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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应该能知道吧。”
“别吧,这是千桦的东西,要是让爸爸知道她藏了这些奇怪的东西,肯定要被说的。”黄芳菲到底还是心疼她这个侄女的。
但是,田希文却觉得这玩意总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仍是觉得应该让知道的人告诉她们一下这些是什么;“不,我觉得还是让老爷子知道一下的好。如果这些不是千桦的东西,那……”
“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黄芳菲见她吞吞吐吐的,显然有话没说透。
田希文知道瞒她没用了:“香炉和香,信佛信道或者有别的宗教信仰才会用得着;不过同时也有可能是邪门的一些东西;我们都没办法妄加猜测。再说这瓶子里的东西让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想还是最好能弄明白这是什么比较好。”
黄芳菲听了她的话,对着瓶子里的东西打量了一番,但没有田希文说的这种感觉,看了半天才觉得,“你说,这瓶子里的东西有没有一点长得像人一样啊?”
“长小姐,快到高中部保健室去看看吧,我们在保健室里捡到千桦小姐的手机,但是人不在,手机掉在地上;保健室里一片狼藉。”通知黄芳菲说人不见了的伺仆又跑过来了;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手机在哪儿?”黄芳菲一听急了,接过黄千桦的手机,马上就跑了出去。
田希文急步跟上,又停下来对那个伺仆说:“把案台上那个香炉和香,还有能找到的东西都包起来,一会儿拿拿到黄主任办公室来。”
“哦哦。”伺仆听了急急点头,又转回去把东西都收拾起来,还在柜子里翻出了一红色的液体。
“安瑜!你把千桦弄到哪儿去了?”田希文赶到保健室地时候,黄芳菲正打电话对着安瑜嘶吼。
她再看柜子上地上还有些乙醚的痕迹,空气里带着腥甜的味道,虽然没有到一片狼藉,但显然也没有整洁到哪儿去。
安瑜一大早就出去给老太办理转院手续去了,刚刚把老太安顿到新的福利院就接到黄芳菲的电话,还被她劈头吼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黄主任,昨天千桦跟你们回去了一晚上就没有回来过,怎么到现在还跑来跟我要人啊?”
“你别给我装蒜!千桦到过你的保健室,打翻了一大瓶医用乙醚,你还敢说跟你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大家有得商量。我知道你接近千桦的目的,我不准你伤害她,你把她她藏在哪儿?你要什么我都可能让黄家给你。”黄芳菲认定了就是安瑜把黄千桦抢走了。
“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把千桦藏起来?”安瑜一大早就出了校门,根本就没有听到黄千桦要被送去日本的事,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
“如果你不想让千桦去日本,也别用极端手段,千桦要是有损一根寒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黄芳菲认定肯定是安瑜知道黄千桦要被送走了,才把她绑起来了的。
“冷静一点,我来跟她说。”田希文看到黄芳菲激动的样子,安抚她并拿过她的电话,“喂,安瑜,我是田希文;千桦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田希文,到底什么情况?我一大早就去外市了,连千桦的面都没见着,她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呢?她人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瑜听黄芳菲这么心急火燎的,也猜想是黄千桦出什么事了。
田希文比较冷静:“千桦昨晚定亲了,今晚就要去日本做新娘培训。”
“什么?”这个消息对安瑜来说就是个一个晴天霹雳,她又气又恨,沙莞华坑她坑得也太过分了,她都还没有回总医院,就已经这样不讲信用了,“呵,那千桦要是不见了,我还真要恭喜啊!别再打电话给我,人不是我藏的,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你们找不到最好,找到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啊。”说着,叭的电话一挂。
“怎么样?她怎么说?”黄芳菲期盼的看着田希文。
田希文也相信不是安瑜,无奈的看着她,把电话还给她:“她说人不是她藏的,她一大早就去了外市,连千桦的面都没见着。”
黄芳菲身子一软,唯一的可能也被否掉了,心里仍是着急的很:“那到底是谁?”
“别急,我们再找找。”田希文安抚她:“把学生会的人召集起来,一起找一下。”
黄芳菲接受她的建议,立马给学生会长张沁打电话。
电话一响,把张沁的魂几乎都吓飞了,一看是黄芳菲的来电,手机都差点扔出去了。
黄千桦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坐了起来,反手被绑着连坐起来都费劲;现在钟小齐出去买吃喝的去了,看来是真的打算把黄千桦囚禁在这里了;“是我姑姑吧?她找不着我,肯定会让你们学生会一起找的,你怎么办?你不露面,她肯定起疑心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张沁苦着一张脸,手机还在手里震动着,令她手也跟着抖起来了。
“你是姑姑信任的人,她看重你才把你扶上来当学生会长,你难道就想辜负她吗?”黄千桦试图说服她。
张沁平素谨小慎微,是个四平八稳的人,才得到黄芳菲的赏识;现在跟着钟小齐这么做,也完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现在黄千桦的话说到她心头上了,弄得她更加的不知所措;这样的事她从来没干过,也从来没想过要干,这一切都太突然,自己就这稀里糊涂的跟着搅进来了,早就已经方寸尽乱了。
黄千桦见她为难的样子,也不逼迫她,问她:“你怎么喜欢小齐的?当初我第一约见田希文的时候,你都还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呢。”
“我到现在也还是没能理解。”张沁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LES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对钟小齐确实有爱慕之心。
这下轮到黄千桦不能理解了:“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小齐呢?”
“起初是她总是跟我提起你,说从遇见你,给你写信,种种她的感受;一开始我还不能理解;但是后来慢慢觉得她那份纯真很动人。学院里虽然有男部院,可能我们还是隔座山一样被隔离开来,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直到后来,我再也不愿意听到小齐提起你,提起从你那里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我听了会心里发酸,会难过到想哭;我甚至想告诉她,她从你那里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给她。是田希文告诉我,我是爱上她了,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爱情?”张沁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这些感情确实让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钟小齐;她现在就在跟黄千桦求证。
黄千桦看着这个比自己稍稍还要年长一些的人,真的不想再去感叹圣皇学院这种制度下上演的可悲人生,她只告诉她:“是,这就是爱情 。”
张沁得到了答案,埋下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还是在思考;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问黄千桦:“如果我把你放了,你能不追究小齐吗?如果一定要有交待,你就说我是主谋,好吗?”
黄千桦被她的话惊诧了一下,这些爱情的理念和作为怎么跟田希文和陆千扬的都一样;为什么她们都可以那么的为爱奋不顾身?她被这些人的言行举止搅乱了心绪;不过,她仍然会答应张沁:“不会,我不会追究的;也不想追究任何人。”
“你说话算数?”张沁在得到黄千桦的肯定答复后;“那我替你解开。”
黄千桦把背转过去给她解,但是绳子绑得得很结实,令张沁解得很费劲,连牙齿都用上了,费了半天劲半点也没有能够解开。
很快钟小齐就回来了,看到她的背叛;疯狂的冲了过来,一把将她狠狠的推开。张沁绳子解得太投入,压根就没留意到她回来了,黄千桦也是侧对着出口,没看到她。她这么一推,使得张沁狠狠的撞到了一个类似于跳马架的硬物上,直撞得眼冒金星。接着,钟小齐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到她肚子上;她只觉得周身一震,一阵痛感蔓延到全身。
钟小齐揪着她的衣领:“你敢放走她试试,谁都别想走,都留在这里。”
说着,将手上拎回来的两大袋东西重重搁到脚下,一屁股坐下来。
“你没事吧?”黄千桦看她捂着肚子,躺到地上,用肩膀想扶她一把。
张沁痛得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钟小齐会疯狂成这样;一个才十七岁的人,哪里造就来的这么偏执的性格呢?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九
陆千扬极其郁闷的收着她的东西,心思全都放在想景颐身上;她不知道这次黄家的突然决定会不会对景颐造成影响;还是说根本就是要支开她来对付景颐。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认真收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需要收的,只拿上她的相机就可以了。在摄影馆里呆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往门外就走:“我去一趟市政府。”
黄千航压住她的肩膀:“黄家所有人对你和景颐的事都心照不宣,应该也是给你这个黄家的人面子。我想,在你去日本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见她,这是为她好。”
“你这算软禁吗?”陆千扬看着这个几乎没有接触过的堂哥,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黄千航低下头去,往院子的落地窗边走,然后掏出一根烟点起来,什么也不说;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自己也不过是黄家的一个刽子手;宰杀一个个还鲜活的生命。他不会告诉陆千扬,如果她还跟景颐交往下去,她或者景颐有什么下场;而拦着将她们隔开也许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拯救。
陆千扬走过去问他:“你们会怎么对景颐?”
黄千航还是没有作声,抽着烟,吐出来的烟雾将他和陆千扬都笼罩起来,袅袅像挥不去的怨仇。
“说话啊!”陆千扬讨厌他这样的装深沉。
黄千航深深吸了几口,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熄:“取决于你。”
陆千扬听了似明白又好像没明白;取决于她,是说如果她还执意跟景颐交往下去,那黄家人就会很尖锐的对付景颐吗?如果借现在这个契机她们识趣的分开了的话,黄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她狠狠的咬起了牙,第一次觉得这个家是有多卑鄙和恶心,也总算能体会到黄千桦不断告诫她不要回来的用心。
“我可以尽量争取不娶景颐,或者将家里的心愿拖到你回来。”然后,你自己想办法;这是黄千航唯一能答应她的事;别的他也无能为力。
陆千扬看着这个堂哥,真是又恨又无奈;他的用心她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是为了替她们争取一点点好处,但事情却也都要做得决绝;不让她见景颐的决绝,可这偏又是为她们好。
“东西收拾好了的话,就在这儿等着吧,晚上会有人送饭过来给你;也会有车来接你去机场的。”黄千航不怕她会跑到哪儿去,景颐还j□j控着,她也就只能做只牵线木偶;所以,他说完这些话就走了,他有他要去忙的事。
陆千扬落魄的坐在自己一手弄起来的摄影馆;这一切似乎就都要化为灰炽;那个家一直没有对她伸出兜揽的手,她还以为一切都可以这么下去,可以被那个家放任到永远,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一切。可是,现在她终于也要被关进笼子里了,来得这么突然这么的莫名其妙,连一点点的预警都不给她。她想反抗,可是力不从心,景颐被捏着脖子推到她的面前,她也只能轻易的就范掉所有的挣扎。
田希文和黄芳菲正在办公室里召集学生会成员,因为找不到张沁,只能由黄芳菲一个个打电话去通知她们过来。
“等等,这礼盒是哪儿来的?”伺仆把从黄千桦房间里收来的香炉一类的东西拿到黄芳菲的办公室的时候,田希文叫住了他。
他说:“哦,是在案台底下的柜子里找到的,还有一包像血浆一样的东西。”
田希文把礼盒拿过来,仔细瞧了瞧,想起那天看到庄默然跟黄千桦在图书馆前拥吻的时候;黄千桦手里就拿了这个礼盒。她再把那包血浆似的东西用圆规扎了个小口,挤出来往手上抹了抹;顿时一阵心惊。
“快把东西拿去给老爷子看看,他年纪最长肯定知道这是什么。”田希文赶紧叫黄芳菲。
黄芳菲刚挂掉一个电话,拧着眉想她怎么还着急弄这些玩意,“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千桦。”
田希文把手上的红色伸给她:“这个东西邪门,拿血供的,这包红色的东西就是血浆。我们得先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如果这东西不是千桦的,我们也才能揣度送她这东西的人的用心;也说不定就能找到千桦了。”
“你是说千桦有可能被人绑了?”黄芳菲看她面色凝重,也不由的更加担心起来。
田希文点点头:“拿血供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得赶紧找个人识货的先解决这些谜团。”
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