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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嘴巴还真甜。”柳充仪笑着只说了一句话叶充容倒接了口:“锦翠妹妹又来逗我们姐妹开心,您可是跟在太后跟前的老人了,宫中礼数的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需要我们慢轿让您啊?”
叶充容这话一出来,大家也都听出点味来,只怕三人中,锦婕妤是不得这两位的好,而今锦婕妤怕也是算好了时间才到的,堪堪只比两位早一步。
锦婕妤微微一笑:“姐姐既然说妹妹最知礼数,那妹妹斗胆提醒姐姐一句,再怎么逗乐子,姐姐您也不该称妹妹‘您’啊?这话要是让不知道咱们姐妹关系的人听去,一准以为咱们不合呢?”
叶充容脸色一变紧抿了嘴,似有什么憋在口中,却说不出来,倒是柳充仪笑着说到:“对,是叶妹妹没留神,咱们三个可是相合的好姐妹。”
柳充仪的话音才落,殿内同往后堂处的门帘子就掀了开来,在众人注目中,蓉昭仪带着淡淡地微笑,慢慢地走了出来。
众人未料到蓉昭仪就在殿内后堂,一个一个都很诧异,坐着的也赶忙起身,大家向她行礼。按说这会封了位了,大家也都是相互之间行福身的礼,可偏这会夜美人却一脸谦恭的跪下并大声说着:“冬夜见过蓉昭仪娘娘。”她这一跪,立刻引的周围的人陆续的都跪了,只剩下柳充仪,叶充容还有锦婕妤三人还是立着的。
蝉衣的脸上依旧是微笑,她对着三位立着的人轻轻点了头,而后也不说什么平身的客气话,只慢慢地走到了主位上,挥衣坐定后才悠然的说到:“平身吧。”
众人应着谢过才起来,蝉衣就开了口:“众位姐妹实在太客气了,本宫虽是昭仪,位列二品,但刚才行跪礼中的诸位也皆是有品之人,怎的与我行跪礼,你们啊,太客气了。”
众人陪着笑,有几人斜眼看了下冉冬夜。
此时冉冬夜却一脸惶恐地说到:“娘娘,是冬夜糊涂了,冬夜一看到娘娘您,就想起您昨天说的话来,冬夜只觉得您身份金贵,这就赶紧跪了,一时倒忘记了我们已经是封了品位的了。瞧冬夜糊涂的,让娘娘您笑话了。”
蝉衣一笑:“夜美人还惦记昨天叫你跪的事,这是好事。咱们现在都在王宫之中,一言一行都有着规矩,昨日你们无封是该跪,今日你们有品,就可在平时不跪,本宫是个愚笨的人,也不会转什么心思。大王封我为昭仪,荣赐了我这九嫔之首,我也不敢乱来,只知道守着规矩,若是夜美人心中不忿,大可与大王讨个说法,而眼下本宫却无法,毕竟规矩就是规矩,你说是吗?”
冉冬夜脸色一僵,继而笑着说到:“娘娘说的夸张了,规矩就是规矩,冬夜还是省得怎敢不忿?娘娘还要冬夜去和大王讨说法,这更是拿冬夜寻开心了。”
蝉衣唇角忽然嗤笑到:“寻开心?夜美人还真是谦恭,不过本宫现在倒也真是开心。”蝉衣的话令冉冬夜有些下不来台,脸色有些尴尬的陪笑着,而蝉衣则是又继续说到:“今后大家在宫里就是姐妹了,见本宫不用行跪礼。太后也好,大王也好,还是历来的规矩,都是叫咱们后宫和睦的,如今王宫无后,蓉儿暂领宫首,也是尽心会致力于此,还望姐妹们同心。”
紫瞳站在蓉昭仪身侧听到她说的这话,不由的斜看向她打量,但见她面带微笑,一脸的平和之色,不由心中感叹:明明才那话噎了夜美人,这又说什么姐妹同心了,前后不过眨眼,她却这般平和,她还真是……脸皮厚。若是小姐,只怕根本不会理视她,不,若是小姐只怕也惹不到什么事了……紫瞳心里嘀咕着转了眼就看见殿门口站了个小太监,正踮着脚尖,伸头朝里面小心的看呢,她猜想着该是可以入殿了,便低着头从边上顺了出带到了殿门前,刚要向那小太监确认,却发现那小太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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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夜宴
紫瞳有些诧异,立刻四处寻找,却看到从主殿跟前过来个小太监到了自己跟前,一欠身说到:“姑姑,宴会已经备好,这会可以入殿了。”
紫瞳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告诉主子……诶,你是才过来的吗?”
小太监被紫瞳问的有点蒙,点点头:“是啊,小的刚过来。”
紫瞳想想也是,自己也是才看到他过来的,也许刚才看到的是哪个路过的太监吧。想到这里朝里看了一眼蝉衣,看到蝉衣的目光正朝向自己,便又问到:“对了,那我家主子说的那些可都安排好了?”
那小太监立刻应到:“安大总管已经交代置办,都已经安排好了。”
“行了,知道了。你去吧!”紫瞳打发了小太监便进了殿回到了蝉衣跟前,小声地说着可以入殿了。蝉衣恩了一声便起了身,双手一抬说到:“众位姐妹,今日大王为咱们设宴,咱们可要让大王开心啊,来来来,咱们入殿吧!”双手一滑做了个相请的动作,众人便谦恭同请,蝉衣便带着大家出了偏殿,进了流音殿。
流音殿是用以宴请或是歌舞赏的大殿,此殿不但大而高,还装饰的很是奢华,不说云柱与画饰,不说珠帘和玉台,单单从顶悬下飘忽在大殿上空的层层锦帐纱罗就足以夺目,更何况此刻大殿内灯盏成排摆放两侧,烛火成列照耀着礼器件件,不单大气非常还无形中令人紧张起来。
蝉衣看着眼前的辉煌,内心有些震撼。先前看到殿内忙碌,已见了殿中装饰,那份奢华尚觉还好。可这会过来,灯盏点燃摇曳出光亮,长条几案摆放着器皿,在加上罗列在两侧的太监宫女,倒真是叫她的心砰砰直跳,有些激动和紧张了。
蝉衣在门口略停了下,才步入殿内。她一边保持着步调的平稳与脸上的微笑,一边在心中安抚着自己:紧张什么呢?自己以前可是郡主,难道类似的场面都没见过吗?就算这里的气氛别处不能比,但自己现在可是昭仪,千万不能紧张啊!
她步行到大殿的舆台前,一位太监伸手要扶她上舆台而坐。她伸手给出的那一刻扫了一眼舆台上放着的三条长案,在太监扶着她要迈步的时候,她却没有动,反而又缩了手,转头扫了下周围的条案,然后对那太监说到:“我做这里吧。”
那太监看到蝉衣指了右列首位,便轻声说到:“昭仪娘娘,您的位置在上面,你是和大王与太后同做的,这个位置是柳充仪的。”
蝉衣一笑对那太监说到:“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太监显然很诧异,抬头看了一眼蝉衣也就应着退到了一边。蝉衣转了身对着柳充仪一笑说到:“柳充仪,今晚上我就坐你的位置了,你和叶充容坐一起可好?”
柳充仪忙点头说好,虽然心中不解她为何不上座,但也不敢多问。在蓉昭仪道谢入座后也便和叶充容坐在了一起,大家都陆续的按照身份入了座。
才坐下,就见殿内侧帘一掀,一位太监走了出来唱诺到:“大王驾到,恭迎!”
众人又赶紧起身立在条案之后,低着头纷纷跪了。立时脚步声声,似有不少人鱼贯而出。
“大家都到了啊,平身落座吧!”大王那慵懒的声音懒散的响起,众人谢恩起身低头落座之后才敢抬头看向大王,可这一看,众人也有些意外。
大王今日的打扮有些奇怪。他穿的是一身金黄龙袍这倒没什么,但是他却没有束冠,而是披散着他的发,额上配带了璎珞,那正中镶宝不是东珠不是金玉而是一颗闪着墨色光耀的石头,说不出是什么奇宝。
蝉衣看着大王此刻的样子,心跳的有些快。
昨夜,大王那本就英俊的龙颜就已经被蝉衣在心中勾画。虽然他是慵懒的腔调,虽然他眼眸偶然会冷,但是他抚琴时的微笑,他星眸中的光耀,还有那份痴心时的迷茫与驰骋时的雄姿都在蝉衣的心中一笔笔的勾画着,好似讲述着她今生交付之人是多么的英俊,是多么的优秀。
可是今日的大王看在眼中却偏偏多了一份魅惑,说不清是什么,只叫蝉衣觉得有所不同。他的眉眼依旧带冷,但唇角有笑,可笑的却不温柔倒有些戏谑……
“戏谑?我怎么会这么想?”蝉衣内心诧异着自己的感觉,还没等分辨清自己的感觉,就看到大王看向自己,带着那被自己定为戏谑的笑容对自己说到:“咦,蓉儿你怎么坐到下面去了?怎么不上来坐?”
蝉衣起身低首而答:“大王,舆台之上是没有臣妾位置的,臣妾只是坐在该做的地方。”
大王的笑放大了一些,伸手指着两边的条案说到:“蓉儿在说笑?这里怎么没你的位置,一张是母后的,一张不就是你的嘛?”
蝉衣抬了头,目迎向大王那若星的眸淡淡一笑后,轻轻地摇了头:“舆台之上是大王,王后,还有太后的位置,臣妾无资格坐。”
蝉衣的话一落,大王唇角的笑就收了一些,但脸色未变。他看着蝉衣那并不闪躲的眼,两人对视片刻后,才声音有些温柔地说到:“孤不曾立后,蓉儿不知?难道蓉儿是打算要孤封你为后,你才要坐到这里吗?”
大王的声音是温柔的,语调甚至在慵懒中有些随意的玩笑般,但蝉衣却在帝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快,甚至有些寒气。
蝉衣心中诧异自己这讨好竟没讨到地方上,但随即明白过来,大王的这点心思还是太后曾给自己提过,别人只道大王没选下合适的,怎么会知道他心中装着人。即便大王昨夜在自己面前有所展露,但这样的事谁会希望别人知道呢?都是自己大意,想太多反而做错了。
蝉衣心中责怪着自己,但脸上保持着平静,她看着大王声音轻柔地说到:“蓉儿被大王封为昭仪已是荣宠,已经知足,王后之位蓉儿不求。蓉儿之所以不坐其位,不过是相信大王心中早有王后人选。大王继位以来便不曾立后,蓉儿曾想过,在大王心中一定有为未来的王后刻画过肖像,定了选,将来众位姐妹里大王寻得了心中那合适之人自当封后,去坐那后位,蓉儿就在这里看着大王找到王后。”
大王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脸色也还是那般,但是他的眼里却闪动着说不清的情绪,看的蝉衣都快以为自己这般圆话还不成的时候,那眼中莫名的情绪流逝渐渐充盈了笑意。
“蓉儿真是孤的知心人啊,孤一直在等,在等一位王后,希望孤真的能寻到她,不过现在,你是孤的昭仪,来,到孤的跟前来,孤不要你去坐那张条案,你就坐在孤的身边吧!”
第二十六章 弥补
蝉衣看着大王眼中的笑意,看着大王对自己伸了手,她向大王道谢之后便听话的上了舆台,然后小心地跪坐在了大王的旁边。
才一跪坐下,大王那瀑布般的发一个甩动开来,在淡淡的松香里大王那英俊的容貌几乎就贴上了她的脸,鼻息都喷在她的脸颊上升腾起丝丝热度。
“王后之位你不求?”大王的声音很小很轻,似是喃语如同蚊蚋。蝉衣抬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这里,她明白大王此刻和自己这般举动在她们眼中将是何等的亲密。
“是的大王,臣妾只求在您身边陪着您就好。”蝉衣微笑着回答,还略微低了头。
“说好听的假话并不能哄孤开心。”大王说着伸手将蝉衣耳边的发挂上她的耳,对着她竟微笑起来。
蝉衣略愣,她不明白大王既然如此说为何还要对她笑,她感觉到大王的指尖扫过耳,不由的身子酥麻了一下,但此刻她却忽然在这一麻之下有点清醒。
说不求后位谁信呢?只怕是孩童也不信的,哎,自己也是糊涂了,这样的话当真是好听的假话了。
蝉衣小心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大王的眼眸,轻声地说到:“大王啊,这怎么能算假话呢?若是她是活在臣妾身边的人,也许蓉儿还不会说那句不求了,恰恰因为她已不在,蓉儿反而断了念想。有句话说的好,活着的人怎样也争不过比不过死了的人,更何况大王昨日已经让蝉衣明白,大王心中的她是谁也比不了的,所以蓉儿更不会去求了,现在只剩下想在大王身边与大王相伴的心思,一舞一曲慰于君,一诗一画宽帝心,辰妾便知足。”
蝉衣这番话说完,大王眼中和脸上的笑意便已渐渐淡去,他默默地看了蝉衣几眼,就转了身子看向众人,带着一些慵懒对着众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