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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房门就看见念尽欢这家伙躲在门外,伸长了脖子在看好戏呢,刚才的对话肯定被听见了。我一被推出门,念尽欢就凑上来,手肘搁我肩上,当着墨雪的面口无遮拦,“该不会是藏了个人在被窝里吧。。。”
放肆!”“闭嘴!”念尽欢的话引来我和墨雪同时呵斥,以毓阳的性格怎么会藏人,更何况我没有闻到生人的气味儿。
念尽欢一下这收了声,耸了耸肩,“我只是猜测而已,你俩儿干嘛这么激动。。。”然后在我们有下一步动作前逃之夭夭,临了了还甩下一句话,“那个女来啊,那家伙被我点了穴,搁你床上了~~要怎么对她看你了~~”
念尽欢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怕屋里的毓阳听不到。。。等等,要是毓阳听见的话。。。谁都知道第五山庄三小姐和四小姐杠上了,第五晓不在和毓阳作对,就在想着法儿的整我。这话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说的是谁。床上有龙冉,量这第五晓使不出什么幺蛾子,就怕毓阳。。。
我赶紧趁墨雪一个不留神钻进屋,几个弯绕到毓阳的窗前,就看见毓阳苍白的脸上挂着带有怒气的笑容,正睁睁地看着我,“女来,你长胆儿了啊~~”
“毓。。。小姐,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毓阳忽地皱起了眉,拽住被褥的手都快把褥套扯烂了。
“小姐!”都痛这样了还不跟我说怎么回事儿。看向毓阳的目光逐渐带有怒火。中间听见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墨雪。
僵持了一会儿,毓阳大概是看瞒不下去了,张合着嘴想跟我说,却又扭捏了半天才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了一词儿:“葵水。。。”
葵水?初听这词儿还不大明白,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书上,古代人说的葵水好像是。。。月事!
我这才反应过来。毓阳是女的,肯定会有月事。怎么以前没见毓阳来过?
见我恍然大悟,毓阳疼痛之余还给了我一记白眼,“你怎么会想不到。。。”
我没来过又怎么会知道,毕竟我的身体和普通人的不大一样。
一时间都没了声儿,气氛变的有些尴尬,我猛地想起一直想问毓阳的问题,“毓阳,”听到毓阳得空“嗯”了声,我才继续问道:“上次在土屋里你还没说完,要是我死了的话,你会怎么样。。”
☆、捅蜂窝
毓阳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秒,忍着痛看着我正色答道:“你要是死了,我就再去找个驸马。”
听着毓阳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不了解她的人肯定会信以为真,但是我不会。她越是这样说,越证明她心里有另一番想法。
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毓阳现在正因为葵水疼着。我让毓阳躺着,替她掖了掖被子,用袖子轻轻擦拭毓阳满是细汗的额头,看着毓阳受宠若惊睁大桃花眼看着我的表情就觉得可爱。
擦干汗我就起身离去,我虽然没有过来葵水的经历,不过我知道来葵水该吃什么来缓解疼痛。
我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屋,尽量不发出声音,在我掩门的那一瞬间,我隐约地听见毓阳的回答,“上穷碧落下黄泉,吾必相随。”
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掩好房门,朝处理好蓝色包裹的墨雪点点头后就转身离开。我现在需要找个下人问问。
第五山庄果然不虚了在江湖上的名头,连沿途走过的那些下人走路都这么稳健有力,就算不是什么高手,三拳两脚也是懂得的。
我顺着九曲八拐的路走,终于找到第五山庄管家,忙拉着他问,“蜂蜜放在哪儿?”那人一看是我,眼里的不屑藏都藏不住,忙不迭地甩掉我拉着他手臂的手,很是嫌弃地探了探我刚才拉过的地方,像是那儿有什么脏东西,“第五山庄里没有蜂蜜。”
撂下这么一句话管家绕过我就走了,而且离开的速度还不慢。我也没那闲工夫去理他,正想着是真的没蜂蜜还是他不想告诉我。如果要靠鼻子闻着找,第五山庄这么大,那得找到猴年马月去了。如果问那些下人,必定也不会告诉我。
正烦着,就听见有人来了。我用余光一扫,便看见第五寒川和他的草包兄弟第五松庭款款而来。这第五寒川倒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怎么会有第五松庭这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的的兄弟。
第五寒川负着手,微笑着看着我,“女来兄,家母与蜂蜜相冲,一碰上蜂蜜便会害病,所以这第五山庄里确实没有蜂蜜,还请女来兄见谅。”看第五寒川这么彬彬有礼的样子,却也是有点盛气凌人,从负着手和我说话这点就可以看出。
我还没说话,第五寒川旁边第五松庭就那儿聒噪,满脸蔑视地看着我,“哥,干嘛和这种低贱的下人称兄弟,这简直是掉了我们的身份。”
第五松庭这么说我倒不生气,反而神经质地想如果是毓阳会怎么回应?
第五寒川对第五松庭摇了摇头,继续对我道:“女来兄,你可有见到晓儿?”
第五晓?
我假装想了一会儿方才答道“没有”。要是他们知道他们宝贵的妹妹正躺在我的床上会是什么反应。说起第五晓,她这两个哥哥当真是对她不错,这一家子都视第五晓如掌上珍宝,要什么给什么,也难怪会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
“如此,便不打扰女来兄了,请便。”第五寒川对我点点头就带着第五松庭走了。就让他们再多找一会儿,这时候念尽欢肯定守着烦人地第五晓,我自不担心。
既然第五山庄里没有现成的蜂蜜,那林子里总该有蜂窝吧。我向下人借了蓑衣,带蒙纱的斗笠,快跑着来到山道那儿。我记得上山的时候有看见里山路几十米远的地方的树上有个蜂窝。
等到了地点,我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用布包着手,提着根棍子。我从没掏过蜂窝,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干脆一棍子敲下去,打掉一半的蜂窝,顿时,成千上万的蜜蜂蜂拥而出,狂潮似的朝我涌来。
我的心脏一直处于低频率跳动状态,看见被打落的蜂巢,心脏猛地一收缩,腾出一只手,一把捞住正在坠落的蜂巢。蜜蜂撞击在手上的感觉别样清晰。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包裹着我的蓑衣露出了缝隙,蜜蜂全都见缝插针,从缝隙钻了进来,不要命的往我身上扎。
我看也差不多了,扯断系蓑衣的绳子,然后蓑衣一抛,赶紧拿着满是蜂蜜的蜂巢逃离。我左弯右拐地在树林里疾奔,甩掉了一部分飞得慢的蜜蜂,但是还有一部分飞行速度快的蜂蜜紧追着不放,势必要抓住我这个摧毁他们家园的凶手。
抓着风潮的收黏糊糊的,蜂巢里的蜂蜜正在流失,要是流光了我就算是白被蛰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跃上一块平躺在地上的巨石,嗅着空气中的水汽,从而寻找水源出来避开蜜蜂。眼睛一晃,好像看见了一抹火光。
趁着追着不放蜜蜂还未逼近,我迅速窜向有火光的地方,没有水,火也能驱散蜂群。
我双腿蓄力,飞身弹起,空闲的收钳住比手臂粗一点儿的树干,双脚垂直踏着树干,居高临下地寻着火光的来源。好像是两个人。
我也管不了了,纵身奋力往火光的地方跳,途中不慎被树枝挂到了,一滴血身处皮肤,并滑到半空中。我回头一看,冲上来的蜂群正巧撞在血上,冰霜迅速蔓延开来,整个蜂群就被冻成了个不规则的球体。
我这才想起我的血液这茬来。亏得我跑了那么久。等我想清楚,都已经落在地上。
本来头发捆得就不怎么扎实,这么一疾奔,束好的头发干脆甩开绳子,披散下来,洒落的蜂蜜有些黏在我的头发上,实在有些狼狈。
我一直起身子,就看见了给我留下不浅映象的人。
“咦,女来,你也在这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要开学了
☆、祸
作者有话要说:新姐~
我冷冷地盯了秦鸾几秒钟,看着她邪魅味十足的笑脸挑衅地扬扬眉梢。然后我整个人就僵住了。
面前的人是。。。毓阳。。。
依旧是苍白的脸色,毓阳环着胸看着我,眼神变得很复杂。晚间的山林中吹着凉飕飕的风,毓阳的头发也随风飞舞。
毓阳右手食指轻点着环着的手臂,微微扬起头,朱唇轻启,“女来,小洛,是谁?”
我睁大眼睛后又垂下眼睑,撇了撇嘴,“秦鸾,故技重施并不聪明。”
我后退一步,握紧手中的蜂蜜,提起步子飞快而平稳奔回山庄。秦鸾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吃素的主,惑天媚人,离远点儿总是好的。
想着毓阳还痛得躺在床上,我的步子又加快了不少。好不容易跑到,受伤的蜂蜜都快流失完了。我赶紧冲到遥远的厨房,抽出菜刀,将蜂蜜刮到准备好的碗里。
然后在厨房东闻西找,舀了勺热水冲到在装着蜂蜜的碗中。用小木勺子搅匀,一股蜂蜜的不浓不淡的甜香扑鼻而来。不自觉地有点儿得意起来,味道应该不错。
我上扬了下嘴角,小心翼翼地端着蜂蜜水,四平八稳地端到毓阳闺房的门口,敲敲门,却没人反应。
毓阳是习武之人,就算睡着了,听见敲门声也应该被惊醒啦。我拧起眉头,轻缓的推开房门。没有见到守在房里的墨雪。
我尽量的放轻步子,不弄出点儿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凭直觉。
我缓慢地移动着,绕过毓阳寝屋的古香古色屏风,一探出头就看见毓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靠着枕垫,苍白的脸上挂着甜笑,弯着眼看着我,好像知道我会来似的。
我尴尬地干咳了几声,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就干望了盖在毓阳身上,绣着鸳鸯的粉色被褥。我不喜欢鸳鸯,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像人们口中说的那样相爱。
“女来,”毓阳轻唤了一声,眼角满是笑意,“傻愣在那儿干什么,给我准备了什么呀?”毓阳难得的用小女人的口吻跟我说话,我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咽了咽口水,将弄好的蜂蜜水慢慢递给毓阳,温度适宜,不会烫到舌头。
我看着毓阳接过碗,嗅了嗅,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堵得慌,“不喝算了。”我正要伸手把碗端回来,毓阳抢先一步一口喝完整碗蜂蜜水。
我不自觉地咬咬牙,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毓阳豪爽地干完蜂蜜水,极为自觉地扔给我,表情很满足地冲我点点头,“味道还不错~~”
毓阳类似表扬的语气愈发令我觉得不知所措。拿着碗就往外冲,然后就听见毓阳在屋里喊着什么出事儿了让我别吱声。
我边走边疑惑,我好像没有做什么错事儿。
将碗搁在厨房后我就往自己屋走,毓阳的屋在就我的屋旁边,要是碰到刚出门的毓阳,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啥。
我沿着回屋的路线疾步行走,毓阳的气味缠入了我的呼吸。我心下一惊,赶紧掉头,想绕道而行。
刚走出还没20米就被毓阳叫住了,毓阳哗哗哗地走过来,双手插着腰,脸色还是不大好,貌似不大高兴地瞪了我一眼,“我说你见到我干嘛跑?!”
看毓阳的表情,我要是说错话,铁定给我颜色看看。我想不通自己啥时候开始被毓阳欺负。
“女来,明日陪我去早食。连续两日没有去了,再不去就麻烦大了。”毓阳说着就想拉着我走,手就要碰到我的手时又停了下来,满脸怨气地走在前面,弄我的很莫名其妙。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
“毓阳。。。”我快走了几步追了上去,毓阳回头一记眼色就让我停在原地。“女来,天色晚了,回去歇着吧。”
说完,毓阳提起衣裙就走回自己屋了。
整个过程我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毓阳就像专门出来找我出气,然后一走了之。对此,我持逆来顺受态度,反正很奇妙的生不起气来。
我的睡眠时间很短,以至于现在不过寅时我就穿理整齐,站在毓阳的房间门口,也不出声也不敲门就杵在那儿等着毓阳。此时天还没亮,周围还很黑,月亮投下来的光亮打在弥漫的雾气上,偶尔掺杂在静谧空气里的虫声让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我抬头望着头顶象牙白的月亮的缺口的地方已经逐渐变小,恍然记起马上就要到彩情结了。所谓的彩情结相当于我那个世界中秋节那天过的情人节。
每到这天,月圆之夜,少男少女若是对谁有意思,便把自己亲手编织的刺着自己名字的彩色手绳给对方系上,而且对方是不能拒绝不待的。
收到绳子的人若是也对送彩绳的人有兴趣,便在第二日将感兴趣的人送的彩绳挂在门口。这时媒婆就是最忙碌的,四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