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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绳子的人若是也对送彩绳的人有兴趣,便在第二日将感兴趣的人送的彩绳挂在门口。这时媒婆就是最忙碌的,四处波走的按着彩绳的提示给做媒。若是要是收到的彩绳多了,就必须选择出一条来挂在门口。当然,没有中意的也可以不挂。
想着想着,就觉得该干些事儿。。。
正筹划着事儿,眉头突然不自觉地跳了跳,我隐隐感觉有人躲在暗处窥视着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一边装作舒展筋骨,一边借着月光眼睛半睁着左右仔细打探了一番,但并没有发现人影。
可是我分明有闻到生人的气味,而且我能感觉到对方依旧在盯着我,似乎在与我对峙。这倒是让我生了兴趣,现在平静的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实在让人觉得好生无聊。
我也不想多想太多,站出房檐,月光就这么打在我身上,对方能将我看得一清二楚。右手食指摸了摸下巴之后我立刻向后一跃,不发出任何声音地落地。屋檐比较宽,房间前有很大的阴影,就着黑暗掩去我的身形,因为我正好穿的是黑衣,在黑暗中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我贴着墙壁急速行走,并且保证出于无声的状态。循着气味前行。其实气味并不浓,不过随着与对方的距离缩短,气味也强了些。闻着这淡雅的就觉得是女子的气味,因为男子的气味往往要浓烈的多。
在距离对方不到五米时我就停止了前进,猫着身子,紧盯着那个人影不放。我正聚精会神地算着出手的时机,耳膜突然震动起来,我当下一惊,凭直觉往一边倾侧,脸颊猛地袭来火辣辣地痛感。
我龇了龇牙,弓着背向后急跃几米远。赶紧做好反应,周围虽黑,不过这次倒是看了清楚。因为几根银针正冲我脸刺来,一根正向着我的左眼,当真是下了狠手,不被刺穿才有怪。
我一咬牙,迅速抬手以双臂交叠挡在脸前,与此同时,几处冰凉的刺感速度贯穿了我的两只手臂,眉心当下一痛。我心里叫骂一声,借着向后的惯性,又隐入黑暗中。向上跃起,双手呈爪状钩住房屋的横梁,一用劲儿,手臂几处就开始犯痛。我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嗦地抬脚上梁。
屏住呼吸,眼睛微微睁着,就担心是对方能感觉到我的视线。插在手臂里的银针又在作祟,又痒又疼,眉心也是如此,多半这银针是喂了毒的,幸好刺穿手臂的时候即使被血冻住了,要不这根扎了我眉心的银针准会穿透我脑子。又想把银针□,又不能轻举妄动,实在是憋气。
☆、惹祸
我龟缩地藏在大梁上,聚集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身上,试图看清对方的样子。但是对方却一直隐匿在黑暗处,我就算凭借光线也无法看得清晰,也就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此时,双方都按兵不动,破晓前的安静气氛更加浓重。
“嘎——”一声开门声突然响起,我惊得回头看,是毓阳房间的门了。毓阳已是梳洗好,跨出门,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脸上却没有带着一点儿睡意。
那个人会不会对毓阳不利?!
等我再回头找刚才和我打斗的那人,对方已经无声无息地逃走了。我不禁有些不满,毓阳啥时候不能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不满加坏心眼,我缓慢地掉了个头,俯视毓阳,撅起屁股,龇着牙,调整了一下角度。
双腿一蹬,全身舒展开来,似箭般扑向毓阳。毓阳没有防备,却也下意识地一掌劈来。我斜着头,一闪身躲过后,顺势一踢走廊的大木柱,借力横着冲向毓阳,给毓阳的颈子上来了一口,当然,也不怎么用力。
毓阳由于我的强筋冲力,一个不稳,连带着我一块儿倒了下去。不知是摔得还是被我咬疼了,毓阳躺在地上轻呼了一声后,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用力拧,疼得我登时松了口。
毓阳扒开我的头,一脚踹在我的肩上,将我踹出老远。掏出袖子里的丝帕,一边擦着沾了我口水的脖子,一边红着脸嗔骂着:“你是属狗的啊!一大清早蹲我门口咬人!。。。”
我吃痛地揉着肩膀被毓阳踹过的地方,还要保持脸上的平静。听着毓阳在那儿不停地数落我,我赶紧打岔,要不然她肯定能说到天亮。
“毓阳,你怎么这么大意,我要是坏人怎么办?”我随口胡扯了一句,换来毓阳的一个瞪眼,“要是不知道是你,本小姐早就一剑把人劈死了!”说着还不解恨,毓阳又加踹了一脚,还好我反应过来,屁股往后一挪才躲过。
“小姐!”房间里的墨雪听着声响,持剑飞出,看着地上躺坐着的两人,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收回剑,将毓阳扶起来,贴心地替毓阳拍拍身上的灰尘,却将我晾在一边。
我自行站了起来,冷气上了脸,看着墨雪这么照顾毓阳总觉得不大开心。
时间就被墨迹的已到了卯时,差不多该是去早食的时候了。我招呼都不想打,撇下毓阳和墨雪,径自走向一大家子吃饭的地方。
也许是自古就有的习惯,越是昌盛的大家族,越是有很多规矩。连吃个饭都有无数条条款款。这是毓阳第一次参加这一家子的早食,身为护卫的我和墨雪则分别站在毓阳的左右后方。不只因为什么事,第五严毅的妻子迟迟没有到场,又等了一阵子后,第五严毅发话,才开始吃饭。在毓阳就坐了半个时辰后毓阳才吃上饭,
吃饭途中,第五严毅的娘亲时不时冒出几句刁难羞辱毓阳。毓阳这个伤了家族名声的孙女似乎很不讨老太太的喜欢,第五严毅的妹妹也是明着一句暗着一句地说毓阳出生低微。第五严毅则是没有维护毓阳半句,端着碗,手捏着插在饭里的筷子,没有吃东西。看这第五严毅平静的面上隐约带着的意思为难和焦急,就知道这家伙是怕越维护毓阳越是给毓阳找了更多的暗骂。但是不说话又怕毓阳抽空或是完成任务后跟他算总账。我总觉得这第五严毅对毓阳是心存畏惧的。至于因为什么而畏惧,我倒是猜不出来。
这对母女说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实在暗讽毓阳,而毓阳也只是听着,不做什么回应。其他的几个第五家,孙子辈的也是不出声儿。
我其实很佩服毓阳这点儿,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不过现在忍了不代表以后不做些什么来回报她们。
这顿饭吃得实在压抑,我琢磨着去厨房弄点儿东西给毓阳吃。面对这两张臭嘴,她肯定是没心情吃的。窝在那儿安静吃饭的第五寒川吃着吃着突然用疑惑的眼光看了一眼毓阳,然后又看着我时,目光瞬间变得明了,眼中多了一丝怒气。
“老爷+”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堂压抑的气氛就这么猛地打破,“老爷!不好啦!夫人生疹了!”
第五严毅脸色一白,将碗重重地放着桌上,对着第五山庄大管家的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让徐大夫给夫人抓药!”看第五严毅的表情,他夫人好像得了什么危险的大病。会传染?还是有毒?
我慢慢地摸到毓阳的边儿上,悄悄地扯住毓阳的衣袖,毓阳眼中清明,放下碗,将我的收拉进她的袖子里握住。
我稍稍猫着身,用只有毓阳能听见的声音道:“毓阳,这饭别吃,万一有问题。。。”毓阳微眯的眼渐渐睁大,带着笑意地看着我。
大管家被第五严毅这么一吼,吓得赶紧窜出去找大夫。一时间气氛降到了最低点。第五严毅青着脸,扫视了周围的人,胆小的直接吓得跪下了。
第五严毅抑制住怒火,低沉着声音问道:“说!是谁在庄里弄了蜂蜜!”
蜂蜜?!不会是。。。
我突然想起没有注意到的事,记得第五寒川层跟我说过,他母亲对蜂蜜会有不良反应!毓阳一定知道!我握紧了毓阳的手,心里堵得慌。看毓阳的眼神就知道她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干嘛还要喝蜂蜜!
“我再问一次!是谁弄来的蜂蜜!”第五严毅脖子都气红了,我忽然感觉到一个满汉怒气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上。我顺着视线一抬头就看见第五寒川快要喷火的眼睛。第五寒川一拍桌子,猛地起身,正要斥责我。毓阳站起身,直视第五严毅红红的眼睛,淡淡道,“是我。”
我抽了口凉气,死死地看着毓阳。我没有去为毓阳解释,因为在毓阳起身的瞬间,我听到毓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信我。”
第五寒川的话被卡在喉咙没说出来。毓阳抢先道:“是我昨天让女来去弄得蜂蜜。”毓阳话一出,除了不说话的第五严毅,其他几个纷纷对毓阳怒目而视。第五严毅的妹妹,第五诗屏甚至冲了过来,攒足了劲头,一巴掌挥向毓阳。我怒气也上了头,一把抓住第五诗屏的手腕,用力一捏,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似乎震得屋子也颤抖了。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仿佛在梦中,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若是你们敢动她,我便将你们挫骨扬灰。”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
☆、出庄
“后退。”我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看着周围像被点了穴的人,一动不动。钳住第五诗屏手腕的手劲道加大了几分, “啊——”第五诗屏惨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由于手被我扯着,头还没有着地。
“住手!”第五严毅惨白着脸立刻又白了几分,脚刚上前一步我就挑着眉看着他,第五严毅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刺激到我,再对第五诗屏下狠手。第五严毅,举起手,向后挥了挥,第五家的人全都向后退了几步。毓阳现在身为第五家的人,也象征性的后退了几步,脸上还伪装出被惊吓的表情。
我随眼扫视了一圈,将毓阳的表情纳入眼底,不禁想,要是毓阳哪天要真的因为什么原因而害怕我,那滋味肯定要比挨上几刀要难受的多。
“女来,别冲动……”毓阳声音颤抖着,一副畏惧的表情,倒也是新鲜。逐渐清晰的头脑正不断告诉我,我捅了个篓子,这势必对毓阳的任务不利。我要是留在这对毓阳不会有好处,而且我铁定会遭罪,不如……
我心一横,正打算以第五诗屏为要挟,逃出第五山庄,我的手脚却兀地抽搐了一下,心脏像是被重锤沉沉地锤击着,痛的要命,差点儿软了我抓住第五诗屏的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这几年安逸的生活几乎让我忘记,我还……
我尽量保持表面的平静,鼻尖却出了细细的汗水,第五严毅是个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对头,一个疾步就已出现在我面前,一只粗壮的大手死死地钳住我臂膀,我心一急,张嘴就给了第五严毅一口。这一口立马把血咬了出来,第五严毅“嘶”的声,快速收回了手。我趁机一脚过去,第五严毅远远的躲开了。
我忍着痛,还想有动作,身体却好不配合,时不时的发软…。不对劲!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难道是……银针!那银针一定是喂了毒的,而且还是催情甲的毒,如若不然,对我是没有效的!那个人应该是秦鸾那一伙儿的,而且摆明了是冲我来的,不然不会大费周章提取催情甲的毒。
各种痛感软感简直快让我倒了,为了保持清醒,冲着的收握成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我的意识一下又清晰了。
我狠狠地抽了口气,一把拽住第五诗屏的领口,抓起就往门外跑,几个负责守卫的第五山庄弟子持着剑,挡在我要去的道路上,我几脚就把他们踹翻在地,立刻就没了声气。我又朝前跑了一段就停了下来,前方成百上千的人朝我涌来,我眉头一皱,急急地回头,就看见第五严毅他们一家子堵在我身后。带着一个人不好冲去重围,看第五家的人那么心急第五诗屏,又怕毓阳不好收拾残局,干脆一个甩手将处于昏迷当中的第五诗屏丢给了向前扑来的第五严毅。第五严毅稳稳地接住扔过去的第五诗屏后,好像一心只关心第五诗屏的安危,并没有追我。我想,大概是给机会让我逃。
我手上一失去人质,立马按照脑中对第五山庄地形的记忆,左曲右折的开始逃跑。几个快步就甩开了对我来说龟速的第五山庄弟子,我记得假山过去有个小道,由于太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有很多来了第五山庄几年的人都不知道这条小径的存在。我悄悄地快速摸了过去,由于头昏脑胀,没看清前面的路而踉跄了下,一头撞在面前的假山上,脸登时就被假山的一个棱角割破了,血溢出伤口,滴了滴在假山上,冰霜瞬间就覆盖了假山的一半。我甩了甩头,努力睁着沉重的双眼,趁着视线还清晰,顺着小径逃出了第五山庄。
一出第五山庄,就觉得气氛不再那么压抑,我尽快地逃进了附近的山里。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