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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完全不在乎,反而是一脸得意的看了所有人一眼,眼睛在瞟过流市长的时候那笑变得更加的意味深长了起来。
“够了!”一声低呵,一直站在一旁的崔解磷终于看不过去一把将具光礼抱在怀里,用从未用过的阴厉眼神射向那矮个子记者,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这位先生,接下来我崔解磷将会以个人名义控告起诉你侮辱我妻子的名誉、扰乱公共持续、肖像权、伤害公众人物的形象、私闯私人宴会等等等二十项触犯法律条款!二十年的牢狱……你准备好了吗?”
“你……”那记者知道崔解磷是个法官,自己竟然无法还口,他的确是私闯,这具光礼的确是公众人物,是国家军官…眯了眯眼,记者不死心的又道:“难道崔先生就完全不在乎你自己的妻子有过什么不堪的过去吗?”
不堪的过去?具光礼被崔解磷这样温暖的抱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儿温度,耳朵里却是那记者的一句句质问,那一个‘不堪’。
几乎是没想过后果,具光礼捡起手边的香槟瓶用力砸向那记者的头。
“碰!”一声,酒瓶子掉在舞台下的瓷砖上四分五裂。
那记者的头,血涌而下……片刻就蒙住了记者的眼睛。
165 流泪的光礼【文字版VIP】
“我现在就回答你!”具光礼就像发了疯一样,用力挣开崔解磷的手臂和怀抱,自己站了起来指着那头流了血的记者高声的叫嚣大喊。
“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勾引过我哥哥!没有!想知道吗?来问我啊,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在这种日子!?你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我告诉你,你要告我就去告,我具光礼不想活了,他妈这婚都被你毁了还结个屁的婚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幸福被你毁了,我的幸福……”具光礼喊着叫着便痛声哭了起来,为什么命运对她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她承受那么多她不能承受的事情?就因为她的母亲是小三?可是她早已经得到了报应,她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却用了八年的时间要去忘记他……她具光礼究竟哪里错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你……你……你是军官……你怎么可以伤人……我要告你,我要控告你!”那记者捂着自己的头,嚎啕大叫。
“季知!”崔觉大声一喝,“把他拖下去!立即找人给他治伤,不许伤害他!还有,不许任何人看见,也不许任何人接触他!”
这就是名符其实的要囚禁了?
唐绵绵愣了一下,立即将果果交给程美丽,自己迈步向舞台上奔去。
几步跑到光礼身前,颤抖的伸手抱住光礼:“光礼……”
具光礼看到是唐绵绵,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住她,放声大哭:“为什么……”再差一点点,再差一点点她的婚礼就结束了。
“堵住门口,任何人不许进来任何人也不许出去!”具老爷子也立即站起来怒声震吼。
具爸爸也赶紧站起来跟着安抚顿时有些凌乱的人群:“大家不要着急,现场出了一些意外,我们要做出一些解释。”
这里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此意外已经不能顾忌具光礼的婚礼,而是具家的面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记者说的是真的吗?”
“天呐,如果真的是这样……”
“我觉得不像,具少校不像是这种人,倒像是有人故意捣乱。”
“咱们这圈子人究竟有多脏事情究竟有多复杂大家都知道,所以这事儿究竟是怎样你知道吗?”说这话的是流夫人,她坐在人群里煽风点火。
流怜本来也是低着头在笑,眼角却不小心瞟到具光凛的影子,身子一抖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挽住具光凛低声道:“光凛,你怎么出来了?这个时候你更不该出来啊。”
具光凛低头看向流怜:“你不怀疑这事?”
流怜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这件事是自己婆婆告诉自己的,可是具光凛并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件事。
流怜的神情迅速变换,紧张变成楚楚可怜,小手也轻轻的握住具光凛微微有些发颤的大手,摇了摇头知情达理而又温婉的才道:“我相信你。”
具光凛复杂的看着流怜,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迈步向舞台的方向走去。
流怜握住拳头暗暗的跺脚,只能看着具光凛大步的跨上舞台。
具光凛伸手将崔解磷拨到一边,又从唐绵绵怀里将具光礼拉了出来。
“你出来。”具光凛握住具光礼的肩低声道。
具光礼脸色煞白,看到具光凛更是慌乱了自己所有的神情。
“不……你放开我……”具光礼摇着头微微的挣扎着。
“逃什么逃!为什么不敢承认!?”具光凛怒声一吼,将具光礼整个身子往前一扯。
唐绵绵愣住了,具光凛这是要做什么?
崔觉走过来拉着唐绵绵走下舞台,崔解磷整个人都站在舞台的阴暗处,现在的他谁也看不清甚至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承认?所有人都哗然了。
流怜更是白了脸,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
“具光凛,你给我下来!”具爸爸低声轻吼,“这事情我们自然会作交代,你下来!”
具爷爷也是颤抖着手指着具光凛:“你个孽孙,还不滚下来!”
“爷爷,我不能让光礼在这个时候独自面对这一切!”具光凛定定的看着具爷爷回答,具爷爷捂着胸口似乎不能承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真相。
流市长沉着脸瞪着具光凛:“你真的要这么做?要伤害你的妻子!?”
具光凛眯了眯眸子,微微一笑:“岳父你严重了,你怎么就知道我要伤害她?”
流市长顿言,深吸了几口气,随即一声冷哼转身坐了下来。
流怜赶紧安抚自己的爸爸:“爸爸,你别急……我相信光凛和光礼之间一定没什么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泪,众人眼里真是一幅懂事的模样。再看舞台上的具光凛和具光礼都有了一些别样的眼神,难道这两个人还真的有什么不苟的过去?
“哥……”具光礼流着泪望着具光凛。
“别怕,我在这里。”具光凛握住具光礼的手,微微一笑给她力量。
具光礼捂着自己的嘴,再也不能言语。
具光凛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瞧着下面一甘众等冷声而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落入了记者的耳朵,可是我想告诉这位别有用心的人,即便你说了这些谎话,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判断,都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知道什么该是真相!”
具光凛话一落下面又是一片声起。
具光凛抱着具光礼,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一边继续铿锵有力的道:“我告诉大家所有的真相,那么希望得到真相的你们出了这门之后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将我们具家的这个秘密藏在各自的心里,这也算是对得起我们具家了。”
除了具家的长辈一个个沉着脸就是流怜的白脸,还有崔区长和崔小婶儿的不满,然后还有唐绵绵他们一众人的担心。
具光凛看了每个人一眼才冷冷一声笑,道:“光礼的确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孽子……”具爸爸咬牙切齿的低念,似乎气急了。
具爷爷捂着胸口转了个方向,似乎看也不能再看舞台上那一幕,不然他怕自己的心脏病真的会在今天复发!
“关于过去,我不多做解释,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的事,她是个可怜而又让人心疼的孩子。从小没有父爱,只有母亲,所以她渴望爱。我和她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认识,可我发誓,至于勾引一说完全属于胡扯和无稽之谈。我和她一见面就觉得熟悉,源自于我和她血浓于情的亲情关系。后来她也参了军,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再后来……就知道了她的身世,而她的母亲的死从来与她没关系,她母亲是……因为我。她在见到我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当年无意中做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所以她很内疚才过世了。这里面最无辜的人便是光礼,她要莫名的承受一切,甚至在今天被人诬陷毁掉了婚礼。以上便是我的解释,如果大家有眼睛也看得出来光礼和我妹夫之间的感情,他们不是做戏给大家看,他们是真心想要结婚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些要造成动乱和误会的人可以歇歇手了,不然……我总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知道究竟是哪个和光礼平时有过节的人这样无限毁坏她的生活。”
具光礼捂着嘴,转头伏进具光凛的怀里。
虽然他改了故事,可是他怎样的维护她,她感觉到了,她谢谢他……谢谢他的这些‘解释’。
下面喧闹一片,不断有声音传来:“原来是这样……”
“是谁那么可恶。”
“就是……太可恶了。别人今天结婚,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啊……”
“我就说嘛,具少校人家多阳光明媚一个女孩子啊,从来也没有过不好的绯闻传出来。”
“是我们T市的女英雄嘛……”
流怜微微的颤抖着,他说他要查?对了,那个记者……流怜看向流市长:“父亲……”
“他不会说出来的,放心吧。”流市长早已经料到过不好的结局,他自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百万?够堵住那记者的嘴了吧。
流怜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全部毁了具光礼,但总算让她不好过,毁了她的婚礼吧?只不过……看到她趴在光凛怀里,听着光凛为了她编出的那些谎话她真是恨。
虽然牺牲了具爸爸的一些名誉,但总算挽回了具家的面子,让众人知道原来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光礼,去休息室休息吧?”具光凛低声问。
具光礼点了点头。
具光凛弯腰将具光礼抱了起来,正要迈步离开,角落里突的传来一声:“等等。”
具光礼浑身一颤,崔解磷……
崔解磷走上前来,站在具光凛和具光礼面前,盯着具光礼哭花的脸,问:“我抱你进去。”
具光礼泪水再次滚落,甚至泛滥:“你还……肯吗?”
“你还愿意继续嘛?”崔解磷却是如此反问。
具光礼捂着嘴,一边哭着一边点头:“我愿意。”
崔解磷灿烂一笑:“那么……就好……”于是伸手从具光凛怀里接过具光礼,小心翼翼就像捧着一个瓷娃娃一般。
崔解磷抱着具光礼,虽然具光凛有些失落,不过在听到具光礼那声‘我愿意’之后,他还能有什么不愿意呢?这是她的选择。
“这场婚礼虽然出现了一些意外,但是我希望能够继续进行。如果大家还愿意捧场可以留下来继续晚宴,但如果大家觉得扫兴我崔某也不挽留。现在我抱着我的新娘子去后面休息一下,马上就出来敬酒。”崔解磷温和的解释完便抱着具光礼而去了。
唐绵绵轻轻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只不过……这事儿究竟是被谁捅出来的?知道的人应该是少之又少,几乎是屈指可数啊!
唐绵绵抬头望了崔觉一眼,崔觉眸光一敛,扣着唐绵绵肩轻声道:“不用担心,这事儿我会为光礼讨回公道。”
唐绵绵点了点头:“嗯,一定!”
百分之九十八的人还是留下来继续晚宴,百分之二的人是觉得有些扫兴所以才回去了,只不过崔家、奉家、具家、流家都在这里即便现在走了出去自然也不敢说些什么胡话。
唐绵绵作为伴娘当然要和崔觉一起留下来来主持大局,虽然有具家的人,也有崔家的人,但是现在局势有些混乱哪里还管是哪边的客人?唐绵绵就是有些担心光礼的情况,希望这不会造成她和解磷之间的误会。还有就是……具光凛。唐绵绵从来都不觉得他那么英雄,甚至因为光礼而对他抱有微词,但是现在却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他在最后保护了光礼。
他还爱光礼吗?唐绵绵想这个问题也不必问了,如果不爱怎么会奋不顾身的去救她?
唐绵绵微微一笑,不管如何,这件事总算没有造成最坏的结果。
*
崔解磷用湿毛巾轻轻的擦着具光礼脸上哭花的妆容。
一点、一点又一点,到具光礼整张小脸都露出来崔解磷才罢了。
“我觉得,你还是素颜的时候最好看。”崔解磷微微的笑着,摸了摸光礼干净的面容。
光礼一把抓住崔解磷的手:“你告诉我,你现在是真心实意的吗?你不在乎?你真的看不起我?不会觉得我不堪?”
崔解磷一震:“怎么说?”
“那件事……”具光礼咬着自己的唇,眼泪又簌簌的掉却用无比平静的语气道:“光凛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