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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想任性的一鼓作气下去
最后
跟各位客官报告
没有卡文
床戏结束了
根据小的冒着鼻血在床帐里偷看了一晚
王爷是攻
以上
大家晚安
☆、乱后
合起的床帐隐隐能看到外头的残乱;缝里桌上烧了一夜的烛火早已经熄了,两套相仿的新衣交迭散在地上;带着两人身上的气味依偎靠着;轻轻的相依在一起。窗纸透进的亮度应是刚过了早膳;缠了自己一夜的人现正趴在自己身边熟睡着,萧语嫣齿缘刮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对着歂宣做了一个口型,随即又抿起了嘴没有出声。
先前为了养伤歂宣已经习惯趴睡的样子;萧语嫣带着枕头往歂宣靠近了一些;仔细看着光洁的背上残留的痕迹,除了昨晚太过放纵的红痕,还有一些褪成黄褐的瘀斑,萧语嫣想忍着不去看;却始终别不开眼,心疼之际,萧语嫣贴到了歂宣的身边,手抚在歂宣背上带伤的每一处,手指轻盈的跳跃,像是散着魔力要治愈那人背上还没好全的伤,熟睡的人受了扰,背上缩了一下又动了动睫毛,萧语嫣讶着嘴很快收回了手,像偷做了什么坏事被逮了正着,静静的停在原地不敢动。歂宣慢慢睁开了眼,惺忪着睡眼左右在找什么,看那始终黏糊的眼皮,萧语嫣笑了笑身子往前靠在歂宣腰际落下一吻,随即往上钻过歂宣的臂弯躲在歂宣怀里等她醒来。
“醒了?”怀里得了暖,歂宣侧起身子让萧语嫣枕着自己的手臂,勾起手把人又揽进了一些,贴着萧语嫣的脖颈糊糊的说。
“嗯,再睡一会吗?”看刚醒的人似乎又要睡了回去,萧语嫣伸手将在两人腰边的被褥拉了起来,把抱在一起的身躯包覆起来。
被窝里暖着,歂宣舒服的蹭了蹭思绪也慢慢清明起来,往后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怀里的人笑道:“爱妃怎么醒的这么早?昨晚不是困的凶?”带着关心的调戏惹来萧语嫣妩媚的一个白眼,伸手掐在歂宣白嫩的脸蛋上,有些抱怨:“该醒的时辰就醒了,倒是夫君体力这么差要是妾身以后厌倦了怎么办?”
“小王体力差吗?那恐怕爱妃要替小王好好补补……”歂宣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齿唇在萧语嫣脸上摩娑,突然一个翻身把自家爱妃压在身下,萧语嫣笑了笑抬起头咬着歂宣尖细的下巴,随即顺着歂宣背后的轮廓环住后颈让她能更贴近自己,两人正要没入床事间,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战战兢兢被敲响了起来,接着入耳的是福总管的声音:“王爷。”福总管站在门外猫着腰,指节还叩在门上,紧闭着眼像是在探什么会万箭穿心的机关。
“……”歂宣分心往床帐外看了一眼,天色还早便又专心的和萧语嫣柔溺起来,手揉过萧语嫣腿间又慢慢的上移。
“王爷,小的知道您醒了,王爷……让小的端盆水进去吧。”其实他想说的是,小的知道您醒了,能不能别装了。
“退下。”狂风暴雨从房里席卷而来,福总管吓的跳离房门一步,抖抖袖子往头上抹了抹,又去听房里的动静。房里,歂宣满是不悦的吼了一声,随即被纤细的手指摀住了嘴,萧语嫣看着歂宣带着嗔怪,而歂宣只能无辜的回望,又松了撑着上身的手抱着萧语嫣很是无奈。
萧语嫣本是责怪歂宣一大早没事就对下人发了火,可听歂宣抱着自己叹了一口气,想是还想腻着不愿去面对外头的杂事,一下子也没了火气,转过头就亲到歂宣的侧脸,手也搂着人哄起这脾气来了,歂宣想了想也知道自己口气过了,但懒懒的趴在萧语嫣身上没动,静默间福总管抖着老嗓的声音又飘了进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是里王子在宫里等着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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歂宣站在穿衣镜前任由萧语嫣伺候穿衣,萧语嫣嗔了歂宣一眼,刚才还在床第间哼哼不平的说要派兵去灭了耶勒的人,瞬间变的百依百顺脸上还挂着温温的书生笑,心想自己到底嫁给了什么样的人。系了绳带,又整了衣领扣上腰带,视线跟着萧语嫣打转的人突然从镜里看到福总管在桌边低着头摆着茶水不敢窥伺的样子,顿时玩心大起:“福叔,阿里入赘进来就是朝阳的人,以后可别叫的那么生分。”
吭啷,歂宣的话让刚冲了热水正要盖上茶盖的福总管手一颤,茶盖脱了手,在那不大的盖口踉跄了两下歪歪的倒着,福总管抬着莲花指偷偷看了歂宣一眼,见她没生气又很快的低下头把盖子稳稳的盖好,两手端起托盘又为难的在原地小小的扭了一会,最后还是豁出去了,很是苦恼的转头对着歂宣说:“奴才愚昧,那……该怎么称才好?”
福总管一问,原本环着歂宣正在调身后腰带的萧语嫣,突然抬头一看,见歂宣嘟着嘴低着头看自己也是一脸疑惑,等着她出面解救,萧语嫣算是服了这对主仆,这没个痒的事也讨论的有模有样,索性不管继续忙活手上的事,窸窸窣窣了一阵这才听到歂宣清了嗓子道:“容小王……再想想。”
福总管又擦了擦汗识相的退出了两人世界还体贴的带上了门,萧语嫣见用的差不多便让歂宣转过身去看看镜子,歂宣满意的看着这一身清爽的配色心情又更好了一些,镜角萧语嫣似乎是在发呆,对着歂宣的背影张了张口没有出声,回神看到镜里歂宣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转身就要去拿自己的便服,却被歂宣及时抱住:“怎么想这么叫我?”
萧语嫣嘴里轻轻吐出的那两个字歂宣再熟悉不过,曾经对歂宣来说那是一个和着悲伤的过去,很多年了歂宣几乎不曾想起过,只能说萧语嫣给了她惊喜,她想听萧语嫣这么喊她。
“会难过吗?”转过身回抱身后的人,又抬起手捧着近在眼前有些欣喜的脸,直直的想看进她心里,不想那人隐藏自己,即使只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很多年没听人这么喊过了,总觉得从爱妃口里说出来,有了新的意义……”侧着头完全贴在萧语嫣有些冰凉的手上,听着萧语嫣又喃喃了几次,手一动收紧两人间的距离把耳朵凑到萧语嫣唇边,试着去引导:“爱妃,小王想听你这么唤。”
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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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换了香嬷嬷来催了一次,两人才想起还有喝茶这么一回事,相看着碰了碰鼻尖这才松了手,先整好了歂宣的衣领,萧语嫣走到衣箱旁拿了鞋子要换,又被歂宣扶回椅上坐着。
“疼吗?”蹲跪在椅子前面,心疼的看着萧语嫣,都下床好一会了,歂宣这才注意到萧语嫣有些吃力的步伐,揉着爱妃纤细的腰侧,小王爷显的很懊恼。
“不怎么疼了,夫君……还算温柔。”看歂宣噘着嘴又皱着眉的样子,知道她心疼自己,萧语嫣迟疑了一会,用自己红透的脸试图让歂宣心里好过一点。
歂宣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经过一夜自家夫人大概已经能把房事当故事看待了,歂宣就这样愣着愣着,直到萧语嫣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歂宣才回过神,低头看着萧语嫣打算换上的高脚鞋撇着嘴不太满意,把成对的小鞋丢到一边,让萧语嫣等着就跑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头的雕刻萧语嫣很是喜欢,期待的看歂宣蹲在自己面前开了盒盖,一双蓝绿为底和歂宣鞋上有着相似绣样的两只小船静静的倚在里头,一碌骨直接坐在地上,小心的托着萧语嫣的小脚把鞋套了上去,一寸不差:“不舒服高脚鞋就别穿了,小王想看爱妃穿这双鞋很久了。”
穿着绣鞋进宫是有些违礼,可歂宣不会在意,萧语嫣看着歂宣两眼闪闪满意的样子也不再拘泥那些小礼小节,更何况她也喜欢,就更没什么能忤了这份心意,俯□在嘴角落下一吻,又伸出手拉着歂宣站起来,门外的两位嬷嬷总管已经等到海枯石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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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
歂瑞端着茶杯两手摆在腿上点着头打瞌睡,点的用力了就睁开眼看看门口,没什么不同又继续半梦半醒,言茗芯坐在歂瑞边上仪态佼佼,只是不时拉直上身实在是端坐了好一段时间有些乏了,歂宣牵着萧语嫣跨过槛,言茗芯第一时间就对萧语嫣打量起来,由上而下,最后停在平底的绣花鞋上,一目了然。
咳咳。
歂宣一看言茗芯动了眼珠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拳着手咳了两声,想提醒某人适可而止。不得不说两人刚出门时也吓了一跳,天色怎么一下子暗了那么多,直到王全提起了灯笼,两人这才明白原来醒来的时候不是刚起天肚白,而是午了昏了又磨蹭了好一会现在已经是晚膳时分了。
“语嫣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歂宣还在这边和言茗芯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净是剑拔弩张的火光,萧语嫣见歂瑞先是苦着脸像做恶梦一般又猛然惊醒,笑着对坐在上位的两人行了礼。
“起来吧,这阵子委屈王妃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就跟着宣儿叫嫂嫂吧。”言茗芯抬了手一旁嬷嬷很快的在备好的位子上添了茶,萧语嫣先看了歂宣一眼这才甜甜的唤了一声:“嫂嫂。”
歂瑞听了也急着要萧语嫣跟着歂宣叫一声皇兄,很可惜被歂宣翻了白眼彻底无视了,拉着萧语嫣上了坐,随意和言茗芯寒喧了几句,礼官从外头猫着腰走了进来,对着四人行了礼,恭敬的说:“启秉皇上,都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于王妃娘娘和小王爷的床戏,
其实小的是为了大家好,
要是被王妃娘娘知道你们偷看,
是要挖眼珠的……那该有多痛
不如,另一边的洞房给大家看看如何~
嬷嬷1: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更何况阿里生的那么俊俏……(挑起阿里下巴)
嬷嬷2:我们阿里真是好体力,奴家喜欢,来,今晚再战300回合……
阿里:(咬被角)就算是吃草……我也要回家……
下一章,小媳妇阿里登场。
And and~感谢阳光桑
☆、耶勒,番外
“王爷;我们还是等军队到了再行动吧。”回头望向这一列单薄的七人小阵,王全不禁有点担心;加快速度来到歂宣身边;和她并行前进。
“等军队到了就不好玩了;既来之则安之。”歂宣侧着头鄙视了王全一番,又往后头看着跟随的一行人,脸上笑意更深,看的王全满心的疙瘩。
“可是……”不安的跟着歂宣往后看了一眼;还想再劝;草原里凭空飞出一支箭划破歂宣肩上的衣料,直直射中后头的人,闷吭一声,袱着行李的老兵摔下马背瞬间就不动了。
转了一个角度看到肩在线破了一口;歂宣策马转过头去看没了气息还死死捉着行李结口的老兵,短短的瞬间歂宣已经被围了起来,王全带着侍卫五人把歂宣紧紧护在里头,抽出腰刀屏息观察草原上的动静,歂宣没说什么,低着头看着身下的马儿来回原地踏步好似很无聊,箭笛响又是一记快杀,中箭的人瞪直了眼直挺挺的带着箭羽倒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少了两条人命,歂宣却在马上笑了起来,王全回头就看到歂宣原本掩着嘴偷偷的笑,最后竟不怕死的拍着马屁股大笑,还好赤马早习惯歂宣这疯性子,才没把人抖下地。
“王爷……”王全警戒着前方抽出空快急的叫了一声,该不会是疯了吧?
“都把武器收起来吧,来人替我们解决了麻烦,你们这样太不礼貌了。”歂宣慢悠悠的说着,惹得众人不解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听了歂宣的话翻手入刀鞘,刚收了武器就看见一行人骑着马从远处的高丛里出来,为首的女孩俏着下巴,穿着火红的族服和手上的弯刀在炙热的阳光下竟和两旁光裸着上身只绕着皮革的勇士对出不可欺的野蛮味来。
苏黎捏捏马耳朵在歂宣面前停了下,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打量歂宣好几轮,歂宣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一时间场面诡异了起来,苏黎曲起肘将弯刀挂在肩上,斜着眉问:“你是中原人的皇帝还是王爷?”倒不像是刻意的无礼,反倒很是苦恼的样子。
这样直白的发问一下子激怒了随着歂宣的护卫,拉起缰绳策马要上前斥责,被歂宣摆摆手制止了,歂宣张开双臂让苏黎能看得更清楚,反问:“那你觉得我是皇帝还是王爷?”
“瞧你这文弱的样子,不像是王爷,哥哥说王爷聪明睿智有勇有谋,应该长得更霸气些。”苏黎捏着下巴很是认真的思考,眼前的脸是俊了点,但身板小成那样怎么都不像是能撑起朝阳的人,理了逻辑苏黎也不懂委婉那一套,直白的说出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