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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懿叹了口气,呢哝道:“难怪冬梅这么伤心了,要是我爱的人的形象被别人毁得如此彻底,我也是伤心的!”
“那个什么明清就跟我差那么远吗?!”元明清皱了皱眉。
“是你跟明清差了太远!!不,是你根本比不上他!”
“他不就一个残废么!”
“他残废,至少懂得分寸;他残废,至少温柔体贴;他残废,至少出口成章。他不会像你一样厚颜无耻,粗俗不堪,死不要脸!!”
元明清愣了愣,道:“吟诗作对我也会啊!”
“那也改变不了你的性情!”王思懿说完便离开了,侍卫问元明清:“邸下,要不要我们把她抓来?”
元明清没回答,反倒说:“你们,去给本世子弄一辆轮椅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假亦真时真亦假~~
猜猜明清要轮椅干什么?~~
昨晚墨墨怨念了,学校三更半夜停电,写了的还没保存,结果就没了,今天中午才重写这一章的……
☆、第二十九章
元明清坐着轮椅,去了元家祖宅,众人看见他,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元馨拉着斐然的衣角:“娘,二哥回来了!”说完便奔过去,元明清原本想抱她的,但是看见这么多人在于是伸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靠近,他笑道:“小妹妹,你叫什么?”
王思懿首先回过神来,走到元明清面前冷然喝道:“世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元明清耸耸肩:“我在坐轮椅啊!”
“谁让你坐的?!起来!”王思懿生气道,元明清也生气了,一下子蹦跶起来:“小娘子,你生什么气?!本世子这么做可是为了讨你欢心诶!”
“用不着!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已经十分开心了!!”
“大辽这么大,本世子爱到哪去就到哪去!”元明清坐回轮椅。
“这里是元府,不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
“不进就不进!走,推我到街上去晃悠!”元明清对侍卫道,侍卫问:“世子,您要这样子出去吗?”
“本世子觉得好玩,就这样子!或许可以遇到那天的小娘子,我记得她当时可是扑上来的啊!要是她看见我坐轮椅,会不会把我当成她的相好,然后……”
王思懿见他脸色不善,两眼冒着淫、光,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对齐柳说:“去冬梅那里,不要让他碰到冬梅!”
元明清撇了撇嘴不理她们。
皇宫里,元天敬收到探子的汇报,咧了咧嘴,道:“行了,不用再跟着他了。”
随后进来几位武官,其中一个问:“皇上,难道真的要借兵给高句丽?”
“那世子如此放荡,实在是帮不得啊!”另一个武官说。
“皇上借兵给高句丽又不是为了那世子。”还有一个回答。
“借兵给他们以后,他们反过来骚扰大辽边境怎么办?!”
“兵是大辽的兵,听的自然是皇上的命令。”
“但是他们已是借出去的兵了!”
“想大辽泱泱大国,何必畏惧高句丽那区区小国。”
“当年图兰也是区区小国,可如今不也一样把大辽边境闹得不得安宁?!”
他们七嘴八舌听得元天敬实在是头疼,他喝道:“行了!都住嘴!”
几人便安安分分地站在下面,元天敬说:“兵是要借的,不过得想一个防止高句丽反咬一口的法子,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几个武官面面相觑,他们都是粗人,只懂行军打仗,哪里懂什么计谋?!其实这种时候才显现得出文官的重要啊!
元天敬在他们那里得不到计谋,便招所有大学士来。大学士们终于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以前元天敬重武轻文,武官们对他们这些学子很是不屑,如今纷纷献计,得到元天敬的赞赏,他们终于可以得瑟一回了。
“皇上,自古以来附属国都会向大国送上一个人质,尽管大辽还没有此先例,但是他们要向大辽借兵,那大辽是否有权向高句丽讨要人质?!”
元天敬眼前一亮:“爱卿的意思是……”
“高句丽的世子正好在这里,倒也方便多了!”
元天敬想了想觉得合适,于是向唐宋提出这要求。另外要在打下百济之后增加贡品,唐宋有些为难,但是还是让人把书信送回高句丽,高句丽大王一下子就答应了,不过为了不让人怀疑,还是在很久之后才把信寄回来。
双方达成共识,元天敬借兵五万,用的将领也是大辽的。而元明清则要留在京城里,他是万分不乐意的,但是想到元天敬给他好吃好住的,倒也不在乎了。反正对他而言,能风流的地方就是好地方!
自浮云公主随唐宋回高句丽以后,元明清就更加放、荡了,不过他倒是很少去青楼了。他最近迷上了“假扮”元明清的游戏,天天坐着轮椅在元家祖宅外面游荡。避开了冬梅,避开了斐然,然后偶尔逗弄一下元馨,元馨倒也相信他,乐呵呵地喊着:“二哥!”
元明清说:“我不是你二哥,我是你爹!”
元馨说:“你不是我爹爹,爹爹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了!”
“但是爹爹现在回来啦!你看,你跟你二哥都是你爹爹生的对不对?!那你二哥跟你爹爹一定很像,你这么久没见你爹爹,爹爹变了一张脸也还是你爹爹啊!”元明清诱哄道,元馨实在是绕不过来,只觉得有理,于是小心地叫了一声:“爹爹!”
“诶!”元明清心花怒放,抱着元馨亲又亲。
“但是,爹爹不坐轮椅的,二哥才坐!”元馨又说,元明清蹦跶起来:“诺,你看,爹爹这不好好地站着吗?!”
“真的是爹爹!!”元馨高兴道,彻底相信元明清了。
斐然见元馨不见了,便知道她肯定是跑到后面的竹林里来玩了,于是出来寻她,怎知看见了元明清正抱着她。恍惚间,她以为是元明清回来了,可是元明清不是站着的,她一想到元明清在宫里干的事,便气愤不已。赶过来把元馨抱回去,骂道:“世子,你不要太过分!馨儿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你这都不放过?!”
“小娘子,你不会以为我对她怎么样吧?!”元明清道,元馨摇了摇斐然的肩膀,道:“娘,那是爹爹!”
斐然怔住了,问元馨:“你说什么?”
“他是爹爹!”
“谁跟你说的?!”斐然脸色一变,看着元明清,元明清笑嘻嘻地说:“要是你从了我,那我自然是她的爹爹!”
“无耻!”斐然骂道,自从元明清以高句丽世子的身份出现,斐然的小女子性格就越发不见,没办法,元明清一再挑战她们的底线,纵使斐然向来是逆来顺受的人也会受不了元明清,而变得有生气起来。她会骂人了,她会愤怒了。
“馨儿,到爹爹这里来!”元明清说,元馨原本想过去的,但是斐然抱着她不肯松手,反而退后了几步。
元明清收回了手,道:“我倒是羡慕元明清,居然有四个美人、妻妾,一个残废而已……”
“你在胡说什么?!明清只有冬梅一个妻子!”
“那你算什么?”元明清问,其实他早就想问了,不过不能以元明清的身份问。
“我……”斐然愣了:对啊,我算什么?他的妻子?他的五娘?他的情人?还是奸、夫、淫、妇?
“那晚我听见你叫我冤家,想必你是他的相好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否认?难道说你跟他有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没,没有……”
“你说谎!你说他是你的谁?”
斐然放下元馨,对她说:“馨儿,你先回去,娘等一下便回去了。”
“哦!”元馨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得回去了。
元馨一走,元明清便放肆起来,捏着斐然的下巴:“是不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啊?果然,你跟他是奸、夫、淫、妇!”
斐然的力气没元明清的大,下巴被捏得生疼,眼眶隐隐约约有些泪水了,她道:“不要用这种词来侮辱他!”
“哦?!难道你们不是?!”
“我是,但是他不是!”斐然的话让元明清一愣,斐然说,“是我勾引得他。所以淫、荡的是我,请你不要再侮辱他,他已经死了,为了皇帝而傻傻地送了性命。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我们去过乱葬岗,可是那里这么多尸体,我们找不到他,找不到他啊!”
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元明清松了手,他心疼斐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算是五夫人的番外~~
☆、第三十章
元明清第一次见斐然是在斐然与元石成亲后的第五天,那个时候元明清经常生病,所以很少出门。那一天他在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冬梅去给他煮药去了,他原本好好的,但是却胃痛起来,疼得他面青口唇白,眼前一阵黄色,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迷糊间,他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来到他的身旁,他努力地瞧清楚眼前的人。只见那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呆在他的身边,向伸手过来扶他,却又不敢的模样,他疼地只能低声道:“痛死我了!”
“你,你哪里痛?”女子问,却始终不敢碰元明清。
“胃……”
“啊,我,我去叫人……”
“不用了,他们是不会管我的,你帮我去厨房找一个叫冬梅的女子吧……”
“哦,好,你,你撑着点!”女子说完慌慌张张地跑了。
不久,冬梅回来,喂元明清吃下药粉,元明清这才好一点。他听见冬梅对该女子道谢说:“谢谢五夫人通知我来救相公!”
元明清打量着眼前的妇人,难怪她不敢碰他了,原来是忌讳“男女授受不亲”!他说:“原来是五娘!”
斐然听元明清的称呼,愣了愣,像想到了什么道:“你是二公子吗?!”
“五娘直呼明清的名讳便行了。”
“明、明清。”
元明清笑了,笑得和煦。
斐然早就从下人的口中听说过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残废二少爷,不过没想到在成亲之日没见到,反而在这儿遇上了。
下人跟她说,元明清从小就没了娘,他是元石在前朝王都建康当官的时候那里跟其他女人生的。前朝没了之后他娘也就在战乱中死去了,元石带着他回到京城老家。其实他就是一个野种!小时候便不被疼爱,十五岁那年更是被其他大户人家的孩子给弄残了双腿。虽然那些孩子也受到了惩罚,但是没人会觉得元明清可怜,大家都不愿意跟他玩,于是他就自己呆在房间里。
斐然觉得这不是元明清的错,他本来就没了娘,而元石又不疼他,这便是元石的错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个好人,从小便被灌输了三纲五常的她居然出现这样的念头是十分糟糕的事,她也为此感到害怕。
一日,她在廊道上又碰到了匆匆忙忙的冬梅,于是问道:“冬梅?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五夫人!是相公的头痛症又发作了。”
斐然一听,“啊”了一声。上次是胃痛,这次事头痛症,这元明清还真是毛病多多。她也跟了过去看看,冬梅对元明清的病算是比较熟悉的了,所以很快就找到药给元明清吃了,而且还帮他按摩一下脑袋。
斐然说:“这么老是犯病也不是办法啊,就没有什么药能根治的吗?”
“没有办法。”冬梅说。
斐然想既然她嫁入了元家,那便算是元明清的半个娘了,她理应关心他的,于是私底下问了很多人关于这方面的事。然后她还发现下人给元明清吃的多数是蔬菜,荤素分配不均匀,而且元明清很少吃饭,点心、补品什么的简直就没吃过。即使她与他同年,但是她仍然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于是经常给元明清带去一些补品,久而久之两人便也算很熟了。
斐然问过元明清恨不恨元石,元明清说:“这无关恨不恨,对于一个陌生人我没必要去记恨他。”
在元明清心中,元石早已成为了陌生人。但是他的话却让斐然心疼了,她隐约觉得元明清是很希望的到父爱的,但是所期望的父爱没有到来,反而多次被冷落,使得他的心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