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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闲的发慌,见篱笆处有个大木盆,放在空处,雪落到里面好像也没怎么堆积。应该是在装着什么。心机一动,我便有了四处打看的借口。
尽管下着雪,对气味的传播有阻碍,但我隔着三米米就闻到了木盆中散发出浓浓的酒味。该不会是酿酒?也不像啊…
我假意走到篱笆旁。随意瞥了一眼木盆,就被木盆里的东西给惊住了。
龙冉…。?!
龙冉身上的鳞片掉落了不少,盘着shen zi泡在透明液体中,脑袋搭在木盆的边缘,不时有雪片飘落在它扁扁的头上,它却丝毫不动。
好你个老头!我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养的蛇你竟然给我泡酒喝!
我捏紧了拳头,怒气不断上升,正值火口,熟悉的声音压下了我的怒火。
“驸马?!”
听有人这么一叫,我僵了一下,微微侧了侧身,用余光扫了一眼,见到那人的脸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虎着脸,我居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我的确疏忽了。
可能是意识到了称呼的错误,那人连忙改口:“女来。”
我转过身,冷眼审视着那人,等能确定是本人后,才最终放下心,强装镇定地随意招呼一声道:“墨雪。”
墨雪冲我点点头,站在原地不动。墨雪一袭鹅黄色虽比我稍多一些,但毕竟是习武之人,会比常人更耐寒。看她的眼神,不大像是疑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意思。莫非是她早就知道了?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看老头正气的样子,估计也不是老头亲自给我换的衣服…
难道是让墨雪给我换的?…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要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若是墨雪知道我是女儿身,那么以墨雪对毓阳的忠诚程度来看,墨雪一定会告诉毓阳的…。
毓阳知道,肯定会。。。
一想到毓阳,就有种熟悉而陌生的冷流遍及全身。
对上我一探到底的眼神,墨雪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很干脆的告诉我,道:“是我帮你换的衣服。”墨雪话说到这就戛然而止,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
尽管墨雪尝试着掩盖,但我能感觉出她声音不同于常的起伏。
我垂下眼睑,理了理袖子,信步走向墨雪。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在想啊 怎么让蒙鸢爱上公主 实在不好写啊
☆、毒
在墨雪跟前站定,审视的目光直对墨雪,“跟我走。”说罢,也不等墨雪答应便转身走回睡了三天的屋子,刚走出几步,就想到还泡在酒里的龙冉,压住怒火弯下腰端起木盆后才回了屋。身后虽没响起脚步声,但我感觉得到,墨雪就跟在后面。
等墨雪进了土屋,我查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其他人,老头进了那屋就没有出来。我在想,不管为什么墨雪会在这里,只要有墨雪,那沁月和屠城必定也在。说不定就在老头刚刚进去的那个房里。
“驸马请放心,沁月受了重伤,屠城正和仓央前辈照顾她,怕是还要费一些时辰。还有同驸马一起的那个男子,还在昏迷。”墨雪知道我有话要对她说,便先告诉我现在谈话很安全。
我关上门,同墨雪走到桌子前坐下。我将桌上的东西挥在边上,将木盆搁在桌子上。
既然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墨雪也不遮遮掩掩,道:“驸马的身份,属下会对任何人守口如瓶。”
守口如瓶?
我轻哼一声,“任何人里也包括毓阳吗?”
墨雪看着我,眼中不乏令人信任的坚定,点头道:“包括。”墨雪顿了顿补充道:“但驸马应该知道公主殿下才思敏捷…”
墨雪后面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是想说毓阳发现我是女子这件事是迟早的。这也是我不希望的。毓阳知道了,会以什么态度对待我…我不愿想…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就算是为了不被杀头,或者其他…
“驸马,就算是属下多管闲事,属下希望驸马能够真心对公主殿下好,如同公主一般。”
毓阳的…真心…
我不带情绪地起身,跨出一步,对墨雪冷淡道:“墨雪,你多嘴了。”
我现在有些乱,全是因为毓阳。
“驸马!”墨雪见我不耐烦,也“嚯”的声站了起来,抢在我走之前继续道:“属下自四年前便一直跟随着公主殿下,从那时到现在,除了皇上和崇均六皇子,属下从没见过殿下那么在意一个人。也许驸马不知道,公主这几年每日都是戌时便睡下,而在驸马入住六皇子府后,公主却每天都会进宫亲自到御膳房为驸马取糕点,从驸马那儿回来后要到亥时才睡下。”
墨雪略带不满的话语撞进我的脑海。我不知道!从来就没人给我说过!我只知道从大内皇宫到六皇子府距离一点也不近,虽然同在京陵城,但皇宫在偌大的京陵城的中央,而六皇子府则在皇宫之东,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小时。毓阳每天亲自都要去吗?她哪儿来的耐心…
我还在没消化墨雪刚刚说的,墨雪紧接着又道:“殿下不想惹是非,素来不多事,却又三番五次护住驸马,驸马可以认为是因为殿下有目的,但一向不喜与人靠近的殿下却又独独会牵驸马的手,难道驸马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墨雪这么说,毓阳…可是对我有情…?那我呢…聪明如斯的毓阳,这么危险,我应该杀掉的…
像有成千上万只的蜜蜂在耳边,闹得我心烦意乱。脑子里竟全是毓阳的笑脸…那么肆意的笑容…
我半合着眼,右手死死摁住冷流汹涌的腹部,右手撑着桌脚,呼吸紊乱。
见我情况不对,墨雪也紧张开来,绕开桌子,跨来扶着我的手臂,问道:“驸马!你怎么了?!”
墨雪不扶还好,一触及我的手臂,我就像触了电,身子一软,勉强坐在长凳上。
该死的催情甲!该死的秦鸾!
浑身发冷,越发冰冷的血液在全身疯狂地游走,冲的我头脑犯晕。
“驸马!”墨雪稍显焦急地叫了我一声,我哪里有空去给她一个反应。因为知道了我是女子,自然就没有了男女之别,墨雪二话不说就把我扶到床上躺下,略微薄凉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冲击着我的忍耐力。
“走。。走…开。”我死咬着牙,从牙缝中憋出几个字让还不知危险地墨雪离开我。我怕再挨一会儿都扛不住…
“驸马,怎么了?”墨雪的声音不断加大,扳正我的脸,被我脸上极低的体温吓了一跳,伸手试试我的额头,我精神一个恍惚,床前的人儿已变了样。
我反手钳住对方的手,没等对方惊呼便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手粗鲁撕开碍事的衣服,手掌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身下的人儿便颤抖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领口,却没有推开。我不管这算不算默许。两三下就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撕得支离破碎随手一抛。冰冷的唇迫不及待地落在对方的颈部。一寸一寸地挪动,不错过一个小地方。手覆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团柔软,这是身下的人儿也已无法抑制,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低吟声虽微不可闻,但足以将我惊醒。不安分的手如有千斤地停了下来。努力睁大眼,看清身下的墨雪泛着红晕的秀丽的脸,当下有些后悔…
毓阳…
我费尽力气地往后狠狠一仰,从墨雪身上退下来,倒在床上的空处,冷汗沾湿了两鬓。
情毒的毒效搅得我如身处炼狱,明明有出口却又不能为之。我软绵绵地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死死扒住被子,又因清毒发作的过于猛烈,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类似于小兽的轻咆。另一头的墨雪也只是拉了两下被子,遮住□的上身后就没有了动作。
“砰——”
土屋的门好像被谁踹开了,我紧咬着牙关,竭尽全力压制着情毒,对发生的事根本□乏术,动不得。只是斜着眼,拿余光瞅着门的方向,就看见屠城死盯着床上仍在轻喘的墨雪,眼眶发红,壮硕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只见屠城“哗”地抽出悬在腰间的剑,一声暴吼,飞身刺向我。我赶紧拖起无力的身体一个跟斗翻下床,躲开了屠城的第一刀。我扶着地站起身,还没站稳,剑光掠过,满载着屠城愤怨之情的剑迅速没入的我的右胸腔,躁动的冷流被心脏传来的同感登时掩盖。白色的血液滚滚而出,一沾上我的衣服,连同屠城的剑一并裹在了冰里。只觉着身体抽心剁肺地疼痛,我眼前黑了一片,双腿一软,直直地向前倒,却意外地跌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清冽的莲香扑鼻而来,我顿时按下心来…毓阳…
作者有话要说:墨雪说的正是我想象中的感情。。。可惜大家没看出来。。。另外下章就是毓阳的番外,特此说说。更新补丁,不——好——意——思
☆、毓阳(上)
作者有话要说:增加字数
我,夏毓阳,越国元平公主,排行十一。师傅说,我的母妃是兰妃,是位很少有人知道的妃子,但是却是父皇最爱的妃子。我问师傅母妃既然是父皇最爱的妃子为什么不被众人所知呢。师傅笑着答到以来是因为我的母妃不喜欢处在后宫纷争的风口浪尖,连父皇想见一面一只能偷偷的。二来是因为母妃是同越国一样强大的孤竹国太傅之女,不便过分声张。听着师傅描述着母妃当年年纪轻轻却是才华横溢,笑靥醉人,名扬天下。
我感觉的出师傅对母妃的钦佩之情。同时,我还觉得母妃并不爱父皇,一直都是以一种冷漠的态度去对待父皇。师傅还说母妃是被父皇从孤竹国暗地里抢来的。
我没有完全相信师傅的话,便派人去孤竹国查实,但结果却不怎么样。探子只查到说是名噪一时的太傅之女十三岁那年确实没了消息。太傅府的人这么多年来嘴巴还闭得严严实实的,但孤竹国民间还是有传言说是太傅之女是被掳到越国去了。而母妃诞下我时年龄不过才十五岁,却在诞下我的两天后就去世了。
十四岁以前的事我是完全没有记忆,我只记得当我醒来时看着床榻边围了那么多的人心中澎湃着对生的眷恋。
第一次遇到蒙鸢是在京陵城有名的酒楼里。本来和六哥正商量着如何度过难得的今天。突然听到楼下有些争吵的声音。出于好奇,我和六哥便起身在木栏边,向下看。
原来是两个衣衫有些脏旧的人正与店小二争执,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两个男子。不算矮小的店小二在他们二人的衬托下,还真的有点…
原本对这种无聊事一点也不感兴许的,但我晃眼间发现背对着我的男子身上有层浓浓的血光。师父曾说过,只要亲手杀掉一个人,那杀人者身上就绝对会有血光。杀的人越多,那么身上的血光也就更浓。我除了四皇兄和父皇外,我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身上的血光会比他浓厚,而且,他看上去很瘦弱,论体格绝对比不上军营里的那些个莽汉。
我的视线从较为瘦弱的男子身上转移到正抓住店小二衣口的那个相对魁梧的男子身上。由于角度正合适,我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这个男子的长相颇为俊秀,而且看他出手的架子,应该是练家子,而且武功还不错。这使我对那个背对着我的男子的面容更感兴趣。
六哥似乎也觉得这两个人有意思,看两人被店小二缺德的嘴骂的要动手了,便挥手让一直陪在旁边的掌柜去将那二人请上来。领了命的掌柜扑爬跟斗地冲了下去,满脸谄媚地给两人赔不是。那两人似乎也不是不讲理的主,在掌柜的道歉声中作罢。眼看着要离开了,掌柜的连忙挽留二人,却不见成效,六哥眉毛一挑,便让心腹下去加一把火。过了一会儿,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那两个人请上来了,不知是不是两尊大佛。
我和六哥趁他们上楼的空当赶紧回到席上坐好。六哥的心腹掀开珠帘,两人便一起走了进来。当我完全看见瘦弱男子的脸时,我的呼吸拖了一下。这张脸…
等他坐下,我假意看着较为强壮的男子,用余光将他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他的轮廓很像罗刹人,却又带有中原人的感觉。头发不像中原人的发色,有点…泛红。他的肤色很白,白的呈现出一种病态。浓淡适宜的眉毛下,眼眶深陷,一双淡棕色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我。眼睛细长,眼角好像有些上挑,让他看起了多了一丝邪魅。高挺的鼻梁在这张脸上很明显。嘴唇薄薄的,唇色很淡,像是涂了一点点的口脂,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就他这张脸总体而言,绝对可谓是绝色。
我以前有听过宫人私下谈论说越国以前还真有有那么一位将军远征漠北时娶了一个罗刹女人。当时的皇帝还亲自主持婚礼,事情后来怎么样也就不记得了…
我心里始终保持了对血统混杂人的好奇心。我晚上做梦甚至都能梦到,即使每次梦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