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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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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林同学在退场前进展到哪了?面对张金的促狭,张礼然眨巴了老半天眼,忽地羞涩起来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没仔细想过。他会拍她的头,护她的背,按着她坐下。这些小动作都是有过的,也都令她欢喜非常,但肌肤相亲却是没有的。爱他,只是想能时时刻刻赖在他身边,看着他,听着他,闻着他,感觉着他。抱抱想过,亲亲想过,其他的竟从来没想过。
寻思到这里,张礼然又要烦恼了。唯一爱过的男人她都没有非分之想,这还是不是正常人呢?如果是,又怎么没有人类的情感和欲望呢?
“我开玩笑的。你哪是机器人啊!” 张金赶紧掐断她的胡思乱想。
张礼然却更苦恼:“我好像真没怎么让别人碰过我,皮肤贴皮肤的那种。”
跟爸爸是因为会想到他做学生时摸过很多尸体,做医生后又摸过很多的肿瘤——张金提醒道,不是还有手套么?可就算这样,心里还是会有梗,觉得被他摸的自己也就和尸体、和肿瘤无异了,而且他手上还沾满了从妈妈嘴角、鼻子、额头流出的血,虽然已经是陈年旧事,但在她心里也还是个梗;
跟妈妈是因为怕皮肤会成为信息的导体,自己在想什么都被她掌握——张金对此嗤之以鼻,并取笑她科幻看多了,成日里尽瞎想,然而其后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关于智能手机的概念机宣传视频,两台手机只要碰在一起就能实现数据的传输和交换,张金想说什么都觉得怪,最后只能哑然;
跟小叔不想说,更不想回忆;
跟小婶则不知道为什么。
……
如此,难不成真的不正常?
“就算不正常那也是以前,你现在好多了。看,我搂着你,你也没有什么反应嘛。” 
张礼然这才醒悟。与提供给张金友情拥抱那次相比,她发现自己一没有挣开的打算,二也没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不适,于是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道:“也就你了。”
“荣幸之至。”张金静静笑了。为了奖励那小孩给自己这等殊遇,她也徒手抓了条余温尚在的鸡柳。倒不是给自己吃,而喂到对方嘴边。指头不小心碰到了软软的嘴唇,所以收获了一记油乎乎的卟嘟。
这时候,张礼然再不挣开,她就不是张礼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概念机的功能,企鹅家现在貌似已经能实现了,碰碰就能交换名片什么的。科技发展得真快。

太阳穴会做眼保健操的都知道。小时候看过个讲雷锋的报告文学,好像就是车祸时被重物撞到了那儿,over了。
哑门么,就算没打中哑门,后脑勺那块凹陷也差不多是脑干了(应该没错),非常危险的地方。小时候看过个报道,一个严厉的爸爸or妈妈为孩子没考好甩了他一巴掌,不小心打到那块了,over了。
这两个都是小时候看的,厥阴俞则是最近才晓得的,就没有例证了。不过看名字就很像死穴,又是厥又是阴的。
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哑门】
位置:在顶部后正中线上,第一与第二颈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后发际凹陷处)
经属:为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被点中后,冲击延髓中枢,失哑、头晕、倒地不省人事。
【厥阴俞】
位置:在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处。
经属:属足太阳膀胱经。击中后,冲击心、肺,破气机、易死亡。

   



第36章 生日快乐
“晚上出去吃饭吧。”临出门前,张礼然听到张金这么念了一句,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还以为是周末改善生活。及至办完借书手续计算归还日期时,这个笨人才猛地明白过来:噢,是张金要长尾巴了呢。
眼见快到点了,张礼然忙向约定地点赶去。快步走在泞着一层油腻的砖路上,时不时会踩到几片飘零在地的落叶,然后透过尚算轻薄的运动鞋底感觉到些微的破裂声。看着物件、轮廓皆如故而只是季节不同的风景,她不由回想起了几个月前光临此地时的林林总总,自己倒是先勾了勾唇角。
张金订了家烧鸡公火锅,说是生日时可以免一个人的单。这家店跟前虽然没有那铺天盖地编织成网的红灯笼,但大门两侧卓然耸立的两根火焰形立柱却很扎眼。天色暗下来后就更是扎眼,生生把这儿点成了一座火宫殿。
两人跟着衣着艳丽的服务员走向之前订好的雅座。所谓雅座,其实也还是在大堂,只不过是设在挑高的木台子上,差点没让张礼然跘一跤。
好在这里临窗,视野不错。透过落地玻璃,来来往往的人流可以看得很真切。各色霓虹灯管毫无章法地交替变幻,在眉目各异的面庞上投下斑斓的光泽,营造出一种仓促浮华的氛围。张礼然很不喜欢,没来由地就想要逃离,只是看在张金还挺尽兴的份上坐住了。而当服务员大剌剌地把饮料放在桌上、险些溅她一身酱时,她又蓦地怀念起那个深居窄巷的名古屋来,细腻、平和、含蓄,并有几分静美——尽管,是个假洋鬼子开的。
吃饱喝足后,张礼然就见着张金的手平摊着伸了过来,在灯下白惨惨瘦仃仃的,像另一只手上夹的筷子。“嗯?干嘛?”
“你都没什么东西给我吗?”张金收回了手,托着腮帮子浅笑地看她,明眸深处蕴含着几许娇媚。
哦,是要礼物啊。张礼然起先老觉得自己忘了件事,原来是这个。她很过意不去,但又不好意思承认,便顾左右而言它:“那,这顿饭我来买单好了。”
“你这家伙!我过生日,当然我请你吃饭。但是你要送我礼物。”
“礼物没有食物管用,不能饱肚子。”
“这么说吧。你送礼物以后,我就有了个念想呀。比如以后你私奔了,不要我了,我还能睹物思人啊。”
“乱讲什么啊?我才不会玩什么私奔呢。”张礼然又羞又恼地在桌子下踢她,她却还滔滔不绝地信口胡说:“你难道忍心让我在此后五十年里,只能幽怨地想着今晚的火锅吗?”张礼然没辙了,只得举白旗道:“好好,送你就是的!”
从鸡公煲出来,旁边是家元宵店。这是宁都的老字号了。正月十五附近,前来买元宵的队伍都可以直接排到夹道尾端,甚至阻塞饱蠹楼地铁站的交通。张礼然望着白地红字的招牌,自说自话道:“送你元宵?玫瑰馅儿?”
张金可算是败给她了,迭声抱怨着:“姐姐您别那么实在成不?这一晚上除了吃就是吃。哪有人生日礼物尽送吃的!”没奈何都让她叫起张礼然姐姐来了。反妹为姊的张礼然争辩道:“买回去放在家里,明天或者过两天什么时候都可以吃的啊。玫瑰馅儿的可好吃了。”张金翻了个白眼,说:“你还不如送我玫瑰好了。”
张礼然还没来得及答话,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寿星姑娘……”她听着耳熟,而且是令人讨厌的耳熟,率先就回了头。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小。在饕餮夹道的最南端,刚吃完鸡公煲的张金和张礼然在争论要不要买元宵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一个人。
真是见鬼了!张礼然极其不快地想,旋即又在琢磨是否是自己先前想名古屋把他召唤出来了。张金则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闻钺铭指指身后半步的男孩子,说:“我去地铁站接他。客人的小孩。”
两百米开外,饱蠹楼站那蓝底白花的灯箱如青花瓷般挺立在玻璃幕罩顶端,遥遥俯视他们这里的这场闹剧。张礼然正望着它咬牙切齿,忽然听到闻钺铭的声音低下去:“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是谁呢。真好,还记得我。”起先是有一点委屈,末了则是雀跃,仿佛瞬间就从一个沉稳的男人变作了和他身旁之人一般大的青涩男孩。
张金找不到话来回应,干脆和身边满脸不屑的张礼然一起沉默。闻钺铭笑笑,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声音和神态又都恢复了正常:“既然有缘再遇,这次就留个电话吧。”说着,他便从腰间拿出手机来,手指放在键盘上,只等着张金开口。他看过来的目光格外诚恳,因而张金被打败了,只好报了号码给他。略略交谈几句后,闻钺铭又邀请张金下回过节过生日去他店里,他做东。
生日已经过去,那下一个节日是什么呢?张金和张礼然对视了一眼。
11月11日,筷子节。
待那两人走远,张金才收起浅而无味的笑,转身拍拍张礼然的头说:“放心,我才不会睬他。怎么能看都不看我们然然小美女的?这种没礼貌的家伙我们睬他做什么?对吧?”是呢,当时当刻,闻钺铭眼中似乎只有张金,目光糨糊般地胶在她身上,旁边的张礼然则一如既往地被无视了。
“你又拿我寻开心!真讨厌!不过,既然有了可以‘目望’的,还是赶紧抓住的好,不然连偷筷子都没地方偷的。”六大的过节传统就是去食堂偷筷子。第一个筷子节时朱莎莎拿了八根回来,所以四年里换了四个男朋友;而她们三个道德感爆棚、行动力欠乏,活该在大学里一直单身。
“哪没地方呢?林业学院不是现成的吗?哎,咱们真的可以去那儿……”张金也是个没偷过的,因为她压根儿就不需要。现在难得有机会过过,倒正好可以补上大学里错失的课业。她想得挺好,转眸却见张礼然神情有异,于是挑挑眉毛道:“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绝不敢有任何意见。”这家伙嘴上豁达得很,心里却居然有点发酸。
被假洋鬼子这一搅和,张礼然半点买元宵的心都没了,一言不发地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觉得好像起了风,刮得心里直通通地凉。落叶被吹着在地上滑行,发出“嘎嘎”的声响,萌诵睦锓⒒拧U爬袢环⑾郑谡馓跫械郎嫌猛瓴突厝サ穆吠荆苁钦饷床煌纯臁7缢桑蟾耪娴氖欠缢缓茫干罚∮胨喾矗沤鹑春芨咝恕K淙幻挥欣裎铮亲芩愣愎耸澄锖湔ǎ一箍梢栽偬岢霰冈裱∠睢�
礼物事件最后以张礼然跑到家乐福里买了个最大的抱抱熊告终。她当初说买单、说送元宵,倒不是因为吝啬或者敷衍。这家伙只是懒,懒得再去挑礼物,懒得再去瞎逛。只有两种事情才能暂时破除她的这种恶习——她愿意做的事和她必须做的事——然而也是得拖延到最后截至期限临近时。若身边的人换做曾经的林宣赜,她定然不会这样懒费心思。不过也难说,因为迄今为止她还没送过林宣赜什么礼物,如果他二十岁生日时问她要的那把茱萸不算的话。
张金一看到礼物就乐了,冲着张礼然说:“你还真是……”搜括了半天肚肠,她也没想出个恰当的形容词来。乐过劲之后,张金忽然万分感动。她也不再去想了,从自己床上拉起那个抱抱熊的一条胳膊,将它整个儿凌空举起。刚抱起来,张金就快被压趴下了。“好家伙!毛绒玩具也这么沉啊!”
“嗯。一米八的规格,怎么也得有几斤。”张礼然解释完,又认真地说,“我看你床上太空了,给你找个东西陪一陪。你难过时也可以抱抱它。不过,我希望你别再难过了,真的。”张金将抱抱熊挨着床头板重新放好,提议道:“然然,要不你还是过来跟我睡吧。你妈妈上次说的也对,天冷了睡地上真的容易着凉。”
张礼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摇头。张金以为她是不愿意跟别人贴着睡,又劝:“你把自己被子抱过来就是了。反正这床够大,咱俩足够了,不会挤的。”
“不要。我才不要跟流氓一起睡。”张礼然咬了咬下唇,义正词严地宣布道。
“来嘛!”
张金正准备说还可以腾出客厅来,张礼然就摇着头哼道:“你成天就想着把我骗上你的床!”
“我有么?”
“就有就有!”张礼然掰着指头数起来,“上次看奥运你就有,喝酒那天也有,然后……”
张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反驳道:“胡说,那次明明是你自己赖着要上我的床,还非让我抱你过去。你以为我想抱你啊?”
“流氓!不管,你就是流氓!”
张金还在无语,那个满嘴胡言的家伙又拣出了一条:“而且你还老不穿衣服就在我面前晃……”
“这怎么又成我流氓了?要流氓也该是你流氓啊!”张金抓住了话里的漏洞,饶有趣味地反击道,“我都被你不知道看光了多少次,这你怎么算?”
张礼然语塞,半晌抛出一句炸弹来:“你你你你,你勾引我!”
“嘁,勾引你还不如勾引人闻老板呢。人有房有车有产业,哪像你个一穷二白的三无少女?”
张礼然讲不过她,嘴巴一瘪,转身就走。张金在背后翻了个白眼,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对方不是作态而是当真气跑了,她又赶紧追上去,拖着张礼然胳膊连哄带嗲地挽留:“不要走嘛。亲爱的别走嘛。亲爱的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被这样缠枝藤地缠着,张礼然走也走不脱了,只好恼恨地低嚷:“还说你不勾引我!”张金只管抓着扯着,怎么都不肯放手。
这时候,张礼然突然想起件事,于是侧过头小心地问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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