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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成功的机会就会更大。我只给市长一个忠告,小心身边的人,小心省厅的财神爷。”
“照这么说你知道的肯定不少了?”景颐断定她肯定知道很多为不人知的东西。
“呵呵,不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嘛。”沈说笑着说,痞态显露无疑。
“你既然不追查枪械案的事,有什么要问千扬的?”景颐又想到她来这里的目的。
“只是来证实一些事情罢了;再说,又有人受了枪伤,我们警/方不可能不闻不问吧?”沈说说着走向下楼的门口:“放心吧,你让我查的事情,我都会以报告形式提交给你。其实,我也挺欣赏你,如果你独立坐着市长的职位,我倒真乐意被你调遣,能成为你的心腹的话也肯定是我的荣幸。”
“不必你提醒我的尴尬;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嘴巴太毒,态度太油,不讨人喜欢?”景颐随她移步。
“哈哈哈哈,我可是很讨女人喜欢的哦,女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沈说哈哈笑起来,她才不介意别人那样评价自己,计较太多只会给自己太大压力,她才不要这样的生活。
“邵颂,问得怎么样?”沈说回到病房先问了她底下的正在跟陆千扬做笔录的人。
邵颂是特案组里的队员,这会儿起了身:“该问的都问了,不过陆小姐好像什么也记不清了,也没问出什么重要的信息来。”
沈说凑到陆千扬面前:“我听说你在市政府被送到医院来的,你身上受了枪伤,却被人做了简单的手术处理,连弹头都取走了,你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吗?还是你有意包庇凶手,你追查枪械案,事发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
“沈说,你是不是调查了不该调查的东西?”景颐盘着手看着她,心想她怎么知道陆千扬暗地里去调查了什么。
沈说直起身对景颐笑了笑:“市长大人,如果你完全信任我,我自然也会完全的信任你。”
“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景颐怒火已起。
“好啦,我一点也不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漂亮度会下降的,我要问的她既然答不了,就等她想起来,我再来吧。”沈说招呼队友,走出病房:“收队啦。”
他们走后,景颐坐到床边,摸了摸陆千扬的脸:“她们还没规没矩了;不过,她问的你真的都想不起来了吗?”
陆千扬拧起眉来,使劲想了想,脑子里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像,但是完全串连不起来,她摇摇头:“还没有。”
“那就不着急,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妈做给你吧,你瘦得让我都心疼了。”景颐摸着她的脸,真的已经是瘦骨如柴了。
陆千扬有点尴尬,脑子里对景颐没什么印象,被她这样亲密的抚摸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唔,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也挺累的,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疲惫的样子。”
景颐笑了笑,挨着她的胸口躺下去,脱了鞋钻进她的被子里(别吐槽,特级病房里有空调);“伤口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陆千扬脸红了。
景颐躺下揽着她的腰;“那让我抱着你睡会儿吧。”
“嗯,好。”陆千扬看着门口,更加不好意思,生硬的应着。
“田小姐呢?”黄芳菲去了田希文那里,却没找到人;她现在心里有些乱,老爷子下了死命令叫她把黄千桦找回来,这是她所不想的,但也不能违抗。她想在田希文这里讨些建议,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不在。
“不知道呢,据说上精神病院去了。”被黄芳菲问到的门卫回复她。
“精神病院?上哪儿干嘛?”黄芳菲纳了闷,她没事上精神病院干嘛?
门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似乎她这段时间经常去,我也只是听别人讲起的时候听说的。”
黄芳菲也没说什么,自己上了楼,开门进去等她回来;进了门发现桌子上有点乱,强迫症发作的忍不住给她收拾了一下。再看到桌子上报纸上刊登着黄家各方面受到重创,大幅度撤资重大项目的事,心里有些唏嘘,现在新闻、经济头条都在报道相关黄家的事宜,带着夸张的色彩;给黄家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影响;许多人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跟着起哄退走的人,也是必不可少的。
她一直等了三四个小时,田希文才回来:“你在啊?今天不用去学校?事情也不少吧?”
“你去精神病院干嘛?”黄芳菲不答她,先问她为什么跑到精神病院去了。
田希文迟疑了一会儿,“哦,去看一个朋友。呵呵,你一来就帮我收拾,我的东西又要找不到了。”
“怎么?还不高兴了?”黄芳菲脸色并不好,这段时间遇到的事都不算是什么好事,她能高兴到哪儿去?
田希文过来搂着她,捏着她的下巴:“干嘛?一副火药味十足的样子?”
黄芳菲脸一红,挣开她,坐到沙发上:“哪儿有!”
田希文坐过来:“我知道,报纸啊新闻上都有登着呢,压力不小吧?”
“爸让我去把千桦找回来。”黄芳菲轻轻叹了口气;“我希望千桦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去吧。”田希文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紧扣。
黄芳菲不解的看着她,她接着说:“老爷子是个很有城府的人。千桦走了这么久,黄家谁也找不着她,是真的找不着吗?还是其中有人刻意暗中放任不管?感觉上告诉我,老爷子虽然对你们都有一定的制约;但是,从来没有真正做过伤害你们的事情。现在他又那么目标明确的让你把她找回来,肯定也有他的想法和理由。”
“你是说千桦的走出,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是爸在从中做了梗?”黄芳菲也做出猜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也许这也是种保护呢?”这一切都是田希文自己的揣测:“你不是也在保护她吗?呵呵,都是我猜的。”
黄芳菲低头想了想,实在猜不出老爷子这么做的动机来,要说如果黄家还有别人向往自由在暗中偷偷保护和抹掉黄千桦的线索,那也不应该是老爷子才对;所以,她实在是想不透。
“别想了,你不是从来没有猜透过吗?拿了那份遗嘱过来也苦恼了一阵子吗?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想不透猜不出,又何必去苦脑筋呢?”田希文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黄芳菲没接她的水,靠倒在沙发上,捏着自己的眉心;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人,都叫她太看不清了,越是看不清,她心里就焦急,越累。
田希文搁下水杯,坐回去替她揉太阳穴:“你啊,就是什么都操心,什么都拿来给自己压力,才会那么辛苦,几时才能放松自己啊?”
“不离开这家,我永远都别想轻松。”黄芳菲叹着气,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田希文凑过去,将鼻子抵住她的鼻子:“所以你现在越来越喜欢上我这儿来了,是因为我这里可以给你放松的环境对吧?”
黄芳菲吓到脑袋不由的退后一下,脸色通红:“才没有。”
“还不承认?还有个能让你放松的人,对吗?”田希文圈上她的腰。
黄芳菲一下站起来,红着脸说:“这样的环境叫我怎么能放松?刚刚我进门的时候,这屋子乱成了什么样?客厅就乱成这样了,厨房呢,卧室呢?惨不忍睹了呢?我来检查一下,要是不符合标准,我下次就不来了。”
田希文笑着看她走进厨房和卧室,“别收拾得太整齐,会让你更紧张和烦躁的,这里要有像家一样有点凌乱你才会更安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三十一
“清华路,就是这里了。”黄千桦拿着线路图找到了这家培训学校,同安瑜一起找了过来。
“就这样?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的样子呢?”安瑜打量了一下这栋楼,“不过,在这样的镇子里开这样的培训学校,已经不错了吧。”
“上去看看。”黄千桦招呼她一起上去。
面试的人看了黄千桦的简历,有些为难的说:“你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就来面试我们的工作,是不是有点……”
“你们是做学历工作的,怎么也会在意这学历这种东西吗?她可是全能人才,西洋剑什么的也完全不在话的哦。有没有实力,直接上场比较一番不就知道了?”这面试的房间没关门,安瑜一直坐在面试房间的门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
“哦?是安瑜啊?”主考官一看进来一个人,却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
“冶平,看招聘简章的时候,我就在想是谁会对西洋剑感兴趣,果然就是你啊,还是回来这里开起培训学校了呢。”这个人果然是安瑜的老相识呢。
“呵呵,我也就好这口了。她是你朋友吗?”这个叫冶平的人,指着黄千桦问道。
安瑜点点头:“是啊。”
冶平站起来,示意黄千桦安瑜跟他走:“虽然我们打小就认识,但是你也知道我对西洋剑的态度是很认真的;我也要为我的学生负责。这样吧,如你说所说,我们让实力来说话怎么样?”
“好啊,我来可不是让你走后门的,是给我的人鼓劲的,这也是她第一次找工作。”安瑜上前挽住黄千桦的胳膊,投递给她鼓励的目光。
“这是我们的另外一位西洋剑教练,你来跟他对战,对战三局,如果你胜两局或者双方打成平手,我就让你进来这里工作,你看行吗?”冶平把另外一位西洋剑教练带到黄千桦面前。
“好啊,没问题。”黄千桦欣然答应;随即换了西洋剑服,下场与另外这位教练对阵。
“看她这身法,是圣皇出来的吧?”黄千桦才跟别人对斗了一会儿,冶平就能看出来她的身法出处了,也算得是这行里的明眼人了;“那简历上可是作了假哦。”
“你也不愧是圣皇见习过两年的人嘛,还能记得住圣皇教给你的东西。”安瑜嘴里应答着他的话,却抱着臂看在场内激斗的黄千桦。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还没有放弃当医生吗?当时也只是想见识一下盛名在外的圣皇学院里的剑术;不过,倒没有失望。”冶平笑了笑,又问:“结婚了吗?”
安瑜轻轻扫他一眼,又将目光挪回黄千桦身上,淡淡:“没呢。”
“我也没有。”冶平也看着对斗的那两个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似乎更像暗示些什么。
半晌,安瑜还是淡淡的:“我有喜欢的人。”
“她就是圣皇的大树,你一直想攀上高峰的捷径?”冶平似乎曾是个很了解安瑜的人。
“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安瑜平静的说着。
“一如你为任何一件,你认为值得的事可以不择手段的执着?”治平也是平静的语气。
安瑜轻轻浅笑,笑而不答;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执着不受任何人影响。
“脾气一点也没变啊。”冶平看向她,语气里带着十足的了解。
安瑜微微上扬着嘴角,看着黄千桦,“有些东西该变,有些东西却一直想留着;什么该变,什么该留,自己清楚明白就好。”
冶平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待到激斗的那两个人分出胜负,转身走回办公室去;“她赢了,险胜一剑。明天让她到这儿来报道吧。”
“呵,谢啦。”安瑜看着他的身影,说了声道谢。
“恭喜你啊,找到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回来的路上,安瑜出动牵着黄千桦的手。
黄千桦却在意着那个男人:“你跟冶平是熟人?”
“哪里看出来了?”安瑜装不熟。
“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黄千桦敏感的意识到了。
安瑜驻了脚,得意的看着她,继而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吃醋啊?”
“我不希望他是看你的情面,才让我拥有这份工作。”黄千桦一脸的认真,说吃醋可能倒没有太大的感觉,倒是很在意这点。
“你有多少实力自己也清楚吧?”安瑜偏头想了想,松了她的手,往前走: “再说,在我们国家就是这样,人不只是靠自己就行的;关系,人际,手腕都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相辅相成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贪图黄家的大树,那么想从你这里讨一个上树的梯子。”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这样。”黄千桦虽然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心里还是有条梗在。
安瑜走回来拍拍她的脸,再牵回她的手:“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揣着你的自命清高,挺好的;我曾经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但是,走入社会,走出黄家的象牙塔,很多人和事你必须得学着去接受,在大流面前,你一个人的胳膊是扭不过所有的大腿的。不过,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不是因着我的面子才录取你的;你跟他们的教练对斗,不是赢了吗?”
“这就是黄家的千人种种对吗?其实走到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