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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是奴婢要想半天,您先前问起蝉衣,奴婢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可您现在问的这位……奴婢不记得认识一个叫流颜的人啊。”紫瞳赶忙解释着。
“不认识?”这下换蝉衣纳闷了。流颜可是认识蝉衣的,难道紫瞳她认识蝉衣却不知道流颜吗?可她正要开口问。殿门外就传来了秋月地声音:“主子,奴婢有事求见!”
“进来吧!”蝉衣没去再问,而是迎向了进来的秋月:“说吧,什么事?”
“主子,安大总管已经捧着圣旨去了景仁宫。^^首发。君 … 子 … 堂 ^^”秋月回答着。
“恩,这会旨意宣了吗?要不你过去打听一下?”
“会主子的话,奴婢已经打听回来了。”
“哦?封了什么?”蝉衣抬眉问着。
“是,是昭容,夜昭容。”秋月说完后,十分小心地低了头。
“什么?你刚说什么?”蝉衣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主子,刚才安大总管已经宣读了圣旨,大王已经封了夜美人为昭荣,仅在您的份位之后。”秋月说着有些似是紧张的看了蝉衣一眼。
“昭容?她竟然被封了昭容?”蝉衣只觉得心中升腾起一股子怒意来,不由得低声说到:“她冉冬夜凭什么封做昭容?我是郡主,为了后宫和睦被低一等做了这昭仪也就罢了,她冉冬夜又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上骑都尉的女儿,怎的一夜宠幸这就成了昭容了,这,这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主子,您别生气,也许,也许是秋月打听错了呢?”紫瞳急忙靠前劝慰着,眼看向了秋月,此刻别说蝉衣纳闷,就连紫瞳也想不明白啊。蝉衣是大王的人,大王干嘛要把那夜美人捧高了顶着蝉衣呢?
“主子,奴婢开先也不相信听到的,可是这是事实,刚才夜美人跟前的丫头已经过来了,一会她就要过来见礼……”秋月有些无奈地解释着,她真担心蝉衣会因此对她发怒。
蝉衣不再说话,她默默地走到桌前做下,一时大殿内安静的气氛。令紫瞳和秋月两人都在对视着,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安慰自己的主子才好。
“紫瞳,去,给我重新找身衣裳。”蝉衣说着起了身,走向梳妆镜前。
“哦,是,主子是想穿哪
“最华丽地!”蝉衣头也不回地说着,动手就去翻自己跟前的匣子,想要重新挑选几个首饰。只不过一眼瞅到昨天晚上准备今天赏赐给冉冬夜的匣子,她攥了下手,伸手将其打了开来。
彩石地珠链躺在匣子里,闪烁着它地色彩。
“主子……”紫瞳捧了一身金雀掐丝浮云案的华衣站在蝉衣身后。
蝉衣回头看了紫瞳手里的衣裳一眼,唇角忽然一勾:“衣服收了吧,不换了。”
“哦。”紫瞳应着看了秋月一眼,秋月也轻轻地摆了头。
“紫瞳去把太后赏给我的镯子拿来。”蝉衣轻声吩咐着,已经坐在镜前对镜重新换上了一只金雀衔珠的步摇。
紫瞳急急忙忙地放了衣裳,从箱柜里取出来一个小漆盒捧到了蝉衣跟前:“主子……”
“恩。”蝉衣应着伸手接过,打开来取出那包了丝帕地小包。轻轻打开后,太后挂上她手腕上的那只通体翠绿的玉镯子就显露出来。
她将那镯子看了看,又包了起来,但是却没放回漆盒里,而是伸手把匣子里地彩石珠链取了出来,将那纸包放进了匣子里。
“主子,您这是……”紫瞳有些惊讶地问着。
“没什么,我这里可没什么好给人家一个昭容的赏赐物件,只有这太后赏赐地镯子才配得上啊!”蝉衣说着,把彩石珠链拿来起来。起身走到紫瞳跟前:“来,这个赏给你了。”
“啊?主子,这,这奴婢不敢要,这么贵重奴婢如何……”紫瞳急忙地推辞着,蝉衣眉眼一眯。不等紫瞳说完一把就将手里的珠串在手中一扯。立时满地蹦达着珠子,砸落着清脆的声响。
“主子!”紫瞳吓得愣住了。
“主子……”秋月看着满地的珠子,抿了下唇。
“一串珠链就是给人带地,我本来要它是觉得适合给某人带,可是某人的身份它高攀不上,那么我给可以让它美丽显露的人,可人家却又觉得它太贵重,不是太高就是太低。如此难以适用之物何必留它?”蝉衣说着就把那漆盒拿在手里。对着漆盒轻语:“还是你好啊,高高地。绝没人敢看轻了你。”
“主子,您不会是打算把这个赏赐给夜美人吧?”秋月终于还是开口问到。
“就是赏给她的啊,哦,别再喊人家夜美人了,人家现在是夜昭容。”蝉衣说着脸上浮现一抹寒气。
秋月咬了咬唇,轻声说到:“主子,您还请三思,太后娘娘赏赐的礼物贵重无比,您把太后娘娘赏给您的再赏给他人,这,这不大好吧?”
“怎么不好?你是怕太后会怪罪我吗?”蝉衣笑着问到。
秋月点点头。
“呵呵,不用担心,太后不会怪罪我的。”蝉衣笑着摆手,此时门帘一掀,秋叶走了进来:“主子,夜昭容前来见礼!”
“请她进来吧。”蝉衣轻声说着。
“主子,这礼……”秋月还是担心着。
“我自有安排,你们等下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少给我上脸色,明白吗?”蝉衣说着就叫秋叶出去请人了。
“主子,那是太后赏给您的,您把这个给了她,那不是等于您向她……”紫瞳也觉得不合适,出声劝说。
“得为失,失为得,这世间不要只看眼前。”蝉衣轻声说完,眉眼一弯,笑了起来。
说一下,这两天暂时都是1更,字数最少有3000,琴儿要陪几个来看我的大学同学出去玩,所以时间要给他们,这更是半夜4点半才写完的,今天还要去欢乐谷玩一天,希望会完地很开心!呵呵,谢谢大家理解啊!…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一章 红白之说
冉冬夜随着秋月进殿见礼,才进殿就看见了散落在地上的珠子,她眼微微一扫,便向坐在桌前的蓉昭仪下跪行礼:“冬夜向蓉昭仪问安见礼!”
“快起来吧,本宫恭喜妹妹获封昭容。”蝉衣微笑着抬手,话语并不客套,反而带着丝热情。
“谢昭仪。”冬夜答谢着起身,恭敬的站在殿中。
“冬夜妹妹,你已经是昭容了,怎么不叫我声姐姐?”蝉衣说着伸手拉出身旁的桌凳来:“来,坐我跟前吧。”
冬夜眉眼一抬,笑说到:“冬夜惶恐,您是蓉昭仪,身贵嫣华郡主,冬夜不敢看轻,岂敢称您为姐姐?”
蝉衣听着这略带挑衅的话语,依旧笑着,拍了拍那桌凳说到:“冬夜妹妹,那本宫现在让你坐我旁边,你是坐还是不坐呢?”
冬夜眼一眨,迈步向前,落了坐,对着蝉衣低声浅笑着答到:“冬夜怎敢不坐?”
蝉衣一笑看向了身边的丫头,秋月立刻上前奉茶,只是刚将茶杯摆放,蝉衣就抬手拿起来茶壶,亲手倒了茶,秋月则将茶杯向冬夜的近前推来一下,便知趣的退下去了。
“娘娘,您这是……”
“难道要和我说不敢当吗?喝吧。”蝉衣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举着喝了起来。
冬夜也不好说什么,举杯抿了一小口之后,便垂下了眼睑。只盯着桌子,她凭昭仪这个为自己倒茶的动作,就知道身边的这位蓉昭仪怕是要和自己说点什么了。
“冬夜妹妹是上骑都尉之女,想必这规矩什么地心中已然熟悉,刚才我听你的话,便知道你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这很好,你我如今便是这宫中高位之人,一言一行都必须按照规矩来。现如今你我同是昭字等。你叫我一声姐姐也是应该,不必再去记挂我的身份,此一时彼一时嘛!”蝉衣说着动手拿了茶壶,自己去续茶。
“是,冬夜知道了。…… 君::子::堂::首::发 ……”冬夜乖顺的答话。
“今日是要和你讲仪的,但是后宫忌妒之类的话语想必我也不用多说,像妹妹这样与众人亲近的人自然是清楚的。今日我就和妹妹说两句别地吧。”蝉衣说完就看向冬夜一笑说到:“妹妹听说过我的性子吧,清冷,孤傲,不喜与人交往。其实我啊。却偏偏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妹妹可有想到?”
冬夜一听立刻说到:“冬夜也听说过娘娘是清冷的性子,早先见您的时候也觉得的确如此,只是却真不知道娘娘您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可是……您若喜欢热闹,为何还要……”
“还有与人这般冷语吗?”蝉衣一笑说到:“妹妹还是叫我娘娘不敢叫声姐姐,可见妹妹是记挂着当初了,也好,这就说明我做到了镇住你们。”
冬夜听到蝉衣这般直白地和自己说出来,不由得惊讶着看着蝉衣。
蝉衣一笑。以手模弄茶杯轻声说到:“妹妹,也知道太后与我们贺兰家有些亲近吧,实不相瞒,在我还没进宫前,太后就多次与我娘亲言语,使她回府后教导于我。说我以后迟早要进宫。迟早要是大王的女人。还说以我的身份,进了宫也绝不能是个低等妃嫔。”
“娘娘您是郡主,怎么会是低等嫔妃呢?”冬夜也忙应合着。
“是啊,所以太后要我娘告诉我,我要清冷和孤傲。你懂吗?”蝉衣话一落,冬夜便立刻说到:“您是说,是太后要您这样的?”
“对。”蝉衣点点头:“是而,我在对你们地时候才会冷言冷语。才会要压着你们。毕竟这是她希望我做的。获封昭仪之后,太后曾与我言之。她说后宫无主,必须有人坐镇,蓉丫头啊,你可一定要去给哀家抗下来。所以,我只有抗了。不过现在好了,你已经获封昭容,紧随我之后,这很好,我终于不用一人抗着了。”蝉衣说着叹了口气:“就算日后一人白脸一人红脸,也好过我一人辛苦。@君@@子@@堂@@首@@发@”“娘娘您的意思……”冬夜抬眼小心地问到。
“只怕我日后还是要如此的,希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你我在后宫姐妹的,还是要好好将这王宫给抗下来啊。”蝉衣说着抬了眼看向了紫瞳。
紫瞳立刻将那匣子捧了过来。
“妹妹封获昭容,姐姐也没什么礼物好送你,这有一个玉镯子成色不错,我就把这个送你,还望妹妹别嫌弃。”蝉衣说着就把匣子放到了冬夜的手里。
冬夜一听立刻谢言,而后就打开了匣子,将那玉镯子取了出来。一见那成色,冬夜就张大了嘴:“这个太贵重了吧!”
蝉衣一笑:“怎么?妹妹觉得自己配不起吗?还是看不上眼?”
“怎么会看不上眼,这么好的镯子的确贵重。”冬夜说着,伸手就抱了那帕子。蝉衣一见立刻幽幽地说到:“妹妹只要看到上眼就好,要不然我怕是……哎,我这个人就是臭脾气,你看我今早本来高兴的赏给我这丫头一串珠链,可这丫头说什么太贵重了,不敢要,我就……”蝉衣说着伸手一指紫瞳,似是有些生气。
紫瞳立刻跪地说到:“主子,奴婢错了,奴婢真不是想惹您生气的。”紫瞳说着还故意眼看着地上散落地珠子,似是后悔。
“行了,起来吧,反正东西已经不在,以后还想我赏你,那是做梦!出去!”蝉衣说着皱眉冷言,紫瞳立刻低着头应着退了出去。
冬夜眼看了下地上的珠子,将镯子放回了匣子里,轻声到:“娘娘之赏。冬夜不敢推辞,谢谢娘娘赏赐如此贵重之物。”说罢将匣子交给了身后的丫鬟。
此时,蝉衣看了秋月和秋叶一眼,两人立刻知趣地都退出去了,冬夜眼看见两人退出去也就转身让自己的丫头出去了。
丫头们一退出去,蝉衣就眼看到冬夜说到:“还不肯叫我姐姐吗?”
冬夜微微一笑:“承蒙姐姐如此看到起,妹妹怎敢执拗,能叫您一声姐姐,这是冬夜的福气。”
“妹妹能叫我声姐姐。我很高兴,不过,以后这姐姐地称呼,妹妹就私下叫我好了,若是在他人面前,还请妹妹和先前一样,与我冷淡些。”蝉衣说着端茶喝了起来。
冬夜有些蒙:明明她是一直在和自己套近乎,想和自己将之前地不快忘记,为此连那么好的玉镯子都给了自己,可这会怎么又想到要和自己这般?她到底什么意思?
“姐姐可否说的明白些?”
蝉衣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说到:“先前我不是说了吗?以后这宫里的事就不用我一个抗着了。你与我将共同分担,只是我唱白脸,你唱红脸,我们两个注定在人前不能亲近。”
“姐姐地意思是,你我对立?”冬夜试探着问到。
“对!”蝉衣点点头:“太后希望我是个清冷的人,而你在姐妹当中很是亲热,那么注定你就是红脸,我就是白脸,你,我都是大王跟前的女人。只要是为大王计,为后宫计,你我逢场作戏,作对不合之人又如何?”
冬夜眼珠一转,一脸惊慌之色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