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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挣扎无用,李愿扯开她的里衣,吻上她精致的锁骨,斐然流着眼泪,绝望地喊道:“明清,明清,救我……”
李愿顿了顿,他吻上斐然的嘴唇。斐然别过头去,李愿把她的头固定了来,用回原来的声音道:“有一个人需要你来救他。”
斐然愣了,她好一会儿才听出李愿的声音来。李愿继续道:“他叫李愿,又叫元明清。”
黑暗中,发出一声很大的巴掌声。斐然咬牙道:“你给我滚!”
“还是不愿意见我吗?”李愿问。
“你将我耍的团团转,我很好耍是不是?!”斐然哽咽着问李愿。
“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没什么好听的!你回去吧!”
李愿怒道:“斐然!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要是再敢跟我使性子,我——”
“你要怎么样?杀了我,还是休了我?”斐然问。
“我,我求你。”李愿的声调一下子降了一百八十度。
“……”斐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李愿还想说什么,但是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不好,而且昏昏欲睡的样子。
斐然还没说话,李愿便倒了下来,斐然推搡着他:“你干什么,快点起来!”李愿没有反应,斐然摸到他的身体,发现他的体温不是一般的高!
“明清!明清!”斐然喊道,李愿还是没反应。斐然跳起来,点了灯。她发现李愿满脸通红,探一下额头,发现他感染了风寒!急得她想出去找人,但是又不知道找谁!她想到李愿的暗卫,便喊道:“王爷晕倒了,快来人把他送去医馆!”
没动静……
斐然才知道李愿没把暗卫呆在身边!她赶紧把去弄湿毛巾帮李愿擦身降温。李愿烧得迷迷糊糊,他抓住斐然的手,胡乱道:“然儿,不要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斐然怕这样子没有用,于是披上披风,便下山去找大夫了。
夜晚的山路很难走,而且危险。斐然举着火把,一想到李愿的安危,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赶到山下,她知道哪里有医馆。敲门敲了半天,才传来大夫不满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
“有人感染了风寒,请你快去看看!”斐然道。
“风寒而已,一时之间还死不了,明早再来吧!”那个大夫说道,顺手关了门。
斐然怕没人照顾李愿,病情会恶化,于是赶了回去。那日李愿夜里堆雪人的事她也是知道的,那一刻,她真的想回去,可是,她心中还是有那个结。听说李愿没事之后,她才打消了回去的念头。李愿虽然没有生什么大病,但是却也落下了病根。以往这种天气,他就算穿得很少,可是在屋内他也总不至于感染风寒。如今却是很轻易便晕倒!
却不想李愿在外面呆了几个时辰,哪能不受寒?!
斐然衣不解带地照顾李愿,李愿的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早上他醒来以后,除了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之外变没什么大碍了。斐然见他醒了,但是也还不放心。她熬了一碗白粥给李愿喝下,然后要下山找大夫,但是李愿阻止了她。
“我真的没事了!”李愿说,还想下床蹦跶两下,斐然拉住他,道:“哪有人风寒好的这么快的?!你好好休息,我下山找大夫!”
李愿拉住她:“风寒而已,流一身汗就会没事的!”
“这么冷的天,你就算来回跑也流不了一身汗啊!”斐然道。
“有个好方法,准流汗!”李愿眼珠子乌溜溜地转了几下。
“什么方法?我看看靠不靠谱!”
“你过来。”李愿道,斐然半信半疑地俯下…身去,李愿拉住她往床上一按,道:“最容易出汗的运动莫过于床上运动了!”
“你!”斐然羞愤,脸上红晕一片。
斐然奋力反抗,可是因疲惫了一夜,她也抵不过李愿,所以又被李愿得逞了。李愿是出了一身汗,她也困乏极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给斐然穿好衣服,李愿召来暗卫,而暗卫也准备好了轿子。李愿把斐然抱上这顶八人大轿,然后把她抬回了王府。等斐然醒来,她也气恼,但是也不说回佛堂了。
作者有话要说:鸡血打完了
因为墨墨要在月底之前完成一份剧本,被N次要求改,现在更是直接由“老班”统领监督。
☆、第七十四章
转眼间便是气温回暖的时候了,百姓们也开始农耕了。最近都没什么大事需要理由劳神,所以李愿很清闲。但是元秀就不清闲了!元涵临盆的日子快到了,她也替元涵张罗着,几乎是天天往公主府跑。
过年之前,元涵便回了公主府,驸马被李愿几番警告,他对元涵那就像对皇帝一样!不过更多时候他是敬而远之。
李愿趁着有空,便也去看望元涵几次。想起元秀的话,李愿便觉得他们见面似乎有些尴尬。而且,将驸马对元涵的态度细细揣摩一番,会发现这是极不正常的!元涵怀孕,驸马应该会很高兴才对的啊!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元涵,也不至于敢打她啊!元涵怀了孩子之后就变本加厉了,驸马之所以会这样,有众多原因,可是最有可能的是——元涵给驸马戴绿帽了!
元涵会跳墙?这让李愿感到怀疑。他很少见元涵跟驸马以外男人有来往,要说有,也只有他一个!可是他知道他没跟元涵发生过任何关系!
李愿的脑中忽然浮出一个烟雾般的身影来,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对一下时间,似乎正是那个时候!可惜当时在他身边的火暗卫死了,不然他一定找他过来问清楚!过去问元涵?他问不出口,而且十分纠结。
元秀和李愿过明月公主府,元秀兴高采烈地帮元涵看《起名大全》,她询问李愿的意见,李愿也没有反应。只见李愿拧着眉毛,晃荡着脑袋,她不由得喊道:“王爷!”
“嗯?干嘛?”李愿回过神来,视线和元涵的双眼对上,他立刻避开了去。
“我问你孩子起什么名字好!”元秀把书塞到李愿的手中。
“嗯,名字不是该由驸马起的吗?”李愿说道,元涵没有说话,元秀嘀咕道:“谁要那家伙起了?!”
李愿想了许久,终于试探地问元涵:“公主,五月初八那一天,你在哪里呢?”
“五月初八不是还没到么?”元涵反问,她的手拽着丝帕,脸上却是风雨不动。
“呃,去年的五月初八!”李愿笑道,心下却为自己的想法确定了一些。元涵明知故问,要不是跟他开玩笑就是故意绕开这一天。元秀在这里,她是断然不会跟他开玩笑的,因为这样太暧昧了!
“在府里歇息。”元涵回答。
元秀困惑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那一天遇到了一个很像公主的女子,现在想起,才问一下而已。”李愿端起一盏茶,笑道。
“是,是吗?!”元涵微微一笑。
李愿见元涵不愿意承认,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当然,他只是想知道那个女子是不是他而已,如果真的是,那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件事本来就是个意外,孩子也是意外。他对元涵并没有爱慕之情,就算娶了元涵,对她负责,但是也付出不了爱情,这对她实在是不公平!或许元涵就是知道,所以才不愿意承认的吧?!
李愿又想起了他的爷爷奶奶,心里的矛盾就更是激烈了:当年是否真的是老头子不让奶奶去见爷爷?或许奶奶是抱着这种心态,独自将爸爸抚养长大的吧?!
忽而,李愿又笑了:难怪爷爷说我和他最像!所以,不能走他的路啊!
元秀和元涵一脸诧异地看着李愿在那里一会儿拧眉毛,又一会儿嗤笑。难道李愿撞邪了?
“王、王爷,你没事吧?”元秀问。
想开了的李愿笑道:“没事啊!”
“这还叫没事?!”
齐柳拿着一本东西走进来,对李愿道:“这是唐宋叫我拿给你的。”
“你来的正好!”李愿看也不看那本东西,拉着她对元秀说,“秀儿,我要娶齐柳!”
“啊?!”元秀、齐柳、元涵异口同声道。只不过元秀的是很大声,齐柳没反应过来,元涵比较小声。
“你作死咯,竟然要娶男人?!”元秀差点就哭出来了!
“呃……”李愿和齐柳都无语了。
“齐柳,是女的!她一直以来都是女扮男装在替我办事的。”
“嗯?!”元秀瞪了瞪眼:这还好一点……
突然,她喊道:“一点也不好!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齐柳也问。
“其实秀儿,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五月初八那一天,我中了元石给我下的毒,虽然我逃了出来,但是却没有解药。就在我快要死掉的时候,齐柳出现了,她用她自己替我解了毒,但是她却失去了贞洁。我无以为报,只有娶她了!”李愿说得绘声绘色,齐柳的怨念都快能把他剥皮拆骨了!
元秀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着急地问道:“竟然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你现在还有没有余毒,那究竟是什么毒啊?”
“因为怕你们担心啊!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没事了,怎么样,同意我娶齐柳吗?”
元秀真心不同意,但是齐柳都没了清白,她怎么能阻止李愿娶她呢?!叹了一口气:“我反对岂不是害了齐柳?!”
“太好了,柳儿,我们可以成亲了!”李愿牵起齐柳的手,“感动”道。
“是啊,真是太好了!”齐柳皮笑肉不笑地反握李愿的手,那个力道简直像是要把李愿的骨给折了一样:你妹的,你真的是毁了我清白啊!你睡的人不是我啊,为什么要拉我下水?!我是替你办事,但是我不是你的谁啊好不好?!
元涵抿着嘴,应该说是咬着嘴唇,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她起身道:“恭喜王爷和齐姑娘,我不太舒服,先回房间歇息了!”
“皇姐你没事吧?!”元秀过去问道,元涵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厅。
元涵离开以后,元秀瞪着李愿一跺脚:“好你个李愿,薇儿才多大啊,你就又那么快给我们找姐妹了!”
“呃……”李愿眼巴巴地看着元秀离去,齐柳瞥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了。
夜里,李愿在欢聚楼宴请驸马,驸马怀着忐忑的心情过去。李愿穿了一件士庶巾服,和平头百姓没啥区别,但是驸马却还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出了他来。身份高贵的人无论怎么打扮,身上的气势总是骗不了人的。
驸马见李愿不穿常服就知道李愿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于是拱手作揖:“见过李老爷!”
李愿发现这驸马巴结起人来的时候,还是蛮醒目的!他平淡地说:“坐下吧!”
“诶!”驸马在李愿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看看这舞跳得怎么样。”李愿看着台上表演的女子们说道。
驸马说:“听说这些人是一个歌舞团的,这个歌舞团四处表演赚钱,从来都不在一个地方滞留超过三天。”
“嗯?你倒是清楚。”
驸马瞧不出李愿的神情,他唯唯诺诺道:“呃,这不是市井上流传出的小道消息嘛。”
“若是我要她们留下一个月,不知道能否成功?!”李愿眯着眼睛道。
“这……”驸马是相信李愿有这个能力的,问题是,“李老爷,我听说她们是江湖中人,身怀六臂惹不得!”
“那你是认为这天底下还有我惹不得的事,惹不得的人了?!”
“不是,我……”驸马郁闷了,他好想离开啊,呆在李愿身边太过提心吊胆了!
“既然知道没有,那么回答我一个问题。”李愿这才进入正题。
“老爷请问!”
“明月的孩子是谁的?”
驸马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反问:“不是老爷的么?”
“嗯?”李愿瞥了他一眼,驸马谨慎道:“我,我不知道啊!”
“你碰过明月没有?”李愿又问,驸马知道若是回答是,那么他肯定得当太监;回答不是,但是他又碰过元涵,确切的说是打过她。
“没、没有,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