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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哭,她也看不见,反倒是让我看着伤心。”李冬梅扪心自问,司燃从来也没为她这样哭过,多么矜贵的眼泪珠子,全都给了那个伤天害理的姓柏的?真是太不值了。
“走吧。我们离开机场。”
“你要回哪儿?”李冬梅问。
司燃把手帕还给李冬梅,她理所当然的说:“回我和南筝的家啊?”
“哪里还有家?都让封了?你不能回去!”
“你说什么?!!”司燃觉得自己是错估的形势,那天言忱和言战已经那样剑拔弩张了,她不该装病把柏南筝绊在英国的,她早点回来,也许还能挽回一些,不至于一下机就被警察逮走。
其实司燃完全是多想了,柏南筝早回来一点就早蹲一天号子,她坐着警车来到警局,平时那些和她关系的警员们完全都不敢搭理她,任由她被带进审讯室,审讯室随便录了几句口供,她就被直接收监了,半秒钟,一眨眼功夫她就进班房了。
柏南筝坐在这个长方体的牢房里,望着一方窄窄的小铁窗,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能走到哪儿。她只盼着司燃别再这时候和她分道扬镳,虎落平阳的病猫,美人还会爱吗?但求结局别太凄凄惨惨戚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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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并不相信她和柏南筝的爱巢已经被查封了,直到李冬梅开车带她到公寓所在的小区外瞧了一眼,她才确信她们的家已经没了。
“你看到了吗?几个保镖守着呢,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你?我……其实是先到这里来找你的,见这阵势,就直接去机场了。”
“那我先去学校的宿舍住吧。”司燃现在是身无分文了,去了一趟英国,给柏家上下都买了礼物,卡全都刷成了零,她只能先去罗北北她们那儿蹭饭了。
“你也不能去宿舍住啊?我看他们肯定是在找你的。你去宿舍,那是有危险的。”
“你放心好了,我有三个同学都是情同姐妹的,她们一定肯帮我。你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要是蒙娜看到你我在一起,一定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为我找想?姑奶奶,我现在是要把你藏起来的!你得先躲起来,想办法,才能救柏南筝,知道了吗?”李冬梅循循善诱的说,同时,也为司燃还能在危机关头替她的声誉着想而感动。
“……”司燃看向李冬梅,“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不喜欢柏南筝吗?”
岂止不喜欢,是厌恶和痛恨。李冬梅笑了笑,“再不喜欢,她也是要和你结婚的人。我不想看她栽跟头,她栽了,以后谁能保证你的幸福?我看她这件事,得花不少钱,我们得从长计议。”
“……谢谢你,冬梅。”司燃抱了一下李冬梅,李冬梅神清气爽的说:“行了,你现在就是地下党,最好别和什么人联络,我带你去一个公寓,里面会很安全的。”
“好。”
车子穿过市中心的时候,司燃从电子屏幕上也看到了柏南筝的消息,她看着看着就皱了皱眉,这下,柏南筝浑身上下都是脏水了,而报道只针对柏南筝,说到言战,也只是某项计划后病了,正称病不出了,这根本不像是言战的做派啊?就算言氏着火了,言战也不会一言不发的生病不出来的,何况柏南筝是她最得力的秘书,全城无人不知,如今最得力的秘书进了监狱,这分明就是一巴掌甩在言战脸上,言战居然一点也不吭声,这不合常理,司燃想到了言忱怒火中烧的一张脸,心下也了然了几分。
车子开过市中心,直接向城北开过去,越开越偏僻,到了地方的时候,司燃问:“这个小区挺旧的。你怎么找到的?是挺安全。”
“什么找到的。这小区里有个公寓是我买下来的。用私房钱买的。现在啊,就借给你住了。这里人少,住得也是老人居多的。特别——安全。”李冬梅帮司燃提着行李,司燃一路惊惧交加,显然是累了心神,爬楼梯的时候很快就爬不动了,李冬梅快手快脚的上了八楼,然后就跑下来,蹲在地上说:“我背你上去吧?”
“这……不太好吧?”司燃好久没爬楼梯,“算了,还有两楼就到了。”
“楼梯长,我怕把你累倒了。以前又不是没背过,还跟我见外呢?”李冬梅笑得人畜无害,司燃也跟着笑了,这时候的李冬梅很像大学时候,她顿感亲切不少,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上了李冬梅的背。
“唉。这就对了。坐稳了。”李冬梅站起来,双手也缓慢的滑到司燃的臀部,她一步一步往上迈,到了门口,就把司燃放了下来。
“进来吧,就是这里,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没收拾,不过卧室我来睡过几回的,你累了,先去里面休息,我来收拾一下?”
司燃确实有些累了,她无奈的说:“总让你照顾我,真不好意思。我之前,还和你吵嘴呢。”
“朋友有难,我当然要帮了。你快去休息吧,你脸色很不好。”李冬梅本想摸摸她的脸,可最终还是顾忌着什么,没有摸上去。
司燃休息去了,她开始收拾浴室、客厅和小厨房,收拾完了,她就走到卧室门外,微微拧开门,但见美人已经入睡,她就缓慢的走进卧室,坐到了床边。
……司燃还和那时候一样,只是心神被柏南筝骗住了而已。李冬梅握住司燃的手,小声的喊道:“燃燃,燃燃?”
喊了几声,没有应答,听她的呼吸声,是睡着了。
“燃燃,你知道吗?秦雨跟着单思宁走了,她临走的时候,我也送机去了,你没看见孟霜霜哭得有多凄惨,孟霜霜真的太可怜了,我……可不想像她一样可怜。你就是怨我现在和蒙娜搅在一起,我答应你,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和蒙娜家里分得干干净净。到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睡梦中的司燃睡得不甚安稳,她隐约在梦中又见到了那次大火,她闯进大火里,把柏南筝这个快熏死的家伙给拖了出来,柏南筝总说司燃是她的福星,只要有她在她的身边,她就能化险为夷的。
一定能化险为夷的,司燃在梦中想。
“燃燃?你怎么了?”李冬梅觉得司燃似是在说什么,她凑近了一点,司燃又再次睡了过去……已经有多久没离司燃这么近了?李冬梅不知道。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陶醉似的凑上去,亲亲的在司燃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后又立即坐直身体。
她深呼一口气,万事不急于现在,她出了卧室,到小书房里给李长河打了个电话,说:“人已经安顿好了,你那边也要加紧,趁着言战现在被软禁,你弄死柏南筝也是绰绰有余。”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早安。六一儿童节快乐~
请给老柏扔个地雷吧,猜猜后面会发生什么呢?╮(╯▽╰)╭
☆、七十二 你有权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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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柏南筝?”那头的李长河思忖了几分钟;“弄死柏南筝可没你想得那么容易。现在言忱压着人;一时半会儿没松口,也不知道言战接下来会干什么;言忱松不松口是两说。但这次闹这么大;柏南筝又自己作死非得站在枪口下;我看;言忱不松口的可能性更大。”
“你得让她翻不了身。”李冬梅挂了手机;李长河也挂了手机,手机两头的二人都开始按照原计划;要将柏南筝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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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筝入狱的第二天,孟霜霜就把秦雨当初生下的孩子从机场领回家了;孟霜霜一瞧这混血小正太就知道尼尔森预料的不错;秦雨这当过妈的人,是很难把肚子骨肉打掉的,她没那份狠心,即便肚子里的孩子是在那样痛苦和屈辱的情况下被活活塞进了她肚子里。
“hello。”小正太眨了眨眼睛,孟霜霜感叹,这小正太很像尼尔森,不过手手脚倒是很秦雨很像,孟霜霜就这么傻愣愣的盯着他,心里百感交集,直到这小家伙不耐烦了,双手在她眼前晃了几分钟,孟霜霜才回过神来。
“我会说中文。我妈妈教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
“秦啸。”小正太说。
“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爸爸。”孟霜霜说。
“嗯。”小秦啸很期待,他从小就很少听到妈妈秦雨说起爸爸尼尔森的事情,他跟在孟霜霜身后,进了张氏的商业大厦,孟霜霜吸了一口气,她对秦雨没做过什么好事儿,回首这小半辈子,都是秦雨在馈赠她,包容她。
电梯比寻常要快很多呢,孟霜霜拉着小秦啸,到了尼尔森的办公室外,敲了一下门,尼尔森原本还在文件里忙来忙去,一见到盼望了太久的儿子,这一刻才初为人父的尼尔森激动的两眼泪花,他语气不稳的问:“那雨呢?”
“你要的是孩子。”孟霜霜提醒道。
小秦啸望着尼尔森的脸,稚气的说:“你真的是我爸爸。”
恐怕还真没人会觉得这两人不是父子,尼尔森走过来,抱起小秦啸,“是,我是你爸爸,叫声爸爸来听听?”
小秦啸忽然不敢说话了,他眼泪汪汪的看着孟霜霜,“阿姨,我妈妈不要我了吗?”
“是的。”孟霜霜机械的说。
见到父子团圆的她没有丝毫欣喜,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小秦啸开始哭闹,还是两个美女秘书有办法,带着孩子去楼下的冰激凌店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激动不已的尼尔森和一具僵尸一般的孟霜霜。
孟霜霜觉得她和小秦啸一样,被抛弃了。抛弃那小子是应该的,但抛弃她呢?到底是应该还是不应该?
“你做得很好。不过,雨没回来,我感到很遗憾。没能当面和她道歉。我的儿子很健康,她真是个好女人。”尼尔森点了一根烟,孟霜霜也点了一根烟,她收起了所有难过,在那最后一夜,她刚和秦雨这么一提,秦雨就立刻说会把小秦啸送还给张家,母子情分也就尽了。
当时秦雨的身体那么虚弱,保住这孩子恐怕是废了不少力气的。
“这是DNA鉴定报告,这是小秦啸喜欢吃的,和不喜欢吃的,生活习惯之类的,你都交给保姆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也应该拿回我应得的。”孟霜霜看向尼尔森,男人是幸运的,最起码女人没了,能捞一个孩子,这辈子还算有个念想,孟霜霜只能猴子捞月,捞来捞去都是冰凉的水。
“这是当然。”尼尔森十分干脆,立刻让秘书把孟霜霜应得的遗产解冻,“五点钟之前,你将拥有这一切。那么,小妈,以后还请多关照。”
“好的。”孟霜霜站起来,尼尔森立刻提醒道:“不过,小妈你可不能拿太多去救柏小姐,柏小姐这次的凶险,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
“谢谢你的提醒。”孟霜霜转过身去,就算是用完了,也得把老柏拽出来,好歹保住一条命,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出了张氏之后就立刻去警局探望柏南筝了。
——孟霜霜带着她和姐妹淘一起重金请下来的律师,坐在那儿等着柏南筝出来。
等了大概一刻钟,柏南筝才踉踉跄跄的走进来,坐下去,她低着头,孟霜霜也低下头,一瞧,一对熊猫眼,外加一个被包扎过的左耳。
“哟,最近精力旺盛,你玩角斗士?”孟霜霜心疼,但也只能这样嘲讽一下了,要是语气可怜一点,照姓柏的这个脾气,说不定背过身去就气出二两血出来。
“是啊,监狱寂寞,偶尔娱乐一下。”
律师见多识广,也没多问,他拿出资料来给柏南筝瞧了瞧,“柏小姐,这些指正都不是铁证如山,张太(孟霜霜)能用钱疏通关系,但这次我为您辩护之前,您得和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柏南筝抬起头来,龇牙咧嘴的说,“我这脸,就很诚实。”
孟霜霜噗嗤一声笑了,“谁这么恨你?感情是用拳头给你整整容,谁让你从前万花丛中过了?”
柏南筝斜了她一眼,“放风的时候被揍的,你说我还没判呢,就已经是监狱的成员了,太瞎了。”
“柏小姐,你对云月明的自杀案有何看法?”律师正色问道。
“挺可惜的。”柏南筝喝了一口水,她是差点被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据我所知,好像言氏那边的律师会把您和这件已经结案的自杀案联系在一起。”
“……”柏南筝看向律师,她摇了摇头,孟霜霜叹了一口气,“我让律师先出去吧,我看你现在心思不在案子上?”
柏南筝点点头,等律师出去了,柏南筝握住孟霜霜的手问:“燃燃呢?怎么还不来看我?你知道我的隔壁左右前后什么的,都有家里人来探过了?”
“我来探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