事,不得声张。”
  兰儿看看门外,又看看小姐:“兰儿知道了,就说小姐折花时候被划伤。”一眼看到地上碎裂的金钗,心中有了几分数。默默走去捡起收好,便赶着去拿药了。
  。。。。。。。。。。。。。。。。
  偏堂中刘三掀了帘子出来,此时张老爷却不在堂中,沉沉呼了一口气道:“魏先生,另郎的伤已无大碍,虽说人还在昏迷,若无意外天黑前也就醒了。只是。。。用的是我府里特制的药,若参杂别的药恐怕有冲撞,还等明日我来帮他换药为好。”
  魏如双手抱拳:“有劳三公子,也儿年轻气盛,却劳烦公子挂心,老朽当真汗颜。快请坐喝杯茶吧。”老头额头显出汗珠,着实为宋也担了回心。想到这板子是因自己而起,更是于心不忍。
  刘三亦点头谢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方道:“不知小妹与锦兄在何处,怎的不见他们?”
  魏如叹道:“恐怕是在园子,适才说起婚事的话头,呵呵老朽也不大清楚详细。”
  刘三起身:“哦?既是这样,刘某便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保密

  刘三到得园子时,兰儿正为海娘上药。
  他四下寻了一圈:“锦兄呢?”
  海娘面无表情道:“走了。”声音里充满着无力。
  刘三看看兰儿,兰儿无奈冲她摇头。刘三叹气:“小妹,如此冒险的法子能解决问题?”
  海娘歪着头,目光涣散看着他:“不然我怎么办?他但凡是个听得进话的人,我又何必这样?何况,他上头还压着个严丞相。三哥你来说,凭我一弱女子,唯一能仰仗的,也就是他对我还有一丝顾及罢了。”
  听着海娘的话,刘三有些心疼,转头对兰儿伸出手:“我来吧,你且下去。”
  兰儿递过药躬身退出。
  海娘振作起精神:“宋也怎么样?”
  刘三一笑:“无碍。”心里斟酌再三:“宋也曾对你有恩?”
  海娘点头:“他这顿打就是为了我,爹爹要把我嫁进严府的话也是他传过来的。若不然。。。。。。”想到这登时惊得站起身:“是娘亲。”
  刘三正犹豫着问:“你可知。。。。”本想问你可知宋也是女儿身,却被海娘的话掩盖住,心下盘算,是否暂且放下。
  海娘大声唤着兰儿,兰儿应声进来。海娘急道:“你去后院,不用惊动娘亲,只偷偷问燕子娘亲可曾来过前院。”
  兰儿低身称是。
  刘三疑惑:“小妹这是。。。?”
  海娘心慌着道:“我得知爹爹存了那心思,便去探娘亲口风。如今娘亲却未有个说法,可爹爹的意思却有回转。不然我也用不上这自杀的法子。”
  刘三叹气:“小妹糊涂,那锦公子岂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即便他答应你,可严丞相在这个事情上就能放手?”
  海娘惨淡一笑:“三哥,我也只是试探,若他就此罢手,也免了后患。若他不罢手,说不准我也只能嫁他,同娘亲一样心不遂愿罢了。只是,这世间权势,竟是都要把女子逼得只能顾影自怜么?”海娘说到这,只觉双手冰冷,待要抓个什么,却只有自己衣襟。
  刘三自是知道张府夫人与老爷那别扭的关系。见海娘如此,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小妹,我必然不叫你嫁给严家。你放心。”说着握住海娘双手。海娘只觉一股冰凉沁心,双手却激出暖意。
  兰儿回来正看到这情形,二人见她张大了口,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却都笑了起来。海娘道:“你那脑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还不快说正事。”
  兰儿回过神,躬身道:“回小姐,燕子姐姐倒是说夫人到过前院,可同老爷说了什么她却不得知道。只是。。。。兰儿看着,后院的架势是要改成禅房了。”
  海娘大惊:“你说什么?”
  兰儿抖着声音道:“确实是要改成禅房了,兰儿去时只看到香炉佛像都请了去,想是夫人终是要搬来前院住也未可知。”
  海娘嘴中念叨:“不是,一定不是。”抽出手立刻奔了出去。刘三心知她想法,大声叫住:“小妹别去。”
  海娘眼中流下泪来:“为何不去?爹怎可以如此狠心?”
  刘三亦鼻子发酸:“张夫人那等骄傲,你去了不是平添她难堪么?再说你脖子上的伤,你隐瞒得了?岂不倒叫她担心?”
  海娘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愤怒道:“难道我只能待在这看着,看着娘亲青灯古佛度日?看着严府把我娶进门?”
  刘三上前道:“小妹,夫人之事还有转还,你相信三哥,三哥也定然不叫你嫁到严府去受罪。”
  海娘摇头:“你能怎么办,我不能把三哥拉下水。刘伯伯到今天不容易。”
  只听刘三道:“小妹,我娶你,可好?”
  海娘一脸不可置信望着他。
  刘三走近海娘:“家父本就打算辞官,只是少个由头。我这身子也是不争气,家父早就没了那争虚名的心思。再说,大选的日子到了,咱们的皇上哪来那么多心思管别人。你若到刘府,只管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必担心其它,待到小妹有了对心思的人,再把三哥休了,好不好?”刘三抚着海娘的背,再不言它。
  海娘只觉身心疲惫,头伏在刘三手臂上幽幽道:“好。”一忽想起刘三的话抬起头问:“我明日去看茵儿。。。。”
  刘三温婉笑道:“三哥陪你去。”
  。。。。。。。。。。。。。。。。。。。。。
  
  天已漆黑。宋也一忽的觉出下身剧痛,头上一个声音想起:“你醒啦?觉着怎么样?”
  宋也趴在床上,拧头去看,却是魏如,苦着脸道:“先生,叫你挂心了。”
  老头一叹:“也儿以后记得,叫我义父或者爹爹,你可愿意?”
  宋也这才想起来,欣喜道:“也儿求之不得,只怕高攀不起,呵呵。”
  老头一笑:“你小子少跟我说这些,你还有怕的事情?倒来我面前装乖。可饿了么?我叫人去热热饭菜?”
  宋也惭愧点头:“可要劳烦义父了。”
  魏如苦笑:“若不是因为我,你也挨不了这打,还客套什么?你也是孤儿,自此当我是一家人为好。只是你这性子也是个表面浪荡内里不怕死的。切忌再鲁莽行事。”
  宋也伸手进被子摸摸屁股,讨巧般笑道:“儿子遵命,爹爹放心。”一忽发现自己裤子已不是原来那件,瞬间一身冷汗:“爹爹,是谁帮我换的衣裳?”
  就听魏如道:“刘三公子帮你上的药,我不知他还帮你换了衣裳?这公子当真好心无双,你好了当去拜谢。”
  宋也一听脑袋嗡一声响开来:“他。。。他没说什么?”
  魏如好笑的看着他:“说明天再来帮你换药。怎的了?”
  宋也摇摇头,努力抻了个笑脸出来:“儿子好了,定然去拜谢。”
  老头点点头:“想来三公子是看待小姐情分上,明他还来呢,你怎的又急起来。”说着便出去传饭。
  宋也心里七上八下。勉强敷衍着吃了饭,一夜无眠。
  
  。。。。。。。。。。。。。。。。。。。。。。。。
  刘三回府后想着张府这一天的事情,着实为海娘担心了一次。想到宋也,忽然心内一热,脸上不自知的烧起来。本已躺下,此刻却披上衣服起身,拿着烛火来到书房。他记得书房那许多画轴似有不少侍女图,平时都不屑一看,如今巴巴的想找来翻翻。待翻出一一摆在桌上,眼里却已痴了。这画中女子,或许婀娜或许娇羞,或端庄或灵动,只是没有一个如宋也般令他形容不出。恍惚记得她眉眼间自成一股坚定,怒时双唇紧抿,笑时眼中悲怜,羞时双颊绯红却不娇嗔,那一双淡色睫毛下的眸子却是他看也看不懂的。仿佛蒙了尘,却透着雪亮。
  看了半晌,想了半晌,复又回了屋子。只是这一宿却无眠了。
  
  第二天是个晴天,一早起来一片霜打得各种花树都仿佛挂了一层白面。露水在白面间萦绕成晶。冬天就到了。
  刘三着府里家丁驾着马车赶至张府。一进偏堂,张老爷并不在。这些日子除去有些正事时候,张老爷仿佛都不在偏堂。各小厮丫鬟见惯了刘三,行了礼上了茶便告退。
  刘三自顾往里走。到了帘子那一时近乡情怯起来,清清嗓子:“魏先生可在?”发觉没人答应,便又提高了声音问一遍。
  里间只有宋也一个人,一宿没睡此时困意将将袭来,却被刘三一嗓子惊醒:“外面可是刘公子?先生,义父出去了,公子请进吧。”
  刘三掀帘子进去,走到里间,见宋也半爬着望向他,一时二人脸上都有些红。宋也轻咳一声:“多谢三公子救命之恩,小的无以为报。”
  刘三一笑走近前坐于榻前凳子上:“我姓刘,单名翼。宋兄弟不必见外,若不嫌弃,你随小妹一起叫我一声三哥便好。”
  宋也讪笑:“小的不敢。”
  一时二人无语,屋里掉跟针都能听见。
  终是宋也沉不住,豁出一口气道:“还要多谢公子,代为隐瞒。”说完这话,双眼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刘三望向她的眼睛:“我第一次看清楚你眼睛是这样的。”
  宋也一愣:“什么?”
  刘三笑道:“昨早上看你落水,我就知道了。哪有男子那般的瘦弱的?午间离近说话。。”他指了指宋也脸庞;“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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