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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骨头,跟我私奔了一回,搞得好像被我虐待一样。”安瑜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摸到一片嶙峋,不由的感叹。
黄千桦不喜欢这种时间身下的人还会分神去讲别的话,攻略顶端樱桃的温口与细手,腾了地儿,用手定住安瑜的脑袋瓜子,完全不打招呼已经封上她说话的唇舌。这时候的她,比往时可敬业多了,带着点解禁的意识,尽量将这久违的鱼水之欢掌控到更愉悦的顶端。
安瑜完全配合着她的举动,双腿不由的缠上她的玉足;黄千桦再往上挪了挪,将膝盖顶上那片秘地,叫安瑜浅浅的轻颤了一下,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咚咚咚咚咚!!!”这两人才刚刚开始,刚刚入戏,烦人的打扰又来了,门外沙莞华把门敲得又重又急:“千桦,千桦!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给我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黄千桦大概被吓了一跳,顿了一下,身子微微仰起,一听是沙莞华的声音就不想理,又理头回到安瑜的锁骨处,继续制造只属于她们的愉悦。
“啊呵呵~”安瑜也先是一愣,等着看黄千桦的反应,只是没想到黄千桦直接选择了无视,心情大好;不由的笑出声来,长腿盘缠,换了个地方,再不是黄千桦压着她那片秘地,而是自己堂而皇之的夹住她的大腿,使力的磨蹭了几下。
“唔……”黄千桦轻哼出声,脸色煞时红成了番茄色。
“砰砰砰砰!!!”门又重重的拍了几下,沙莞华的声音更强烈了:“千桦,你要装聋作哑是不是?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爸叫来,你也不怕我把你爷爷吵醒是不是?”
黄千桦无语的撑起身子,重重的叹着鼻息,极其不耐烦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沙莞华管她的能耐没有,但是把这两尊黄家大佛搬出来,她也就没奈何了。
她正要起身,安瑜却缠了上来,抱紧她,浪声浪气:“人家都湿了,你又半途而废啊?别理她,我们继续好不好?”
黄千桦也难受了,自己这么主动,确实也是欲/望起来了,总是被人半途上一搅和,也真的不舒服。
正犹豫着,沙莞华又拍门说道:“我再跟你说一次,如果你再不出来,我马上叫人来撞门,连夜把安瑜那个小妖精给抬出来扔到大街上去。”
“哦~”安瑜装作惊叹一声,这种威胁她才不怕呢。
黄千桦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欲/望已经被沙莞华这盆冷水给浇灭了,怒火却燃烧起来了,她实在不如安瑜来得淡定,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无法接受别人接二连三的打扰。
因此,她起了身,叭啦一下将门给拉开,赤/身裸/体的站在沙莞华面前,冷着一张脸,却一句话也不说。
沙莞华一愣,越过她看向房间里的安瑜;安瑜坐在床上,微微笑着,还不忘将搭在肩上的丝绸被轻轻扯过来,遮住那上半身赤/裸的春光。
“这像什么样?你衣服呢?”沙莞华被安瑜这从容淡定又略带轻蔑的笑颜给气到,冲黄千桦吼着。
黄千桦还是没说什么,回过身走进房间,将地上的睡衣捡回来,递给沙莞华。
这更是叫沙莞华气个半死,吼到:“还不给我穿上!”
黄千桦闷不吭声的将睡衣穿上,接着被沙莞华揪住耳朵,拖走:“几时变得这么放荡了,你姑姑管不好你,就由我亲自来管教,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三十四
“请问你是谁?找沈队长有什么事?”景颐出现在沈说新调过去的片区,没有表明身份;警/局前台的接待正在询问她。
“你告诉她我姓景,她就知道了。”景颐脸色冷峻,一方面是现在的事叫她觉得很有压力,一方面是因为连夜赶车过来,没有眯一会儿累的。
接待给沈说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挂掉对景颐说:“她说,她不想见你。”
“把她的电话给我。”景颐早磨得没了好脾气。
“这个不方便。”接待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她。
“把你们局长叫出来,告诉他有来去市市长景颐要见他。”景颐也懒得纠结了,直接表明身份,她知道这些山高皇帝远的政/府机构,有时候你没听身家背景,还真不会有人给你办事。
“你以为你是谁啊,市长怎么会单独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要真是市长沈队长怎么敢不见;怕是她哪儿惹来的桃花债吧。”接待明显没把景颐说的话放在心上,细声的嘀咕着,顺带还把沈说花心的风流账给顺口报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警/务编号是多少;不管我是不是市长,你这样轻怠前来寻人办事的民众,看来这个地方也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景颐生起气来了。
“你讲点道理好吧,是沈队长不肯见你的,怎么就怪到我头上来了。”接待见她还敢呛声,立马就起了脾气,尖着声线骂起来:“既然沈队长不见你,你还懒着不走,当心我叫人哄你。”
“试试看!”景颐也较起了真,她倒要看看,这底下的机构都是怎么给民众办实事,办正事的。
“你以为不敢是吧?上访的,告状的,我可是见过多了,像你们这样的市井小流氓,我一天要见一打,你再不走,我真叫我轰你了,到时候打死一个算一个。”接待横起来,撒起野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燥脾气上来直接就撩起袖子,露出半截大花纹身来。
“我只是要见沈说,如果她不肯出来,把她电话给我。”景颐心里有了底,也不肯他再犯冲,再次表明来意。
“去去去,支队队长是你说见就见的啊?别说局长了,队长都不见着了,你还想见局长,趁早给我滚远点。”接待照样给她硬碰,端起的态度,谁也不放在眼里。
景颐也不跟他吵了,退到一步的接待椅上坐下,直接给市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不屑一会儿,这里的局长就立马下来了,到了接待边上照着脑袋瓜子就来了一巴掌:“叫你眼拙,这真的是市长。”
景颐站起来,讽刺的笑着:“呵,你认识我啊?”
“人大开两会的时候,在市里见过的,倒是景市长应该认不得我。景市长一个到我这小地方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底下人没见过世界,怠慢了。”这个局长嘴乖的很,连连赔不是。
“你们就是这样接受民众的,他刚刚还想哄我。”景颐看着早就颓下头去的接待,指着他的纹身:“这样的人也可以混进纪律部/队吗?”
“啊呵,呵,他是我一个表亲,不是局里的人,最近人手不够,让他暂代做一下接待,乡下人不懂规矩,景市长千万要见凉啊。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请景市长移步,到我办公室去吧?”局长相迎,请景颐上办公室。
“不用了,我这次为私事而来,把沈说叫出来。”景颐不想在这些地方上多磨时间,再问沈说拿到人证物证才是关键。
“这挺不巧,沈队长有任务外出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局长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把她电话给我。”景颐再次要了她的电话。
这回局长没有推搪,直接拿纸笔把沈说的电话写给她。
景颐拿在手里,心里一想,自己打过去的话,兴许沈说早就已经将自己的号码拉进黑名单直接拒接了;也极有可能自己的电话已经遭到监听,就算沈说将重要的证据再告诉她,也只会给黄少杰再次提供销毁证据的捷径罢了。
于是,她这回学聪明了,直接问局长:“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啊?”局长一愣,没反应过来,但还是马上把手机借给了景颐。
景颐也不客气,借了一步,电话打过去,“是我,景颐。”
沈说在电话那头一怔,笑起来:“唉哟,景市长竟然为了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我真是要感动得泪流满面了。怎么,你家的小相公和你分手啦,所以才跑来找我安慰?”
还是一如既往的是景颐厌恶的态度,“废话少说,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藏在铝合金的手提箱里的东西,已经被销毁了,现在我人证物证具乏,只有你能帮我指证。”
“呵呵,景市长,蝼蚁尚且偷生,我能做的能给的,都已经给过你了;我桃花还没折够,可不想为了我所撼不动的冰山,赔上我的性命。我看,您还是另找他人吧?”沈说依旧是拒绝的态度。
“沈说,你应该清楚现在的局势,有来去市将掀起怎样的风暴,不是你一个独善其身就能置身事外的。我希望你是个明事理的人。还有,你做警/察的正义感和使命感也最好不要忘记。”景颐真心不想跟她开玩笑,她心里的着急和烦躁已经到达一个顶峰了。
“呵呵,正义感和使命感,那是什么?现在谁还在乎这玩意?能让我多泡几个妞吗?”沈说就算在电话里也能将自己那份痞态很好的诠释出来;“景市长,我是不会见你的。你想要的,我已经全部都给过你了,是你没有好好把握和保留。当然,也怪不得你,你本来也是被捆绑上架的装饰;别怪我嘴巴没把门,这是事实。你想要撼动冰山,最好也要估量自己有几分能耐。也正是因为你没能耐,我把人证物证交给你,你又能拿什么来保证他们的安全?别到时候害人害己,我是不肯豁出性命去陪你的;因为很可惜你爱的人不是我。”
景颐心里腾气一阵怒火,自己千里迢迢,抛下市长的尊严,背着整个市的未来命运跑来求她,竟然只换来她一顿挖苦;当初是怎么会信任这个人的,现在到头却换来这样的奚落。
“回去好好看看我给过你的东西吧,兴许还可以找到什么线索,祝你好运。”沈说最后丢过来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景颐心头火气噌噌直冒,只是发不出来,现在重要的不是发火,确实是必须再找线索,既然没人可信,没人能帮,就自己来好了。她回到屋子里,将手机还局长,匆匆离去,任凭局长在后头追出来也不理会。
她坐了长途大巴回来,一路上怒气也消了下去,情绪开始变得消沉,她明白沈说的趋利避害,因为自己确实是一个傀儡,傀儡到在位上这么久,连一个可以信赖的人都没有;在高位之后没有自己的心腹和实权,那无疑就只是门面摆设。又如何怪得了别人,不肯为自己卖命,抛头颅洒热血呢?事到如今,连自己也要质疑要不要就此妥协了。毕竟,这样一来,也许还能换得爸妈和陆千扬的一生平安。
“门面又有什么不好,至少还光鲜亮丽呢。”她喃喃自语,最后哭了出来,带着许多许多的不甘;渐渐脚步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下一步要怎么办她这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慢慢的蹲在车站门口啜泣着。
突然,有人个把手搁在她的肩膀上,叫她吓了一跳,本能回头一看,那个人带给她的惊喜比任何情感都要浓烈。叫她几乎要在哭号啕大哭起来;那个人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先别激动,然后带她离开这人流嘈杂的车站。
“千扬!”景颐紧紧的狠狠的搂着这个人,心里头的激动砰然的几乎要听到整个心跳;她真是又兴奋又激动,她抱着她几乎要将这清瘦的人勒得窒息:“我好想你,好担心你啊!”
“哈哈,被我抓到了吧,还不承认你们俩是……”咔嚓一声,闪过相机的闪光亮,一个扎着马尾的男人从角落里跳了出来,手舞足蹈的张扬着相机。
“你是谁,是什么人?”景颐这几天防着黄少杰的眼线,已经有些草木皆兵,这会儿突然冒出个人来,她先将陆千扬推到身后,戾声质问起来。
陆千扬从她身后出来,叫她安心:“景颐,他是我朋友罗仲,还记得上次那个马尾记者吗?还有,之前一直和我一起调查毒面粉的案子,那些案子我们能办成功,他也是功不可没。”
景颐听了解释这才安心下来,只是没明白为什么陆千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应该被黄少杰带走了才对:“千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四叔带走了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陆千扬牵着她,上了罗仲的车,三个人一起驱车离开。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景颐紧紧的牵着陆千扬的手,目光深深的盯住她,生怕她又消失了。
“哪儿不去,就在省内转悠,”陆千扬没有详细跟她说明,目光一起往窗外游离,似在寻找却又似在躲避什么人。
三个人一直开着车转悠到夜里,景颐的肚子都饿到咕咕直叫,这才让罗仲停了车,两个人上了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他不跟着我们一起吗?”景颐进了房间,往窗外看下去,罗仲原本停在门口的车,早就已经消失在黑夜里头了。
“他有他的任务。”陆千扬把她拉以床边坐下:“一会儿叫东西上来,先吃点东西,我再慢慢跟你讲。”
“你别吊我吊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