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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态的声音来,暗香涌动,凤鸣已坐到她的旁边。
“你又不是没有遭人背叛过。再说,小巧身份特殊,她的作用可大着呢。你按我说的去做即可。”
看到凤鸣来了,没有看到小婉,想必是凤鸣特意找上自己的。于是扯了一记笑,又翻起一个杯子,细细的倒上一杯茶。
“你说你那时代,可是洒脱至极的,还说什么玩不起这种文雅的东西。但我现在看来,你比一个穷秀才还酸了一些的。”
凤鸣没有客气的端过一杯茶,喝起来。
入口,清香。果然是好茶,却不知这茶为何名。
“凤凰单枞,滋味浓醇鲜爽,润喉回甘,是好茶吧。也配得上你的名。”
风小白有点郁闷的是,这古代怎么凳子比较多,特别是在这石桌前,想靠一下,都怕一下就直接掉地上去了。
“风公子,你别一直这么说行不?本姑娘叫凤鸣,凤鸣!”
“别叫得跟鸭子一样行么?”
“你!”
怎么自己无法跟风小白淑女起来了,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自己想要去撞墙的感觉,而风小白好像说得很自然一样的。
风小白看着凤鸣被自己气得快抓狂的样子,差一点就笑起来了。
“我很想知道,你的故事,讲来听听。”
“这不在帮你的范围之内吧?”
想套自己的话?凤鸣看着风小白,俊朗,看起来也有女子的柔美,只是没有自己的媚态。放这样的风小白去大街上,恐怕是想养小白脸的是一把一把的人吧,再加上现在风小白的身价,恐怕她一直面世说是白公子。恐怕天天得面对冰人,怎么处理?
“李治,你的先皇吧。他是个英俊的男子,又是皇上,你怎么就没看上他呢?”
“你问得的太多了吧。”
凤鸣确实不想说那段事,看风小白说的那些话语中,恐怕她也知道得不少了。但是,想起那个她,凤鸣心里就黯然着,脸上也苍白了一些。
“不说也罢,那你告诉我。你跟当今圣上,谁在上,谁在下?”
“什么?”
愣住的看着风小白,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确实没有听懂?当然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了,而自己这个小角色,又怎么可能与她同站呢?
“我说的是……”
附过去,在凤鸣的耳朵中耳语尔尔,凤鸣听得脸一红,平时那娇艳如花的样子更娇艳了一些。差一点就滴血了,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一掌拍过去的冲动,因为,可能把这个奇怪的风小白给拍死的吧。
“说呀,说呀!”
“无可奉告!你个混蛋!”
“本公子从就没承认自己不是混蛋。”
风小白仰天而笑,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自己的眼角湿润了。令狐寻泪,你是否,还记得你觉得是混蛋的风小白呢?等着我,我会很快出现在你的面前的。
看着风小白突然大笑,又突地没有了笑声,她又陷入了回忆吧。装模作样,很累吧。
“傻子!”
“你凤鸣,岂又是聪明人?走,我们喝酒去。”
招着凤鸣,两人向外走去。有些事,也许自己一下无法处理完,有些缘分,也许还要靠天来决定,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争取。在有生之年,善待自己,才会好起来。风小白走得极其洒脱了,只是这种洒脱里有些许的哀伤,而她却放松了很多,既然回不去了,唐夕辞,我也该忘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谁再跟小安说全更,小安跟谁急!!!!!!!!!!
昂!!!!!!!!!!
也不是小安自己要开这么多坑的……
是分裂的那只小安开的。不是现在的小安哦!!!!!!!!!!!!!
☆、残酷的人生
“主子,京城到了。”
马车,吴叔,在这喧嚣着的街市里显得格外不一样。白着头发的吴叔,却长得有一张极似二十多岁的脸,与他那头发丝不协调,却又被人看了去,觉得又不突兀。
“到前面安静一些的地方,我一个人走走。”
应声,吴叔又扯扯缰绳,马儿又在人来人往中行走一段路,直至一条人际较少的小巷。
帘被撩开,一个俊朗而又帅气的令狐寻泪走出来,正是那副平日里打扮得好似她表哥的模样,白绵衣,白棉靴。下得车来,也不见得令狐寻泪有何表情。
“主子,要属下跟着吗?”
“不用,你回府里去吧。万一那公主又发什么疯呢,你去青楼再过招摇。”
也不知吴叔练的什么功夫,倒是把那张脸越练越年轻了,只是那头头发,却是越来越白了。快跟天上下的白雪一般。这样突兀的模样,那些人,令狐寻泪总觉得会见过一眼就会深深地记得吴叔。
“青…青楼?”
看着自己家主子那洒脱极了的背影,吴叔有些摸不着自己的脑袋了。
他家主子,很久不穿男装,而今天穿了男装,来了京城参加公主的婚礼,不是直接去给皇上请安,而是去青楼?
“白某是不会武功,不用阁下这么大费周章的追杀白某。”
剑抵喉,在这片见不到几只脚印的树林里,风小白暗暗想仰天大哭,怎么自己想出个城就会遇到贼人来杀害自己?她也只是想出来熟悉一下京城周边而已,这一年来都不敢回京城,怕的就是皇上的怀疑。
但现在看来,她还是算错了。只要她一在京城出现,果然她马上就被皇上的人盯上了。
“少废话。我只是奉命行事!”
冷冰冰的声音,在风小白的背后,但是风小白明显的感觉到这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哪里听过一样。
“总得告诉白某,为什么要杀白某吧。以好死了,找个名字诅咒。”
杀手没有听懂风小白的话,但是她只是知道风小白问的应该是谁派她来的。
“告诉你也无妨,是薛家公子。”
“薛绍?”
历史上那个命都活得不长的家伙,看来自己要比他活得更短一些了。
“美女,我觉得你好熟悉,我是不是认识?让白某看一下,也好让白某死得明白。”
只是奇怪,风小白觉得自己和那薛绍无怨无仇的,怎么会派人来杀自己呢?再说,他不是该感谢自己,不喜欢李令月,可以顺应了历史吗?
“纳命来。”
杀手最忌讳的是杀别人的时候还好心的和别人聊天。而这名杀手显然一开始就犯了大忌,可是后来她反省了,于是举起剑来,直接向风小白的头颅挥过去。
“碰!”
一声响,那名杀手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再看着风小白。她还是背对着自己,可是,她的腋下明显多了一个圆的东西,管状的物体还冒着烟。
“你……”
话还没说完,直接倒地。风小白笑嘻嘻的转过身,然后看到地上的尸体,得意的吹了一下手上的枪。
“我属于自卫哦,美女。”
走过去,拉下那块黑布。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那瞪着双目的眼睛是显示着她死的时候有多么的不甘心么。
“这西洋的东西,还真是好用。现在这个时代还真不好弄,不过小爷我懂货,管你是薛绍的人还是谁的人。反正,你是上西天了。”
伸手把她的眼睛盖上,又把那张黑布盖在她的脸上。找了一个火契子,点燃了。
其实风小白的腿在抖,手也在抖,脸都有些抽筋了。原来杀人是这样的感觉,太残忍,不过,也是迫不得已,也许在之前她还会想着,最多把自己杀死,看看能不能穿越回去。但是,现在她做到了自己所做到的,在这时代,她可以用自己的知识去颠覆自己的价值,而她可以带给另一个女人幸福,所以怎么她也要留下来博一博。
看着这尸体在火中燃烧着,一股呛人的味道扑鼻而来。
灰烬,而风小白也拍拍双手。走向树林的一边。
“不管你是不是薛绍的人,反正薛绍是惹到小爷了,那就以京城首饰店老板的身份去会会吧。差点听错了,害我以为是令狐寻泪来杀我了。”
听说,薛绍爱去青楼。
“哟,这位小哥生得好些面生。是想在这里坐坐,还是上个雅间?”
京城的牌坊自然要立得大一些,凤鸣一身男装走进这里时这么想的。而她原本在京城的时候,确实没有来过青楼,那个身份也不可以来吧。那宫中佳丽三千,又何不似一个青楼?
小婉虽跟着风小白身边是学得有些成熟了些,却还是有些害羞的。特别是一想到那些自己现在明白多了的东西,比如说女人之间的闺房之事。这青楼里那些受男人们冷落的,可不就是磨镜。
“就在这大厅里坐着吧。还有位朋友未到。”
凤鸣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带着一身书童打扮的小婉去了最偏的一个位置坐着。那老鸨好似不甘心这个看起来粉头粉面,而又生得俊俏,狐媚至极的公子哥就这么的坐着。青楼可是看那些个姑娘们赚钱的。
“妈妈这些拿去,上几坛好酒,叫两个长得秀气些,做事乖巧些的姑娘来。”
一锭银子放到桌面上,那老鸨眼看着都直了,想都没有想,手就伸上去要拿,而凤鸣则把手抚在这老鸨手背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果然看到老鸨眼中那嫌弃的目光,凤鸣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收回了手,只道,“想妈妈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儿呢。”
“客官见笑了。”
其实老鸨心里都惊了,自己是爱财,爱得如痴,爱得好似自己的一生,要不她也不开这青楼。但是凤鸣的话让她好些惊讶,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是看着那些个年轻的姑娘们来的?
“这就给您吩咐下去。”
急急的走了,看着那扭得跟水蛇似的,凤鸣脸上的笑更甚了。
小婉则不明了,她家姑娘怎么笑得跟只偷腥的狐狸一样,而她那摸老鸨的样子,真像是常常混迹这风尘之中的嫖客,是不是她凤鸣在青楼里久了,这些事做起来就顺手得很?
老鸨走到一个伙计旁边,吩咐下去,就匆匆走向后院自己的厢房。这一路走得,那些莺莺细语时不时的传入自己的耳朵里,打开自己的房门时,老鸨想到刚才那个面生的客官摸自己的手,然后又想到那好似调戏自己的笑。
关上门,有些喘不过气来。
走近铜镜前,细细的揭着自己脸上那重重的粉面儿,又在铜盆中洗了洗。再次走至铜镜前,居然是一张不亚于令狐寻泪漂亮的脸来,而那张脸,仅仅是眼角有些许的鱼尾纹。
“李凤凰,武媚娘……”
口中咬着这两个人的名字,却不知自己心里什么感觉。手沾着那红色胭脂,在镜面上写着一个字,写完了。又把粉使劲在自己的脸上拍,半个时辰后老鸨又走出门。又是那个风韵时足,但看起来足足四五十的老妇人一般。
刚走出去,就遇到一个帅气的男子。正搂着一个小姑娘,看着老鸨。大声的叫着妈妈。
“把薛公子伺候好了,过些日子他就享受不到这待遇了。玉儿,懂吗?”
“玉儿知道。”
那张好似出水芙蓉的脸,脸上的笑一点也不轻浮,但是趴在玉儿身上的薛绍看起来有些□的。
老鸨走得快了一些,她可得看着场子。那个面生的小哥,可别给她整什么事儿出来。
老鸨房内,那铜镜上,明显的露着一个“萧”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YY下这萧老鸨和凤鸣什么关系哦……TX了,TX了!
☆、青楼相遇
“把你们这里最最漂亮的花魁,最善待人意的姑娘给小爷我叫出来,我倒要比比看,究竟是那闻名天下的扬州花魁有风情,还是你这天子脚下的姑娘略胜一筹。”
顽劣,而又极有文雅。凤鸣在这侧厅里坐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于是抬首看去,那穿得恶俗的大绿衫的不是风小白还能有谁?
只见风小白直晃晃的走到一张桌子前。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叶来,当然凤鸣极为熟悉这种东西,风小白说银子不是硬货,而这金子到什么时候可都好使,即使在她的那个时代。凤鸣就这么打量着风小白,打量着周围的人。竟在另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不是令狐寻泪吗?只见她身着白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仅仅是一个坐的姿势,却也是极其有霸气的,她旁边那个姑娘很乖巧的替她倒着茶水。看到令狐寻泪也来逛青楼,差点没坐地上去。
本来想去揭风小白的底的,但是看到令狐寻泪这位风夫人都没有什么动作。于是凤鸣也没动。
“哟,这不是白老板吗,今天怎么到了小女子这里来了。要花魁姑娘是吧,那绿荷姑娘已经准备来接白老板了。”
只见老鸨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张金叶子揣进自己的怀里,还拍拍那鼓鼓的胸口。只把