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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半卧的人影看不真切,这场景倒让常璃记起女儿国国王召见唐僧的那一幕了,那小黄鹂嗓子娇滴滴一声喊“御弟哥哥~”
骨头都酥了。。。
“小女子早已听闻公子大名,今日有幸一见,真是不同凡响呢。”
连面都没看到,明显说的是客套话,就不知这姿色是否媲美女儿国国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是按常理
留言也是按常理。。。
18
18、敢问小姐芳名 。。。
见常璃不回答,那人又笑道:“安公子何以认为我一定会看上您呢?”
定是永恒多嘴,让自己弄得不尴不尬地说不上话,只得红了脸又沉默。
纤纤素手挑起纱帘,出现的面孔让常璃惊住了。。。
这是花魁?用四个字形容一下——猪头,驴脸,那身材还是S型的。
“公子为何不敢看我呢?是怕被小女子迷住吗?”
食指轻佻地在常璃脸上滑动。
不着痕迹地避开,再逃至安全范围。
“咳。。。呵呵,小姐美艳绝伦,还不知您的芳名。”
“小女子芙蓉。。。公子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姐姐也可。”
常璃心道一声:“果然。。。”
外貌是爹娘给的,古代整形术又不会太发达,心中不免为这姑娘感慨。顺便唾弃一下那些选取花魁的人,怎忍心再让芙蓉姑娘抛头露面。
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
话还未说完,芙蓉便贴到她的身上:“公子莫不是嫌弃我在这风月场所。。。”
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再配上那张。。。脸,让常璃同情心泛滥。
“姐姐,我是说你在这种地方。。。终不是长久留恋之所,不如离开去寻找更好的生活啊。”
在环彩阁日子已久,见到的大多是对楼中姑娘垂涎已久的达官贵人,无一例外都是想尽方法占便宜,谁会关心你来自哪又去向哪。
还好这里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将这儿作为安身之所,若是遇上个情投意合的为自己赎身,老板娘也绝不会阻拦,现在居然有人劝她离开,真把这儿当做青楼了?
此时隔壁房间的某人将眼睛从墙上的小洞移开,笑得在榻上翻来覆去。
“她的行为举止还真是与众不同,居然劝你们阁里的姑娘走人呢。哈哈,怪人。。。”
“小无赖!靴子上还沾着泥呢,就敢往榻上爬!”
将她推回椅子上坐着,品了一口茶:“这人着实有趣,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她要护着她了。”
“她?哪个她啊?”永恒不怕死的问道,下一个瞬间便跳起来躲避开风雅的粉末攻击。
“行了,别撒了,我知道你说的不就是玉生嘛!干吗‘她她’叫的那么生疏。”
风雅被她气红了脸,咬牙恨恨道:“别落在我手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这个小无赖!”
常璃当然不知道这芙蓉只是阁中的一名琴师,还以为是什么被逼良为娼的苦女呢。这些阁里的姑娘平时过的日子可比常璃还要好,用不着她瞎操心。
收到风雅的暗号,芙蓉也不再与常璃纠缠,从旁边离开时还轻轻在她下巴上挠了一下,常理的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
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经受不住女儿国国王的诱惑,哪么经受得住芙蓉姑娘挑逗的人。。。堪称英雄也。。。
在环彩阁的后院寻了处清静的地方坐下,丝丝凉风舞着竹影。这高级私人会所就是不一样,装潢得跟宫殿似的,还有处这么清雅的后院。
坐在石凳上常璃越想越憋得慌,这该死的宗政永恒!明摆着那自己开心,那叫花魁吗?那花魁还是留给她自己做将军夫人吧!省的耽误幽草那好姑娘的前程。
估摸着那小子早跑回家抱着老婆睡觉去了吧,自己还不知怎么走回去呢。
背着手在竹林中穿梭,刚刚在房里将满桌佳肴扫光,过会应该不用自己买单吧?
不远处传来几声踏步声。
咦?飞星怎么栓到这儿来了?近距离的接触一下传说中的千里马。
嚯!瞧这小腿细的!瞧这身肌肉长得!瞧这毛顺得!
发现怎么好东西全让永恒那家伙占全了啊?美人豪宅加宝马,原来古代贫富差距也这么大。
挠着飞星颈边鬃毛,惹得它都要张开那口洁白的大板牙啃她一口了。
嘭!颈后遭到重击,只觉眼前一黑,常璃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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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永恒!是你把人弄丢的,就要负责找回来!”
向来温柔如水的幽草难得发一次火,永恒只好小心在旁陪着不是。
“好啦,没事的,她那么大一个人了,能丢到哪去啊。指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呢。”
这一回答显然安抚不了幽草和在旁已哭得像个泪人的举杯。
“好好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定是被贼人掳去,你去不去找?!”
幽草是真的为常璃担心,语气不免重了一点点。
被众星捧月般长大,谁敢说个‘不’字?谁敢对她大小声?何况现在吼自己的还是一向不问世事,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亲亲老婆。
永恒脾气一上来便也大声说道:“我在外跑了半天,连水都没喝去找人,现在你为了那家伙吼我?!”
幽草楞了一下,贝齿紧咬下唇看着她,晶亮的大眼中蓄起泪水。
永恒不敢再望向她,逃似的跑了出去。
着了魔,为什么这些日子的争吵越来越多?又惹幽草难过了。
出了房门,肚子咕咕叫的大将军满院子瞎转。一大早就把附近都找过了,都不知那家伙是不是藏土里去了,还自己水也没喝,米都没见着半粒。
已经前胸贴后背了,但谁抹得下脸回去要吃的啊。
19
19、我诱永恒出墙来 。。。
循着香味来到了一年也进不了一次的后院厨房,奇怪为什么今天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殊不知将军府的人都被幽草派出去寻人了。
往里走进火灶旁,才发现一个身影用小棍在火堆里翻腾着什么,火光直直映上她的脸。
“小马?”永恒猫着腰试探着喊了一声,那女孩抬起头来,眼神显的有些慌乱。
“将。。。将军?”
这一出声便更确定是她了,声音小的跟麻雀似的。
记得当初常璃得知自己为何给这这姑娘起名小马时还笑话自己,说为什么不叫飞燕。
因为。。。马踏飞燕
该死!为什么又想起那家伙了?都不会武功,一个人瞎跑什么!
“那个。。。小马,你的伤好了吗?”
嘴上是这么问,心思却惦记着那炉灶里的东西,好香啊。
“将军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吗?”
那语气,仿佛是说你要敢点一下头我就哭给你看。
永恒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在这住这挺好。。。真的。”
听了这话,快滚落了的泪珠子才收了回去,永恒抚了抚胸口,原来这小马和幽草一样,都有随心所欲控制眼泪的本事。
“那个。。。灶里的是什么啊?闻起来还挺香。”
咽了一口口水,馋虫全勾起来了。
小马用小棍拨弄两下,从炉灶中便滚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将军,这是红薯啊。我刚刚在桌上发现的,就给搁炉灶里闷着了。”
说完捡起红薯,因为烫还不停地换手。
“红薯?怎么回事黑的?我吃的红薯都是削了皮煮成粥的。”永恒凑上前以怀疑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黑色物体。
小脸变得通红:“嗯。。。嗯。。。皮是焦了一点,不过一定可以吃的。将军还未用膳吧,尝尝吗?”
“你可怜我?哼!贫者不受嗟来之食!”
被她一句话说蒙了的小马呆在原地。
“。。。还好我不是贫者。”馋嘴的人居然又添了一句。
细心地掰掉外层有些焦了的红薯皮,冒出热腾腾的起来,递到永恒面前,金黄的红薯芯露出来。
永恒伸手要接过来。
“我给你拿着吧,别脏了手。”
听话地张开嘴咬了一口,好像比平时吃的做成羹的要甜。
“怎么样?好吃吗?”跳动的双眼满是期待。
永恒摇晃着脑袋哼道:“嗯,外焦里嫩,口感绵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嘻嘻,这红薯都给您吃出肉味了。来,张嘴,啊~~”
笑着又咬下一大口。
“呼。。。烫!烫!”
吐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只能不停吸气又呼气,脸都憋红了。
小马见了立马放下手中东西,一把捏住永恒的下巴:“还含着干吗?!吐出来啊!”
咕咚一下,愣是给它咽下去,呼地长出一口气。
“这么好吃我才舍不得吐出来。”
瞪着这傻将军,食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啊,跟山洼洼里出来似的。”突然意识到这举动太过亲密,又立马将手缩了回去。
“您要吃我以后再给您做,嘴张开,我看看烫破了没。”
顺从地开口,小马靠近仔细检查着永恒口内有没有被烫出泡来。
距离靠的太近,实在不习惯与别的女子太过亲密。
“那个。。。小马。。。你眼睛是不是在泛绿光啊?看着怪渗人的呢。”
小马听了触电般推开她,将头别过去:“您看错了,只是光映出来的罢了,您。。。您该回去了吧?不然幽草小姐该担心了。”
听到幽草的名字时楞了一下。
“哦,我回去了,记得下次的烤红薯哦。”
小孩子要糖一样的语气,小马笑着应了她,却不敢再用眼睛看她,怕被她看出些什么来。
做贼似的溜回房间,经过幽草的屋子时看见灯已经灭了,却还是猫着腰偷偷走过去。推开自己卧房的门,黑灯瞎火的,摸索着来到床边。
今日院中怎么都不见人影的?丫环小厮集体失踪了?弄到现在连个掌灯的人都没有。
愤愤地将靴子脱下扔到一边,整个大字型向后倒去。在摸到一个温软的物体后反射性地弹了起来。
“哎哟!”某个笨蛋撞到床柱了。。。
“永恒?怎么了?又撞到哪儿了?”
床上的人儿挣开惺忪的睡眼,下床用火折子点了灯,回头察看笨蛋头上的伤势。
唉,这孩子活这么大。。。也不容易。。。磕磕绊绊的。。。
“总是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吧?”心疼地用掌根划圈似的揉着,好想起个包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我床上嘛。”借着火光望向幽草微肿的双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人的杰作了。偏过头去不再让她揉:“我明天去找她就是了,不许再哭了。”
没等幽草明白她在说什么,一个翻身缩回被褥中,把自己裹成蚕蛹。
躺回到里侧,左手支着头,右手食指轻轻戳着拱起的蚕宝宝,永恒一闹别扭就喜欢把自己裹起来。
被子里的人经过一番卷麻花似的扭动,再猛地掀开将幽草也裹了进去。
惊呼一声便感觉到被八爪鱼给缠上,动也不能动。
“困了,睡觉。”永恒闷闷的一句,也不管现在的姿势睡着有多不舒服,只管搂着就好。
20
20、绑架是个技术活 。。。
眼睛微睁,完全陌生的环境。
僵直地躺在床上,脖子好像断了一样的痛,给人绑票了?依稀记得有人在环彩阁的马棚那里拍了自己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房门被人推开,忙闭着眼睛继续装晕。
“老大,我明明见着她身旁的马儿就是飞星啊。她不是那个将军?不会吧?!”
“薄乐,你太冲动了!怎么不声不响就绑了人回来。再说以那宗政永恒的武功,是你一掌就能带回来的?”
当薄乐兴冲冲地告诉自己他掳了东玉的大将军,可以当做人质与东玉谈判时,自己真是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