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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啊。”
“在家呆着别乱跑,否则回来打断你的狗腿!”老太太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放两句狠话,韩娅奇怪的是程颜竟然也不拦着老太太,这是要去哪。
“喂,你师傅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吧,她五点多就起来了,不会饿着自己的。”程颜说着又冲着远处回过头的老太太挥了挥手,老太太嘴里好像念着什么话,程颜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些老掉牙的关照。
“不是,怎么突然就要出门啊,出什么事了么?”
这会老太太走的更远了,几乎已经看不到身影。程颜才回过头看她,“我昨个忘了,今个才想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师傅每年九月的这一天都要出一趟门,去山上住一天,还从来不让我跟着一起。”
“为什么啊?”
“谁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不告诉我。”程颜眨了眨眼睛,忽然心血来潮,“我只猜到她是去见一个人的,没准是师傅的旧情人之类的。”
韩娅瞥她一眼,转头进屋,“说这话也不怕有雷劈你。”
程颜不以为然,“我这么活灵活现,雷哪能劈的中?”
“对了,你师傅不在,再有血族过来怎么办?”
程颜胸脯一拍,“不都说了,有我呢!”
事实证明,程颜说的话也不是那么靠谱的。白天一切顺利,轮到半夜程颜被尿憋醒后,出了房间后就没再进来了。
谢黎一声不响的将这个还在睡梦朦胧中,尽管有一瞬间清醒但随后又立刻被她敲晕的家伙放到在地后,推门进了韩娅所在的屋子。
韩娅睡得不深,迟迟等不到程颜回来便觉得有些奇怪,起身准备出去看看的时候,房门却又及时的被人从外面打开。她以为是程颜,刚准备松下一口气就看到阴影中迎面走来的暗色身影。
瞳孔随着那人的脸孔的清晰,而渐渐的放大,原本的睡意也随之一扫而空。韩娅失了神的看着谢黎,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
可下一秒她脑中一片昏暗,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便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谢黎收敛起眸中的异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久不见韩娅,见了面她却想也不想的吧韩娅给弄昏睡过去。或许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场,怎么面对这个在谢祈口中认定了她喜欢的人类。
她喜欢韩娅?活了几百年,她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走近过来,借着窗户透进来的那一点亮光,她细细的打量着这久违的面容。说不上任何的变化,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倔犟,就算在昏睡着也尽透着灵气。
可看到一边余温未退的长椅,撩开的被子似乎能看出不久前程颜睡在上面的样子,她忽然觉得怒意汹涌起来,因为属于她的东西,和别人睡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原本没什么的事情,在她看来显得完全不能容忍!
以此为起点,其他的事情也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蹦现在她的脑海,包括那天她答应要和她定下契约,却在她放开她之后将木刺戳进她的身体。
她自认自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样过,可她难得好心就被人这样不屑的糟蹋,事后她却连杀她报复的决心都没有,还莫名的想要处处袒护她!
谢黎屈膝抵在了床面上,微微俯下身来拉近和韩娅的距离,这久违的气息让她迷恋,可是韩娅伤重初愈,根本接受不了她的饮血,没到月圆夜的自制力终究战胜了冲动。她又忽然伸出手来,慢慢的落在韩娅白皙的脸上,摩挲着细腻的皮肤,光滑的手感一如既往。再低头,轻轻的一吻印在那轻薄的双唇间,只触碰的一瞬间,便让她兴奋的像是打了鸡血。
瞬间就抛开了那些无关的自制力,谢黎不由自主地加深这个吻。趁着昏睡中的韩娅看不清现实,做不得反抗,她放肆的索取,夹带着因为长久离别而不得不做的忍耐,怒意下她霸道给予的惩罚,以及种种无以宣泄的心烦意乱,她越发的停不下来。
睡衣上的纽扣被全部解开,谢黎终止这令人回味的深吻,低头用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温和目光流连于韩娅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指尖从脸颊顺着脖子滑下,经过精致的锁骨,形状完美的前胸,在肚脐下方的裤腰边上停了下来。
“嗯……”韩娅喉间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吟无疑在停滞的这一刻进一步刺激了谢黎的神经,她深呼一口气,将手指探入那裤腰内,慢慢寻觅着去向。
韩娅从不曾有这么乖巧的时候,也只有在昏睡的时候,谢黎可以毫无阻拦的放纵大半个夜。耳边是韩娅无意识的呢喃,可能是因为舒服,也可能是因为难耐,谢黎从未有过的满足,以至于她有些任性的要了韩娅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怀里的小家伙已经香汗淋漓,沉重的气息表露出她的疲惫。谢黎心里的那点不平衡好像也得到了不错了缓解,她撑着身子低头看着韩娅那让人百看不厌的脸,心情却又莫名的复杂起来。
手指轻轻的将韩娅面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她若有所思,直到那一双沉重的眼皮毫无预兆的缓缓睁开。韩娅的目色透着一丝朦胧,正迷茫的望着压在她上方的女人,好像在探究方才的巅峰与此刻的平静是梦境还是真实。
谢黎恍然间有些不知所措,四目相对,她的心乱了一片。
☆、第三十一章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梦境,韩娅静静的望着眼前这张背着光的俊脸,她不知道会有这样一种思念潜藏在自己心中的最深处,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如果是梦的话,做什么应该都没什么关系了吧?
她抬起手臂,轻轻的楼上了谢黎的脖子,然后慢慢的收紧。
谢黎还在错愕中便觉得脖子上一紧,毫无征兆的,她撑着床面的手臂一滑,上身随即失去了支撑的往下一沉。鼻尖触碰着鼻尖,剩下的只有两个人暖暖的喘息。
韩娅吃力的稍稍抬起头来,在谢黎惊讶的目光中,试探性的回吻。夜色深沉,小屋内春意盎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韩娅蹙了蹙眉头,抬手遮挡眼皮上刺痛的光热时,酸痛乏力的手臂有些力不从心。她难受的闷哼了一声,想要翻个身,哪知道更加剧烈的痛楚从下面席卷而上,穿梭过神经,直达脑袋,整个身体都变得不受掌控起来。
什么情况啊这是?她睁眼睛,费力的想要坐起身来,然而牵扯到下|身,简直疼的她冷汗津津,冷不丁的,怎么还有一股子湿意?
她昨夜干什么去了,怎么感觉这么累呢?手探到下面,想要摸一摸怎么回事,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粘稠液体简直让她的脸色像是见了鬼一样的难看。
“我靠……!”她昨夜该不会是梦游,自mo了吧?!韩娅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不由得开始回忆。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人……
谢黎!
她总算想了起来,可这结果却一点也不理想。她怎么会梦到谢黎,而且好像还梦到她们……这也就算了,就算梦到她们那啥吧,她也不能……
韩娅脸涨得通红,有一种理不清道不明的蛋疼感,尤其是从下面的湿度,和那里的疼,以及周身疲乏的程度来看,她这得自|慰多少次才行啊!
她难道真的就这么,淫|荡?被谢黎做过那么多次,身体就不听使唤了,对她念念不忘了?
不过这些胡思乱想,在她终于冷静下来,看到自己半敞的面怀时告一段落。但事情似乎一时间又变得更复杂了。
她记得每天睡衣的扣子都是全部扣好的,可这会却莫名的掉了俩,她疑惑的解开扣子,眼前的情况就跟吃了屎似的让她难以下咽。
满身的小草莓,从锁骨一直到小肚子,胸前的两排牙印她更是无法忽视。
完了完了,看了她不是自|慰,她这是被迷jian了啊!看这情况,她还把那人当成了谢黎,整个过程估计还异常地配合且享受啊!
韩娅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变成这样呢!难道就逃不开谢黎的魔咒么,现在脑子里不去想,怎么身体还这么不像话的惦记着?
对了!程颜呢?该不是程颜做的吧?!
她心中一惊,还来不及感慨自己羊入虎口,就又发现,这屋里哪里还有程颜的人影?这个时候还早,常理来说程颜应该还在蒙头大睡。可事实上,敞开的被褥里空空一片,到近处摸一摸,连丁点余温都没有。该不会真的是她吧?办了一夜事,这会儿出去了?
韩娅满脑子疑惑和愤慨,然而当她费尽吃奶的力气,扶着墙面走到门口的时候,远远看到程颜正靠着栏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起初以为程颜是睡着了,但仔细看看又觉得不像,反而更像是昏迷过去了。韩娅叫了两声没管用,而后撸了撸袖子,没客气的‘啪啪’扇了好几巴掌,她才一脸痛苦的幽幽醒转。
“……怎么打人啊?”程颜捂着脸,摸不清情况的含糊念叨着,大概是在风头里躺了一晚上,受了点凉,说起话来都带着些鼻音。而这还是其次,她刚要抬头,后颈就是一阵剧痛,断了骨头似的,难受的她龇牙咧嘴,“我去,怎么这么疼?”
“你怎么会睡在这啊?”瞧这情况不对,摆明了程颜是给人敲晕了放倒的,韩娅一边吃力的想要扶起她,一边问道。
“嘶……”可程颜现在压根什么事情也想不得,一想头就疼,好在院门一开,老太太拉着箱子准时回家。韩娅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有救了。
韩娅发现那些草莓也就只有身上有,穿好衣服旁人也就看不见了,便顺道问候了一句那个淫贼还有点职业道德。可是走路这茬子就有点难说了,那混蛋不懂怜香惜玉,搞得她走两步下面就得疼一会,更多的时间只能坐着。老太太问的时候更是尴尬,她说屁股没小心戳到桌角了,老太太显然有些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信没信。
“你们说昨天夜里有人来过,打晕了起夜的小兔崽子,然后,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老太太一边给程颜治伤,一边对两人东拼西凑的叙述提出异议。
韩娅自然是没脸说自己被那什么的事情,心里惦记着那床单,打算找个机会把它洗了,否则就得说不清楚了。点点头,她有点心虚的看着地面,“其实我不太清楚,我早上看到她不在房里了才找出去的。”
可她似乎是忘了一件事,那个见证着昨晚春|梦的床单,此刻正被程颜坐在屁股下面。“这床上怎么湿乎乎的,你该不会是昨个尿床了吧?”
韩娅当时三魂七魄给惊走了一半,分分钟涨红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她真特么是个蠢货!
“啊?是嘛?可能是吧!昨天水喝多了,夜里做梦找厕所来着,那应该就是了!”头一次见这么大人尿床可以承认的这么爽快的,程颜和老太太同事都表示被惊呆啦!韩娅简直笑的和哭的一般难看,接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两手抓住程颜身下的床单,使力往外一抽,程颜打了个滚,竟然真的被她给抽了出来。
两手迅速的抓起这要命的床单,胡乱圈成一个团,她对着目瞪口呆的老太太讪讪一笑,“我拿去洗。”于是韩娅一瘸一拐,背对着床上两人的脸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所以你的屁股也是找小崽子的时候磕到的?”
韩娅挣扎着一个人把床单洗完的时候,老太太又问起这件事。韩娅这会心里坦荡了些,她其实觉得自己这个解释不牵强,小时候坐小椅子没当心,椅背的顶端也常常戳到腚,痛得她在地上打滚,站都站不直。
“是啊。”韩娅点点头。
“昨天晚上我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其实我察觉到有血族的气息来着,但是那家伙太快了,下手也太狠。”程颜捂着脑袋回忆道。
“你说来的是个血族?”老太太追问。倒是不奇怪,最近小院外面不太平,血族尤其多。
“是个血族。”程颜道,她不会分不清血族的气息,“还是个一等一的血族,按理说,就算杀了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可她怎么就啥也没干呢?”
“她是不是来找血的?”老太太又问。
韩娅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摇摇头,“没有吧,她没咬我。”
“就更不会咬我了,我的血天生不好喝。”
韩娅奇怪了,“你喝过?”
“师傅喝过。”
老太太一巴掌扇在她未愈的脑瓜子上,“老娘那是给你吸毒,扯什么瓜瓤子?”
“哎哟,师傅,疼啊!”程颜苦着脸,别提多委屈,刚打算躺下了睡一下,脑袋又不知道给什么膈了一下,又痛的她一阵惨叫,“嗷!枕头下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